37、大都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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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选择了A：妈妈！我们回家！！我、我很抱歉…！
——你选择了相对能[安抚]你的妈妈的选项，她同时也在[克制]，所以接近于[事息宁人]。
——信息量更少。
#纯信息章，无任何up/down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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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你选择了B：妈妈！这是我今天新认识的朋友！他好心送我回来！不过他还有事，马上就走！我、我很抱歉…！
——信息量更大。
#黑衣康纳路线的可能性up#
#超人系[其他人的路线]的[开启]可能性up#
#超人系[相关剧情]的[开启]可能性u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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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你的大脑空白，心跳加速，你的下半身依旧贴在康纳的背上，上半身却挺直到乃至僵硬的程度。
那个女人——你的妈妈走到了你和康纳的身前，当距离足够近时，在那双与你完全不同的棕褐色眼睛里，你看到了那些涌动在她的眼底的怪诞与畸形，以及那个牙齿打颤的你自己。
你不由自主地抓紧了康纳的肩膀……
……康纳回应一般地收紧了圈住你的大腿的手臂。
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却让你瞬间清醒。
你知道接下来的话很对不起康纳，极有可能会让这匹本就敏感的彩虹小马再而多想，更甚至你还有可能会失去这个刚刚与你初步交好的朋友，可是——
……可是，你控制不住。
这也不难理解吧？毕竟你和你的妈妈一起生活了13年，而你与康纳才刚刚认识了一个下午吧？毕竟你是那么的深爱与恐惧着你的妈妈，但是康纳对你的影响还并没有那么大吧？
所以——
……你的心中发出了愤怒的大吼与尖锐的哭泣，为了你自己的懦弱，为了这听起来近乎等同于[我在赶你走]的吝啬，为了你下意识地想要与他撇开关系。
“妈妈…！”
——你真的知道你正要说些什么吗？
“这是我今天新认识的朋友！”
——不，不不不，艾丽娅，你不应该在妈妈的面前说你又有了新的朋友。
“他好心送我回来！”
——不，不不不，你更不应该在妈妈的面前体现出他是一个对你很好的朋友。
“不过他还有事，马上就走！”
——谢天谢地，艾丽娅，这似乎是唯一一句可以被归为[正确]的话了。
“我、我很抱歉…！”
——是的，道歉，艾丽娅·斯莱克特，这都是你的错，你必须道歉。
于是，在你话音落地的下一秒，你看到——你感受到，那些涌动着的怪诞与畸形，转变为了更加凌乱与庞大的东西。
它们来自于你的母亲，而它们的目标就是你，也只有你。
你竭力控制住你的表情，你知道你的妈妈不喜欢你对她面露恐惧，可是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你抓住康纳的、被康纳的背脊牢牢挡住的那只手，却又在轻轻战栗。
康纳无疑感受到了你的战栗。
所以，略一迟疑后，他犹豫地开了口：“……女士…”
不——
你的心跳漏了一拍，更加难以描述的空白侵占了你的大脑，你感谢康纳的好意，但是——你立马用力地抓紧了那件贴合在他的背脊上的深棕色外套，你想，你这是在为了康纳着想吗？不，当然不是，你很明白，你的阻止不是为了好心的彩虹小马，只是为了卑劣又懦弱的你自己罢了。
康纳……
你的彩虹小马，他的人就像是一抹横跨过太阳的彩虹，他的背脊温暖又灼热。
……这反而让刮过此地的夜风显得尤为冰凉。
终于，你的母亲也开口了，与那些萦绕在眼底的冷漠与古怪不同，她的口吻是堪称温柔的。
她没有看向你，她只是看向了似乎有些手足无措的康纳。
她问：“好孩子，你叫什么？”
康纳略一沉默，颔首道：“你好，女士，你可以叫我康纳。”
“只是康纳？”
康纳顿了顿：“……我不太使用我的姓氏，所以只是康纳。”
她笑了笑：“很感谢你把我的女儿送回来，可以请你放下她，让我们一起回家了吗？”
康纳转过头，略有担忧地看向你，眼底写满了对你的问询。
你的母亲这才将话头转向了你，用着一种介于责怪与宠溺之间的语气：“艾丽娅？还不从你的朋友的身上下来吗？”
你咬紧唇，对康纳点点头，使劲地抱了抱他，从他的身上滑了下来………你没有回头，小跑到几步之外的母亲的身边，她目光温和地看着你，然后用手牵住了你。
她的手很冰，禁锢住你的手腕的力道很大，让你的骨骼发出纤弱的低鸣。
她像是在责怪你的不懂事与不知礼：“艾丽娅，不和你的朋友说再见吗？”
你这才抬头看向康纳，努力地微笑起来：“康纳，谢谢你送我回来。”
她又说：“艾丽娅，你应该感谢他对你的照顾，你没有给你的新朋友添麻烦吧？”
你忍住自手腕处传来的痛意，对康纳老老实实地点点头：“康纳，谢谢你今天对我的照顾。”
你的母亲又叹息了一声：“艾丽娅，这可不是感谢人的态度，难道你今天玩得不开心吗？”
……你的手腕更痛了。
你忍耐着，生理性的恐惧远大于心理上的挣扎：“当然，康纳，我今天玩得很开心，真的非常感谢你。”
你的妈妈终于松开了你，她轻轻地摸了摸你的头发，将你的马尾从发顶抚摸至发梢。
继而，她看向这个体格健硕的男孩子，却又突然曲起手指敲了敲你：“艾丽娅，你的朋友怎么面无表情了呢？快想想你还缺了什么，你难道不应该约他下次再一起出去玩吗？”
你的喉间传来了隐隐约约的呕吐感，你本不应是这么不会忍耐的人，可是……
……站在你的面前的人是康纳，是你那么那么喜欢的彩虹小马。
这让你感到难堪，你以咳嗽声去掩盖那些险些暴露出来的干呕乃至是抽泣。
这次换你主动地牵住了你的妈妈。
你牵着你的妈妈对康纳说，你知道你正在恰到好处地微笑着：“康纳，那我们下次再约哦！今天太晚了，我和妈妈先回去了，你也早点回家好吗？………嗯，到家后，如果不介意的话，给我发个短信报平安？”
你注意到，不仅仅是你妈妈口中的“面无表情”，康纳的口袋正在突显而隆起，那证明了他不是把手随意地插在口袋里，而是把手攥成了拳头，藏在那个无法被人直接看到的布制空间里。
……这样一个小小的细节却稍稍地化解了你的恐惧，你仿佛被一分为二，表面上的你是一个乖巧文静的小女孩，心中的你却正在乐观地大力鼓掌，你快乐地想，今天最大的收获就是认识了这匹崭新的彩虹小马，而且他大概不会因为埋怨你的[赶人]而就此消失吧？
你[知道]——
——他在困惑。
——他在怀疑。
一股强烈的冲动正涌动在他的心底。
但是，最终，那个鼓鼓的口袋还是平复了下来。
他站在路灯之下，穿着你为他购买的深棕色夹克，用那双瓦蓝色的眼睛一动不动地注视着你。
半晌。
他以一个点头为你们的今天画上了句号。
“那么，艾丽娅，还有……”
“阿格努斯，”你的母亲说，“阿格努斯·德伊·斯莱克特，不过我更喜欢别人叫我安格斯女士。”
康纳闭了闭眼，像是在忍耐着什么：“好的，安格斯女士，你有一个很好的女儿，她今天很累了，或许应该早点休息。”
“我会的，”你的妈妈抚摸着你的发顶，“艾丽娅还小，正是需要保证休息的时候——好了艾丽娅，该和你的朋友说再见了。”
是的，该说再见了。
你们——你与康纳道别，用着一种相较于五分钟之前、显得过于疏离和冷淡的态度；随后，你们——由你的妈妈作为你在这一刻的道标与船舵，你和她一起走向了被白炽光所笼罩的楼道口，就像是在走往通向天堂的大门。
康纳停在原地。
你在向前走去。
康纳距离你越来越远，你背对着他，你没有回头，仿佛唯一的真实就是妈妈与你相握的手，你有些失神地想着博物馆里的欢笑与嬉闹，还有，几分钟之前，你昏昏欲睡，安心地趴在康纳的背上。
终于，在即将步入那片向前延伸的阴影之前，你还是忍不住地回了下头。
你回了下头……
……你看到了路灯之下的康纳，他站在原地，双手插在口袋里，远远地注视着你。
…
……
楼道里是很安静的，这是一栋年岁不轻的公寓楼，对于楼道的修建稍显狭窄，但是因为你的体格不过是一个小孩子，你的妈妈也有着偏瘦的体型，所以你们还是可以同步前行。
她的脚步很轻，也没有大喊一声“嘿！”，来使得楼道里的感应灯应声亮起。
安静。
黑暗。
远处的街道传来依稀的喧嚣，楼道外的路灯向这里流入几丝微弱的光芒。
你们所住的公寓位于五楼，从一楼到五楼，这一段距离不长，你们大概走了三分钟。
三分钟后，你们到家了。
你沉默地低着头，站在家门口，你看着你的妈妈用单手拿出了钥匙——她的左手始终在用力地禁锢住你。
——叮铃铃。
这是一连串的钥匙互相碰撞的声音。
——咔。
这是钥匙入孔的声音。
随即。
——咔嚓。
门开了，你到家了。
——咔嚓。
门又关了，楼道外的世界被隔离开来，这里成为了只属于你和妈妈的世界。
你们没有换鞋，她继续牵着你，走到了距离门口有一段距离的客厅中心，她不言不语了一会，然后松开了你，她蹲下身体，你感到那只冰冷的手温柔地摸上了你的脸颊，在你的眼角处轻轻摩擦。
你忍住战栗，轻声叫她：“妈妈……”
…
……
与此同时，你家的楼顶，那个无人的天台上。
从路灯之下到天台之上，康纳·肯特到达这里的时间只需要零点一秒。
他隐忍着正在咆哮的怒意，对通讯器那段的人发出质问：“夜翼，即使只能通过对话来接收消息，但是你不应该没有察觉到不对劲，她——艾丽娅在害怕，你为什么阻止我把她带走？！就算不是用一个笨拙的理由暂且带她离开，我至少可以——”
“冷静。”
哥谭，韦恩大宅，蝙蝠洞，迪克·格雷森、AKA夜翼打开了昨夜安装好的摄像头，他想，这很古怪，杰森不是没有去过艾蕾的家里，两个小家伙可是有着几乎雷打不动的周末读书之日，这意味着杰森并不是没有见过艾蕾的母亲，甚至，有一次，在晚餐时间，在阿尔弗雷德递上牛奶之时，他还挣扎着大声抱怨，说什么艾蕾的母亲就很顺着她，只要是艾蕾不想吃不想喝的东西，从来不勉强她。
——可是，现在正呈现在他的面前的这一幕、呈现在康纳面前的那一幕，像是没有任何勉强的样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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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没走完，本章无选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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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第37章 大都会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