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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香鼎一辰岁时过,时光如梭哪留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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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香鼎一辰岁时过,时光如梭哪留人。
日子就居于平淡,除去那烦人的苏溓以外,自我从尚学堂见过他以后,他似乎已于那变态的太子脱离了关系,我总认为那是好的,因为他对于的我真,所以也就使得我见不得别人对他的伤。
但是于我而言,苏溓始终是个烦人的存在,静躺在院子内,此时节气已经入了秋,秋风已凉人身心了,但我依旧还是只着单衣,只静静的躺着可说是不问世事的享受这一个美好的午休,但是似乎事情就是这样的不能自已的,脑内不停的回想着这些年的岁月。
书中说:“君子当一日三省之。”但书中忘记说,像我这样的智者当一日五省,五省为,省自;省身;省洁;省好;省事。
想想这两年过的如何,只能用个静字淡字来说明了,平淡无奇,于三点为一线法。
在尚学堂学习只是多看了几本在宫里别的地方看不到的书而已,比起尚学堂而言反而是我的母妃白茉交的比较好,自细数这几年来我最为关注白茉最到讲的便是这国事了,还有各方的战略实践,毕竟白家是战场上的英豪。
在这片大陆的时空中,分七国鼎立,苏在南方地理位置极佳,攻防兼备;大庆在苏之前可说的上是天然的一个屏障,但是苏不能强攻大庆,唇亡齿寒的例子在脑海里早已经不少了;烈国在北,自是一片广袤的大漠风光,人民豪迈奔放善战;兴国在中南偏下的位置,国人貌美娇小,是人口贩子的一大爱好;史国在中东已近的地方,一直平和安宁的地方,史国人的智商似乎很高生意人和官场人脉很紧,但毕竟是别国之人不可能有太大的发展;楚国在兴国居中北偏下的地方,当地的盛产:美人。所以楚国似乎有很多青楼,具体的情况因为年级的关系也不可能让我去亲自品尝;郡国居于烈国的附近,郡与烈的关系一向不太和睦,因为虽然土地的占地面积都很大,但是相比南方,产的粮食真的是太少了。
细数人口和分部情况还有作战能力的话,离苏最近的大庆是首要要攻破的,因为若苏不先攻破大庆那必定是腹背受敌,难逃一死的。可是唇亡齿寒的道理也明白的摆在自己的面前,所以要夺下这如同嘴唇的大庆就一定要使其内部分裂,人民因信仰自己的君王而集结在一起,所以攻破大庆就要破坏他们的信仰。然而,大庆太子,安阳永生,是个性格懦弱无能无力的废物一个,是个不成气候的东西,倒是那传说中自民间找回的三皇子还不错的样子,三皇子名,安阳嫣南,可以说是个狐狸样的人,只是听小道消息就这样的家伙,可见其不简单。
若攻的下大庆那再攻下兴国便不再是什么难事了,也不用惧怕有什么腹背受敌的后患了,兴国人一向没有什么强大的战斗力,只是,只是似乎听说兴国人有祖上传下来的神术保护,整个国家的中心有一株常年青的神树,而对于那些神话以现在这样身份的我而言不得不信。
排除兴国的不确定因素以后就是攻打楚国的事情了,攻打楚国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怕,只怕的是,想到这里我不禁莞尔一笑,我是害怕那天下第一美人,楚倾城日后会为了他自己的国家出卖色相的来给我一击美人计,不知道到时候自己是否会上当呢?!
结果笑容还未来得及在脸上停留多久,便被一阵风声打断了,冷着声音坐了起来:“四哥,你既然已经正大光明的来了,现在又何必偷偷摸摸的躲起来呢?!”
苏溓笑盈盈的自一个角落里走了出来:“小笑儿,你真是不风趣呢,无论我藏匿的多好,你总是能发现我的。小笑儿,你说你是不是太聪明了?!”
苏笑倾摇了摇头,冷冷的道:“没有,是四哥缪赞了,不过四哥能告诉我,你又来干什么吗?记得四哥你上午刚走还没多久吧,怎么着这下午就又进了我的宫里看我来了呢!”
苏溓嬉皮笑脸的上去抱着苏笑倾的胳膊道:“先生有句话说的最好,我也记得最牢,先生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但先生不知的是我对于小笑儿的音容笑貌可承的上是,一刻不见如隔三世。”
不屑的又躺回躺椅上,索性闭眼假寝不再对苏溓多加理睬:“四哥,你可知道,你的那点儿小聪明要是放在正道上用就已经够你明哲保身的了,你又何必离开死缠着我这个缺儿呢。”
苏溓笑眯眯的将手放在苏笑倾的肩头,一下下的按揉着:“小笑儿说的是什么话呢,小笑儿要知道四哥的聪明只给你,因为四哥重视你,你嫌弃四哥死缠着你,那么苏溯溪又如何说呢,你能叫他儿歌叫那么多年,对于我却总是生疏的叫着四哥,你可知没有一个人不贪心的想问你讨糖。”
轻轻拍开苏溓的手,郑重的回过头看向苏溓的脸,突然觉得这几年我们原来都没白活,大家都长大了不少,只是是我自己自以为是的没看出来而已。
“四哥这是什么意思,四哥的比喻生硬的真让人作呕。再者说,四哥和儿歌是不同的人,四哥又何必为了个区区的称呼介怀那么久呢,四哥现在的样子和个和人争抢糖果的孩子有什么的不同呢,太幼稚了。”
苏溓笑了一笑,那笑很雅很淡,就像秋日里我最爱的那朵海棠花开花的模样,尤记得那朵海棠还是苏溓给我偷偷在御花园挖来的,为此他可吃了不少的板子。苏溓笑着握住了我那懒的梳理的头发:“倾颜,你长大了呢,你看你懂的是非,懂的好坏了,但其实那都不是真的长大,你最真实的长大,是你的头发,发长一季岁过冠,乌云短发幻青丝。日子过的真快,倾颜,再过不久就是你的6岁生日了吧,有什么打算吗,其实人还是不长大的好。”
那一个下午和苏溓聊的其实并不多,只是无缘无故的觉得其实苏溓这个人比我开脱,比我聪慧,也正因为此所以他似乎更不善于计较,对于他那个下午的一面,我也只见过一面,至此之后我再没见过他对我那样的特别。
望着铜镜里的脸,细细的打量着那轮廓,披散着发推开窗户,窗外院子里的一株桃花开的正艳丽,看着此情此景,缓声道:“左魏,你看,天,又开春了呢。”
左魏习惯的为我披上一件风衣,细心的叮咛:“七皇子,开春的风依旧是一样的凉,切勿贪凉生病了。”
点了点头关上了窗户,耳边却似乎想起了某个不曾见过的场景,梦中有谁握着我的手,在桃花满园之际轻声念道着:“香鼎一辰岁时过,时光如梭哪留人,发长一季岁过冠,乌云短发幻青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