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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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魂街一众单身青年在听说虹元不是柳色心上人之后稍稍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壹”记食肆有有了另一位男子出现。
那是一位和虹元相貌不相上下的少年。年纪看起来和虹元差不多，只是瘦削许多，黑色的头发，浅棕色的眼睛，还有，冷冰冰的性格，呃，相比之下，还是阳光些的虹元更招客人待见。
此人，即是端木雁。
上次的商谈之后，柳色成功把他拉入了自己的阵营，虽然她具体用了什么方法不得而知，不过看端木雁别扭的样子，估计不是很光明的手段就是了。
虹元对这个新加入的少年抱有浓厚兴趣。
虽然同为店小二（柳色安排的），但是客人明显更愿意接受虹元的服务。其实端木雁并没有什么骇人的举动，但那一副冷冰冰的面瘫脸摆那，自是没人敢上前，更何况是让他服务。
“小鸟，你这表情今天吓走了我不少客人诶。”晚饭时柳色状似不经意地提起。
“我什么都没做。”某面瘫冷淡地回答。“还有，我不叫小鸟。”
“嘛嘛嘛，我又没有跟你计较。唔，青春期的男孩子果然是太敏感啊。”某人摆出一副大度的模样，言语间难掩恶质的本性。
端木雁看着对面的某个女人，感觉自己额头上蹦出了几个十字路口。
“你这女人！我已经过了青春期了！”
一旁的虹元见状，难得好心地一人给了一杯茶水，适时地打断了柳色的继续逗弄。
看到这个少年，他总会想起以前的自己，那个老是被柳色逗得团团转的自己，上千年的血泪史啊，当然，历史永远在延续，只要柳色存在一天。看到有人和自己同样的遭遇，虹元小小地同情，同时也有一些幸灾乐祸，自己体会过的痛苦如今在别人身上上演，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原则，既然目前柳色的兴趣放在这只小鸟身上那么自己也至少可以安全些了。啊，怎么能有这么邪恶的想法呢，其实他也是个好人啊，至少和柳色比，是好人。
喝了口茶，端木雁开始冷静下来，想起他之所以在这个的缘故，不由得心中沉甸甸的。
那是个交换条件，端木雁接受柳色的安排，而柳色则告诉端木雁他想知道的事情帮他达成目的。但是没想到的是，柳色竟然让他在店子里帮忙，也没安排他做什么特别的事。当然，他并不认为柳色那么执着地把自己拉到一起就是为了在店子里打杂这么简单，但是他又想不出自己有什么值得柳色这么执着地要拉自己一起。
这个女人，总是让自己看不透。
在流魂街摸爬滚打磨练出来的野兽直觉似乎也对她无效。有时觉得她就是一个恶质女人，人前一套，人后一套，在众人面前表现得温和无害，在自己面前就恶劣无比，仿佛永远带着面具，又似乎时时都是本性流露。
柳色看到端木低下头雁默默思考，眼前的少年，自己观察了几十年，从进入流魂街开始就注意到了他，但真正开始接触拉他入伙却是这两年的事。她对自己的眼光还是很有信心的。
瞄了眼一旁的虹元，看到对方眼里闪过的了然。
既然演员已经登台，那么，好戏开场吧。
“端木雁。”
听到柳色叫他名字，端木雁下意识地抬头，柳色几乎从未这么交过自己的名字，她总是大大咧咧地叫自己小鸟，多次纠正也不改。这个语气，是那晚柳色和他定下约定时用过的。、
终于开始了么。
“下个月，去真央灵术学院报名。”
看着眼前定定地看着自己的浅棕色眸子，柳色没准备过多地解释
“成为死神，这是我要求你做的第一件事。”
淡淡的语气，却是不容置疑。
虹元看见端木雁握着杯子的手紧了紧，却没有说什么。
中央灵术学院，又称死神统学院，是尸魂界培养死神的地方。
端木雁对这个地名下意识地有点排斥，就像下意识地排斥死神那样。
自从几十年前来到流魂街，端木雁就发现了流魂街的人对死神的排斥和畏惧。但是端木雁和其他流魂街的居民有区别，虽然他也不喜欢死神，但不是如其他人一般的恐惧和憎恶，他只是，下意识地排斥接触死神。
他隐约感觉到，自己和一般的“整”不一样。
他感觉到自己体内有一股不明的力量，不同于尸魂界中所谓的灵力，虽然没有灵压却会感到饥饿，这在尸魂界是说不通的。在尸魂界，饥饿是有灵力的标志。因为没有灵压，所以他被分到了堪称流魂街治安最好的2区。
而现在，柳色居然要他成为死神。
柳色瞥了一眼眼前的人，知道他在顾虑什么。
“接下来的一个月，我会把你的体质做一点调整，还会教你一些东西，这些东西在你报考真央的时候都会派上用场。”
端木雁看着眼前的女子，她总是带给他意外，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他居然相信她能改变他特殊体质。
“如果你连这件事都做不到，那我们之间的约定就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所以，先让我看看你到底能走多远吧。”柳色直直地望进少年的眼里，平淡的语气，晦涩不明的表情，却让端木雁知道她不是在说着玩。
柳色给虹元递了个眼色，虹元明白地起身，转身低语几句之后拉开面前的木门。
门后一片漆黑，仿佛是漫无边际的墨水融化了。
柳色走进了门里，虹元就站在她身侧。
回头，“来吧，让我看看你的实力，小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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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第6章 第五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