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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五章:夜晚的意外 ...
一旁正忘我吃着烤韭菜的少年听到了声音猛地抬起头来,四目相对,尽是惊异之情。好家伙,你说巧不巧,吃个饭还能碰上傻x。灵魂中指与不屑眼神凑一起总能起到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这是不用言语就能招打的样子。江阑继续吃着串,今天过生日的是江煜,不是他江阑。生日对于一个死人来说,显然是不重要的。
匡桦眯起眼笑了笑,看着那苍白皮肤透出一个又一个青紫的印记,呸!真窝囊。他喊来老板,点了好些串儿,出门着急忙慌的胡乱吃了点,若这个时间点在不进食那估计是要饿死街头了。等待之际,他叫了一小瓶白酒,轻慢得抿着喝,硬是把这接地气的江小白喝出了逼格来。(好会一男的)
匡桦瞟了一眼江阑,双唇微张似乎有什么话,但却被堵在牙口怎么也出不来,当真就只瞟了一眼。他拿起身旁的相机,一张张细细地翻阅着,慕慕笑颜充斥着欢愉的香甜气,如同醇酒浸了香甜的玫瑰糖果一般,令人心神缭乱,可尽管如此,匡桦依然眉心聚拢。尽管美满可总归还是有遗憾的成分被现实添加了进去。
匡桦继续翻着,一口、两口、三口……没有停过的江小白马上就要见了底,突然屏幕上方按键的手停了一下,目光一瞬间变得有些呆滞,手中不停送的酒也顿了顿。
那是一张灰白调的白雪图。匡桦对于摄影仅是爱好,明暗交替,色彩跳跃,画面构图他都不是很能理解透析,短暂的停留只因为里边的人儿,让他出了神,慌了心。白酒被猛地灌进口腔中,顿时,辛辣感缠绵至咽喉带来一阵火辣的烧灼感――所谓的一见钟情?那分明就是见色起意。
“靠,呛死我来了。”匡桦轻挠喉咙几下,声音沙哑带着点微颤 ,眼角被呛出了点点泪花。他又瞟了一眼江阑,确认没被看到,便麻利的抹去了水汽,继续看着相片。殊不知这一系列举动被江阑尽收眼底,他强忍着笑意,可透过那双眼,依然能感受到丝丝暗爽。
脸部传来的丝丝麻痛,把江阑的笑意吞噬下去。轻触那有许些泛红浮肿的伤口,心里也是有无数个草泥马奔腾而过――每次都伤脸,什么时候破相了就好玩了。
江阑眉心豫豫的挤在一块,低着头嘟囔的继续吃烤串,殊不知刚给呛着的匡桦又看着他。
匡桦看着他盘中的烤串,不禁皱了皱眉。
“吃烧烤还没肉,这是减肥还是准备出家?”他轻声嘀咕着,招呼着烧烤师傅,靠在耳边轻声地说了什么,师傅抬头看了一眼那个低头闷声的少年,笑着拍了一下匡桦的背。他说:“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然后乐呵的支愣他的烧烤去了。
周围也是极度的静,只有炭火触碰□□的滋滋声响和野猫偶尔碰倒的玻璃瓶发出清脆的哐当声,没有闲杂交谈的烟火气,一切都显得诡异又寡淡,似一片荒芜之地,充斥着神秘与死亡的意味。
“来来来,您的烤五花和烤排骨来咯!”师傅端着两小盘烤肉,一眨眼的功夫便到了江阑眼前,烧烤盘放下,转身要走时江阑叫住他。
“老板,我没点这些。”江阑把那两盘烧烤往前推了推。
师傅看到少年有些意外的举动,装模作样的连哄带骗告诉江阑“这是半夜送的。”看着少年有些似信非信的目光,师傅,赶忙回到自己的岗位上做个爱岗敬业的光荣劳动者。
江阑盯着烤串好一会儿也迟迟没有要吃的意思,他抬眼瞄了眼框,华微黄的小夜灯光填满了所有发间,棱角分明的下颌线让人一眼便知这是极其优越的骨相。高耸的鼻梁透着那点点光显得尤其迷人,锐气十足的眉间和凉薄的眼眸,在此刻竟然让江澜觉得有些星河中不可见的温柔,隐晦但又充满未知的吸引力,江阑一瞬间就呆住了,他注意到匡桦嘴边的丝丝笑意,即使意味不明,也绝不是讽刺。
江阑垂下眼有些发怔,眨了好一会儿。再次抬头时那副光景早已溜的无影无踪,他静静地看了那背影好一会儿,张开口,那两个字却怎么也是扣不出。索性拿起烤串堵住那张嘴,当然也没人发现他嘴角悄悄勾起的笑意。
夜深人静时,寒风渐起,但那黑中的抹抹云彩却为星星让出了舞台。雾气悄悄散去,留下了那陌巷的烟火气,装点小巷角的薄情。
几个烤串江南品味的许久,更多的不是味道而是心情,某人不久前的一句“生日快乐”着实盘踞了他的大脑许久。随意至极,却有种特殊的感觉肆无忌惮的恒生在心尖上,那是欣喜加上廉价感混合在一起的意味。江阑在这世上存在不长也不短,对比他人他还年轻,前途坦荡一片光明。但潜在的他早已支离破碎,污秽的心侵蚀空落的尸壳,孤苦的残魂被暗杀在记忆的死水里。一切的挣扎都是苟延残喘,一盆盆脏臭的言语把里外泼洒的干净。
“这不江阑吗?”一直硕大的手重重的拍在江阑的肩头,指腹厚重粗糙的黄茧,隔着衣服不知轻重的抚着那一寸寸细嫩的皮肤,磨的叫人生疼。那浑厚又带着沙哑的嗓音让人不觉发着寒颤,江阑将那只手“礼貌”地移开,回头瞧见一张凶锐的横相,左边眉峰延顺至太阳穴旁的长痕,叫人触目惊心。
“什么时候来找哥儿几个?我们都等急了~”那手顺着肩膀滑着江阑的后腰间轻轻地却不乏粗暴。似乎是触到江阑的敏感点,他猛地拍开了那只手,从那位置上离开,和那男人面对面瞪着。
“哟?长本事了?别忘了,就老子这道疤都够我卸你条胳膊,跟我走一趟,这事儿才能翻过头。”男人说着,脸上的神情带着的不仅是凶狠还有猥琐和显而易见的威胁他缓缓伸出了粗壮的胳膊,猛地攥住江阑的手腕就往他来的方向拽,他力气大的令人觉得恐怖,仿佛一生气就能把江阑的手骨攥得粉碎,江阑被他拽着踩不住脚,顺手抄起旁边的塑料凳子,一把往那男人手臂上挥去在那硬实的臂膀上砸个稀碎。
强烈的刺痛感使那男人猛地松了手,往前踉跄了半步,塑料破碎后的锋利可以与刀刃相媲美,即便隔着厚实的衣物,还是不免留下划痕。尤其是这样大冬天紧身衣打底外穿不怕冻死的,直接划烂,肉翻血流,妙哉。
男人缓缓回头瞪着江阑,既然有前车之鉴,那这傻der也不会傻到再来一次,当然是带了几个小弟大眼瞪小眼。别看江阑眼睛大,瞪起人来依然凶劲十足。
“恶心。”江阑终于憋出个形容词来描述他此时的心情。
“艹......呸!”男人往地上吐了口口水,给另外几人使了个眼色,里外阵对人数便猛地增长。那几人也是有备而来,个个都带着家伙,铁棍、指虎、匕首样样不少,五花八门,但无一例外都可致人于死地。
江阑纵然不是个怂包,他走到一个墙角,那儿堆了几个空的玻璃酒瓶,他蹲下细细挑选了一个圆滑光溜翡翠绿色的酒瓶,对着地面哐当一砸,飞出几点星碎的玻璃渣子。他缓缓起身,翠色的半透酒瓶映出他那冷漠不屑的脸色。
“来。”挑衅是他的本能,但怂,绝无可能。
几人闻声音跨步冲上去,手戴指虎的人领先其余人,被猛地飞来横祸直接命中脑门――真·先锋。一砸直接上头,趴在地上动弹不得,剩下几人见状便刹住了脚步,气势顺时弱了下来。是什么?让生机勃勃的同伴此时亲吻大地。是什么?令众多正值青春年华的少年驻足痴望,是爱还是责任?都不是,只是因为一个平平无奇的黑色背包,一个装满足足八个砖头的平平无奇的黑色背包。nice~
包从身后飞出到命中不足三秒,仅在那一瞬间,江阑便呆住了脚步,拿着酒瓶的手愣了愣,有些不知所措。背着光,前边是一个高大的身影,不言而喻的蓝色大衣,一定是匡桦。
匡桦俯身拿起了沾了点灰尘的包,有些灰色印记拍不掉。他啧了一声,挺直身子踢了踢躺在地上的那人,没有什么反应,再踢了踢,有了几声呜咽,才满意地朝那个男人走去。
“没你的事,让开。”男人看见匡桦缓缓踱步而来,啧了好几声叹着气,嘴角拉扯着,估摸着是出门急忘看黄历了,赶上几个硬茬扎堆来,还买一送一。
“怎么就没我事了?”匡桦眉峰轻挑,那叫一个不爽。
“你们……认识?”男人的语气弱了小些,夹杂着许些难以置信的语调。
“嗯。”
“真行……你的人?”男人听着匡桦淡漠的回答,简单的话语,却让人觉着周围气压极降。
“一半一半。”匡桦看了眼男人手臂上已干的血迹,皮肉与衣物粘合在一起,看着不免有些恶心――下手挺狠。
“看到我这疤没?”男人指了指那条极长的线,恶狠的看着在原地驻足的江阑。
“怎么解决?他是新客人,不懂规矩。”匡桦从风衣口袋摸出了包烟,抽出一根点起了微弱的星火。
“简单,照样来一套,给他整个有型的疤。”白烟袅袅升起,将两人围绕在一片白茫之中。规矩定死在这片区不知多少年改是不可能的,匡桦不乐意,江阑本就不是在局中的人,意外的牵扯只会让他像自己一样在这片烂泥中苟延着,一切都不能是这样,匡桦现在要做的,只是将伤害减到最少,他不想更多人进来,即使他自己早已出不去。
“哪儿?”
“和我一样。”
“不行。”冷邦邦的拒绝和冰冷带怒的眼神使男人失去了选择权。男人张口欲言却还是哑禁住了,匡桦从那男人的裤带中拿出了一把短而锋利的蝶刀,转身往江阑的方向走去,男人盯着他的背影轻声骂了几句。
江南在不远处盯着两人出了神,猛地回过神来时,匡华正在不紧不慢的走向他,嘴里咬着烟,手里似乎拿着什么东西在夜晚的月光下反着令人寒颤的冷光肌肉一瞬的紧绷和额角冒起的几滴汗珠反复告诉全身的细胞警觉起来,他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垂着的酒瓶在犹豫中挣扎的抬起,看着参差不齐的瓶匡桦顿了顿脚步,迟疑了几秒后依然走了过去。
“干嘛?”
匡桦走进江阑,垂眸看着他,正想开口解释,目光猛地瞟见江阑的另一只下垂的时候有些液体不停的流着滴,在地上背着光黑了一片。浓重的腥味不用猜也知道是血,匡桦拿着刀的手越握越紧,他回头看了眼男人,还是在看他们二人只好做做样子。
“手给我。”匡桦回头垂眸,看着江阑眼里的情绪有丝丝复杂。
“干嘛?”江阑又警觉的问了一句。
匡桦愣了愣,一时不知该如何糊弄过去,抿了抿唇,脑内飞速的转动着编制的说词。
“……”想的太久,两人都沉默着,周围静极了,静的只听得见二人彼此起伏的呼吸声。
“嗯?”
“懂什么叫……瞒天过海吗?”还没等江阑反应过来,想通什么意思。匡桦便已把他那只血淋淋的手托起。
如果不是匡桦这一举动,他都没发现自己手上生长出一般令人咋舌的风景。匡桦轻轻的用蝶刀刀刃,划过那个的有些深的疤痕,只是触碰都是他那一寸肌肤极度的敏感。脸上的表情变得狰狞起来,后槽压紧紧地咬合着手指轻颤,眼角也泛起了点点晶莹。匡桦握着刀的手也跟着颤了起来,眉间也扭成了一团,他放下刀,举起江阑那只有些无知无觉的手,转身向男人示意,那群人瞧见此状点了点头,拉着那个倒地的同伴,大摇大摆的离开了,只有那个男人转身之际,留给他们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等那些人离开后,江阑慢慢的将手从匡桦掌间抽出。它看着匡桦,眼睛死盯着――好家伙,又一个持靓行凶的。匡桦低着头垂眸看着地面,咬着那支烟不紧不慢的抽着,想着什么出了神。哐当一声,又是酒瓶掉落的声音,匡桦转过身去查看情况,嘴中的烟莫名其妙给抢了过去,江阑得手后猛吸一口,差点没把自己呛过去,匡桦一脸惊诧的看着他这一顿操作,顿时就笑出了声来,轻轻地在江阑背上拍了拍给他顺了顺气。
“你会抽吗?”匡桦笑着把烟抢了回去,咬进嘴里顿时一股孜然混着点点酒气的味道钻入他的唇舌。这是一种很奇妙的味,但他并不反感。
“不给?”江阑半眯着一只眼睛看着匡桦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抬起手正想狠狠拍匡桦一下,掌心传开的一阵阵麻木和刺痛,让这凶狠的一掌化为撒娇般的一挠。
渐渐的笑声一点点的止住了。匡桦看着那只手出神,恍然想到了什么,猛地拉起江南另一只手腕快步离开了烧烤摊。匡桦的手劲很大攥的很紧,江阑被他弄得有些发疼,不自觉的轻呻了几声,江阑被匡桦,拉着走了好一段路,最后到了一栋楼下,二人才停下,匡桦也才松手,他转身看见江南那被他握的发红的手腕,不觉有些愧疚。
“这哪?”江阑环着自己的手腕,似乎是有了小脾气,语气和眼神都带着小些愤然。
“我家。”匡桦不经意间和江阑对视了一眼,有些慌乱的收回目光。
“来这干嘛?”
匡桦没有作出回答,准备直接拉他上去,不巧给躲开了。
“你不说,我不上去”(真是个执着的孩子)
匡桦叹了口气,冲动下做出的行动不给个理由叫别人怎么信那时的理智,人都带来了,总不能赶人走。
“上药。”说罢把江阑拉走了。
两个字在江阑的脑海中占据着,待他回过神来时早已深处黑暗的楼道之中,分明是伸手不见无知的漠然,手腕那一小团由匡桦掌心带来的温度,却暖了冬日。
匡桦住在这栋小楼的最上一层,搬来这么久,一直是他一个人住的。杨美蓉一般在包子店上一层的配房里休息,怕会影响到匡桦休息,索性给他在附近租了一间房子不大但设施齐全,说不上多舒服但起码干净。
“啪”的一声,四周亮起暖黄的光线,不会像白炽灯那样刺人眼睛。
匡桦松开江阑的手走了进去,回头看见江阑还在门口杵着,犹豫着是否要进来。
“愣着干什么?进来。”说着自己走进了前面一间没有亮灯的房间,然后反手关上了房门。
江阑有些发怔,但还是说服自己进去。关上大门,环视四周,客厅只有一张懒人沙发,一个茶几和许多大大小小的箱子整齐的落在墙角――真·简朴好市民。江阑往匡桦刚进去的方向挪动着,隔着门听到悉悉落落翻东西的声音,突然房门被猛地打开了。
暖黄的灯光一点点攀上了匡桦身处黑暗中的脸庞和身体,眼底闪现了几分强作镇定的冷漠,江阑用手在他面前轻晃了几下,被匡桦猛地抓住了那晃荡的腕子,随后把他拉进来阴霾之中。
匡桦把江阑拉到床边坐下,托起他那血手用清水轻轻的擦拭痕迹,动作仔细又轻柔。上药的过程中过于安静,但却不显沉闷,匡桦单跪在江阑身高前,江阑低头就能瞧见他轻轻煽动的睫毛……原来也没那么凶。
“你什么时候认识的大蟒?”匡桦突然问起,但并没有抬头看江阑脸上的表情。
“我不认识他……”江阑垂眸看着匡桦,声音却弱了一点。
“不认识就行,离他越远越好,别淌着浑水。”匡桦似乎松了口气,但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也没多想,放下沾满血的棉花,打开了药瓶。
“为什么?”小朋友很固执,总爱问为什么,不给人带台阶下。
匡桦听到他的疑问,顿了顿,抬头瞧他一眼,那大眼睛好像不仅仅只有好奇了,还有些别的什么有的没的。
“脏。”匡桦又一次躲开了视线。
“那你……怎么办?”这次的声音更小更弱了,小到弱到只有匡桦听得见,只能是匡桦听见。
匡桦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被江阑这么一问,愣住不知该如何回答。对啊,他匡桦在这浑水中该怎么办?又能怎么办?他只能不让那些清清白白的羊羔误入歧途去,至于他自己,不曾考虑过。
“我?我脏习惯了。”匡桦的话带着点点笑意,但那无疑不是开心的。听到这回答的,江阑呆了呆。低下头,离匡桦又近了一小些,另一只手攥着床单越来越紧。
两人各怀心意沉默不语,现下的气氛多少有些严肃,但月光透进这昏暗的房间里,打照在两位少年的脸上,他们被月光照清才发现自己离对方竟然是如此之近,鼻息交融产生无法分离的暧昧之意,此时此刻,江阑只要一低头就能亲到匡桦的额角,匡桦只要一抬头就能碰到江阑柔软红润的唇。但谁也没这么做,谁也不会这么做。江阑转头望向外边那轮月,突然问起话来。
“为什么?”(好家伙,梅开二度)
匡桦的手又顿了顿,抬头瞟了一眼他。少年微卷的软发泛着白白月光有几丝清冷之意,有些下凹的脸颊,上扬的眼尾带着丝丝魅惑,双唇樱红水润,脸颊上带着些些红晕――神他妈清冷,这叫禁欲!!
匡桦没回答麻利的做好最后的收尾工作,准备离开的时候小可爱又问了一句。
“两次了,上次是捉弄,这次呢?”江阑把头转过来,直勾勾的盯着匡桦,迫切想要一个答复。
“这次啊……这次是假酒害人”说罢,在他脑门弹了一下,收拾好药箱,放到门旁的桌子上,正要出去时,突然想起什么来,握着门把手犹豫了起来。
“下次别喝酒,晚上有事叫我,我在外面客厅。”
“哦...”江南轻轻的蹭了蹭自己的鼻尖耳朵尖上也起了红潮,甚为可爱。
“晚安”匡桦拉开门,背着的光柔和的撒满了他的肩头,他缓缓转过头留给江阑一个俊朗的侧颜和一抹极其温柔的笑,顷刻间,房间又是一片昏暗。
江阑起身走到那扇门前,头轻轻倚靠着,轻轻回应了一句:“好梦。”
不知时间走到哪个时候,匡桦躺在沙发上望着雪白的天花板愣神,江阑躺在舒适的床上,和他做着同样的事,二人深知这将是个不眠的漫漫长夜。
果然,假酒害人……
本章文案较长开始甜了开始甜了!!!各位放心食用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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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五章:夜晚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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