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一期》赤巳

5、[005] 异国奇遇·其五

　　这次的日本之旅在纲吉知道后，他想要帮点什么忙，因此彭哥列多少也为公社提供了不少援助。
　　只是要在异国找出一个外国人也不容易，更别说未有确实消息。

　　在日本滞留期间，公社为费奥多尔安排了个补课教师的身分方便他活动，而戈莎为了待在他身边，也在该学校当短期交换生。

　　“这对戈莎来说也是很好的一课，在与他人的相处上，她可比其他义体差远了。”
　　“不过一来就把她丢进学校真的没问题吗？”

　　像这样，有支持的人也有抱有疑问的人，可义体与辅助官的不可分割性，与其让她待在临时本部乖乖等候，还不如让她待在费奥多尔身边更安心。

　　为了配合费奥多尔，戈莎是在他入职后才申请交留生的，这才能在她的年龄上做操作，以配合费奥多尔的授课。
　　但显然即使是补课老师，费奥多尔不会只教一个班级，所以在学校戈莎也没法任何时候都与费奥多尔一起。这点让她有些焦躁，但为了任务能不出任何问题，她选择了忍耐。

　　就是非常非常倒霉地，戈莎的班上正好有位英语差生，老师让他们“互相帮助”。
　　在公社的学习中也算得上成绩优异的戈莎，并没有什么地方需要帮忙，所以，主要还是让她多照顾一下那位同学的英语。

　　“你们日本人的英语都这么糟糕的吗？”戈莎毫不留情地指出来。包括教师在内，所有人的发音都不太标准，教师只在知识量上比学生优异。

　　这话切原赤也听着便不高兴了，“你自己不也是半个日本人吗？还有，你就以为你的日语一点问题都没有？只是大家把你当外国人才没有对你要求太高而已。”
　　“……”戈莎没想到烦躁下指出的一点会被回应几句，一时想不到该怎么回答。
　　“喂，问你呢！”切原在她眼前挥了挥手，“不过听你说话，你应该至少小时候在日本待过几年才到国外的吧。”
　　戈莎诚实地回答道：“不记得了。”

　　随着下课铃声一响，戈莎便立刻收拾东西往费奥多尔身边奔去。切原看她总提着个大箱子，又问了她一句，“喂，你是学乐器的吧？怎么不见你加入学校的社团？”

　　然而切原对交留生的亲切交流大多得不到回应，倒是指出作业错误时她才话比较多，这让切原想要带她融入班级都做不到，还有点烦她。

　　不过幸村精市却感到十分欣慰，“这段时间赤也的英语成绩进步很好，看来都不用我们担心了。”
　　切原无语，他也说不出戈莎简洁的指导与前辈爱的教育，到底哪边比较好一点。
　　两种不好的东西放在一起比较也改变不了两者都不好的事实。

　　费奥多尔看到戈莎来了职员室等他，便过去跟她说：“怎么今天又把盒子带出来了？说过的吧，在日本用不着这种东西，只在去抓目标时带着就足够了……嘛，虽说不带也对任务影响不大。”
　　“对不起，早上忘记了，习惯性地带着它出门……”戈莎感到非常抱歉，没有把费奥多尔的叮嘱完全做好。
　　费奥多尔看她内疚也不忍心，“要是不带不安心的话，那你小心别被其他人碰到箱子。”
　　“是的！”戈莎高兴地回应道。

　　费奥多尔与戈莎一同离开的场面，正好被在外面跑圈的切原看到。
　　没错，他又给真田罚跑圈了，差不多成了固定训练项目。

　　“什么嘛，对着帅哥就这么高兴……”切原在内心默默把戈莎定义为颜控，看颜值选择要不要跟对方交流。

　　白天上学时其他人在等候新消息顺便排查现有消息，戈莎与费奥多尔则在学校享受着与世无争的和平生活。

　　偶尔纲吉那边也会打来关心他们，问要不要什么帮助，始终日本尽管是个不大的岛国，要找一特定并且有意隐藏自己的人还是很困难的。

　　“目前正在与他认识的人接触中，最大机会是藏在神奈川。目前还没有什么确定情报，只能在这附近慢慢排查了。”费奥多尔向纲吉解释道，“不过还是感谢泽田先生的亲切。对了，来这里前我在北部遇到泽田家光先生了。”
　　“诶？我爸吗？”
　　“是的，他也为我们提供了不少情报。”

　　目前他们掌握着目标情人在神奈川的情报，也是从彭哥列那里得来的。在这之前只知道对方曾在日本待过，现在也很可能在日本国内。

　　该目标没有家人，曾经的好友也因为脱离组织而反目成仇，其他在国内的情人他们也暗中调查过，没有与目标接触的情报。不过在目标落网前，国内公社那边也在继续他的周边调查，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性。

　　前一刻还在谈论工作上的事，下一刻费奥多尔便回到学校的事情当中，这里的教师们都对他相当亲切。他会来这里上班的目的，是因为目标情人的姐姐就在这里当教师，虽说暂且没有找到她最近与妹妹接触的情报。

　　“戈莎，待会体育课你随便应付就好，不要表现得太出格。”费奥多尔不忘提醒道。
　　“明白。”

　　在男生们高兴地说着要比拼时，女生们都兴致缺缺，倒是有些人提起切原时相当兴奋。

　　“呐，玛蒂娜同学，最近你跟切原君关系不错，对他有没有什么感想？”女生们忽然起哄着，让这位交换生谈谈他们年级中小有名气的切原赤也同学。
　　戈莎思考了三秒，“他英语真的很差……”哪怕在同年级的人当中都位于末端。
　　女生们听到后纷纷笑了出声。

　　“不过切原君不是文化系的啦，他主要擅长体育。”其中一个女生悄悄地说，“说不定看过他的表现后会对他改观哦？”
　　“切原君文化与体育的反差其实挺可爱的。”
　　“那种一看就不太会泡女生的类型看着就很单纯的感觉挺好的。相比之下，隔壁班那个……”

　　不知不觉间女生们的话题开始向恋爱方面发展，简单点说，这一小群女生认为同样外表不错也有自己擅长的事，像切原这种小笨蛋更让她们觉得可爱。

　　可爱吗？
　　戈莎稍稍整理自己的头发，不知道费奥多尔先生是怎么看她的呢？不管是出于怎样的感情，会觉得她可爱吗？

　　有做得好也有完全不会的事，某程度上她跟切原有点相似。
　　只是她不擅长的人际交往到切原这里看起来很会交朋友，她擅长的学习在切原这里似乎各科目都不算很好，英语特别拖后腿。
　　剩下的体育，戈莎认为自己不会输给一般人……不过以她改造过的身体素质跟一般人比较，这本来就不合常理。

　　所以费奥多尔才让她别太张扬。
　　只要她想，可以做出超越中学生极限，甚至人类极限的事。

　　丧气的她表现出远低于中学生标准的成绩，但也可以说是一般女生的表现。除了那群热血的同学，大多女生都对体育成绩不怎么在乎，随便敷衍过去就好。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切原看着她表情怪异。

　　“你刚刚是不是故意放水了。”
　　“啊？”
　　“你平常不是拿着那个超重的乐器箱都能一脸轻松地连跑带跳吗？”

　　戈莎立刻表现出敌意，“你碰过我的盒子了？”
　　“我又不是故意的，”切原既慌张又无奈，“上次走路不小心碰到便想帮你移入一点，一拿发现意外地重……还不是因为你没放好！”
　　说着，他也恼羞成怒。

　　本来切原也不觉得自己有错的，只是戈莎的表情太恐怖，才瞬间怯了起来。

　　而戈莎也明白错在自己，她生气的，是自己非要带盒子来学校却不能保管好，没有做好费奥多尔交托的事。
　　“嗯……”

　　因此，切原看着戈莎表情由外放的怒转为沉默，他更搞不清这个人了。

　　练习时与前辈们闲聊吐槽起这个怪人交换生时，却换来了前辈们对他本人的吐槽。
　　“赤也，最近常常说起那个女生啊。该不会是你喜欢人家了吧？”
　　“异地恋没前途哦？噗哩。”

　　切原甩开勾肩搭膊不知道想教他什么乱七八糟的前辈们，看向某位正直的前辈时，他竟然说：“说回来，那同学替我们教切原君英语，但我们都完全不知道她呢。”
　　“啊，我有看过一眼，挺可爱的呢！”
　　“我倒是没看过。”

　　幸村此时笑着说：“你们又想打什么坏主意？”说着他灿烂一笑，“要是想向那孩子道谢，那就由我来代表出面吧。”

　　这刻众人心中想的都是：怎么感觉最想搞事的是幸村本人？

　　对此真田跟柳两位也只是沉默不语，真田倒是担心过切原会不会早恋影响学习跟网球，但柳一句他去观察的话会吓到对方便没再说话了，所以幸村很爽快地接手。
　　这位同样都会让人不安，却是在另一方面上。
　　他本来就不排斥部员们谈恋爱，比赛时有女朋友看着更容易表现得更好。

　　放学后戈莎在教室等费奥多尔那边的事情完结，听到脚步声时下意识地便警戒起来。这让还没进教室的幸村有些惊讶，他明明长得一点都不吓人啊。

　　“你好啊，玛蒂娜同学。听说放学后你都没那么早回去是真的呢！”幸村露出能萌杀一片人的温和微笑，试图让气氛缓和一些。
　　但……咦？竟然不奏效？平常只要他想，基本上跟谁都能相处融洽的啊。

　　“请问找我有什么事吗？”戈莎却面无表情地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