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穿越》漫之

18、第十八章 小分队出谷

　　黑蒙蒙的上洞里，点这几个火把。氤氲的火光下，族人疲惫无言的坐在洞内，死一般的沉静。
　　“女巫，长老快不行了，叫、你过去。”蒙泉哀痛的道。
　　我忙把手中受伤的孩子交给王大婶，起身，弓腰来到躺在中央的老巫师面前。
　　替他把脉，脉象很弱，气息不稳。看来命不久矣了，我放下他的手，低头：“安静来了，你说吧！”
　　老巫师干裂的嘴，费力的张合，缓缓吐出：“这、这个山洞能通向外界，带、带族人走吧！都、都交给你了。”继而眼睛空洞的看着上方，呓语道“亡了，亡了......”便断了最后一口气息。
　　我的手颤抖的覆上他微瞪的眼睛，和上。族民们像是隐忍般小声哭泣，泣不成声。虽然我是知道这个灾难只是自然现象，可还是不禁暗想。也许打破他们平静生活的人正是我，正如我当年被抛弃的理由，我并非福星而是灾星。
　　这时一团雪白跳进我的怀里，摇着尾巴，似在安慰。
　　乐殃天毫不意外的拎起它，仍在地上。无所谓的语气道：“是走，是留。”
　　有内功就是好，别人的悄悄话都能听见。我低头抱起雪糕，雪糕是我给白狐狸起的名字，纯白的毛发圆嘟嘟的裹着它，很像现代的雪糕。
　　抬头环顾族人，只见他们有的屏气凝神的看着我，有的哀求的看着乐殃天。
　　“封子哥，这村子已经没了，俺、俺们可怎么办啊！”一群姑娘梨花带雨的向他们的疯子哥哭诉。
　　乐殃天在我手上抢过雪糕，慵懒的道：“别问我，你们的女巫有办法。”
　　呃！我还在犹豫带不带村民走，他倒给我决定了。好吧，我承认这个结果也是我想要的结局，好不容易当个官，说不干就不干那不是我的个性，在说我还没贪污呢！
　　“蒙泉，现在还剩多少人？”
　　“二十八人，四个小孩，六对夫妻，四位姑娘，五位少年，三位老人。”蒙泉坚定的道：“死了十三人”
　　十五岁的少年应该是在父母的庇护下无忧无虑享受生活的，但他却在灾难中迅速成长。看着蒙泉一日便成熟沉稳的脸，我敢肯定他日后便是蒙特族的希望。
　　我宽慰的看向蒙泉：“你做的很好”
　　蒙泉还我一个比哭还吓人的笑容。
　　我赧然，终究只是个孩子。转身沉吟道：“各位族人，天降大灾，村庄已经是一片废墟了。你们可愿意跟我出谷，再建家园？”
　　顿时，一片号啕大哭。
　　这一出谷可能便是他们的一生，更或是永远了。
　　“俺、俺们，跟你出谷”李勇红着眼睛，坚定的喊道。
　　看着抱头痛哭的族人，此刻的我就好像是拐卖他们的恶霸。和善良的村民讲述谷外的生活，一些简单的货币计算和人际交往常识。当然在之前要改一下称呼，只叫我安静，女巫毕竟有些~诡异。
　　“安静，外面的人不去打猎吃什么？”
　　“嗯，谷物、蔬菜、牲畜一般只是家养的。”
　　“安静，为什么你说外面的人比较复杂？”
　　“这个，可能是好的东西很少，人又太多并且欲望很大，只能伪装自己得到想要的。”
　　一阵无力感涌上全身，这蒙特族常年独居，并未与外界联系。我现在做的是把他们的思想从原始部落发展到封建时代，理论尚且任重而道远更何况实际呢。
　　不过经过我声情并茂的讲述，外边世界的多姿多彩。族人渐渐从迷茫过渡到渴望中，剩下的就是出谷了。而在发生泥石流之前，我就命几人准备食物，大约可以让族人坚持三天。
　　“蒙泉，我先和几个人寻一下出谷的路，你和族人先在洞里休息。”
　　虽然长老在临终前已经和我详述了出谷的路，但一切仍是未知。想族里的老人和小孩经历过天灾后，再也经不起任何不安因素了。
　　“安静，你放心我......”
　　“安静，不是我们不相信你”这时几位族里的老人打断蒙泉的话，吃吃艾艾的道：“你毕竟不是蒙特族人，而且来历不明就当上女巫，你如果这一去不回，我们可如何是好？”
　　几位白发的老人说到最后已经拽着我的衣袖，泣不成声。
　　“行了”乐殃天不耐烦的把我放在身后，甩手，把无辜的雪糕塞在老人的怀里：“不放心，就把这狐狸抵给你们。”
　　“可是”
　　“怎么？”乐殃天媚眼微凉，身上溢满阴狠。
　　“好、好”老人瞪着满是皱纹的眼睛，恐慌的捧着雪糕退回角落。
　　我拽一拽乐殃天的衣角，责备的看着他。我虽不是什么道德高尚的人，但最基本的尊老爱幼还是认认真真遵行的。在说他们刚失去亲人和家园，迷茫无助是情有可原的。
　　乐殃天眼眸微深，转身走出洞外。
　　看着洞口清瘦的背影，他宽大的衣袍被风吹起，长长的黑发纠结在黑夜中。掩下自己不安。柔声道：“大家放心，我安静一定竭尽所能，帮助蒙特族在建家园，不会放下你们不管。”
　　可是在族人感激的眼神中，好像夹杂了一道冷光。
　　“安静”蒙泉坚定的看向我道：“我们相信你”
　　我颔首“那么，李勇”抬起手，看向一位书生气质的少年“还有你，和我们先出谷探路。”
　　青嫩的少年一呆，随即倔强的仰起脸。好像在说‘谁怕谁’，想他就是那道冷光的主人了。
　　“你叫什么？”
　　“李分清”
　　分清？愤青！看着他愤然的状态，名字还是很贴切的。
　　那么四人小分队已经成立，就是~还差一个疯子。
　　“疯子”我蹭着碎步挪到乐殃天的身后，小家碧玉的道：“嗯、你知道，族人曾经有恩与我们，当然除了先前祭天的不愉快，可不得不承认在这里的日子是最安心的生活......”
　　我知道，这些理由很是牵强。但我就是不能放下族人，我不想被放弃，更、不想遗弃别人。
　　“你帮到这已经仁至义尽，接下来的生活便是他们自己的事”乐殃天转身有些嘲讽的道：“你现在连自己的命运都掌握不了，又何须再管其它？”
　　“有许多人在看到别人遇到困难时，有人想的是他以后会不会也能帮上我的忙再做决定，怕麻烦的人认为自己无能为力，热心的人拔刀相助但那是少数。”我迎上他的凤眼道：“而我并不是毫无目的，只是想被人需要，收集我想要的温暖。”
　　“温暖？难道我不曾给你？”
　　我卷着舌头道：“不一样，我是一个很贪心的人。疯子，帮我好不好？”忍着满身的鸡皮疙瘩，摇着乐殃天的胳膊，做梨花带雨状态。没办法，谁叫我只能动动脑子，虽有些小想法。但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急需他这样武功高强的帮手。
　　乐殃天深呼气，有些嫌恶道：“你不必这样，帮你也行。”
　　我阴测测的笑，果然，是男人都受不了女人发嗲。
　　“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乐殃天似笑非笑的道。
　　看来~我这普通的长相撒娇只能暂时、象征性的迷惑，只有美女才能无条件的俘获人心。负气道：“什么条件？”
　　忽然乐殃天堵住我的唇，两片清凉的唇片在我的唇上辗转、描绘，温柔而轻缓，像是品尝什么美味。
　　可我不想就这么被吃了，“你”刚想推开他，他便欺身而上，继而把我抵在石壁上。从他鼻尖喷出的灼热迷惑了我的心。舌尖轻巧的进入口腔勾引我的舌与它嬉戏，我的大脑当机中，手无能为力的扶上他的肩，与他一起沉沦。
　　就在我以为要窒息而死时，乐殃天缓缓的放开我的舌，额头相抵，一道银丝架在我们的唇间，煞是淫意。
　　我微烫的脸顿时血气上涌，虽然乐殃天很有技巧，可我也不是第一次啊！怎么会这么被动呢，下次一定要.....呃，下次！
　　“今天先到这”乐殃天挑起色泽红润的嘴，呼吸微重的道：“它日、继续”
　　看着他的媚眼灼灼，暗想、如果继续的话，我应该不这么被动。不是，继续？我不禁愤恨的咬唇，我什么时候成□□了？
　　瞧他仙姿佚貌的样，我是既没姿色，又没本钱。哪有养小白脸的资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