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第二十一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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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染叫我和乌尔奇奥拉留下，只是为了井上织姬的事情。
“我想请这位‘公主’到虚圈来。”
“那完全可以马上行动。”我想了想：“需要我去吗？”
“不着急。十六，我想让你去探探那群假面。”
“我明白了。”
“乌尔奇奥拉和你一起去。必要的时候杀死几个也没有关系。”
“是。”
“你们可以出发了。”
出了大殿后我对乌尔奇奥拉说：“我想回寝宫一趟，你到黑腔入口那等我吧。”
“我和你一起去。”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乌尔奇奥拉，我是要回去换衣服，你要看吗？”
“如果你允许的话我不介意看。”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我，让我好想抽他一顿。
“但是我介意。”
“其实也没什么可以看的吧。”他的视线扫过我的胸口：“没有蒂雅那么丰满也不是你的错。”
“乌尔奇奥拉……”我笑眯眯地看着他：“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这人嘴巴很恶劣啊！”
他眨也不眨眼地看着我，依旧一副面瘫的表情。我想了想，觉得和这家伙生气纯属自己找没趣，于是摆摆手：“那你要是想看飞机场的话就来看好了，我换衣服去了。”
“你是不是要去找葛力姆乔？”乌尔奇奥拉突然说道。
我微微皱眉，转头看他：“为什么我要去找葛力姆乔？”
“你想阻止他的冒失行动。因为今天在大殿上，我激怒了他。虽然不是故意的，但我想那家伙应该不会无动于衷。”乌尔奇奥拉盯着我：“而且，他一直在看你。”
“…………乌尔奇奥拉，你到底想说什么？”
“三木大人到底是忠于蓝染大人还是忠于自己？”
“这两者矛盾吗？”我的眉头拧成一团：“而且我并不觉得我阻止葛力姆乔的傻瓜行为有什么不对的。如果计划顺利的话，我们即将面对的是整个尸魂界的力量，保存实力对于我方来说并没有什么错的。我想这事即使在蓝染大人面前议论，我也不觉得我做错了什么。”
“是我失言了。”乌尔奇奥拉微微欠身：“对不起。”
“没关系，但下不为例。”
换了套衣服后我和乌尔奇奥拉通过黑腔前往现世，一路上身边年轻的破面都默不作声。我看了他好几眼，终于忍不住问道。
“乌尔奇奥拉，你是不是…………有心事？”
“心事，那是什么？”碧绿色的眸子看向我，“破面本来就没有心，哪来的心事？”
“这么说也不对啊，就生理来说应该是有的吧。”我指了指心脏的部分：“不然这地方岂不是要凹下去一块？”
乌尔奇奥拉盯着我指着自己胸前的手指，然后又盯着我的胸半晌不说话。我嘴角抽搐着，讪讪地放下手：“抱歉啊，让你看到飞机场了。”
“心……那种东西是什么？”他看着我：“只要我撕裂你的胸腔，就能看到你心中的一切吗？只要我敲碎你的头骨，就能看到你脑中的所有吗？看不到的东西就不存在，难道不是这样的吗？”
“嗯……理论上应该说是这样的。可是心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尤其是人类的。看起来非常弱小，只需要轻轻一握就能粉碎的东西，却也是最强大的所在。心是非常玄妙的存在，因为它，人类可以很弱小也可以很强大。”我想了想：“我认为那个桔子头少年的快速成长也在于此。”
“我始终不能认同这种无法触及的东西。”乌尔奇奥拉说：“对于我来说，碰得到，摸得着，能用眼睛去辨别，用手去触摸的存在才是真正的存在。”
“或许吧。”我决定不再讨论这个话题，于是又找了一个话题：“对于这次去现世的任务，你怎么看？”
“蓝染大人只是叫我们去探查一下他们的能力，没有必要和他们进行无畏的战斗。”
“我也是这么打算的。”
出了黑腔，我和乌尔奇奥拉站在空座町的上空。乌尔奇奥拉的探查回路马上就确定了假面的藏身处，我们两个迅速赶往那儿。刚到那个看起来是仓库其实也确实是仓库的藏身处，迎面就是一个巨大的火球。
“缚道之八十一 断空。”
一道巨大的鬼道墙出现在我的乌尔奇奥拉的面前，火球在撞击到墙时消散得无影无踪。
“不用经过言灵的咏唱还能有这样的威力，你是死神吗？”
有着瘦长身材，黄色短发，笑起来两排大白牙的男人从仓库里出来，身后是有着粉红色头发和粉红色胡子的胖大叔。
“粉红色的胡子哎……”我低声对乌尔奇奥拉说：“不知道萨尔阿波罗长出这样的胡子会是什么效果。”
乌尔奇奥拉斜了我一眼，我耸耸肩，扯出一副无所谓的笑容：“啊，确实，我曾经是死神。”
“也就是说现在已经不是了？那你是什么？破面的头头？”
我摇手指：“纠正一下：同伴。三木十六，我的名字，阁下的名字可以告诉我吗？”
“平子真子。扁平足的平，加上小野妹子的子，真口口口的真，再加上辣味明太子的子——所以是平子真子，请多指教。”
平子真子用拇指指了一下身后的胖大叔：“小八，有昭田钵玄。”
“我听过你们的名字。”我笑笑：“原护庭十三队5番队队长和原鬼道众副鬼道长。那个时候我还是四番队的一个无名小卒呢！”
“你是蓝染的人？”
“嗯哼，可以这么说。”
“那就不需要客气了。”平子真子冷冷地看着我和乌尔奇奥拉：“小八，男的归我，女的你对付。”
“咦～～～～～～～～～～～”
“不要咦，你这样出声人家也不会觉得你可爱的。”平子真子瞪了胖胖的粉红头大叔一眼：“快点解决掉他们！”
“我好想被小看了呢。”我笑着对乌尔奇奥拉说：“小乌，下去开打，不过记得别闹得动静太大哦！”
乌尔奇奥拉对于他的新称呼没有表示什么意见，“嗖”地一下从我身边消失和平子真子对抗上了。而我则双手抱胸笑着看着面前粉红色胡子的可爱大叔：“我们要怎么打呢？”
“为什么要帮助蓝染？”
“因为很无聊啊，这个世界太无聊了。一尘不变的生活，一尘不变的尸魂界，一尘不变的令人会腐朽掉的规矩，破坏一下的话，也无所谓吧。”
“不对。”
“嗯？”我扬头，就看到一个四方体黄金色的结界将我和他笼罩在其中：“结界吗？很不错啊！为了避免误伤附近的居民还是不想同伴被波及到？你还真是一个温柔的家伙呢！但是——”
一个响指打下去：“破道之七十三双莲苍火坠！”
“缚道之八十一 断空！”
“破道之八十八飞龙击贼震天雷炮！呃……忘了断空可以拦住……那这个如何，破道之九十 黑棺！”
“镜门！”
我眨眨眼看着巨大黑色墙壁的盒子将胖大叔团团围住，转身正要离去，就听见黑色的盒子内胖大叔的声音：“缚道の九十九 禁，初曲止绷。”
身体骤然被出现的布条缠住，我挣扎了一下发现不能动了，然后笑笑：“哎呀呀，看来是我小看你了呢……”
“弐曲百连闩。”
无数的针从四面八方飞来，直接插在被布条裹得动弹不得的我身上，我扬头，就看到巨大的石柱朝着自己的头顶落下来。
“终曲卍禁太封。”
一声巨强后尘土弥漫，我原本站着的地方被巨大的石柱砸出了一个大坑，同时黑色的棺盒消散，身上沾着斑斑血迹的胖大叔正在审视那个巨坑。
“真是危险那。”我托着腮帮子坐在仓库的屋顶上冲着下面微笑，胖大叔的眼睛里闪过惊愕和不解：“我的逃脱术还算不错吧？”
“你……”他刚要开口说什么，我站起来拍拍手：“喂，小乌，收工了。”
乌尔奇奥拉从战圈里纵身跳出来，我手指一划，在空中划开黑腔的入口：“今天不过是来打个招呼而已，各位也用不着那么紧张。我想我们再见面时，也就是虚圈与尸魂界全面开战之时。到那个时候再不保留地好好打一场吧！”
说完，我带着乌尔奇奥拉进入黑腔，远远地将那两个人抛在身后。
“你受伤了？”
回去的路上，一直都很安静地乌尔奇奥拉突然问道。
“你是说这个？”我抬起右手，白色的袖口滑下来，露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有点大意了，所以这就是血的教训啊！”
“没有马上愈合。”
“当然，我又不是乌尔奇奥拉，如果能超速再生的话那还真是幸福啊。至少不会怕被人砍了。”
“为什么不能超速再生？”他看着我。
“因为我没有虚化。”我懒洋洋地说：“来到虚圈之后，我并没有像他们一样利用崩玉虚化。”
“为什么？”
“因为不能。只有我不能接受崩玉的力量产生虚化，蓝染大人也很好奇这个问题哦。”
乌尔奇奥拉低头沉思，他这个样子显得有点可爱。我忍不住笑了一下：“这个问题也会让你困扰？我以为乌尔奇奥拉对命令以外的事情都不会在意呢。”
“我对三木大人也很好奇。”他抬头看着我：“你总是有点与众不同。”
“哦，人总得活出一点个性来嘛！”我不以为意地回答道。
“三木大人看起来并不像蓝染大人那样追求强大的力量，也并非像市丸大人那样不可捉摸，和东仙大人也不是一类人，我很好奇，你来到这个虚圈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略微思索了一下，然后对他说：“我啊，不过是想找一个可以安安静静仰望天空的地方罢了。”
“虚圈的天空永远都是黑夜。”
“所以我才做出蓝天白云啊。”我耸耸肩：“总之，有时候人可能会做很复杂的事情，但目的并不一定复杂，有可能简单到让人觉得白痴的地步。”
“这是心造成的吗？”
“对，可以这么说。”
“人类的心，究竟是怎样的东西？”
“乌尔奇奥拉，你不是一向都很鄙视垃圾的嘛，干嘛对他们又好奇起来。”
“即使是垃圾，也有可以借鉴的地方。”
“喂，麻烦你不要说得好像垃圾回收再利用一样。”我黑线地看着他：“心这个东西，是只可意会，不能言传的。不过你要真想了解，那就慢慢地学习吧，总有一天能理解得了的，少年！”
一回到虚夜宫，银就笑眯眯地抓着我：“喂，十六，带你去看有趣的东西。”
作者有话说
第24章 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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