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古言
现言
纯爱
衍生
无CP+
百合
完结
分类
排行
全本
包月
免费
中短篇
APP
反馈
书名
作者
高级搜索
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6、The Unforgiven 3 ...
门再打开时,进来的是Curufin。他弟弟把满室狼藉尽收眼底,不过未予置评。“他们要走了。”
“我知道。”他已经回到了书桌后,仍握着剑。我不需要你来提醒我。是我允许他们走的。
“而且你吩咐给他们最快的马?”
“对。”我有什么选择?
Curufin走到他书桌前,小心地避开了地上的碎片——有些相当锋利。“我想你听说过这个Eol?”
“别告诉我你没听说过!”他咆哮道。
“别对我发泄你的怒火,哥哥。”Curufin平心静气地指出,“这是你自己的问题。”
他默认了,于是Curufin说了下去。“你既然对E??l有所了解,那么想必也明白,他不会轻易放弃。”
他抬起头,迎上了他弟弟的目光。
“你想亲自面对他,还是让我来代劳?”他弟弟轻声问。
Curufin语中的阴骘不易察觉,但他听了出来,并且领悟了其中的深意。一波冰冷的战栗刹那间漫过了他的全身,他立时摆脱了阴郁,变得警觉起来。他克制不住地开始想象,如果他去把那个黑暗精灵从阴暗的巢穴里赶出来,会是何等快意。你爱叫我杀亲者,随你好了,我不会否认,因为有必要的话,我不介意名副其实。我手上已经沾过了那么多血,再加一滴又能如何?
但当他望向他弟弟时,他从Curufin眼中读出了言外之意:只要你做出明智的决定,你就有我的支持。
一生中第二次,他思索了。随着最初的冲动慢慢平息,一个新的计划不请自来,从头脑深处浮现,他越想就越是觉得它不可抗拒。
“Kurvo,我会让你去应付他。”最后,他说。
Curufin挑起了眉。
“如果他敢接近我们的领地,你就截住他。”他继续说,“审问他,嘲弄他,侮辱他,全都随你,但过后要放他走,不要杀他。”
“你确定?”尽管他的指示堪称详尽,Curufin还是问道。
他仔细地把剑插回了剑鞘,指尖的感觉平滑如丝绸,因为致命的武器能够敛藏嗜血的杀机。“他谴责我们是杀亲者,我们却没必要证实他的说法,不是吗?”
他们都知道他在说谎。尽管如此,Curufin心照不宣地点头表示了接受:“如你所愿,Turko。而你要做的事,也祝你好运。”
他在大门附近找到了她。她已经把行装转移到提供给他们的新马背上,准备好了同她的儿子出发。他的命令得到了忠实的执行,因为那两匹马是他最快的坐骑,可以跑得如风般迅捷。
她对他点头致意,他则报以一笑。微笑并不像他预想的那么艰难。他走过去,依次对两匹马低声叮嘱了几句。注意到她询问的目光,他又笑了笑,心中庆幸Huan不在附近。“只是要它们尽责而已。”
“我怎么能忘记那一点!”她大笑起来,转身面对她的儿子,“还记得吗,Maeglin?我告诉过你,Celegorm大人非常了解动物,实际上,比了解人更多。”
她的玩笑没能在他身上收到过去的效果,所以他不得不装出受了冒犯的模样。“Aredhel,我认为这不是赞扬。”
“确实不是,”她痛快地承认,促狭地一笑,“可也不是没有根据。”
他没有跟她斗嘴,因为他已经在皱眉打量她的灰斗篷。它是用一种Sindar织出的布料制成的,具有特殊的效力:不让含有敌意的眼睛发现穿用者。他捻起斗篷的一角,看了一眼,松手让它落了回去。“你不必再穿这种你不喜欢的颜色。我还记得你向来坚持的习惯。”
“请原谅,大人,”年轻精灵插嘴说,“但我父亲远远不算粗心。谨慎一些没有坏处。”
“而这次我们不会给他机会展示细心。”他打消了年轻精灵的顾虑,但言语间只看着她。注意到她的神色,他不由得真正笑出声来:“不,我们不想伤害他。我们只会拖延他,这样你们就有足够的时间抵达那座城。”
她深深看了他一眼,不等他来得及反应,她已走到他面前,轻轻吻了他的脸颊。“Turko,hantale。”
他僵住了,突然间茫然失措。他听到她吩咐她儿子收起暗灰的Sindarin斗篷,取出雪白的Noldor披风。他看着她将它披上肩头,尽复往日“白公主”的风采。然后,她返身上马,向他点了点头,便纵马而去。当她带着她儿子接近大门时,他终于摆脱了茫然,有一刻几乎动摇了。他想喊他们回来,想让她别走,甚至想要撤销自己的决定。但他终究保持了沉默。在Himring吹来的冷风中,她的嘴唇留在他脸颊上的温暖一点点随风消散。
一旦他们抵达目的地,他们的马就会大声嘶鸣。她的白衣将是显眼的标志。
然后,Eol会找到他们。
是Curufin去完成了计划的最后一环。Eol如期追来时,他弟弟麾下的骑兵在Aros渡口拦截了他。Curufin先是狠狠羞辱了他,接着满含嘲弄地释放了他,知道那样一个人决不会回头。
“最后,我建议他回去黑暗森林里的住处。”Curufin回到Himlad后告诉他,“我对他说,如果他现在去追逐那些不再爱他的人,他踏上的就是一条不归路。”
“这样你就反而坚定了他追上去的决心?”他迷惑地问。
“对。”Curufin毫不犹豫地肯定,“那个人就只能这么反应。”
他没有理由怀疑Curufin的判断,因为Curufin向来比他更了解旁人的想法。然而Curufin走后,他发现自己仍在回想他弟弟的话。如果去追逐那些不再爱他的人是一条不归路,那么,去报复不爱他的人,又是什么呢?
几天后,在黎明前的黑暗里,他猝然醒了过来,可是他并没做任何噩梦。有什么不对了,他从头到脚都能感到。焦急又烦躁,他睁大双眼瞪着黑暗,直到恐惧与失落潮水般涌起,一波波拍击着理智的堤坝,挟着透骨的冰冷慢慢渗入血脉,几乎令他冻僵窒息。有什么不对了。一定有什么不对了。他睁大双眼瞪着黑暗,直到一个声音飘进他的意识,轻易侵入他的头脑,就像鬼魂跨越隔绝现实与梦境的无形屏障。
……你真的不了解人心,所以,现在是我来告别。
有一秒,他的心停止了跳动,全身瞬间冷汗淋漓。颤抖着,他疯狂地搜寻着那个深埋心底的身影,那个他曾如此努力尝试忘掉的人,却惊恐地发现一切都在褪色凋零,仿佛海浪不断冲刷着沙滩,无情抹去了千万种微妙的印痕。他一次又一次搜寻,近乎绝望,紧抓着记忆中那个曾经鲜明无比的声音,至少是那个声音:你一定会找到她,不管付出多少努力,不管需要多少时间。
然而又一次,他再也没能找到。
Nan Elmoth位于Himlad南边。涉过Celon河的浅滩,他在河岸边停下,眺望前方那片森林覆盖的黑暗谷地。Valinor的猎犬已经抖落了浓密皮毛上的水渍,守在他身侧。
“去附近散散心,”他下了马,如此吩咐。雄马轻轻喷着鼻息,向一片草地走去。
他抬起头,再次审视着那片森林。即便离得还远,他也能感受它的古老。Beleriand没有哪里的树木比这里更高大、更茂密,竟至完全遮蔽了日光。相传,Melian曾在中洲的微光里走过这片当时还年轻的森林;就是在这里,她与Elu Thingol相遇,也是在这里,他们互相凝视,一任时光流逝,斗转星移。
迷人的故事……而已。
他作了平常的打扮,就像一个普通的Noldor猎手:没有昂贵的铠甲,没有家族的徽记,衣服上也没有刺绣。他只带了弓箭和他的剑。虽然他的剑完全谈不上平常或普通,但他把它仔细地藏在斗篷下,确保它不会被轻易发现。
直到此刻,他也不确定自己想从这片树林里找到什么。他知道Eol不在,因为他的卫兵从未发现那个黑暗精灵自西返回。诚如Curufin所言,一条不归路。
那么我这又是在干什么?
心中猛地一疼,他不由自主地探手入怀,握紧了剑柄,感到上面镶嵌的宝石深深嵌进了掌心。他又一次诅咒了自己,挣扎着想把她的身影推出脑海。然而那注定是徒劳的。因为你不可能忘记,你根本不想忘记。因为你爱她,蠢货,你是真的爱她。但当你的爱注定没有回报,你就选择把她送上死路,不是一次,而是两次。
他深吸了口气,放开了剑。他从Himlad一路来到这里,不是为了陷在胡思乱想里无法自拔。他有要做的事。
“留在这里,”他告诉猎犬。
Huan抬头看他,眼里有疑问和担忧。
“留在这里。”他重申,“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猎犬服从了。不过他出发时,仍能感到Huan的目光,直到他进入树林,离开猎犬的视野。
起初他只是漫无边际地游荡。林木就在周围拔地而起,有些他很熟悉,有些连他也叫不出名字。等眼睛适应了黯淡的环境,他发现繁茂的枝叶和着催眠般的节奏,正在头顶摇摆起舞,缓慢、诡异。在这片阳光无法穿透的森林中,时间也像是放慢了步调。偶尔他能听到夜莺的鸣叫,然而他不知它们在何处,因为它们的歌声太遥远、太模糊,连他也辨不出哪怕只言片语。也许传说是真的,他不由得想。这片森林里残留着魔力。
他的脚步声想必比他以为的更响,否则就是他低估了此地居民的警惕程度。当一个黑影钻出灌木丛,拦住他时,他吃了一惊,但及时控制住没去拔剑,因为他发现那是一个灰精灵,全身黑衣,显然是Eol的仆从。
“你是个Golodh,”精灵一眼就下了判断。这不奇怪——他的眼睛属于Calaquendi,在黑暗中这只会更明显。
他点头承认了。“我是追着猎物来的,不过恐怕是迷路了,”他答道。倘若Curufin在场,多半也要为他的自然表演叹服。
精灵上下打量他一番,似乎相信了他。“我会带你出去。但下次当心,Lord Eol对Golodhrim没有好感。”
“Lord”……谁给了他这样的头衔?“这么说,我的族人在Nan Elmoth确实不受欢迎。”他评论道,比料想的更自然。
“的确,”精灵拨开一片藤蔓,露出一条隐蔽的小径,“惟一的例外就是Lady Aredhel。但即便是她,也得服从Lord Eol的律法。”
他未曾想到这么快就听到她的名字,而那些关于她的说法险些让他失态。服从?除了她父亲,她不曾服从过任何人。但令他自己惊讶的是,他成功控制了自己,跟着精灵走上了小道。“如果我没听错,你刚才提到的是Aredhel Ar-Feiniel,白公主?”
“你的族人确实那么叫她,”精灵答道,“在这里,她是Lord Eol的妻子。”
“我猜你是想说‘Nan Elmoth的夫人’,”他不得不竭力保持语调平稳。
“她是,”精灵说,没注意他的变化,“但她还是服从了他。她不能到有阳光的地方去,也不能独自去找她的族人。”
这话在他眼前幻化出了一幕景象:一位向来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少女,被困在狭窄的黑暗谷地中,就像一朵被摘下的花,渐渐枯萎凋零。“不,”他忍不住说出了第一个出现在脑海中的词,“不。”
精灵转过身看着他:“事实就是这样。她明知他的所有律法,还是选择了留下。”
景象变换了。现在她独自游荡,在日光不能穿透的阴影里,在古老魔力犹存的树林中。她迷路了,她很累,但她并不恐惧。为什么要恐惧呢?她是Finwe家族的一员,她一直都是无畏的。但暗处有另外一双眼睛随她而动,幽深而冷酷。在那双比黑夜更黑的眼睛里,她的身影唤醒了惊叹、怀疑、矛盾,最终点燃了欲望。
“不。她不可能就这么选择留下。”他固执地重复,再也顾不得之前的全部努力伪装,“她不可能情愿留下。”就像溺水的人会紧抓手边的一切,他必须坚持这个最后的希望。
“但Lady Aredhel不可能是不情愿的。”精灵说。
他的手悄然滑进了斗篷。别再说了,我不想听。
而精灵说了下去:“否则她就会死,这是Eldar的天——”
精灵没有说完这句话,也永远不会有机会说完了。用galvorn制成的黑亮锁甲面对Noldor第一巧匠的造物,无异于一层薄纸;利剑就像切开黄油一样轻而易举地刺透了它,从肋骨之间滑过,穿过了前一刻还在跳动的心脏。
“我不想听。”他对那个目光已经涣散的精灵轻声说,然后猛地一抽,拔出了剑。热血喷涌而出,流到他手上、腕上,甚至有几点溅上了他的脸。“因为她不可能那样做,我告诉你了。”
在夕阳的余晖中,Valinor的大猎犬安静地等待着,充满耐心。天色渐暗,起了风,他嗅了嗅空气。突然间,他站了起来,紧紧地盯着沉默的森林,满怀担忧与警惕。渐渐地,有个暗淡的人影从昏暗的背景中浮现,剑已入鞘,斗篷在风中抖动。但猎犬仍然警觉,因为他闻到了鲜血的气息。
慢慢地,他的主人与朋友向他走来,停在了他面前。在一段无法衡量的时间里,他们只是互相凝视着,直到猎犬选择了移开目光。因为他从不曾见他的王子如此困扰,哪怕是很久很久以前,当他们站在天鹅港的码头上,浑身血腥狼藉。
几乎与此同时,那位骄傲的王子跪了下来,紧紧抱住了猎犬的脖子。“我不相信,Huan,我不相信。她当时不该活着。”
听了这些话,猎犬抖了抖,低吼了一声。有一刻,他的颈毛纷纷竖了起来。但感到有力的手指深深埋进他的皮毛,温暖的液体滴上他的脊背,他终于低下了头。夕阳给王子和猎犬一同涂上了浓重的血色,残忍的暗红,就像将熄的火焰。
火焰。
不是他们长久以来熟悉的火焰,那些来自熔炉、烤炉、壁炉的火焰。在一个没有月亮的寒冷冬夜,Morgoth突然释放出了积蓄已久的力量,邪恶火焰的洪流滚滚而来,不过几个时辰就吞噬了Ard-galen的茵茵绿草和潺潺清泉,点燃了Dorthonion高地与Ered Wethrin东面山坡上的森林。
此役后来得名Dagor Bragollach,骤火之战。
他刚离开前线,就收到了来自东线的报告。“金色的恐怖”——恶龙之父Glaurung袭击了Maedhros防线最薄弱的一环,Maglor豁口失守,大小Gelion河之间的土地遭到龙焰焚烧,尽皆化为焦土,而Maglor正率领残部退向Himring要塞,以求会合Maedhros。
依赖旁人来打我们的战争就是这种后果,他想。假如当初去对付那头怪兽的人是我们,我们或许已经砍下它的头,做成了一个真正的龙盔。
开战以来,他没有得到一个好消息。Angrod和Aegnor必然陷入了苦战。他固然和Curufin成功守住了Aglon隘口,但如果不是他在起火时当机立断,派弓箭手到隘口两侧的悬崖上布防,恐怕也难以坚持。此外,西线一直杳无音讯。
他又上了战马。从他所在的地方,Aglon隘口北端的战场遥遥在望。敌人就像没有尽头的黑色潮水,拍打着Eldar的防线,已经不知疲倦地进攻了整整五天。隘口外尸体早已堆积如山,但Orcs践踏着同类的尸体,冒着纷落如雨的箭矢和巨石猛冲向前,战斗甚至一度接近了他的指挥旗下,他本人也被迫拔剑作战。幸好他有Huan守护在侧,猎手与猎犬的默契合作消灭了数不清的敌人。
现在他审视着北端隘口,想着Morgoth会不会放弃了攻陷这里的尝试。要击败我们可没那么容易。在他周围,他的部下忙着换岗,磨利武器,照顾伤者,人人都知道这样安静的时刻有多么珍贵。
安静……太安静了。他在那时意识到了异常,然而为时已晚。不等他能采取措施,敌人就重新发动了攻击,而这次来的不再是Orcs——从浓烟与尘土中耸现的是炎魔,精灵最大的梦魇。阴影与火焰扫荡了隘口全线,精灵战士们纷纷倒下,如同暴风中的落叶。
他还在交代自己的传令官派人增援时,Curufin赶了回来,周身沾满了血迹和黑灰。“Rerir要塞已经陷落,Moryo正向南方撤退。”
他急转过身,瞪着他弟弟。“那么最后一线增援的希望就破灭了。”
Curufin点了点头。
他没用多久就作了决定。“准备撤退,”他回身吩咐传令官,“我们只靠自己守不住这里。”
他本该感到苦涩,因为他也被击败了,他身为出色将领的骄傲遭到了伤害。但他发现自己无动于衷。这难道真有那么不寻常?他又不是没品尝过失败的滋味。这一次,不过是给长长的清单再添一项罢了。
他的传令官迟疑了。“但我们该走哪个方向,殿下?”
“西南。”他平板地答道。
“那么我们很快就会到达Doriath的边界……”
“那就是为什么我们要走那边!”他不客气地打断了对方,“沿着他们的边界走就是!”至少我们能肯定Doriath不会攻击我们。
于是他们撤退了。沿着Doriath的边界,在Melian力量保护的隐匿疆域之外,他们穿过树林与原野,一路撤向西南,因为那边有一个远离前线的安全国度,他们Finarfin家族的堂亲建立的王国——Nargothrond。
当Narog河奔腾的急流出现在视野中时,他们听到了警告。
“停止前进,通报身份。”
锋利的箭镞在拉开的弓弦上反射着寒光,数不清的弓箭手自高处现身,佩着Finarfin家族的金色徽记。
他没有费心回答,因为没有必要回答。Feanor家族的旗帜就在他身后高高飘扬,尽管沾了血迹与尘土,在晨曦中依然耀眼。
是他的传令官开了口。“你面前的,是你本该以礼相迎的贵宾:Feanor家族的王子,Lord Celegorm和Lord Curufin。”
为首的精灵打了一个手势,示意弓箭手解除戒备。“战况严峻,时日黑暗,我们不得不谨慎从权,请原谅我们的冒犯。”
“带我们去见你们的王。”Curufin说,语气平静如故。
他们攀上了Faroth高地的丘陵,渡过了湍急的Narog河;凭借精灵的视力,他们在河西岸的岩壁上发现了精心设计、巧妙隐藏的门户,而在门户背后,便是无数以Doriath的Menegroth为蓝本,借矮人之手依天然地形加工开凿而成的洞穴。离得还远,他们就认出了主门外亲身出迎的Finrod,银色的王冠在金发上闪光。令他们惊讶的是,Finarfin家族的长子看起来憔悴又虚弱,就像受了重伤;后来他们才知道,若非一个名叫Barahir的凡人及时相助,Nargothrond之王就不可能自Serech沼泽归来。
然后他看到了他们那位堂弟的微笑。高贵却温暖,犹如暗夜中的篝火。
“欢迎你们,我的堂亲。Nargothrond永远对亲族敞开大门。”
[1] hantal??:Quenya,“谢谢”。
我一直想知道,为什么Aredhel和Maeglin的马在他们抵达环抱山脉时开始大声嘶鸣,背叛了他们,尤其是在我读过HoMe 11里的一版故事以后——在那版故事里,那些马是Celegorm送给他们的。而这就是我对此的解释。
Celegorm后来去了Nan Elmoth一事纯属我的虚构。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6章 The Unforgiven 3
下一章
上一章
回目录
加入书签
看书评
回收藏
首页
[灌溉营养液]
昵称:
评分:
2分|鲜花一捧
1分|一朵小花
0分|交流灌水
0分|别字捉虫
-1分|一块小砖
-2分|砖头一堆
你的月石:
0
块 消耗
2
块月石
【月石说明】
内容:
注:1.评论时输入br/即可换行分段。
2.发布负分评论消耗的月石并不会给作者。
查看评论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