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到此已结束,至于之后林鸿升唐有伦楚少卿小黑他们都怎么样了,有桃身为作者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也许有一天风云际会他们又碰到一起,也许从此陌路老死不相往来,那都是以后的事,那时他们都未必是他们还偶尔会想起的他们。至于改变之后的人还是不是改变之后的另一个人心里的那个人,让他们自己琢磨吧。
“唯有承平与少年”是清末朱孝臧的《南乡子》,下片为“歌底与尊前,岁岁花枝解放颠。一去不回成永忆,看看,唯有承平与少年”,也就是我放到内容提要里的那句。我没特别去查这首词写在什么时候,也许已经过了1905,知识分子的终身寄托已经消失,或者干脆过了1912,对于晚清遗老大概更是国破家亡物是人非。有人问起过我为什么这篇叫“帝国”,和这个有点类似。不过更主要的是提及“帝国”,我就好像听到了一种现代大工业生产中城市的轰鸣声,还有那种焦躁。但我想题目总不能限制内容,就像艾柯莫名其妙的“玫瑰之名”一样,所以就都见仁见智吧。
我好像特别喜欢在尾声的时候拿诗词做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