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斑带》-心控》莎丽清风

15、30－33

　　等到带土和斑回去之后，就被族人围了个水泄不通，然后就是一堆类似于记者般的询问。

　　“族长！刚才那么大的动静是怎么回事？”

　　“是您和千手族长交手了吗？”

　　“如果只是相互切磋的话，用不着这么大动静吧？”

　　“联盟终于破裂了吗？”

　　“宇智波和千手又要开战了吗？”

　　“早看千手不爽了，打就打啊！”

　　……

　　不过是一个小动静，貌似影响很大。不过也看得出来宇智波早就蠢蠢欲动了，只是一直没找到理由罢了。

　　老爷子会怎么处理呢？

　　“呵，想去挑战千手的就尽管去好了，我不拦着。”说完便拉着带土回屋，无视身后一脸不可置信的族人，把门一关，完全置之不理。

　　“这样做好吗？”

　　“有什么不好？嗯？”斑早就看透了宇智波：“我不去他们就不敢，要是他们真做了的话，我倒要对他们刮目相看了。”

　　宇智波一族虽好战，却需要个领头羊。

　　带土沉默不语。

　　除了战斗和月之眼，他们之间貌似就只剩下沉默。

　　但是，斑还是很在意

　　“Obito，在我对付柱间的时候，你为什么要阻止我摧毁木叶？”

　　我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还是说你还对木叶怀揣着什么不切实际的妄想。”或是对谁怀揣着什么妄想？！

　　“不，我只是认为我们还需要千手柱间。”

　　“没有他单凭我一样能收集尾兽。”

　　“我没想靠你。”

　　斑听够了他的狡辩，这小鬼真够嘴硬。“恐怕这不是缘由吧。带土。”

　　你到底还挂念着什么？还是在挂念谁？斑想不到带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能和谁建立这么廉价的情感。他把带土见过的人都想了一遍：火核？柱间？不对。还是那晚偶遇的宇智波雅子？还是……宇智波云？

　　“斑大人在吗？”一阵温柔的敲门声响起。

　　带土听得出这个声音是，宇智波云。

　　带土戴好自己的面具去开门，一双纯洁清秀无害的眼睛撞入眼帘，带土一滞，无意识的轻念了一句：“琳……”

　　琳？斑明白了，瞬间觉得可笑至极，但更多的是愤怒。

　　“带……带土君？”云向屋内张望了一下，“那个，斑大人没事吧，刚刚战斗完有没有受伤？”

　　“他……”

　　“不必你关心，你可以滚了。”斑拉过带土，对云的声线冰冷到极点，警告意味十足，“如你所见，毫！发！未！损！你管太多了。”

　　直接将门一磕，毫不留情地将其置之门外。

　　宇智波云碰了一鼻子灰，一脸惊讶，意识到什么之后马上转为阴险的笑。

　　被莫名其妙拉了一把的带土很不爽。

　　“你干什么？”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喜欢她？”

　　“……”

　　默认了吗？

　　“情感这种东西只会是镜花水月注定会消逝。”

　　就像我背离了柱间，你又要离开我一样。

　　“就像琳一样会消逝。你想说这个是吧？”

　　“。。”呵，确实挺聪明。

　　“放心好了，我不会让她消逝的。” 带土顿了一下，“我会让她以及所有人活在幸福的月之眼世界里。”

　　所以她才不能死。不，更贴切地来说是没有死的必要吗？

　　真是强大的执念呐。斑微微一笑，也是，他不就是利用这种执念才控制带土的吗？

　　——

　　木叶边缘的无人区里的一座破旧的木屋里闪着微弱的烛光，它的主人正坐在窗前，双目微闭，细长的睫毛在脸颊上方投下阴影。房内的一团黑影正缓慢地向她靠近，在离她三尺远的地方停下，并叫她一声“主人。”

　　声音沙哑的如摩擦间的陨石般不可入耳，但在她听来却是极好的。

　　夜风拂过她墨色般的长发，阴暗的目光向旁边微微一撇，嘴角与平常截然不同的顽劣一裂，发出阴冷战栗的大笑，一圈一圈回荡在空旷无人的区域，似是低沉，似是高亢，似是无以言语的寂寞悲伤。

　　——————

　　步伐小而轻，半夜才回来的千手柱间不敢闹出太大的动静，不单单是怕被扉间骂，在村外闹出这么大动静一定会被质问的，最重要的是他还完全没印象做了这种事。要不是木叶村东面的那座山突然没了，他还真以为自己只是在村外莫名其妙睡了一觉。

　　真希望自家弟弟扉间已经睡着了。

　　然而……

　　“扉间？”柱间愣愣的看着此时还在厅室等候他的好弟弟正脸色苍白的看着他。

　　按平时这个点扉间已经入睡或是工作，但绝不会坐在一个角落什么都不干。

　　千手扉间本来想好了一大堆义正言辞的话来教训兄长，却在他叫自己的名字的那一刻忘的一干二净，随之而来的就是巨大的疲惫和无奈，千手扉间揉揉自己的太阳穴，“别再这么晚回来了。”

　　“那个……扉间……”

　　“去睡觉吧。”千手扉间很累，明天族人问起来又得帮千手柱间擦屁股，虽然在柱间回来之前已经擦过一次了，但绝不算完。

　　千手柱间想解释，憋了半天又不知道从何解释。“扉间，那座山……”

　　“阿尼甲！”扉间终于还是忍不住了：“你能不能有个大哥，有个族长的样子！” 为千手一族想想好吗？扉间走过去，与千手柱间错身而过，“别再那么天真了。” 千手和宇智波根本不可能和好联盟什么的，不过是和平暂时的假象。

　　柱间沉默了许久也没了下话，他拼命想争取的不单单是挚友，更是和平，不单单是宇智波，更是千手，甚至是所有的恩怨，但他千手柱间忘了，从头到尾只有他一人想争取，他想的太完美，完美到就像一个神话。

　　但即便如此，

　　即便如此……

　　千手柱间立在窗边，负手而立，目光望向众生之所在，眼神坚定而肃穆。

　　即便如此，他也绝不后悔。

　　【PS：初代本身就是个神话，他的坚持和宇智波斑很像，只是恰巧两人走了相反的道路，初代也有不被人理解的时候，和斑不一样的是，他不会对任何人失望，也绝对不会迷失自己。】

　　——

　　带土做了一个梦，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做过正常的梦了，每次都是噩梦，但昨天晚上他梦见了樱花，明亮的，温暖的，是那么不真实的。梦里的樱花漫天飘舞，他看见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个女孩就在樱花树下，背对他而立，宁静美好。

　　琳……

　　但是梦里的他并没有走向琳，仅仅是远远地望着，也不愿向前挪动一步，最终的他还是选择倒向黑暗。

　　自己沾满鲜血的这双手已然不配拥有。

　　带土起身下床着衣，拿起床边橙色的漩涡面具带上

　　我无法去向有你的净土，但我能创造有你，有卡卡西，有水门老师，有大家的绝对和平世界。

　　【PS：带土的黑化并不完全是因为琳，而是对这个满是战争和痛苦的世界绝望，再加上斑的诱导和哄骗才走向不归路，而琳不过是一根导火索而已，所以那些说什么带土就是因为暗恋的人死了就要毁灭世界的喷子请走开。】

　　带土还没碰到门把，门就从外面被打开，随之就是一脸阴郁的宇智波斑站在他的面前。带土也不躲闪，与斑四目相对。既然已经知道了一切 ，那便没有再躲闪的必要了。

　　“跟我走。”

　　“？”

　　带土一直跟在斑后面，从刚才开始他就有想到斑要干什么，果不其然——

　　看着身后渐渐远去的木叶，深幽青翠的森林在阳光下洒下斑斑光点，如果不是从其深处隐隐传来熟悉的不详查克拉，还真像是个美好出游的上午。

　　然而并不。

　　丛林深处的庞然大物发觉了入侵者，发出一声惊吼以示警告，扫过凛冽的风以宣示主权。

　　一来就开始从九尾下手，确实是斑的作风。

　　如果仅仅是二人对战九尾那应该是没有太大压力的，但前方的另一个气息的存在是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千手柱间比他们先到。

　　“柱间。”宇智波斑停了下来，对其显然是有戒备的，“你是来妨碍我的吗。” 明明是个问句，语气却是前所未有的淡漠。

　　“不完全是。”柱间也算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他拼尽一切换来的和平安定，复活之后他所看见的仍然是战争，而挚友竟然是战争主谋。他千手柱间一生耗尽所有，亲人，友人，甚至连爱人都使其成为容纳结尾的容器，却没有挽回任何东西。

　　他错了吗？

　　柱间与斑相对而立，“别太担心。”

　　他不怪任何人。

　　“我只是想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他只是想试图寻找出路。

　　【PS：四战时的柱间白天出现，四战轮回斑晚上出现，此时的斑已经知道了一切。】

　　“办法？除了捕捉所有尾兽之外还有什么办法？你倒是说说看。”斑走近他，一拳打在毫无防备的柱间的腹部，柱间微微欠腰想顺势抓住斑，斑一脚踩上柱间的膝盖，柱间就被迫呈半跪姿态。

　　斑抬起柱间的下颚，“你死的比我早，你知道那些人都用尾兽干了些什么？”

　　柱间不置可否，但此刻的姿势略显窘迫。柱间撇开斑的手，站起来向后退两步，这两步就是一条不可跨越的鸿沟。

　　带土插入两人之间，“初代，你现在别无选择。”

　　是继续走他的所谓“和平谈判”最后一无所得，还是尝试与战争主谋合作以寻找新出路？

　　一条结局以明，另一条路途无光却未知结局。

　　柱间是天真，但不是傻子。

　　九尾发出一声怒吼，貌似是他们僵持的太久，已然不耐烦的躁动了起来。

　　“好。”柱间双手结印，“木遁—树界降诞。”

　　斑和带土都提起十分警惕，然而木遁并没有向他们而来，而是一把困住了正狂躁不安的九尾。九尾感到被束缚，爆发查克拉挣断木遁的捆绑，露出凶恶的神色，并憎恶的看着他们。

　　柱间有一刻的恍然，却没有了下一步动作。

　　他还在犹豫。

　　这种抓尾兽的方式无异于束缚憎恶以增长憎恶。

　　九尾容不得谁有那个时间去犹豫，直接盯准了柱间，斑和带土这三人发起攻势，眼看就要来一记尾兽玉，却在宇智波斑开写轮眼的那一刻瞬间被控。

　　柱间想让斑放开九尾，却被带土挡在前面。不由言说。

　　“已然踏出了第一步的你，觉得还能回去吗？初代大人。”带土的眼睛里透着笑，警示意味重到能让柱间感到不悦。

　　带土在赌，他赌柱间会在走错一步后像卡卡西一样不敢回头。

　　但柱间不是卡卡西，他也不会走错。

　　无事带土的挑衅，柱间用明神门封住九尾，使用木象封印将九尾力量封印到只剩下万分之一。九尾在封印术下迅速变小到能用手掌托起的程度，斑抢先将九尾收下，柱间想抢回来却吃了一记斑的火遁。

　　柱间闪避后对斑道：“madara！你这是什么意思！”

　　“嘁！”斑不屑一笑，“这句话我还要问你。”

　　确实，被木象封印后力量就发挥不出来了，不同于其他封印，木象封印术封印的力量是不能够强行被利用的。

　　也就是说现在的九尾和宠物没有什么区别。就连外道魔像也猎取不了九尾的查克拉，而这个封印术除柱间之外无人能解。

　　“尾兽从来就不是力量的工具。”他在鸣人身上看到了人类和尾兽和平共处的新希望。强迫与压制绝不可取。

　　“随你怎么想吧，柱间。”斑不想跟他争这种根本无意义的事情，只要九尾在自己手上，他就是赢家。

　　斑和带土一起走了，柱间也没有追上去。他没有理由向斑索要什么，都是自己欠他的。

　　——————

　　在宇智波领地中心等待着的不止是宇智波火核，还有其他宇智波族人，宇智波几乎所有人都集中在这了。

　　“斑大人回来了！”

　　“族长大人回来了！？”

　　“族长大人！”

　　族人在此已等候多时，看见斑此时才回来，一时间族人沸沸扬扬。

　　“这是干什么？火核？”宇智波斑看向快被众人挤死的宇智波火核，火核费尽力气从中挣脱而出，说出事情的始末。

　　原来因为昨天斑和柱间又打了一架，把东面那座山都移没了，千手对宇智波越发忌惮，今早宇智波的人在木叶街头就被千手的人拦下，两句不合就被打了。

　　“千手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族人中又响起了异样的声音：“与其被压迫不如反抗！”

　　“打倒千手！”

　　“打倒千手！”

　　“打倒千手！”

　　族人已然是怒不可遏，要反抗打击的声音越来越多。

　　“安静。”斑呵斥道：“你们是干什么的！？下次再有这种情况就给我打回去！”

　　“可万一……”火核刚想说什么就被斑打断：“万一出了事算我的。”

　　说完把衣袋里变小的九尾扔给火核，火核颤颤巍巍的接住，看清是什么之后吓得差点丢掉：“九尾！？”

　　“九尾？”

　　“什么？族长把尾兽抓回来了吗？” 族人之间又开始交头接耳了，仿佛这是一场大事。

　　“这家伙交给你了。” 斑转身叫上一旁冷眼看戏的带土，不再理会族人，“Obito，走吧。”

　　“？去哪？” 不是刚回来吗？

　　“找千手算会帐”

　　带土听言心里不禁啧啧的赞叹，真是个负责任的好族长呢～呵，和老爷子不同，如果是他的话，管都懒得管。而相同点是……带土看了看斑的侧脸，都是冷血偏执的人吧。

　　斑注意到带土的目光：“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带土开玩笑道：“看你没我帅。”

　　“嘁！死小鬼最好有自知之明。”可能是读取了带土的记忆的缘故吧，好歹是陪伴了自己最后一点时间的人，有种莫名的亲切感，自己竟破天荒的回了这种无聊的话。

　　“搞清楚现在谁更大。”带土说完突然一滞，这个查克拉是……

　　“怎么？”斑察觉他的异样

　　带土停了下来，向另一个方向跑去，“我离开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