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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章六.碰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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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六.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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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霄天空上凸显的白色幻影
人间地面紧蹙眉头的不寻常孩子
黑羽玄翼，怪盗基德
就在这个夜晚莫名的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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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
蓦地惊醒。
抬头看见墙上挂着的时钟，七点。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流出来，在红木地板上割划出一块块不均匀的光斑。
还好，这只是一个梦。
只是一个不真实的，却让人胆怯的梦而已。
现在才是现实。黑羽玄翼靠在床头坐着，看见夜色的上空月亮的彼端，怪盗基德——那个另外的自己，冲中森青子举起了枪。枪中射出的，是货真价实的可以洞穿一切的子弹。
很久玄翼才注意到再一次响起的敲门声，轻微而缓慢的这种声音，弥漫了整个安静的屋子。他不由有些哑然，梦中混乱的子弹声，或许只是这个声音给浑噩的自己造成的错觉吧。
便去开门，目光触及到门口那个女孩子的脸他有些震住。那个茶色头发的女孩子，脸上的表情极不自然，她以很复杂的目光盯着自己看，然后很平静的开了口：“工藤呢？”
“工藤？”玄翼没有反应过来，哀奇怪的又瞄他一眼，看的他心底有些发凉。
“就是江户川。”她的语气仍然是安之若素的平静，只不过多了丝怀疑，“我还以为你知道了。”
是知道了。他有些尴尬的立在那里，竟然忘了，那个梦和那句时不时蹦出来的暗语充盈了黑羽的整个大脑，竟然还以为自己还是高二的黑羽快斗呢。
哀毫不客气的跻身走了过去，顺道还掩上了门。忽的就听见身后的那个与她，柯南有着相同命运的人迟疑着开了口问：“那么……你是谁？”
呵，我是谁。
在心里冷笑了句，因为背着玄翼，那个敏锐的少年也就根本未发现哀瞳子中一闪即过的忧伤。
我是谁，是宫野志保还是雪莉还是灰原哀？都是，抑或都不是？
黑羽好久也未听到灰原的回复，只看到她似乎有些落寞的低下头，前刘海将眼部勾勒出了一片阴影。
“抱歉……如果你，不想回答的话……那么，算了吧。”他有些局促不按，她其实应该与自己一样吧，有着不想被人参透的过去。
那么就算了，有些事情，并不需要答案。
“我希望你记住。”就当玄翼已经不想知道了的时候，哀风淡云轻的开了口，“至少我现在是灰原哀。至于我现在是谁，我已经不想去记了。”
不想去记了……那么是否可以真的忘记？
②
朦胧的说话声依旧一阵阵传来，柯南率性睁开眼，七点十分，不过睡了五六个小时罢了。他苦笑着爬下床，并不刺眼属于清晨的阳光在他身下滤过一道长长的阴影。
打着哈欠走向洗漱间，无意间目光碰触到了一直静静的坐在长沙发上翻看着杂志的哀。“灰原？”他诧异的叫出声来，女孩子只是抬头平静的看了他一眼，便又垂下眼脸，继续关注那些文字了。柯南不禁半月眼，“你来这里干什么？”
“不可以过来吗？”哀反问。手指轻巧的掠过单薄的纸张，向后又翻了一页。
“可是……可是问题不是这个，你当然可以过来。”柯南微微皱起眉头，“可是你特意的那么早到这里来，是有什么事吧。”
“啊，刚才是有事的。”她放下杂志，起身走到窗边，撩开窗帘，“现在呢，那辆保时捷已经开走了。”
“GIN！”听见保时捷，柯南条件反射般的吼道，“所以，你说的‘没事了’，是指GIN离开了吧。”
“GIN只是来接他们的。”哀向隔壁呶呶嘴，话语里有些轻描淡写的味道，“黑羽出去了，是想发现些什么吧。”半刻后她想起了什么，递过一直夹在杂志中的报纸：“你看看吧，刚刚买的……”
柯南心不在焉得摊开报纸，黑衣组织的那些人走了，而自己得到的却不是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只是一个如同暗号般的语句。有些挫败的感觉，这次，难道只是跟他们的一次擦肩而过？
“怪盗基德啊。”服部平次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站在地面上，居高临下的俯瞰着报纸几乎占了一个版面的基德照片，有些不满的嘀咕，“这家伙的工作热情也忒高了吧，前些天不是得手了个什么‘玄翼之石’？怎么，还不满足啊。”
“玄翼……之石？”柯南抬起头紧盯着服部，玄翼么……忽的想起了什么，嘴角就有了不易察觉的弧度。如果没猜错的话……不，这怎么可能。他摇摇头，继续看那长篇的报道，目光刚碰见复印在报纸上的预告函，变忽的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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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预告函 ║
║1-1-2-3-5-8-13-21 ║
║金盏草与紫菀竞相开放 ║
║时差落定之时 ║
║我于完美的大厦，拜领“噩梦之心脏”。 ║
║ 怪盗基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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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的脸色霎间就变了，平次夺过报纸，认真的看了会儿，不理解的问：“额，虽然这个有些不懂，但只要认真想想应该可以解开……脸色不至于那么难看吧，工藤？”
柯南抬起头，一脸不可置信的复杂：“这个‘预告函’，我是看过的……在昨天，黑衣组织的那件房间。”
③
玄翼皱着眉跑过大厅，穿梭过无人的电梯，电梯银色的墙壁反射出黑羽模糊的影子，玄翼无奈的耸耸肩，将目光从那个矮小的影子上移了开来。
什么嘛！虽然两个星期了，还是无法正视镜子中自己孩子的面容，真是不知道怎么才能早些恢复黑羽快斗的身份。一直这般，不仅不能继续寻找“潘多拉的宝石”了，青子……会不会在长时间的等待中淡忘了他？
电梯滴的一声停下了，他跑了出去，空无一人的长廊上飘荡着寂静而忧伤的空气，红色的地毯如此耀眼的冲他大笑，他看着那边昨晚那些乌鸦的房门，真是没想到啊，他们会那么仓促的离开，似乎住进这个宾馆，纯属是想吸引一些人的注意力一般……
嗯？忽的想起昨晚那个被称做木槿的少女偷偷递给他的纸条，很显然，她是一直知道他，黑羽快斗的行踪的，并且，似乎住进这个酒店只是想提醒他而已。那么为什么，她为什么要护住他，自己与她，似乎没有什么渊源啊。
脚步已经迈到自己房门前了，一推，门锁住了，玄翼刚想敲门，门内服部平次高声而诧异的声音却让他的手僵在了空中。
“既然如此，怪盗基德和他们是一伙了？！”
怪盗基德，这四个字的词汇击中他心底最抵触而恐惧的地方，他怯怯的，不知所措的站在门前，手尴尬的举在半空中。
怎么了。他们在在议论什么！
为什么会出现怪盗基德这四个字，这个他多么想抛弃却不能的身份的描述词。这四个字，让他不可能实现梦想，这四个字，很有可能在未来，给青子以及自已一道刻骨铭心的伤害。这四个字，是他继承父亲的，唯一的财产。
可是为什么他们会谈论那四个字！他们为什么会把对付黑衣组织的精力放到这个小偷身上！
有感应般，门嘎吱一声开了，哀扫了他一眼，目光还是一样让他不寒而栗。屋内静了下来，哀往旁边让了让，低低的说：“进来吧，有事。或许你可以帮忙。”
门在他身后重新锁上，他尽力用平静的声音问：“怎么了？怎么看见我都不说话了？”
“你看这张报纸……以及上面的预告函。”柯南将报纸递上来，想笑笑但是没有笑出来。玄翼只是瞅了一眼，脑子里便轰的，茫然了。
④
放下报纸时黑羽已经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情，所以他的语气和神态都是如此的平静，他淡淡的说：“给我看这个干什么？”
“还没看到么？”柯南白了他一眼，“那个什么基德的预告函，就是昨天晚上我们在那些人的屋子里看到的。怎么，什么感觉都没有？”
啊……重新安下心来，又将那篇报道从头到尾看了一遍，除了感觉很别扭之外，就是有点匪夷所思了。那些人，那些组织的人，应该是他们发的这封预告函吧，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们要可以扮演自己，扮演一个组织认为已经死了的“怪盗基德”呢？
服部在小声的说着什么，但黑羽没听清。只是听到柯南很坚决的回答了一句：“基德绝对不是可以和黑衣组织那些人相提并论的家伙。基德绝对不是和他们一伙的。”
呵，工藤，难道你就那么相信吗，相信我这个怪盗？
有人在敲门，伴随的是少女干净悦耳的音调：“柯南君，玄翼还有服部，起来了吗？出来吃早饭了！”玄翼看到柯南原本一直严肃着思索的表情一会儿就变的柔和起来，然后他放下手中正在记着的笔记，高高的用稚嫩的童声答道：“知道了，小兰姐姐！”
然后他压低了声音：“走吧，不要让她们一直等。”
“什么意思啊，工藤……”服部带着一脸坏坏的笑俯下身来，“那么想和毛利兰小姐呆在一起？”
“……”柯南半月眼，“再胡说，我的意思是‘她们’，是和叶还有那个什么叫什么中森什么的……”
“中森青子！”黑羽不耐烦的将报纸扔给柯南，“最好给我记着她的名字……还有，走吧，我想再不出去的话服部你是不是又要和和叶吵一架了？”
哀已经将门打开了，兰冲灰原眨眨眼：“小哀在这里啊，早晨起来的时候没见到你，和和叶还有青子找了很久呢～”
“哦。”哀抬头看见兰干净的面孔清秀的眉眼，在心里暖暖的笑了。
真是抱歉啊，没打招呼就跑到这边来了。
一楼餐厅已经坐满了人，玻璃窗外可以看见开的正欢的樱花，那些粉红色的烟雾，飘飘洒洒的开放，有淡淡的花香，和着餐厅食物的香味，弥漫在整个大厅。
“什么嘛，那么慢……”和叶的话没有说完，就被黑羽急急的打断了，玄翼抬起头看着中森警官，说：“伯父，你有没有接到怪盗基德的预告函？”
“啊？”一听怪盗基德，本来毫无生气的中森脸色顿时精神不少，“没有啊……你怎么知道的？”
“报纸都登出来了啊。”柯南扬扬手中的报纸，“也难怪警官不知道，这次基德很奇怪的是直接把预告函发给了报社……”“所以我们想借助一下警察的力量得知KID的目标‘噩梦之心脏’的主人是谁。”平次接着柯南的话说。
“‘噩梦之心脏’？”中森看了看报纸，点点头，“恩，知道了。——不过基德的事，毛利侦探和你们几个小鬼最好不要插手了。”
“不需要我毛利小五郎吗……”这位大叔似乎还在昨夜的醉酒中没有完全醒来，“那你这个中森能干成什么事！！”
中森银三利落的蹦起来想嚷嚷什么，但青子微笑着说的话却拦住了他：“爸，就让他们帮帮忙吧，多份人多份力量么，基德抓住了您不就可以休息会儿了么。”
黑羽很郁闷的，看着青子，什么嘛……那个发预告函的不是基德啊！
“额……1-1-2-3-5-8-13-21……这个……”兰看着那份报纸，很疑惑的开了口，“这个不是数学上的斐波那契数列么，数学老师放假前提起过呢！”
斐波那契数列！柯南，平次，还有黑羽猛的一怔，怎么没有想到！
这个数列从第三项开始，每一项都等于前两项之和。它的通项公式为：(1/√5)*{[(1+√5)/2]^n - [(1-√5)/2]^n}……
怎么没有想到呢！
⑤
他们一下就想到什么，重新摊开那张已经皱巴巴的报纸，那些莫名奇特而语言诡异的暗号，一下变的极其有条理，如果一开始的“1-1-2-3-5-8-13-21 ”是启动整个暗号的线索，那么所有的句子应该和斐波那契数列有关吧。
服部脸上浮现出自信的笑：“工……啊，柯南，想到什么没有？”
“呐。既然‘金盏草与紫菀竞相开放 ’，那么指的应该是花季，‘樱花祭’这一天。”柯南嘴角洋溢起笑，就如霎那樱花开放，不知怎的，兰看着这个孩子宛若看见了新一。但柯南似乎并未发现兰复杂的目光，继续得意洋洋的说道，“并且应该还有别的意思，斐波那契数也经常在植物的叶、枝、茎等排列中发现。例如，在树木的枝干上选一片叶子，记其为数0，然后依序点数叶子，直到到达与那息叶子正对的位置，则其间的叶子数多半是斐波那契数……”
“喂。”哀注意到了兰奇怪的目光，慌忙打断柯南的话并白了他一眼，在柯南反应过来后急急的解释是在电视上看到的时候，玄翼就笑嘻嘻的说道，“在花朵的花瓣上也有映照这一点哦~比如说金盏草和紫菀~”
“我知道了！金盏草有13片花瓣对吧，快斗向我卖弄过这种植物的知识哦！”青子微微的笑着，讲到“快斗”这两个字的时候瞳仁中闪烁出一种欢快的色彩。
毛利小五郎明显对自己被忽略很久有所不满了：“什么嘛，单凭这个怎么知道和基德出现有关的信息……还是给我闭嘴，剩下的给我毛利名侦探解决就好了！”
“爸！”兰推搡了父亲一下，“他们都已经想出来了。”
毛利耸耸肩，躲开中森警官毒辣的目光，无所事事的望向窗外。和叶看向平次，埋怨的神气已经消泯无踪，她就这么看着那个少年，说：“继续说吧，你的推理。”
“啊……哦。”和自己一向爱拌嘴的和叶这么平淡的对自己说话，平次有点失神，然后他继续说，“在植物花瓣上符合斐波那契数列的其实很多。三片的有百合和蝴蝶花。然后蓝花耧斗菜、金凤花、飞燕草是五片的花瓣，翠雀花是八片，另外青子说了，十三片花瓣的就是预告函中提到的金盏草，还有一种紫菀就是二十一片花瓣。而后面的一句‘时差落定之时’便是需要用二十一减去十三……”
“那么就是八点咯。”中森一拍手掌，“好！今天晚上就是樱花祭了，那么八点……哈哈哈哈，就是那个嚣张大盗的绝日！”说着他摸出手机拨了个号码，欣喜若狂不言而喻。
喂……今天怎么可能是“嚣张大盗”的绝日……黑羽冷的打了个冷颤，发预告函的家伙怎么可能是怪盗KID……真正的基德……就在你们面前啊！
⑥
傍晚，夕阳落下极为灿烂的余晖。透过玻璃过滤出来，洒在那些女孩子的身上，一片斑驳。兰托腮俯在铺垫着黑白格子的咖啡桌上，夕阳就在她身上渡出一层绝美的暖色。青子半眯着眼眸，整个脸都浸在橘色的光中。哀坐在另一边的桌上敲着电脑，柯南与玄翼在一边安静的看着，似乎除了在一边斗嘴的服部与和叶，大家都是一片安宁祥和的模样。
“喂……” 青子低低的开口，目光一直放在平次和叶那边，然后就低下头，没再说什么了。黑羽敏感的跳下来，站在她身后，然后听见青子平静的语调，“小兰，这么说，你有很久没看到工藤了对吧？”
“嗯……青子你问这个干什么？”兰歪过头，笑靥中隐忍着些许的忧伤。柯南不知什么时候跑来，乖巧的坐在兰身边。
“啊，我是在想。”青子低着头，黑羽根本就看不清她的表情，只听见那个熟悉的声音，“我是在想，快斗是不是也和你说的那个工藤一样，不会回来看我了……”
“不许这么说！”兰的微笑中多了丝温暖，“其实新一只是有很多棘手的事件缠在身边而已，一有空闲就会回来，实在忙不过来也会挂个电话啊。”不知道是不是夕阳的原因，柯南笑着的脸微微的泛红，兰继续说着，“所以我想黑羽快斗也是一样，只是因为很忙所以没有给你消息吧。他们都会回来的，绝对！”
“是吗……”青子抬起头时，瞳子中晕染了层淡淡的水雾，“可是，可是……可是快斗去国外两个星期了，都没有给我一个电话！快斗……是不是早就忘了我啊，或者……或者他根本不想理我了……”都怪自己不好，为什么快斗在身边的时候要跟他吵呢，为什么呢，为什么要拿他最怕的鱼来吓他呢，为什么明明知道他非常怕鱼，还一定要看他惊慌失措然后很没肝没肺的嘲笑他呢……那么快斗，一定是讨厌自己了吧。
“青子……”兰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来安慰这个女孩子。
柯南看见玄翼一怔，然后飞快的跑走了。他也跳下座位，紧紧的跟在他身后。在楼梯口那些女孩子看不到的地方，柯南看见黑羽掏出手机飞快的拨了几个早已熟稔的号码，然后在电话接通后，用另一种成熟的声调说：“青子，是我……”
黑羽听见手机中在半响的沉默空白后女孩子略带哭腔的声音，有着微微的埋怨和小小的惊喜：“快斗！快斗你才想到打电话给我啊，我还以为，还以为……”
“傻瓜。”视线躲避过人群跳到青子身边，看见她紧紧的抓着手机，紧紧的，像害怕失去什么似地。她微笑着，另一只手却悄悄的拭去眼角的泪。黑羽的口气中于是刻意的加了几分张狂，“我说啊青子，现在我很忙的……还有你哭什么哭啊……还说没哭，一口哭腔的呐！”
“谁会为你哭啊！”黑羽看见青子恢复了以前平常的模样，她嘟着嘴，“快斗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再不回来我可会邮寄一条鱼给你哦！”
“喂喂！给你打个电话你就这种态度啊！”尽管口气里听起来像的极为不满，但黑羽看着青子欢笑着的模样，嘴角还是有了灿烂的弧度，“现在我真的很忙啊，国外功课很紧的……要不这样吧，你有什么事告诉玄翼好了，他会转话给我的。”
“是吗……可是，为什么我不能打电话给你跟你说啊！”
“啊啦，拜托，漫游费很贵的！你想让我破产啊！”说的跟真的似的，黑羽苦笑，青子那么天真的女孩子，应该不会识破这个弱智的谎话吧。
“是吗……”青子话音刚落，就想起了什么样的，“那你现在跟我通话时不时也要很多钱啊——那我还是挂了好了~”
“喂……”听着嘟嘟的忙音，黑羽彻底的晕倒，还真的相信啊，这个“在国外留学，不方便打电话”的鬼话。
柯南沉默的看着黑羽，目光渐渐的变得锐利起来。
中森警官一脸严肃的走进宾馆时，夕阳已经剩下不多的余晖。他的脸就在冰冷阴暗的紫红色的光辉中同样冰冷阴暗。青子紧张的跑过去，刚和快斗通过话的手机尚还温热。她说：“爸爸，怎么了？”
“没有‘噩梦之心脏’。”这个中年大叔低低的说，“找遍整个日本乃至全世界，网络上都没有‘噩梦之心脏’……就好像，这个宝石根本不存在！”
“怎么可能！”平次停下和和叶的口角，柯南与玄翼跑到中森的身边，他们瞪大眼睛。就连青子，兰还有和叶，也诧异的叫出声来。
怎么可能，“噩梦之心脏”这块宝石根本没有在网络上留下任何的痕迹，那么那个基德的目标，怎么可能是这么一块等于不存在的宝石？！
“警官你查清楚了吗？”平次开口，如果根本不知道谁持有了这块宝石，那么他们就根本不知道，基德会在哪栋大厦降落偷窃。只知道时间又有什么用！
中森沉重的点点头，然后说：“我还得去警署。”便又一脸冰冷阴暗的离开，空留下那些人们莫名的目光。
“喂，工藤，怎么办？”服部弯下腰压低了嗓门。柯南的目光又一次锐利起来，“还能怎么办？”他摊开放在口袋里的那张已经变得破破烂烂的报纸，指着“我于完美的大厦”这半句，说，“只能解开这句了。”
本来轻松的气氛一会儿就凝重起来。现在六点，距离八点，还有两个小时。
哀已经迅速的调出富士山脚的那些儿城市的地图，柯南玄翼平次围坐一团，兰青子和叶也托腮沉思起来——毛利大侦探又不知道去哪里喝酒了，靠不住他——柯南他们也没想依靠他来解决这个暗号。
⑦
不知道从哪里开始想，或者说，这一句“我于完美的大厦”就成了死穴。夕阳已经在地平线下沉睡，暗宝蓝色的天空时不时掠过几只晚归的鸟儿，喳喳的叫声划破静谧的空间。
“诶，平次，想出来了吗……”和叶在很久的沉默后开口，“要不要打电话请教一下毛利大叔？”
“吵死了！‘请教’那个大叔有什么用！还不如去靠我自己或工藤……”服部的声音顿低，然后看着柯南“愤怒”的脸呵呵的尴尬的笑。兰像是想起什么的，拿出手机想拨号，却被柯南止住了。柯南笑嘻嘻的用稚嫩的声音说，“新一哥哥很忙的啦！还是不要打扰他……要不发邮件去好吧？”
“也是啊。”兰轻轻的回答。
青子抬起头说；“会不会是文字游戏呐？基德的很多预告函玩的都是文字游戏诶。”
“那么把‘完美’换成英文还是罗马拼音……”和叶很努力的在想，似乎很想帮平次的忙，她抬头看看大厅墙上的钟表，六点五分，“‘完美’的英文是……”
“Perfect……‘完美’的英文是Perfect……”兰接着和叶的话说着，她看看哀，“小哀帮忙看下有大厦叫‘Perfect’或者是同音的吗？”
哀点点头，迅速调出资料，然后看着地图淡淡的回答：“没有。只有一家衣饰店叫‘Perfect’。”
“不可能是文字游戏。”柯南开口，因为有兰在身边的原因语气没有那么成熟冷静而是极其的稚嫩，“因为一开始的斐波那契数列是线索的话，那么整个暗号应该都是围绕着这个数列的吧……是不是啊，平次哥哥？”
“嗯。”斐波那契数列……斐波那契数列出名的原因不仅仅是因为它从第三项开始，每一项都等于前两项之和，而是因为……
随着数列项数的增加，相邻两项相除所得的商竟然约等于1.618，也就是PHL……
PHI！平次看见柯南和黑羽的脸上出现同样震惊的表情：“好像我们一起想出来了呢……”
“是啊。PHI对吧？”柯南自信的笑着。
“你们……在说什么？”和叶，兰还有青子，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们。
“PHL啊……PHI是第二十一个希腊字母的英文拼音，通常的小写是φ，在数字上用来代表黄金分割率。”黑羽缓缓的解释着，末了也不忘抢柯南台词，“是在电视上看来的哈哈~”
“可是……PHI和暗号中的‘完美’有什么关联吗？”青子问。
“PHI，1.618在艺术上有着很高的地位，知道原因么？”平次说，“就是因为它非常的美。”
“是啊，PHI通常被认为是世界上最美的数字了。因为它在自然界的构成中起着重要的作用。植物，动物都具有这个惊人的比率呢。”柯南笑笑说，“刚才新一哥哥给我偷偷发了邮件哈~”说着他举起了手机，尽管上面根本没有什么“新一哥哥”发的邮件。
“那么大侦探们能告诉我怎么找到基德所说的‘完美大厦’吗……”一直沉默的哀终于开口，她指着冰冷的屏幕，“我可是没找到什么大厦叫做‘PHI大厦’的呢。”
“五芒星啊。”平次懒散的解释着，说着便在纸上随便划拉了一个由五条直线组成的五角星，“现在我们叫它五角星。这个五角星吧,这几条线段会自动的将它们自己按黄金分割的比率截为几段啊。”
“所以灰原，找找有没有大厦叫做‘五角大厦’或者‘五芒大厦’的吧。”柯南说，灰原早就输入了这两个名字，不一会儿电脑就有了反应，弹跳出来。
五芒大厦。
七点。警车已经在五芒大厦边设置了层层包围。
黑羽眯着眼看着耀眼的闪光灯和密密麻麻的人群，叹一口气，好吧好吧，今天我黑羽快斗就当观众了，欣赏一下“怪盗基德”的杰作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