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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玩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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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耳子一边思索,一边已经来到阿叔的办事处门前,正犹豫着该怎么说。阿叔正巧开门出来,一眼就盯上苍耳子青肿的手掌。
“怎么搞的?”阿叔轻轻捧起苍耳子的手,关切地问。
“...是我犯错...”苍耳子还是决定自己来背这罪过,不牵连少爷。
阿叔紧张起来,他也算是看着冷芜少爷长大,脾性什么的都比较了解,一般是不会下此狠手的,“发生什么事了?”
苍耳子没有忘了规矩,跪在阿叔身旁,低着头说,“我欺负了少爷,他反抗打的。”
“你...大胆啊。”阿叔痛心疾首,这仆欺主的罪过最轻也是要被驱逐的。
阿叔刚收下苍耳子的时候他才4岁,这么多年看着他成长。苍耳子自有一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统领气质,阿叔甚至想过将自己的衣钵传给他。
阿叔一时矛盾,不知如何是好,转身回到房中踱步,想让自己冷静下来想办法。
过了一会,才想起来苍耳子还跪在门外。这么跪着怕是要招来闲人的非议,到时会更加麻烦,便开门让苍耳子进屋。
“怎么回事,说吧。”阿叔想保他也得先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
“不能说...”苍耳子说完见阿叔瞪圆了眼睛、手里的家法已经挥起,条件反射地缩进了身体,补充道,“少爷交代,不能说。”
阿叔听到这里稍稍松了口气,看来少爷没想追究,“是少爷让你来的吧?若不是气已消了,你也出不来见我。让你来做甚?”
“少爷让我找您治伤。”苍耳子回答。
阿叔听到这里才彻底放下心来,遣他来找自己是治伤而不是领罚,那便说明少爷是当自己已经罚过了,不想事情闹大。“少爷原话是怎么说的?”
“去找阿叔治伤,不要说你做了什么,只说我打了你便是。”苍耳子复述了一边少爷的意思。
“那你还敢告诉我——欺负了少爷?”
“我...我不想少爷因动私罚而违反家规。都是我的错,我愿意领罚。”苍耳子说话的同时行了礼,只是手掌剧痛,使他的身体微微颤抖。
“你现在这个样子...唉...这笔账我先记下,等你伤好以后再算。”阿叔本应铁面无私,但苍耳子在他心中是难得的好苗子,他实在狠不下心。
苍耳子感激,还不忘少爷的处境,小心地问,“阿叔...会将此事报给老爷吗?”
“等你领罚之后再报,”阿叔说完,见苍耳子似乎眉开眼笑,继续说,“但你要知道,若想如你所愿不追究少爷,你自己受的罚是不会轻的,你要有心理准备。”
“我知道。”苍耳子心里的石头放下来,只要少爷没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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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叔叫了大夫来,帮苍耳子固定上药,这双手暂时是不能用了,需要静静修养。
“你最近都不能照顾少爷了,我会遣个得力的去藏书阁替你。”阿叔说。
苍耳子稍显落寞,但他听阿叔的话。
百无聊赖地在房间徘徊,想着没有双手的日子该怎么过时,阿叔回来了,也带回了那个原本要替自己去照顾少爷的人。
“怎么了?”
“你回藏书阁去吧。”阿叔说,语气里透着无奈。
“可是,我的手...”苍耳子错愕。
“少爷说无妨,他不要其他人进藏书阁。”
苍耳子感觉心里暖暖的,自己一个下人竟在藏书阁这个地方享有唯一的特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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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我回来了。”苍耳子携着一双夹了木板的手回到藏书阁给少爷请安。
“嗯。”冷芜表现得十分高冷。他实则已经不气了,但感觉那么轻易地原谅会显得自己很没有面子。
“少爷,小的手不方便,为何不让其他人来伺候?”苍耳子发问,心里充满一种别样的期待。
“我知道你不方便”冷芜抬眼却没抬头,“我会帮你...”
苍耳子呆在原地,脑中仿佛炸了一个雷,“少爷帮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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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芜果真没有食言,入夜时分,他先来到苍耳子的住处——实则就在自己的卧房门外,地上简单铺了席子就是苍耳子在藏书阁的住处了。
冷芜此前没有留心过,原来下人都是这样睡的,怪不得夜里能够随叫随到。见苍耳子正在用他夹了木板的双手艰难地铺着席褥,冷芜来到他的身后扶腰想拉他起来。
苍耳子感到有双手攀上了自己的腰肢,瞬间转身弓腰退了几步,过程中动作太急,用手掌发了力,疼得他嘶了一口气。
“小心点,”冷芜埋怨他,“你手不方便,就不要每天铺了收、收了铺啦。随我进内室。”
苍耳子吃不准冷芜的意思,慌了,“小的不敢。请少爷原谅白天的事情,是小的误会了,小的知罪。小的并未想...”苍耳子以为少爷误会自己要爬上床去,成为他的娈童。
“你说什么呢,我的意思是将席褥铺在内室地上,这样便不用每天收起。”冷芜说完,邪魅地一笑,补充道,“你倒是敢想...”
苍耳子的脸刷地红了,躲避着,不去抬头看冷芜。
冷芜准备睡下时,没有提前知会地就在苍耳子面前宽衣解带。原本立在一旁等着放纱帘的苍耳子又被激得脸红,只得低头看地面。
冷芜见苍耳子的样子感觉好笑,白日里明明那么大胆妄为,如今自己主动勾引,他却害羞躲着了。
苍耳子躺在地面上看不到冷芜,但是能够听到他的呼吸声,一起一伏地。苍耳子只觉身体燥热,抑制不住地去想白日里见到的白花花的身体,他不安难眠却又不敢动,生怕出了声音吵到冷芜,一整夜都辗转反侧。
第二日晨起,少爷没让苍耳子伺候,自己去更衣。然后想起苍耳子的手不方便,便又牵起嘴角笑了。
他见苍耳子正在茅房踟蹰,凑身上去,从身后帮他拉起衣袍。
“我不看你,背着你行吧,快点儿”冷芜说。
苍耳子简直要羞愧死,想的是——还不如被打死呢...
苍耳子更衣后红着脸跟着冷芜。
“少爷...”苍耳子欲言又止。
“嗯?”冷芜还沉浸在让苍耳子脸红羞愧的兴奋中。
“少爷为何要亲自动手...惩罚?”
冷芜站住了,在心里想——为什么亲自动手?还不是罪过太大,要是说出去,你命都不够死的。“因为我生气呀。”冷芜轻描淡写地回应。
“那少爷现在还生气吗?”苍耳子问的时候心里有些忐忑,他其实也没准备好若冷芜回答生气,接下来他要怎么做。
“你说呢?”冷芜浅笑,有点温柔。
苍耳子没想到少爷会把问题抛回来,“小的不知,但...”苍耳子刚想说——但阿叔说过少爷应该是不气了,想到如果让冷芜知道他对阿叔实情相告,必然不好,便改口,“但应该是不气了。”
“哦?若是我还气着呢?你会怎么做?”冷芜用手指勾起苍耳子的下巴,让他的脸面对自己,调戏着。
苍耳子知道自己的脸一定很红,他已经能感受到脸上的燥热,于是躲避着,把眼睛转向一旁,不看冷芜。
冷芜见苍耳子害羞便不再玩笑,松开了手。
苍耳子心跳得飞快,咚、咚、咚的响声从胸膛里传出,通过周身的骨骼传递到他的耳朵,“若少爷还气着,我能做什么呢?”苍耳子不住地想这个问题。
时间又过去几个月,苍耳子的手已经拆了木板,也可以简单地活动,断骨在渐渐恢复了。
这天,他正用一只手给另一只手上药的时候被冷芜瞧见,“呦,能动了?能动了就跟我过来。”
苍耳子乖乖地擦干净手跟上,结果跟着少爷带到了浴室。
进了门,少爷就将衣衫退下,进入木桶中。苍耳子慌得赶紧去关了门,仿佛冷芜的身体是属于他一人的宝贝,半点容不得他人窥视。
冷芜递给苍耳子布巾,“给我擦背。”
苍耳子想——这么长时间自己的手不便,少爷又不准别人伺候,难道一直都没有擦背吗?心里略感嫌弃的同时,手拿布巾轻轻抚上冷芜的背,发现并不脏。
冷芜自己扭曲着身体是可以擦到的,但还是被人伺候着更舒服。“诶,我若还气着,你打算怎么办呢?”
时隔这么久,苍耳子没想到冷芜还在想这个问题,不过,自己也同样一直在思索...苍耳子能想到的无非就是认打认罚,但感觉冷芜想要的不是这种答案...
“不如...今晚...你到内室来?”冷芜问苍耳子,同时心里也有点点忐忑,自己不像其他的富贵少爷,从没养过娈童。而且家规严苛,冷家是没有先例的,冷芜产生这一想法只是因为之前苍耳子提起。
苍耳子正在擦背的手迟疑了——我不是一直睡在内室...难道少爷说的是...
他心底虽有冲动亲近少爷,但成为少爷的娈童意味着...这互换的角色与他脑中曾想象过的画面不一样。
不过他想到为了让冷芜消气,还是很顺从地答允,“是,少爷。”他不知道冷芜有没有听出,他说话的气息早已经乱了套。
冷芜洗过之后回了卧房。苍耳子则由双手不便时冷芜指来照顾他的几个新进府的小厮伺候着洗漱干净。随后他自己做了简单的扩张。
苍耳子来到藏书阁的卧房,进来时外衫之下并无衣裳。他乖巧顺从地跪在榻下。
“上来。”冷芜侧躺在榻上,一只胳膊拄起脑袋,看着跪坐的苍耳子,透着外衫也能看出,他的皮肤十分白皙。
冷芜从未行过此类事情,行动之中不免笨拙,几次碰到苍耳子的手掌,用力过大激得他疼到呲牙。
几番下来冷芜也不知该如何行为,便躺倒在一边懊恼,“唉...看也看过了,我们就算扯平吧。不玩了不玩了,真不知道那些养着娈童的人有什么乐趣...”
苍耳子看着冷芜平躺下来之后,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的心胸,“少爷,让我来吧。”
之前苍耳子虽然被动,但已经被少爷折腾得燥热难耐,胸内□□此时不发便难以收拾。没等冷芜回应,苍耳子就已经攀上冷芜的双手,十指相扣,将他的双手举过头顶,然后自己用唇覆上他的脸颊,随后一路下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