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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真相篇 ...

  •   “风姑娘,门外的柱子上钉了一张字条。你快去看看吧。”祥儿忽然推开小筑的门对着风喊道。“字条?”风略显怀疑,莲步踱出。见门前的红木柱子上的确钉了张字条上面写的是:子时三刻戊子庙孔尊像前待见四位女侠过时不候。风心生疑惑这是谁能越过如此之高的红墙将这纸条钉在此呢?看来能翻过次墙的人必是高人,她取下纸条与祥儿轻言几句边走回了小筑。不久后,花夫人和祥儿也过来了。风将纸条放在桌上,托鄂思忖着。“风师姐,把纸条给我看看。”雪拿起纸条,仔细地观察了这张纸条。“哼哼~~果然被我猜到了。”雪得意地笑笑。“雪丫头,你发现什么了么?”花夫人不解地开口问。“你们看!”雪将纸条转了一个角度露出纸条的边。“不是边吗?有什么奇怪的?”月不解。“哼哼,月这下你就错了。一般纸是由木浆制成的,这张纸虽然伪装得很像一般的纸。可是就是在边角露出了破绽。”雪讲解道。“哪有什么不对劲啊?我怎么看不出来呢?”月依旧不解。“呐~祥儿,麻烦你打一盆水再把厨房的醋拿来。”雪捋起袖子准备让众人知晓这张纸条的构造。“雪姑娘,东西我都准备好了。”祥儿将东西都放在桌上。“各位看好了,我先将这张纸条放进水中。”说着将纸条浸入水中,但奇特的是这纸条上的字却没有化开。“天~字怎么不会化开呢!”月惊讶出声。“现在我把纸条放在桌上并拿一张普通的纸,祥儿你在两张纸条上分别滴上几滴醋。”祥儿照着雪的话做了,只见有字纸条开始冒出白色的泡沫,字也开始渐渐溶解。而另一张普通纸只是醋渗透进去而已。最终字完全溶解,雪再次将纸条浸入水中,拿出来却是一张薄薄的米饼。“你们看到没,这不是纸是一张薄薄的米饼。”雪将米饼放在桌上捏了一小块放入嘴中咀嚼。“雪丫头,你还敢吃啊?”花夫人有些惊愕。“这又没什么,本来原料就是米饼。你们要不要尝尝,撒了醋的米饼味道还真是不错呢!”雪说着又捏了一小块放入口中。“不必了……”众人连忙摆摆手。“这张米饼也有什么蹊跷么?”风问拿起残缺的米饼。“理论上来说是没有啦,可是有谁会无聊到拿米饼冒充纸呢?”雪微微皱了皱眉。“说不定是那人正好没纸了然后用米饼代替啊。”风说道。“恩,也可能就是这样的。不论怎么样我们晚上还是去看看吧。”雪提议,众人点点头,也就各自离开了。

      夜半时分,风一行人换上夜行服戴上黑色面纱出行,在夜空中飘忽不定。子时正刻,四人来到了戊子庙。寒风阵阵,不禁让人打了个哆嗦。“风师姐,这风怪渗人的!”月显得有些心神不宁。“嘘~你们先别说话,听~有动静~”果然还是花心思缜密。四人静下心来站在原地。从树上飞下一人,手中握着一枚长叶。四人顿时心生警惕,“来者何人?”雪开口轻问。“姑娘的声音真是好听,只是可惜惹恼了彩衣夫人,命吾等来取你们的性命。”那人开口。“哦?就因惹恼了她就要四个人来偿命?!这未免也太荒谬了吧!天下哪有这么无理的人!”月叉着腰不满地抱怨道。“呵呵,这位姑娘的身姿可真是曼妙呢!”那人用猥亵的目光打量着月。“不许你亵渎月!看招!”雪飞出匕首。只见那人用袖子轻轻一拂,匕首跌落在地,仔细观察后,他开口:“一看就知道是大家闺秀,匕首都打造得如此精致,这样是很矫情的,好看的东西总是华而不实的,这种奢侈品我们邪派最厌恶了。”说着他便要斩断那把匕首。“那邪派就穷困潦倒到要拿米饼作纸了么?”雪眯起星眸望着那人。“呵呵~~好个伶牙俐齿的小丫头。我们邪派讲究天然的东西,不像一些武林败类竟花重金打造华贵而不实用的武器。”那人没有斩断匕首,抬起头望着雪。“邪派除了拿米饼作纸,稻草作笔,还有什么能耐?”雪不屑。“呵呵,看来你这小丫头挺聪颖的。只可惜你的武功底子还是基层。”他也不屑。话语间,风已解下腰间折扇向他正面袭来。“是谁说华美的武器不实用?是你么?”风微眯着眼开启双扇。顿时青光流溢,双扇在风的手中的如同青龙双舞。“你是韩门之裔?!唯有韩家人才能将‘青龙双扇’用得如火纯青!”那人挥剑欲挡可是却被扇缘而袭,扇缘如刀锋,竟把剑削为两截。“不错,我是韩门之裔。只可惜当年邪派灭了韩门。我只有三岁,无法报家仇!”风目光显得有些凌厉,双扇挥向那人。“呵呵,韩姑娘出手毫不带杀机,果然韩门辈出仁义之士。”那人跪在地上望着风。“今日不杀你,留着你的狗命。但并不代表别人不会来杀你。”风收起双扇欲转身离开。

      “呵呵,四位女侠到此怎么不留些时辰呢?也好让尔等鉴赏一下你们的尊容啊!”突然一伙人从庙中冲出将风她们团团围住。“少说废话,看针!”花云髻一散取下银针,飞向四周,有一些人已应声倒下。“这位女侠身影飘忽,银针散落。想必就是江湖中传得神乎其所以的‘花仙子’了。”那头目上下打量着花。“亏你认得本仙子,还不让道!”花飞出几枚花瓣,正中那头目的手臂。那人轻轻用手一拾。“花仙子的武器竟是花瓣?!可真是娇柔而华贵呢!不知花仙子的容貌是否也是如此?”那人长剑一挑,花的面纱便被挑落,花那胜似凌霄般秀艳的娇颜展现在众人眼前。花一下慌了神,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她全然没有注意到,身后已有几个劣徒正在向她逼近。“花师姐,小心!”雪拾起匕首朝那几个图谋不轨的人飞去,那几人应声倒地。“这小丫头还算个角色。”说着那头目望向飞来匕首的人。雪拾回匕首,镇静地立在花的身旁,袖中岚绸伺机待发。“小丫头,你要保护花仙子!也看看你自己有没有这个能耐!”说着其中一人挥着流星锤袭来。雪长袖一卷挥出岚绸,绸卷疾风将那人甩出几里之外。“真是自不量力!”雪悬在空中轻蔑地望着那些劣徒。“断魂绸?!你是公玉凝的后人?”那头目不可置信地望着雪。“你怎么知道我娘亲的名字?”雪疑惑地望着那头目。“呵呵,自古有句话‘父债子还’而如今就要你替你娘还了这个债吧!”那人突然阴邪一笑,散出一阵粉状物,顿时雪觉得浑身一软,跌坐在地。“你这无耻之人,竟然用软骨散偷袭雪,看鞭!”月手执华鞭,扫向那头目,那头目抽剑一削,削掉月半截秀发,原本及膝的长发可如今却只到了腰际。月一时慌了手脚,华鞭掉落在地。从后出现一人点住了月的穴位,使其动弹不得。那头目走到月的身前摘掉了她的面纱,月的倾世容颜展露无遗。“呵呵,没想到这也是个倾世美人啊。我今日可是真是命犯桃花了!”他抬起月的脸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你想怎么样啊?”月的额上急出了冷汗。“小美人儿,只要你乖乖地和我回去做我的压寨夫人,我便放了花仙子,可好?”他逼近月的娇容。“那雪呢!”月双眸流溢出乞怜,“哼~她自是要乖乖地替他娘还了这个债的!何况她中的可是岳谷的媚骨散,几刻不到便不从也得从了。”那人看着跌坐在地的雪不屑地说。“雪的娘究竟欠了你何债?”月开口问。“当年公玉凝羞辱了我,让我在众人面前背上骂名。我今日便要她的女儿偿还!”那头目恨恨地望着雪。“我答应做你的压寨夫人,你快解开我的穴道!”月开口。“美人儿勿心急,待她先替她娘还了债我便解开你的穴道。”他轻抚月的面颊,随后走到了跌坐在地的雪身前。“小贱人,你是公玉凝的女儿自不会貌陋。”说着,他伸手摘掉了雪的面纱。“啧啧,可真是同你娘当年的神韵一样呢。”他猥亵地端详着雪。“你这无耻之徒你必将现世报的!”雪无力地抬起头咒骂着。“小贱人,你骂吧,再骂也是于事无补的。”就在他即将伸手解开雪的衣带之时,天空飘下一条彩带倏地将那头目弹开,“是谁敢阻我郑天哮的好事!”他抬起头问。只见一妇人发髻垂着数根彩色鸟羽,衣袂飘飘地回答:“她可是我预备给少主的礼物,难道郑寨主要与我彩衣夫人强夺么?”郑天哮见来人是彩衣夫人便不敢猖狂,半跪在地:“那自是不敢,还望彩衣夫人恕罪。”彩衣夫人点点头:“你先退下。”只见那郑天哮恭敬地立在一旁。彩衣夫人降身至雪的身前:“你这小丫头若是听话,乖乖与我回岳谷服侍少主。我便将解药给你。”雪倔强地把头扭过去,不予理睬。“哪有你这样的小丫头自讨苦吃?等会儿待媚骨散发作起来,那便不是你所能控制的了!”彩衣夫人威胁道。“即使是死,我也绝不会去那些靡音之地。”雪用怨念的眼神等着彩衣夫人。“那可由不得你了,若是你强压药性,几个时辰之后,,你便会浴火自焚,到时你便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彩衣夫人挥了挥宽大的衣袖转身欲离,不料天空飞下一支玉笛,正打彩衣夫人肩头,她喷出一口鲜血。何人的内力如此充裕?她心想着。迎面四位华衣公子先后袭来,“你这老妖婆还是束手就擒吧!”风开扇扫向彩衣夫人,彩衣夫人顿时觉得腹背受敌,慌忙抱头鼠窜。而那剩下的郑天哮仍是狗胆包天,将手放在月那皎洁的脸颊上不料被上官一拳打趴在地。嘴角流出殷红的血液,还欲挣扎却被上官再打一掌,飞出二里之外。

      他为月解开穴道月一下浑身瘫软,他伸手温柔地将月搂入怀中温和地抚着她的发:“月儿,让你受苦了。”他紧紧的拥住她娇弱的身躯在她的额角浅浅一啄。而默则轻轻扶住风,为她擦去额上的血迹。“风,我已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了,请你与我成亲吧。”他含情脉脉地望着风,风的双颊微红,羞涩地点了点头。“花儿,你没事吧?”阿哲将花从地上扶起,为她除去身上的尘泥。“恩,没事。我可是江湖中神乎其神的花仙子呢!”花轻轻将头靠在他的肩头,享受着此刻的温暖。“雪丫头,你怎么了?”御担心地将雪拥入怀中,握住她的手,发觉她的手心很烫。雪推拒着:“公子快离我远些!快离开!”御仍然拥她入怀。雪微调气息发出掌风,吹起四周的沙石。御察觉不对,空气中有股刺鼻的药粉味,待他捻起一看,大惊失色。急忙抱起雪跑到河边跳下。两人浸在冰凉的河水中,雪的神智也逐渐清晰,待雪清醒后,她发现自己与南柯御相依偎着泡在河水之中,脸颊飘上一朵可疑的红晕,微微垂下头。“雪丫头?怎么害羞了?恩~”御将脸凑过去笑着凝望她,在雪的眼里,他的脸放大了好多倍,雪更是脸红得抬不起头。“恩~雪丫头怎么不敢看我了呢?”他轻轻抱起雪上岸。雪怨念地想:衣服都湿透了啊,回去肯定会生病的。“公子……唔”雪刚想说的话还未说出口,御便吻上了她的唇,许久之后才肯放开她。雪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后面的几对眷侣此刻也是甜蜜无限。“雪丫头,其实我是当朝的七王爷。嫁给我做我的王妃吧。”御说这句话的时候注视着雪的星眸。雪一下被镇住了,他……他竟然是皇族中人?!想到那段惨痛的回忆,雪不觉得向后退了一步。“雪丫头,你怎么了?”南柯御上前拥住她。“七王爷,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雪淡淡地开口。“为什么不可能?”南柯御也被镇住了,他抬起雪的下颚迫使她直视自己。“我们有不共戴天之仇!”雪硬是挣脱开他,与此同时手腕上的绛云骨手链也被御看见了。御猛然一愣,随即跑过去硬拽住雪的手腕:“告诉我这条手链是哪来的!”雪淡淡开口:“我地上捡的。”御似乎非常生气,将雪硬拉入怀中,“告诉我!”雪被他拽得生疼,咬唇说道:“我说捡来的便是捡来的,你这人怎么那么胡搅蛮缠!”御不由分说再次覆上雪的唇,似是寻回了珍宝一般。这一次雪几乎完全酥软坠倒在御的怀中。“告诉我雪丫头,你就是晏太傅的独女——晏浮雪吧。这条链子是我送给那女孩的因为它们是一对,若是那女孩将这链子带上便不可能将它取下,除非与另一条链子的人结缘才可能取下。”他轻轻撩开衣袖露出另一条绛云骨,雪一下子懵了。这是缘分么?是仇家又是恋人?!我该坦诚的面对着一份感情么?“雪丫头,此朝已归还晏太傅的定国公谥号。你不必为那件事再忧愁了。”御深深地望进雪的星眸。雪瞬间泪盈眼眶地扑倒在御的怀中大哭。“傻丫头,别伤心了。待我们一同去给岳父岳母跪安归灵,请示他们以后,你便作我的王妃好不好?”雪点点头。“傻丫头不哭了~”他微笑着吻上雪的唇,雪只好拽住他的手任凭他胡作非为了。众人看着他们,也莞尔一笑。“月儿,请你做我的妃子吧。”上官从袖中掏出一个银指环在月纤细的指尖套上。月点点头,是啊他是她所爱之人呢~~这一夜是那样的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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