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Chrome

6、第六章

　　『记得那一天，夜空是前所未有的墨黑，你的背影在视野中渐行渐远。然后，我终于开始相信，遇见你，是无法逃避的归路』

　　忍者大战刚刚结束，四代的任职仪式和婚礼接二连三的到来给这个死气沉沉的村子带来了不少的活力和喜悦。

　　皆云走出火影办公室就看到一大堆的人在家门上贴上喜字，然后在家门口挂上一只只火红色的大灯笼。
　　人们看到其他人，微笑着打着招呼，然后又继续忙着手中的事。偶尔会听到一两个妇女在小声商讨明天要送的礼，偶尔会看到几名壮年男子雄心壮志的说要和四代一起保护家园之类的。

　　不过就数那些年轻的女子最为可怜，前一天心目中仰慕的男子还笑意盎然的说要努力之类的话，第二天就传来了他的婚礼。不过好在木叶的女子虽然花痴，但一个个都识大体而且强悍，所以在装模作样的掉几滴泪，悼念自己还未开出花的初恋后，便帮着父母忙活起来。

　　这一幕幕和印象中在电视看到的景象没有什么不同，可能唯一可以分辨之处就是，现在的木叶有着任何东西都无法磨灭的证据——战争结束后的萧条。

　　“嘛，这个东西是会改变的。”皆云叼着根小草躺在草地上一脸悠闲的的样子，然后眼睛一瞥就看到一个红色头发穿着落魄的人出现在视野中。

　　这副样子怎么能够进木叶，就算自家火影大人要大婚，但最起码的警示还是要的么。然后皆人就听到门卫懒洋洋的盘问声。
　　看着那名少年一脸冷淡的看着门卫且不想回答的样子，皆云直觉告诉他应该要帮助帮助这名少年，所以皆云懒洋洋的起身，走到门卫面前。

　　“啊，是皆云大人啊。”自从在广场上一闹，不到一个中午的时候，全村的人都知道那又帅有多金的火影大人有个女版火影大人的弟弟。
　　其实那个弟弟桑把长发剪去，再把眼睛变得大些，就是火影大人的样子。不过任谁都会觉得长发凤眼的组合应该是一个女子吧，所以熟知他的人都会戏谑的叫他皆云小姐。

　　皆云懒懒的点点头，表示他已经知道了，然后牵起男孩的手往村里走，身后传来门卫的叫喊声。
　　“没事啦！”皆云挥了挥手，“这是我带进来的人，要有什么不轨的行动，我会负责的啦。”

　　走了很久，直到皆云听到身后少年的肚子传来一声又一声的叫唤，才停下脚步询问少年，“呐，你喜欢吃什么？”

　　少年听到他的发问，依旧是冷冷的表情，随后眯起眼睛问，“我只是个不熟知的陌生人，你们就这么相信我？”

　　的确，因为没有派一名暗部来监视这个外村人，实在是很可疑，可是他却不知道他身边那个看上去懒懒的人的身份。

　　“嘛，他们不敢来监视是自然的啦。”皆云眯起眼睛看着少年，“因为有我在么，所以我希望你可以老实点。SA~告诉我你的名字吧。”

　　活脱脱的一个人贩子样，却让少年觉得眼前的人实在不简单，犹豫了半天，少年还是张口回答，“蝎，赤砂之蝎。”

　　“蝎啊。”皆云捏着下巴想了想，然后笑眯眯的回答，“我是波风皆云，现任火影的弟弟，还请多多指……啊”

　　皆云突然之间想起了一天到晚躲在绯琥流里的那个正太样的大叔，然后他非常有兴趣的上下看着蝎，“你现在是不是已经把自己做成傀儡了？”

　　蝎的脸色微沉，在皆云还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一只千本已经招呼上了皆云的脖子，“你是谁？”

　　“不是和你说过了么？”皆云是伸手扶额，然后叹息的说，“我就是知道这种事么，又没办法的。你要吃什么？既然肚子会叫，就说明你还没有完全把自己变成傀儡吧。”

　　“…………”蝎沉默了半天，然后既不情愿的开口，“关东煮。”

　　关东煮啊，皆云摸了摸下巴，“你这兴趣还真像是老人啊。不知道下午有没有关东煮啊！”
　　眼睛扫了下大街，然后目光锁定。皆云抓起蝎的手跑到关东煮的店里，“老板，来招呼顾客人啊啊啊。”

　　“哦呀，皆云少爷来，可真是少见啊！”老板看了眼皆云，然后笑眯眯的走过来，“要吃些什么么？”

　　“问我朋友吧！主要是带他来吃的。”皆云的手毫不客气的架在蝎的肩膀上，别人看上去就是一副和谐的友情画面。

　　“随便来点吧。”蝎拍掉皆云的手，然后面无表情的看着老板，让老板愣了愣。
　　“蝎，这样可不好哦！”皆云伸手捏了捏蝎的脸，摸上去软绵绵滑溜溜的，异常的舒服，于是皆云毫不客气的用力捏。

　　“你给我适可而止啊！波风皆云！！！”忍耐到了极点的蝎终于爆发的吼了一声，顺便振下几只正在飞行中的乌鸦。

　　“皆云大人，明晚的婚宴请问你参加么？”青叶和玄间突然出现单膝跪地，脸上的面具遮着他们的表情，但还是可以感到他们撇向蝎的奇怪眼神。

　　“不去了不去了，我可不想和一群老年人抢位子。反正会在家里开婚宴，到时候再说呗。”皆云想到小春和门炎就觉得吃不下饭，嫌恶的摆摆手，然后不留痕迹往蝎面前移了移，“青叶，玄间，虽然这面具很有型，但还是请你们把它摘下吧。我觉得分辨声音是一大难事。”

　　闻言，玄间和青叶很无奈的对视一眼，然后青叶摘下面具，“皆云，你老是这样很任性的啊。”

　　“有什么关系么。倒是玄间，你确定不摘么？”皆云看着玄间，眼睛危险的眯起，“想当年你可是吃我做的饭吃了几年啊！”

　　“混蛋！！不要老是用这个老说啊！！！”玄间愤怒的摘下面具，清晰可见玄间的额头上冒出一个个的青筋。

　　“嘛嘛，后天的家宴不要迟到哦。”我微笑着捏捏玄间的脸，然后一边感慨现在他们都还好小啊，一边招手示意他们可以离开。

　　“你的人缘还不错。”蝎看着这场闹剧到结束，然后回头打趣的看着我，“连暗部的人都能混得这么熟。”

　　“我和你不也很熟？”瞥了眼蝎，皆云开始大口大口的吃关东煮，顺便和点了几瓶清酒，“我这叫自来熟，玄间是我看着长大的，青叶是通过阿斯玛认识的。嘛，就像蜘蛛网一样的感觉。”

　　“哦？未成年者不得喝酒。”蝎觉得好玩的挑起眉毛，然后看着我打开清酒‘咕噜咕噜’的喝下半瓶。

　　“有什么关系么！这很好喝的哦。”摇了摇手中的瓶子，皆云笑的舒畅，“好久没喝到酒了，感觉就是不一样啊。”

　　看着蝎一脸崩溃的样子，皆云递给蝎一瓶酒，“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明晚吧，就当来旅游旅游。”蝎犹豫了会儿，最终还是接过瓶子喝了几口，“清酒感觉没什么特别的啊。”

　　“什么叫做没什么感觉啊！！！”皆云摇了摇头，一脸你真不识货啊的表情，“难道你没感觉清酒都有的香味么？”
　　“不过明晚的话，我倒是可以送送你的。”

　　“你不去参加你哥哥的婚礼么？”蝎看了皆云一眼，意味深长，“不能这样忽视哥哥哦。”

　　“得了吧你。”皆云鄙视着蝎，“不过是装装样子的婚礼有什么好参加的。还不是为了那几个长老开心。切”

　　“难得我能找到和我志同道合的人啊。”蝎一脸你真聪明的表情拍了拍我的肩，“以后有什么麻烦的就来找我。”说完递上一个暗绿色的手镯。

　　“你不觉得这个很女孩子气么？”皆云看了眼手镯，然后乖乖的套了上去，“这样我怎么找你呢？”

　　蝎笑笑不语，然后双手结印，没过一会儿，手镯满满变成了手腕上的一串黑色的咒语。“如果出了什么事，你可以在咒语上滴上自己的血，这样我就能感觉到了。”不过只能用三次。当然后句蝎只是乖乖的没有说出来。

　　“这样啊。”皆云满意的点点头，“倒也不错么。”

　　两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在分别的时候，皆云和蝎难得的有了相见恨晚的感觉。皆云拍拍蝎的肩膀，“听我说，朋友。如果你有空的话就到岩隐村去找一个迪达拉的孩子。在某种意义上，他还是很重要的。”

　　“岩隐村？迪达拉？”蝎有些不解的皱起眉头，“怎么了么？”

　　“孩子，你要相信先知的话啊。”意味深长的拍拍蝎，然后顺便捏捏蝎可爱的脸，“那就在这里说再见了吧。有缘的话肯定还会再见面的。”不过不大可能。

　　蝎点点头，然后纵身一跃，顿时消失在皆云面前。他想他永远都不会料到，在之后的岁月中，看到迪达拉时的震惊，和再次见面时的怀念，直至死亡。

　　“就这样放他走没关系么？”卡卡西和黄鼠狼来到皆云的身后，鼬面无表情的问皆云。

　　“没事没事。我也只是为了推动剧情的发展。”皆云回头看着鼬，“那对你而言，也算是特别的吧。好好记住那个人的名字和样貌，迟早有一天你们会遇上的。”

　　这样说着，皆云抱起清酒，然后一跳一跳的准备爬上四代的岩石像时，就被卡卡西拉住，“小孩子不能喝酒。”

　　“嘛，卡卡西~~”有些郁闷的看着卡卡西微笑着的眼睛，皆云转身看着鼬，“黄鼠狼，你陪我去吧。”

　　“还请大人不要带坏小孩子。”鼬弯了弯嘴角，然后向后退了一步，单膝下怪的说，“属下还未成年。”

　　“喂喂！！！！你看人家蝎都会乖乖的陪我喝酒。再说只是清酒而已么。”看着卡卡西绝不退让的微笑和鼬看不清的表情，皆云开始愤怒的大喊，“今天好歹也是我哥哥的婚礼，我在这里喝酒庆祝不行么？”

　　“不行。”卡卡西更加用力的抓住皆云的手腕，然后发现皆云竟然戴上了护腕，“怎么了？我记得你可是最讨厌这种东西的哦。”

　　“难得要装饰一下么。”想起蝎留下的咒语，皆云有些头痛，当时是一时兴奋，完全忘了被这群人知道后会有多麻烦。

　　卡卡西眯起眼睛看着皆云不耐烦的样子，然后缓缓的微笑，“嘛，我相信你。”

　　该死的，这天为什么晚上还这么热啊？还是说我酒喝多了？算了，不喝了。皆云有些尴尬的甩开卡卡西的手，“我去看看皆人的石像，一点都和他本人不像么。皆人这么帅，这个石像这么难看。”

　　“这也是没办法的么。”无奈的耸耸肩，卡卡西看着自家恩师的石像，“对了，你知道么？师母已经怀孕一个月了。”

　　微笑一下子僵住，这么说，还有九个月。还有九个月九尾来袭，鸣人出生，然后皆人死去。
　　心情顿了一下，然后直线跌进谷底。皆云一脸不爽的爬到树上，然后示意卡卡西和鼬不用管他。

　　想着对策，脑袋却一片空白。不知不觉就到了早晨，皆云眯着眼睛看着朝阳缓缓升起，可惜可惜，波风皆人剩下的只有黑夜。
　　这样想着，皆云用飞雷神之术来到婚宴大厅，就看到皆人一脸惨白的捂着脑袋，玖辛奈已经回房睡觉去了。

　　看吧看吧，好孩子果然不能宿醉。皆云拉着自家老哥的手，然后一个瞬移来到了屋顶，看着还懵懵懂懂没有睡醒的皆人在看到日出时满脸的震惊，皆云笑得很开心。

　　“皆云，好漂亮的日出啊。”皆人像个孩子一般拉着皆云的袖子，坚定地笑颜在阳光的照射下变得朦胧而美丽。

　　看着炫目的皆人，皆云握住他的手，“皆人，不要随便去死好么？也不要用尸鬼封尽。”

　　皆人的脸色僵了僵，然后看着皆云，“皆云，你怎么知道，我会……”迟疑了一会儿，皆人继续问，“尸鬼封尽的呢？”

　　“哼”冷笑一声，皆云鄙视的看着自家老哥，“我还知道你为了要出生的孩子在发明螺旋丸，不过你就这么确定你生下来的孩子一定是风遁的？”

　　“那是我儿子么。”皆人想到自己未出世的孩子，顿时发出连太阳都不及的笑容，“再说，玖辛奈也是风遁的么。”

　　这什么逻辑？用袖子挡住眼睛避免被那闪闪发光的笑容给眩惑的皆云开始第一次认真思考，鸣人的性格大概就是结合了这两位的缺点生长的吧！可怜的孩子。

　　替自己的侄子默哀了三秒，皆云突然觉得自己一直担心的事变得豁然开朗。不管怎么说，到时候自己再阻止自家老哥做傻事不就好了么。

　　想到这，皆云眯起眼睛笑的幸福，一边的皆人伸手拍拍皆云的头，“终于又打起精神了呢。看着皆云之前的样子，我可是很担心啊。”

　　皆人的笑很温暖很圣母，却让皆云忍不住掉下泪来。“以后不来看日出了，太阳光这么强烈，真是讨厌。”
　　擦了擦泪水，皆云觉得自己还是很舍不得很舍不得，不知道能不能和死神做交易呢？

　　九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在皆云提心吊胆，皆人忙碌和玖辛奈的幻想中结束了。
　　九尾进攻的那天正值月圆，完好无缺的月亮照在皆人身上，白色的披风随风飘扬。皆云站在待产室等着玖辛奈的生产。

　　他还记得皆人走之前拜托他的话，如果玖辛奈顺利生产，就请一定要把孩子带到他的面前。
　　皆人说这话时脸色很惨白，眼中是皆云从未见过的绝望和坚决。两个意志的碰撞，让皆云觉得下一秒，皆人就会因为支撑不住而倒下。

　　待产室突然传来婴儿的啼哭声，尖锐的声音仿佛划破了沉寂已久的夜空。皆云提着的心突然放松下来。他知道，这绝不是因为高兴，而是绝望。
　　他绝望皆人的死亡，绝望鸣人未来的生活。
　　但他不能想这么多，一步冲进待产室。看到玖辛奈下身都是血迹，“皆云，你过来。“

　　皆云提起脚，走到玖辛奈的身边，他听到那个坚强的女人用略显颤抖的声音对他说，带她和孩子到皆人那里去。
　　她说她希望自己既可以死在皆人的身边，她说她希望可以看到自己孩子更多一点的时间。

　　皆云木然的点点头，然后抱起玖辛奈用飞雷神之术来到了□□文太的头上。皆人看到自己妻子浑身是血的站在自己面前，怀中抱着一个头顶只有几促金毛的孩子。
　　那一瞬间，皆人突然微笑了，抱过自己的孩子，他对□□文太和皆云说，孩子就拜托你们了。温柔的话语，宠溺的眼神，皆人缓缓地唤着孩子的名字，仿佛要用这几秒的时间唤尽自己一辈子叫的次数。

　　一直很拽的□□文太突然沉默，皆云轻轻的把玖辛奈放在一边，皆云听到自己无比冷静的声音说，开始吧。

　　皆人复杂的看了皆云一眼，点了点头，把孩子放在自己面前，然后开始快速结印，而皆云也不闲乎的开始结印。

　　皆人唤出死神，皆云使用灵魂之刃将九尾的查克拉分成阴阳二段，然后皆人将九尾封印进鸣人身体里。

　　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皆人和皆云没有说过一句话，但忍术的配合却这样的绝妙。最后，皆云看到皆人挣扎着慢慢抱起玖辛奈，然后温柔的看着尚在啼哭的鸣人，好像要将鸣人的一切都永远刻在心中一般。这是过于残酷的温柔。

　　然后皆云听到皆人这样说，他说，玖辛奈你放心，我们的孩子会活得好好的。村子里的人会替我们照顾好他。
　　他说玖辛奈，对不起。一直以来没有照顾好你，给你留下很多寂寞的回忆。
　　他说，有树叶飞舞的地方就有火的影子，火的影子将会照亮整个村子，然后，新的树叶会再次萌芽。
　　他还说了些什么，皆云却听不清了。因为他感到自己再往下掉，他看到皆人和玖辛奈紧紧的抱在一起，他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看到皆人微笑着喃喃的嘴型。

　　皆云想，皆人在说对不起，那对不起之前呢？皆人还说了什么呢？
　　皆云想不出来，唯独那句对不起在脑海中发大回响，然后陷入黑暗中。

　　不知过了多久，皆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就看到皆人放大版的脸。
　　“啊啊，皆…皆人？”尚未搞清楚状况的的皆云看着同样迷茫的皆人，希望可以得到什么回答。

　　“我，也不打大清楚，醒过来就在这里了。”皆人环顾下四周，然后继续说，“我记得我们应该是死了啊！为什么没有看到玖辛奈呢？难道她没死么？”

　　“不是。”一个低沉响起，皆人抬头准确无误的看向发出声音的方向，然后皆人和皆云看到一个脖子上围着银白风花纱，头上陪着牵星箝，身上披着白色的羽织服，上面写着大大的六字。

　　谁能告诉我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朽木白哉会在这里？皆云只觉得脑袋一团乱，只好看着朽木白哉希望得到一点答案。

　　“介于你们是第一个和死神做交易的人，可以满足你们的一个要求。”朽木白哉冷这张脸看着皆人，眼中有着细细的大量。
　　皆人，你也实在是太强悍了，竟然能把朽木白哉给召唤出来，我说怎么封印九尾这么顺利呢。皆云拍拍皆人的肩，而皆人也只觉得自己哭笑不得。

　　“让他复活吧。”伸手指了指皆人，皆云微笑着看着朽木白哉。
　　“不可能。”马上否决，朽木白哉没有多说一句话，而皆云只觉得自己身上冷飕飕的。

　　“那让他延迟进入尸魂界吧。”猜猜皆人这么好的人不可能进地狱，朽木白哉这么看重皆人的能力，肯定会把他带到尸魂界。那里也不错么。皆云悠闲的看着朽木白哉。

　　听到尸魂界三字，朽木白哉才正式瞥了眼皆云，过了半响，冷冷的开口，“可以，但是，要有代价。”

　　“什么代价？”皆云挑眉看着朽木白哉，而一旁的皆人还是有点搞不清状况。

　　“你们会知道的。”不耐烦的甩甩袖子，朽木白哉转身离开。
　　看着他没带千本樱，皆云猜测他可能有急事要回去所以才懒得理他。

　　“总之就是，皆人你可以暂时不用接受那个代价。你就安安心心的看着你家鸣人长大吧。”皆云义气的拍拍皆人的肩，然后双眼一黑晕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