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十八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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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街角看着你远走的背影，想着什么能长长久久，盼着你回头微笑，不知不觉夕阳落下，不知不觉满脸冰凉，街上熟悉的背影早已消失，留下的是宛如感叹号一般的树干。
呐，人家都说破镜重圆，那我们之间的破镜何时才能重圆？』
闲做了一个很美好很美丽的梦，放眼望去是一片碧绿的草地，遍地有着不知名的白色小草。有着一颗参天大树，上面开满了米黄色的花朵，皆人躲在参天大树下的阴影下看书，风一吹便在他的身上洒下斑驳痕迹，小小的光圈幻散着光晕。
风划过脸庞，片片碧叶悠悠的飘过视线。恍惚间，听见风里缥缈的传来遥远的召唤，清冷而又熟悉，像是梦里的声音。
茫然的看向少年那张淡定的容颜，在万籁之中，他干净的嗓音显得柔和而温暖，他唤着她的名字，眼角有一抹宠溺闪过。
“呐，皆云，对不起哟……”
还来不及说什么话，甚至还来不及伸手触摸到少年温暖的皮肤，闲看到皆人的身体开始消散，宛如夏天漫天飞舞的萤火虫一般，绚丽到美丽。
少年浅浅的微笑着，水一样幽蓝清灵的瞳仁中透见的却是难以言明的伤。那样深远的目光，穿透迷离的雾霭，仿佛望穿万古的时光，守望着千年。
风乍起，一瞬间，漫天的落花缤纷飘零。注视的界限，渐远的身影，梦境倾斜，尽头是早已湮没在岁月中的等待。
闲睁开眼，眼前是明暗交织的天花板。月光从窗外静静的照进来，萤火飞扬，几缕轻尘在明明灭灭间，就这样悠悠的落定。
“醒了么……”
闲转过头看着微笑无奈的三代，没有血色的脸上挤出了一抹惨淡的微笑，“三代叔叔……”
“你还知道啊……”三代苦笑一声，然后伸出手摸了摸闲的头发，“呐，皆云。你倒是把我这个老头子吓个半死呢……”
眯起眼睛看着三代皱起的眼角，闲的嘴角安静的翘起，“对不起呢，叔叔……让你这么担心。还有……佐助。”
“说什么蠢话……”三代的手骨瘦如柴，可却温暖的让人安心，一如既往的话语中透露着平和的力量，“要说对不起的，也应该是我啊……”
“你是指什么呢？”闲神色淡了淡，嘴角微抿，“如果是指哥哥的事的话，那再怎么说也没用了。如果是指鼬的话，太晚了……”
三代张开嘴巴想说写什么，却也只化作为嘴边的一阵叹息，“苦了你们了……”
“没有的事哦。”闲轻轻的弯起嘴角，眼神明亮的看着三代，“我听到的，鼬说了谢谢你。还有哦……”
闲眯起了眼睛，笑得宛如得到糖果的孩子，“我梦到哥哥了……”
“是么？”三代慈祥的弯起了嘴角，“梦到什么了……？皆人他……还好么？”
“嗯……”闲想到了什么似的勾起了嘴角，柔和的眼神看着三代，“他很好……很好…很好……”
从来没有见过这样高缈岑寂的天空。很淡很淡的蓝色几乎透明的穿透下丝丝缕缕的阳光，片片悠长的浮云在空中久久的凝泊。风这样吹过，擦肩拂面向后流远，空旷的轻响，漫过渐渐退去的时光，悠远又寂静。
梦里的那抹影像浮现。温和的容颜，深远的目光，在炫目的阳光里，他就那样沉默着，望向遥远的远方，仿佛寂寞千年
心中那种丝丝缕缕的怀念，恍如在心里张了一张蛛网，挥不去，又落不下来，就那样轻轻荡漾。闲的神色有些恍惚起来，夹杂无可奈何的悲伤，深邃的眼里有着淡淡的悲伤。
重重叹了口气，三代看向闲的眼神突然变得抱歉起来，“呐，皆云。在我躺在病床上动弹不得的时候，我想了很久哦。”
“关于我的过去，现在，和未来……”
“真的，只有在人老了之后才会去想那些年轻的事情呢，那些……明明就做错了，可是却死不承认的旧事呢。”
“如果我能够，在那个时候多坦诚一点就好了。这样的话，大蛇丸还会呆在木叶，自来也不会离开，纲手也不会走。这次的师徒团聚竟迟了整整几十年啊……”
“如果我能够勇敢一点，那皆人就不用离开你，你也不用离开这个木叶了。然后就是鼬……”三代的眼里隐隐露出了往事的怀念和无能为力的痛恨，“明明是这么善良的一个孩子……”
“我记得……”闲抿紧了嘴，随即又舒展开来，“我记得哥哥说过：‘能认识三代目真好。’我还记得鼬看着佐助晕倒后边流泪边对我说：‘要不是三代目或许佐助也会死……’”
三代震惊得瞪大了眼睛看着病床上躺着的少女。可闲依旧自顾自的说下去，“我也这么觉得呢，虽然这个村子罪无可恕，但是呢，三代叔叔。有你真的很好……真的……否则的话鸣人不会这样健康向上的活下去。”
“所以呢……三代叔叔。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还要多多麻烦你了呢……”
无言的点了点头，三代慢慢的站起身体，“那你就好好休息吧，皆云。我还会来看你的，皆云……”
“嗯？”
“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原谅你的。”三代爽朗的笑着，仿佛刚才那个叹时光流逝怨无能为力的沧桑老人不曾出现过一样。
看着那双紧闭的门，想着三代浑浊的双眼中透露出的信任的力量，闲仿佛看到了什么天下最好笑的事一样捂着嘴笑了起来，却又因为触动了伤口而倒吸了几口冷气。
安静的摸了摸腹部的伤口，随后又看到手上出现的血迹，闲撑着身体站了起来却又不小心碰到桌上的一个护身符。
弯腰捡起了染着血的护身符，少年别扭而温暖的声音还在耳边回想着，之间仿佛触摸到少年温暖的体温一般，闲莞尔的微笑着。
想想自己的几十年人生，竟然活得这么窝囊啊。自嘲的弯了弯嘴角，闲坐回床上开始回忆：自己唯一干过的大事只有是对九尾的时候，可没想到唯一的一件大事却害死了哥哥。
本来和卡卡西没有一点交集，却因为师傅的一句拜托把两个人绑在一起这么久。
本来和鼬只能算是点头之交，却自己为曾经是皆云的身份而让两个人狼狈为奸。
本来和佐助只能算陌路行人，却因为鼬的无声抱歉而让自己成为佐助认可的人。
自说自话的认为自己对卡卡西来说很重要。一厢情愿的把自己和鼬的羁绊连接起来，莫名其妙的要把佐助给自己的伤口还给他。
只是因为不想离开那些深爱着的人，不想看到他们伤心难过，不想让他们和自己变得若即若离，可到了最后……自己又得到了什么？
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无可救药和愚蠢，闲捂着脸弯曲着身体缩成一团，身体突然变得很冷，一直一直的冷到心底，咬着下唇拼命忍耐着在眼眶翻腾的泪水，可最终也只能忍泪水流过脸颊。
真是没用啊，狠狠的擦拭了脸上冰凉的液体，闲吸了吸鼻子抬起头就看到一个紫眸的少女看着自己狼狈的样子。
“真是没用啊。”少女冷冷的微笑着，红色的丝带从手上滑落，“遇到事情就知道哭，和那个没用鬼一样让人讨厌。”
“我说了不要反抗命运的安排，这下倒好了，不仅改变了剧本原本的走向，还让本来能看清的东西变得模糊起来。”
“我也记我的说过我做什么有我自己决定。”冷冷的吸了吸鼻子，闲看着面色有些不佳的少女，“看不清只能说明你没本事，所谓未来就是因为个人的选择不同而延伸出不同的路而已。”
“说什么看得见未来，哼……真是可笑之极。”
“你明白什么…如果像你说的这么简单，你哥哥就不用去死了。”少女的声音突然尖锐起来，像是听到什么讨厌的话一样，“你知不知道如果没有你的话……他就不会去死了。”
抿紧了嘴，闲看着自觉说错话的少女，“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叹了口气，少女紫色的眸慢慢变淡成了蓝色，迷茫的眼神说明了此刻少女的一无所知，“姐姐……她说的话，你能不能忘记？”
点了点头，闲觉得那个紫眼的少女简直无聊透顶，弯了弯嘴角，闲抬手示意少女接近，“呐，你说。如果有一天，我不回来了会怎么样？”
“姐姐要去哪里呢？”少女的头可爱的摇着，“如果一定要走的话，大家都会理解的吧。”
“是么？”闲眯起了眼睛，随即伸手揉了揉少女的头发，“呐，洛芸。拜托你一件事情好不好？”
“什么事？”
“过来过来……”伸手示意少女接近，闲靠着少女的耳朵小声的说了些什么，少女的脸色突然难看了起来，最后只得释然的点了点头。
“嗯，我知道了。姐姐……”
满意的点了点头，闲看着少女一蹦一跳的走出了房间，在嘴角盛开的微笑突然僵住，闲抬头看着自古象征惆怅和忧伤的明月。
已经……过了这么久了啊。
“没想到你这么守信啊……”离木叶不远的竹林里，一名女子微笑着对着身边的人说着话，阴影遮住了两人的相貌，和两人身后隐约可见跪着的人。
“这是当然的啊……”低沉嘶哑的声音枯草而乏味，男子用不带情感的的语调对女子说话，“结束后怎么办？”
“把你的搭档叫过来吧。”女子的声音多了份取笑和戏谑，“反正那个人也很适合做这种工作，你觉得不好？”
“无聊。”男子转身准备离开，却突然被女子叫住，“呐，你说……这个剧本会不会很好看？”
男子没有做出回答，只是魁梧的身形顿时停住，“随你喜欢……”
“我觉得啊……”女子眯起眼睛，语调是残忍的轻快，“那肯定会是很漂亮的画面，或许那些人会喜欢的吧……”
男子没有做声，顿时隐去了身影。女子无趣的看了看男子消失的地方，“真是无聊的男人，不知道变得可爱一点么？”
“不过我相信，接下去肯定会很快乐的吧……”女子的眼中闪过一抹冰冷的杀意，随即又转头向身后的人吩咐，“那就拜托你了哦……千面姬……”
※※
翌日，还在家疗伤的闲突然看到纲手带着大包小包的酒瓶叩响了自家的门，正由于要不要开门的时候，一阵响声，自家的门变成了躺在地上的碎片。
“纲手大人……”无奈的看着纲手毫无自觉的微笑，闲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能不能麻烦你以后敲门进来呢？我记得几天后有台风……”
“嘛嘛……这点是小事么……”纲手摆着手走进了房间，像是回到自己家一样大大咧咧的往沙发上一躺，“我听老头子说了……”
“早就知道叔叔会告诉你的……”无奈的摊了摊手，随后拿出了几个小杯子，闲坐在桌旁看着微笑着的纲手，“有什么事么……”
“嗯，皆云。虽然迟了点，但我还是要说……”纲手突然站了起来，细长的手臂环过闲的身体，中性但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轻轻柔柔的拨动了心底最深处的那根弦，“……欢迎回来。”
纲手琥珀色的瞳仁中倒映着自己惊讶的脸庞，黑色的眼睛慢慢的溢出了温热晶莹的水滴，一滴一滴滴在素色的和服上，晕染开了暗色的白。
伸出手捂住嘴巴，身体是止不住的颤抖。闲看着眼中一片朦胧的世界，心底蔓延泛滥的却是宛如琼浆一般的温暖。
“我……回来了……我回来了……”心底止不住的默念着，一种撑满似乎要爆炸开的情感在血液中流淌着，闲抬起头看着那个笑得温柔的女子，“纲手……大人……”
无论过了多久，无论容颜是否依旧，眼前那个温柔冷静中带着小小的骄傲，偶尔会向身边的人撒撒娇的女子，在经过岁月的打磨和沉淀后，出落蜕变的更为美丽动人，带着悠远时间的沉香，站到了自己的面前。
“真是个笨孩子呢……”纲手伸出手温柔的拭去脸上的泪水，婉转的声音中似乎染上了点点的哭意，“这里……将永远是你的家。”
重重的点下头，闲揉了揉眼睛，终于破涕而笑，“纲手大人来这里……不会只是为了说这几句话的吧。”
“呵呵……被你知道了啊。”纲手点了点头，随后伸手拿起酒杯一饮而尽，“我接到一个任务……”
“这不是很正常吗。”顺势坐下，闲的手撑着头，神色淡然中带着点点的疑惑，“村子要是接不到任务的那可就完了啊。”
“我知道，可是这次的任务有点不寻常。”纲手脸色沉重了些，“是被委托暗杀千面姬。”
“这个人我知道……”闲的眼睛微微眯起，“我记得好像是雷之国出身，擅长易容和伪装之术，不用变身术也可以将别人模仿得惟妙惟肖，听说连家人都变不出真伪。”
“嗯。”点了点头，纲手的神情突然无奈起来，“现在是雷之国叛忍，听说他伤害了雷之国大名之子。”
“这么说的话，这次的任务还真是棘手啊。”闲的头偏了偏，“准备叫谁去？”
“现在有空的人只有卡卡西一个。”纲手的眉头紧皱，细长的手指沿着杯沿画圈，“暗部的成员现在都在守着国境，目前的状况不比当初忍者大战的时候好。”
“至少现在没让下忍执行A级任务。”
“啊，你还在计较那件事情啊。”
“什么叫做我还在计较。”皱了皱眉头，闲的语气无奈起来，“那可是我哥哥差点死掉的那次啊，幸好有自来也大人在……”
“嘛，说正事。你同不同意和卡卡西一起出任务？”纲手的嘴角微微弯起，神情狡猾的宛如一只狐狸，“这次的任务可是算得上是S级的哦，卡卡西一个人的话，还不知道回不回得来。”
神色微动，闲依旧看着窗外多多飘过的白云没有搭腔。
“皆人在临死前一直到帮你留着暗部0号的位子，那本就是火影的兄弟所担任的护卫工作，我可以让你临时担任0号。”
目光变得深邃起来，闲撇了撇嘴不以为然的拿起杯子小酌。
“这次的任务我会为你绝对保密，不会让出我以外的第二个人知道你的身份。此外，这次的任务酬费按照暗部人员计算。”
“这是你说的哦。”闲放下杯子微微勾起嘴角，眯起的眼睛让人看不透眼底的思绪，“纲手大人，请问什么时候开始工作？”
“后天下午2：00。”纲手豪爽的笑了起来，随后睁着大大的猫眼看着闲，“你们要做的不只是暗杀千面姬，还要准备把委托人送回雷之国。”
“嗨……”不满的撇了撇嘴，然后目送走了那尊大佛，闲笑着眯起了眼睛，“自来也叔叔，纲手大人已经走了，你还打算在屋檐下躲多久？”
“哦呀，成长了不少么。”一个人影从窗口翻出来，白色的长发如同刺猬一般拖在地上，自来也转过身看着端坐在窗边的女子，突然间感慨的眯起了眼睛。
记忆中那个金发的男孩总是乖巧的跟在哥哥的身后，白红相间的浴衣总是被哥哥整理的体贴，两双相似的眼睛里总数迸发出不一样的光彩。
一个如水似春风，温柔安静的蓝眼睛有着千言万语的关怀，宛如流水般的清澈。
一个如火似夏风，像是海洋一般有力的眼睛里蕴藏着宛如烈火一般的情感。
你长得……越来越像皆人了啊。眯起的眼睛像是在怀念着什么一般，流露出悠久的气息，自来也伸手揉了揉闲的头发，“这些日子过得好么？”
“嗯，不好也不坏。”闲乖巧的点了点头，“我在很努力的照顾鸣人，想像皆人那样的温柔，然后等到哪一天鸣人知道自己身世的时候还可以想象，原来自己的父亲是这样的温柔。”
很平淡的话语，却像一根刺一样扎进自来也的心里，想到那个算得上是自己徒弟的孩子天真无邪的笑容，无论怎么想象，也无法联想到，这样快乐的孩子曾经是这样艰难的活下去。
“皆云……对……”
“不要说对不起了。”闲微笑着摇了摇头，黑色的眼睛有着莫名的情愫，“我听得，够多了……”
因为我从一开始要的，就不是对不起。
记不得自来也是报着怎样的眼神离开房间的，等闲从思绪中挣脱出来的时候，房间里早已空无一人，窗外是黑蒙蒙的一片，向远处眺望可以依稀看到高耸的山。
“但愿不要发生什么事才好啊。”闲皱着眉头，修长的手指紧紧的抓住了衣袖。
黑暗中，有着低沉婉转的声音在缓缓的歌唱着，如泣如诉的声音在空旷的树林里萦绕不断，和着沙沙树声，应着叮咚泉声，一个棕发的少女轻轻的旋转着，红色的眼睛里干净的宛如红宝石般——晶莹到了几乎残忍的血红。
※※
“纲手大人，现在就要去暗部报道么？”被纲手一只手拖到了木叶暗杀战术特殊部队的大门口，闲揉着尚未睡醒的眼睛膜拜者阴森的大门，“必须得马上工作么？”
“你别忘了你还要换衣服，忍具等比用产品可以去暗部领。”纲手打开门把闲甩进了一个小房间，“自己找到0号的衣服然后换好，接着再去寻找一个面具带好。”
走出门口，纲手突然回头，恶狠狠地丢下一句话，“只有5分钟哦。”
“生这么大气干吗，老太太要保持心境平和，当心提早进入更年期哦。”看着紧闭的门，闲有些无奈的小声抱怨着。
“里面的，在说什么呢。”气势磅礴的一声巨吼吓得闲把手上的衣服掉在了地上。
纲手大人……还真是五官灵敏啊。小小的汗颜下，闲快速的换上衣服随手拿了个面具戴在脸上。
“火影大人。”恭敬的单膝跪下，被面具阻隔的的声音显得冰冷而无情，闲一边纠结着脸一边用没有起伏的声音叫着几分钟还被她唤为纲手的火影，“请下达命令。”
“看来你很适合当暗部么，闲。”纲手满意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人。
“请叫我天和。”在称呼上加重音，闲有点咬牙切齿的感觉。明明记得哥哥在的时候是好好的用数字代号的，可面前的这个新任火影却喜欢上了用名字做代号。排名在前几位的还是清一色的天字辈。
“哦哦，你看到了啊。”伸手揉了揉闲用簪子扎起的长发，纲手收起了笑容，“准备好了么？闲。那就走了哦。“
点了点头，闲跟在纲手的右后方，不远也不近的距离是暗部人的一贯传统。纲手推开推开火影办公室的大门，看到站在里面的所有暗部成员在第一时间跪下，闲有些小小的吃惊。
“大家听好了……”充满威严的话语传出，纲手逆着光站在门口，表情严肃而认真，“从今天开始，暗部零号的位子就有天和暂时替代。”
“并在天和任位期间，各队队长由天和直接管治。”
“以上，散！”
一眨眼的功夫，房间里的人消失不见，唯独留下的漫天灰尘作为他们存在过的痕迹。闲脱下面具眨巴眨巴眼睛看着纲手，“请问我可以问几个问题么？”
“什么？”
“零号应该不是暗部总队长吧。”
“是的。”
“那为什么零号可以直接命令各队队长？”
“我说过的吧，零号是由火影的兄弟或信任的人所担任的。当初皆人有意让你担任零号，但因为你的拒绝的是这个位子一直空无一人。”
“因此担任零号的人有个特殊的权利，当村子遇到危机而火影的命令无法及时传达到战斗前线的时候，零号可以在现场发布号令控制前线。”
“也就是说……这个时候要反叛还是要助村子一臂之力，就是考验零号的时候。”
“那我相信肯定从初代开始就没有人反叛过吧。否则这样不稳定的因素怎么可能会依存到现在。”神色淡然的坐到沙发上，闲接过静音递过来的茶。
“嘛，因为大家都这样相信着的么。”手撑着窗台，纲手看着村子里忙碌而被温和气氛笼罩者的村庄微笑，“然后，就由我来保护这个村庄。”
看着茶杯里竖起的茶叶，闲安静的微笑着，“说的也是呢，毕竟这是每个火影都要担负的责任么，虽然大家的下场都不怎么好，但是村庄里的人却可以快乐的活下去呢。”
“死丫头在说什么呢。”纲手回头假装生气的皱起眉头，“你是存心在咒我这个火影是不是。”
“我怎么敢啊。”端起茶喝了一小口，心里暗暗地赞叹静音的茶艺真是不一般的好，闲有些无奈的想说些什么的时候，门突然被大力的撞开。
“纲手婆婆，我要去找佐助……”
※※
鸣人当上了第七代火影后，独自一人漫步在木叶村的大街上，忽然，看到前面一个身影十分眼熟，再仔细一看居然是佐助，看他的样子好象在忙着做什么。
鸣人偷偷地走到近一点的地方，谁知道，佐助居然在摆夜宵，什么？他也干这个？只见，他十分娴熟地使出了一个手势......
“这个...这个印好象是虎之印，他用这么高级的忍术想做什么？”就在鸣人迷惑不解的时候，只听见他喊到：“火遁，大火球”“呼——————”火炉着了......
鸣人的脚一滑差点摔到地上，谁知道，他接着拿出了两个大型的手里剑，“风魔手里剑，影风车”顿时，火炉里的火势一下子旺了起来......
作者有话说第21章 第十八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