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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破案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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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尘羽因受伤逃走了,而肖晚夜和王慕一立马回了南莲殿,发现那侍卫果然不在。肖晚夜看了看王慕一,王慕一立马叫侍卫备好马和肖晚夜赶往栎余。
过了一会儿,肖晚夜道:“夫君,这温尘羽……”还没等他说完,王慕一就抢话道:“温尘羽生于栎余是柒洁坊坊主,世人只知柒洁坊的坊主但不知他是杀手。” 肖晚夜听了很疑惑道:“杀手?一个染丝线的怎么会是杀手呢?”王慕一道:“夫人,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这温尘羽能成为杀手还是因为他有柒洁坊为他打掩护。” 肖晚夜又道:“夫君,为什么这样讲呢?”王慕一耐心的回答到:“因为世人只知他是柒洁坊的坊主,认为他只会染丝线,所以死人了根本不是怀疑是他杀的。”就这样他们聊着聊着到了栎余。
这栎余是个好地方,这里的人个个都是美人胚子。这里盛产丝线,这里独有的丝线那就是蚕月丝了。肖晚夜和王慕一下了马进了栎余城,栎余城内果真繁华,且个个都是美人胚子。往前走了几步王慕一就给肖晚夜指了指东边道:“夫人,这里就是柒洁坊了。” 王慕一刚说完,肖晚夜就拉着他的手进去。
刚进去就过来了一个姑娘朝肖晚夜和王慕一笑了笑道:“这位公子还有这位姑娘要不要买点蚕月丝,栎余特产丝线,别的地方都不卖的。”的确,这蚕月丝别的地方都不卖,因为蚕月丝的原料只产在栎余。肖晚夜笑了笑道:“姑娘,那给我们来一卷白的和红的蚕月丝吧,把丝线给门外的侍卫,他们会给你钱的。”说完肖晚夜朝王慕一笑了笑牵着他的手道:“夫君,我们走吧。”
肖晚夜和王慕一来到了柒洁坊的后院,果然这里有一堆红色、黄色还有绿色的蚕月丝,还有一包叫冰红粉的毒药。这中冰红粉之毒多半没救,因为过冰红粉刚服下没有而什么感觉,直到一刻钟以后心会像被冰住了一样,又冰又痛不出半个时辰就会身亡,尸体像是被溺死,中冰红粉之毒的人死后双手的指甲会变红,只因蚕月丝染色时会加入一种草药,这就是为什么蚕月丝会阻止冰红粉在身体里漫延,也就是?那些尸体里为什么会有蚕月丝的原因。肖晚夜看到这冰红粉之后道:“这温尘羽跟本不是人,竟然用这样狠辣的手段。”这蚕月丝虽然可以让中毒人的指甲不变红但是这丝线塞进手腕的过程非常痛苦。就在肖晚夜和王慕一放松警惕的时候,温尘羽出现了,不顾身上的伤势,他拔起剑就和王慕一打,就在这时王慕一开口了他道:“是什么恨让你痛下杀手,他们也是啊!”温尘羽笑了笑道:“人?哈哈哈哈……”这时肖晚夜翻了个白眼道:“杀了人你还笑,你还是不是人啊?”温尘羽突然放下了剑,道:“那他们杀死我母亲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会这样?”
温尘羽的母亲以前是一名歌姬,后因她怀孕了,所以将她赎了回来。因为温尘羽的母亲萧锦秋以前是名歌姬,过了门后一直不受人待见,直到有一次温尘羽的父亲有一次出门有事,温家长母刘月知派人找了几名百姓让他们羞辱萧锦秋一番,并没想杀她。可谁知那些百姓早就看萧锦秋不顺眼了,明明只是一名小小歌姬,凭什么有那么好的生活?可谁又知道,她的生活过的有多么的艰难。
因为看不惯,所以下手有些重,本来只打算好好教训一顿,却没想到就失手把她杀了,杀完人以后却不知廉耻的哈哈大笑,说她活该,说她不配。
而躲在一旁的温尘羽正好看见了这一幕,而那时的温尘羽已经记事。因为温家长母刘月知不能生育,但是她的娘家却有权有势,温家不敢休了她,再加上温家只有他一个独子,而刘月知死活不让温柳严继续纳妾,所以温尘羽必定要继承温家家业。
在温尘羽继承温家家业后做的第一件事,那就是杀了刘月知。也不知为何,刘月知娘家竟然没有管。而后来就是柒洁坊的一场大火了,然后就是这次案件了。
这时,温尘羽开口了,他道:“我与你们讲个故事吧。”肖晚夜问道:“什么?”温尘羽莞尔道:“从前,有一名富家子弟因与妻子吵架,为了散心,便出去溜了溜,这一溜,使与一女子相识,且还搞上了,后来,那男子回家了,而临走前,还把自己的身份告诉了她,告诉她有什么事,可以写信告与他。”顿了顿,他接着道,“后来,那女子发现自己怀孕了,便书信告与他,而那男子也是个爽快人,便把她娶回了家。”
“……”
说到这里,温尘羽的眼里泛着泪光,他接着道:“她以为,她以后就有好日子过了,可以不用那么辛苦了,可惜,并没有。家中人并不待见她,连生下的孩子也看不惯,就这样他们忍了七年。”
顿了顿,他接着道:“你们知道吗?这七年,他们对他们母子说打就打,就算这样,也不解气。”他把剑收了起来,才道:“七年后,家中长母因看不惯,就雇了一帮人羞辱那女子,她本想羞辱一下那女子,可是他们却弄死了那女子。”王慕一道:“那女子,是你母亲。”
温尘羽淡定道:“对。”可是淡定了没一会儿,他便发起疯来了,他道:“你们知道那些畜牲是怎么弄死我母亲的吗?”顿了顿,他哽咽道,“他们用针扎我母亲的双手,甚至还拔了她的指甲,十指连心啊!可都已经这样了,他们甚至还觉得不够,各种你们想不到的恶/心/行/为,他们全/做/了/个/遍。他们甚至……甚至还觉得这样还不够,甚至……那时是冬天,还下着雪,我穿着那么厚的衣服都觉得冷,更别提我那衣/衫/单/薄母亲了。”
他深吸一口气,继续道:“那些畜牲折/磨了我母亲两个时辰!两个时辰啊!而我只能看着我母亲被折/磨/至/死,而我却无能为力,连个找个救兵都找不到。”
他冷静了一会儿,他冷笑道:“你觉得,是我想杀的他们吗?杀他们我都闲手脏,还有,可别冤枉好人啊,我可没乱杀无辜。”说罢,温尘羽提剑就走人了,而这案子也就这样轻而易举的破了。而肖晚夜和王慕一也回到案发现场,跟在场的人一五一十地讲了清楚。
他们一脸八卦,有一搭没一搭地讨论了起来。王慕一一脸嫌弃地看了一眼,说道:“走吧。”肖晚夜点了点头,挽起他的手,道:“好。”
走着走着,肖晚夜来了句:“人只要不作,就不会死。你说对吧,好夫君。”王慕一轻轻地说了句:“嗯。”
而此时,肖晚夜突然严肃道:“此事,应该没有这么简单”王慕一点了点头,回答道:“嗯,对,所以要更加不好查了。”
肖晚夜一脸丧气的道:“也是,我到是宁愿,这案马复杂点,至少不像现在,该怎么查都不知道了。”王慕一点点头,道:“你不用操心,我来查。”说罢,他们就回了南莲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