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我的第十五个朋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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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与肉//体的关系？”吉野顺平不解我为什么会问他这个问题，但他还是认真思考起来。
“□□是灵魂的凭倚，灵魂是□□的中控，互为表里。”片刻后他给出他所理解的答案。
“真人认为灵魂为主，□□为辅。改变主控台灵魂的形态，即可改变□□的形态。他的观念在他的术式上体现得淋漓精致。”
吉野顺平沉重的告诉我，他见过被真人转化的‘改造人’，但因为当时他将真人当作导师知己而没有过分去关注思考过‘改造人’的事情，如今回想起来吉野顺平也只有一个感受，那就是毛骨悚然。
在我告诉他有的“改造人’在受到真人术式改造后并没有死亡还有着些许意识的时候，吉野顺平捂住嗓子弯下腰干呕起来，这是身心在接受超负荷情绪时下意识在发泄。
我静静地看着这一幕，等吉野顺平的身心发泄过后用着悲伤的语气说道：“真人一直在做实验，他想知道更多关于灵魂与肉//体的关联。在我看来这是错误的。”
“富江小姐，你是对的。因为一己恶好而肆意玩弄人命玩弄灵魂，这是错误的。”
“顺平，灵魂与□□并非相对，所以再怎么研究灵魂与□□的关系终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我没有附和吉野顺平的言论，只是转而将他的注意力吸引另一个问题上。不出所料他果然被我话语中的内容吸引，不再说起关于玩弄人的正确与错误性，开始思考探讨为什么我会那样说。
“富江小姐你说灵魂与□□并非相对，这太不可思议了。真人说过灵魂与肉//体的关系早已在咒术界盖棺定论，是属于咒术界的常识，转换到普通人这里就是上幼儿园就会告知的大众都知道的常识。”
“难道！”吉野顺平看着我一言不发只是微笑看着他时脱口而出：“难道这个常识是错误的！”
“这个常识是不是错误的不应该是我告诉你，而是应该由你自己来判断。”
“由我来判断，可是富江小姐，我该如何去判断？”吉野顺平站起来弯腰向我鞠了个躬：“拜托了，富江小姐，请告诉我该如何去判断这些对错。”
“这就关联到第二个问题了。异能者，顺平你关注过这个世界的异能者吗？”我示意他不要那么激动，等他坐下来才继续之前的谈话。
“异能者？和美国大片旺达快银那样的变种人？”可能是今天知道太多让吉野顺平震撼的事情，得知这个世界上存在异能者并没有引起他太多的情绪波动。
“嗯......要是这样说也没错。那么顺平在你看来异能者和咒术师差别在哪里？又是为什么会引发这样的差别。”我继续引导着顺平思考两者之间的差别。
“富江小姐，异能者能看到诅咒吗？”顺平思索后问道。
对此我微笑并且对他点了点头，“有才能的人有可能能看见。”
被我的微笑所鼓舞，吉野顺平反复念叨着我给予他的回答：“才能......才能......我明白了。”他的背景中出现一个大大的被点亮的灯泡，吉野顺平兴奋不已：“就像树干上的枝丫它们的根都在树干，只不过在某处分开。只有有才能的人才有可能从枝丫回到树干上。”
“顺平很厉害，所以引发两者渐行渐远最后形成两个体系的根源你觉得是什么？”
“根源——”这一次吉野顺平沉默了，他思考良久也想不出答案只能对着我苦笑叹息：“富江小姐，这个太难了。虽然有你告诉我关于咒术界和异能的知识，但是...很抱歉，我辜负你的期待......”
我摇了摇头，“顺平不必这样，你只是了解的时间太短了，如果你了解的时间够长那么凭借你的才能一定能理解。”我先安慰受到打击的少年，才接过对话：“刚才在探讨咒力的时候我说过吧，关于咒力的形成原因在当下的咒术界还属于未知，唯一能肯定的是咒术形成的原因是来自大脑。”
我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吉野顺平嗯嗯几声回应。
“在这里我要引入一个从来没有人发现甚至是被忽略的问题，大脑是什么？”
大脑是......
吉野顺平几度想开口，又觉得自己想得不对的模样愉悦到我，我也不卖关子向他解释起来。
“大脑你说它是□□但它又包含人的意识，说它是灵魂但它确实的人体的一种器官。真要说它属于那边好像又不对，说不属于又哪哪都沾点边。”
“这是因为咒术界包括咒灵们在认知上的缺失，他们都普遍认知甚至坚信灵魂与肉身二元论。但不是这样的，隐藏在灵魂与肉身背后的是被他们遗忘的精神，灵魂、肉身、精神这才是组成人类根本的东西，也是最稳固的‘三元划分’，互为牵制又相互牵连。”
但凡有深刻了解咒术界的人要是在这里都会大吃一惊，这个论点简直是在颠覆咒术界以往的常识，更甚者是颠覆咒术界的结构。因为一旦这个论点被上层所知道，疯狂荒诞将的事情会成为咒术界的日常。影响再大一点恐怕是整个世界都将被洪流卷入其中，无法自拨。
“所以大脑是精神的具现吗？”也许是刚接触咒术界相关事情不久，在这个必然会引起咒术界震动的观点面前，吉野顺平反倒是没有得知之前那些消息后的震撼。他很快产生新的疑惑：“大脑是精神的具现，但精神是如何让人拥有咒力和异能。”
“阿赖耶识。”
“阿赖耶识？”又听到一个新的没有听说过的词语，吉野顺平猜测既然阿赖耶识有识，难不成说的是意识。
“我真的很喜欢顺平。”
“诶，喜欢什么的......富江小姐......我......”面对我突如其来的表白，吉野顺平整个人瞬间红了一个度，他慌张抬起双手在我面前疯狂摇摆，并且极力摆出大人临危不住的模样，“请不要拿我开玩笑富江小姐。”
“我没有开玩笑哦。我真的很喜欢顺平，因为顺平一点就通和你说话一点都不累还很开心。”我一本正紧解释道。
大概是我之前给予他是温柔和蔼偏向正面人物的形象，他相信我说的话，“原来是这样，富江小姐真的很对不起，误会你了。”
“没事没事，我们重归话题吧。”才没有误会，吉野顺平实在是太乖巧了，加上每次他都能理解我的意思跟上我的思路，使得我生起对他的逗弄之心。
“视觉、听觉、嗅觉、触觉以及味觉着五觉统称为五感。第六感指的是直觉，而阿赖耶识即是传说中的第七感。”
“第七感，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又是被隐藏起来的秘密吗？”吉野顺平眼睛瞪的溜圆，身体不知觉前倾生怕错过一个字。
“不算被隐藏的秘密。”
“那为什么......”
吉野顺平还未吐出来的话语被我打断，我压低声音道：“顺平你要知道第七感从来不是秘密，但是你们这些人却不得知。说明什么。”
“说明什么。”他下意识重复我的反问。
“虽然这样说很打击你伤害到你，但我还是要说顺平目前的你还不够格知道这些‘大众’的秘密。你无法理解阿赖耶识自然也就无从得知。”
“可是现在我知道了？”这是他迷惑的一点，他似乎被这无比复杂的关系搞得头大。
“我说的知道是认知理解阿赖耶识，纵使我现在和你解释阿赖耶识你也无法明白，它超出目前的你所能理解的最大范畴。强行理解会对你造成不可弥补的伤害。”
“而你说的知道只是知道阿赖耶识这个名字，阿赖耶识是第七感。你能说明阿赖耶识是什么吗？”
听到这里吉野顺平更加疑惑：“可是富江小姐你并没有和我解释过阿赖耶识啊。”
“不对，顺平你就忘记了吗？”我手指朝着他的额头点了点，“这是已经遗忘了吗？我刚才已经朝你说明了。”
吉野顺平一脸仿佛在刚才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错过一集重要剧情的表现逗得我笑出了声。我笑着安抚着略微急躁的少年，告诉他这就是所谓的没有到某种层次无法触摸，无法记住，无法理解。
它对于普通人来说就是空气，古时候人类看不见摸不着空气但空气确实存在。只有当科学发展到一定境界时人类才‘看见’空气。
“所以只有我握住钥匙，才能‘看见听见’阿赖耶识。”吉野顺平用崇拜的眼神看着我，语气中也满是敬意与羡慕。“我也想看看富江小姐所看见的世界，听听富江小姐所听到的声音，可是——”他的语气一顿，复而语气变得沮丧起来：“我这样的人，真的能看见富江小姐眼中的世界吗？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不，我连普普通通都不算，我就是一个笨蛋，被人玩弄都替别人数钱的傻子。”
眼眶忽得染上红色，吉野顺平盯着自己的手心像是透过它想到让他心情低落的事情。
“吉野顺平！”这是我第一次语气严厉得叫喊着吉野顺平的名字，他猛地下了一大跳，这才楞楞地看着我。
“顺平，我相信你，你也要相信你自己。”我的声音又恢复到面对他的亲和语气。
吉野顺平的意识好像并没有从我刚才的严厉中回过神，只是反射性嗯嗯几声回应。
“顺平还记得我们约定的束缚吗？”
听到束缚两个字，吉野顺平彻底回过神，明明最开始时讨论关于束缚的问题，不知怎么的就变成他自哀自怨起来，吉野顺平甩了衰脑袋，想要说抱歉二字却被我堵了回去，“如果要说抱歉就算了，我们时间不多了还是言归正传。等事情真正结束后顺平和我说多少个抱歉我都不会阻止。”
“富江小姐，谢谢你。”吉野顺平真诚向我致谢。
收到这个致谢的我心中连一丝涟漪都没有，面上表现得一脸欣慰。
“既然你已经了解到灵魂，肉身，精神三者之前的联系那么为了确保happy大结局这个束缚我们得一分为二。”
“一份是用来保护顺平你的记忆，一份是用来保护顺平在真人的威胁有保全自己实力。这两个束缚的内容分别是——”
————TBC
作者有话说
第16章 我的第十五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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