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5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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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并茂，用词专业。疑似，网传，可能，然后加上无数个问号。典型的打了你不想负责，消费你不想付钱。恶俗媒体基操。
花无缺挨个浏览了一遍，内心没什么波澜，扭头看单戎，发现他也挺淡定。
只有庄茜不是很平静，皱眉道：“分分合合那套说辞，恐怕不能用了。绝对不能让人觉得你是渣男。所以我跟杜易都觉得现在最好的办法是你们营业一下，解除大众心里的疑虑。”
“是啊。”杜易点头补充：“真心爱过的话，结束的时候谁都没什么可说的。顶多唏嘘。不然明年收场的时候，舆论会再度爆发。渣男的罪名可不好洗。”
单戎垂眼，扭头问花无缺：“你行吗？”
花无缺理了下耳朵边的头发，面上颇有几分为难：“我倒是可以装一下，但是太腻歪了我会想吐。”
“……”庄茜和杜易微微一愣。
单戎侧身，瞅着她。
花无缺抬起眼皮，“干嘛？”
单戎冷冷地开口：“你哪颗脑细胞觉得我是个会腻歪的人？”
花无缺很无辜，语气淡淡的，“人不可貌相。我不知道你谈起恋爱来什么样，不想瞎作判断。”
单戎瞅着她，用眼睛放冷箭，一根一根扎在自己老婆身上。只可惜有些人刀枪不入，单纯地耸耸肩，满脸的无辜。
“好了。”庄茜对这两人的相处方式，有些无语。她言归正传道：“现在有两种方式。一个是《人物》的纪录片，一个是Allen总那边搞得新综艺《佳偶》。”
PPT换了一页，上面分别显示着这两个节目的优劣。
杜易说：“纪录片班底很牛，但是制片和导演都跟咱们不熟，不好把控走向。Allen的新综艺倒是有点意思。”
庄茜悄悄觑了单戎一眼，发现他没什么反应，顿时有些意外：“我还以为你听见‘综艺’这两个字就会跟我翻脸呢。”
单戎看了她一眼，捏了捏脖子，无所谓地说：“时代变了。个体觉醒的时代，谁高高在上，谁死得就惨。”
大导名导的时代一去不复返，名人效益锐减，人们只关心自己如何，不关心别人是谁。你让我喜欢，让我有共鸣，我就去消费。仅此而已。
这现象在娱乐产业尤为明显。
庄茜和杜易纷纷点头，深有同感。
花无缺意外地看了单戎一眼。
“瞅啥。”单戎眼皮也没抬地跟她作对。
花无缺很是无语。真想朝他脑袋呼一下，再回呛一句就瞅你了，咋的？
“《佳偶》是个什么东西？”单戎切回正题。
庄茜解释道：“各界精英的夫妻生活，没有被别人看到的另一面。说什么沉浸式的真人秀。计划只邀请三组嘉宾。目前已经定下来的有两组，王维正夫妻--”
庄茜没说完，单戎就听乐了，“Allen连亲爹都坑？”
景丰集团老总王维正，正是Allen的亲爸。而王太太，却不是Allen亲妈，而是一位跟他差不多大小的美女作家成娇。
杜易笑道：“影视寒冬，谁不得拿出点看家本领啊，赞助商都精着呢。Allen那边平台再大，对手也不是吃素的。”
“还有一组呢？”单戎问。
庄茜：“师雅和她那个科技新贵老公。”
单戎扬扬眉梢，“Allen是真精明。”
杜易乐笑道：“他诚意不小，这节目可以考虑一下。”
王维正是商圈大佬，又娶了个小娇妻，热度话题绝对够。师雅是情歌天后，虽然近两年不太出来，但她老公明潮最近风头正劲。现在这节目只需要一个绝对的爆点。
单戎想了一下，对杜易说：“我可以去，前提是《锁》的排片，他得动用一下关系。”
杜易会心一笑，推了推眼镜，“放心吧，我去搞定他。”
《锁》是他们公司全资制作的新项目，单戎自导自演的首部电影处女作。目前正处于筹备阶段。不来点资源置换，确实对不起影帝的综艺首秀。
庄茜松了口气，问一旁安静的花无缺：“无缺你有什么问题吗？”
花无缺点点头：“给多少钱？”
“……”庄茜脸上的端庄微微裂开，随即在自己平板上写了个数。
花无缺倒吸口气，指着自己：“我一个人的？”
“是，这是你个人的税后收入。”
税后。
花无缺缓缓地笑了，甜度超标。
单戎在一旁看着，先是眯眼“啧啧”了两声，跟着摇了摇头。
杜易呵呵乐了出来。
庄茜也忍不住笑了。
一时之间，气氛还挺和谐。
庄茜让小助理上了一些茶水和小点心后，把节目的一些基本设置讲了一下。
单戎听了个大概，突然问：“粉丝那边怎么样？”
“女友粉有些动荡，但是你的粉群构成中，事业粉的属性，要强过女友粉，所以基本稳定，核心粉圈目前没什么大变动。另外，男粉的活跃度大幅上涨。”庄茜说着乐了，“他们好像很喜欢无缺。”
“……”花无缺喝水的手顿住。
单戎瞥她，像是不太能理解似的。
花无缺回敬道：“瞅啥？”
单戎没吭声，眼皮垂着，目光从眼尾出来，扫遍她整张脸，然后又面无表情地收了回去。
？
什么德行。
欠揍。
离婚那天一定打爆你的头。
“无缺，目前你那边有没有什么困难？”庄茜问。
“没有。”
“如果有问题一定跟我说。”
“好。”
谈完了事，单戎去拍广告，花无缺被送回了他家。
她原本出租屋内剩下的私人物品被搬了过来，虽然一共才两个大箱子，但是多少也需要归置一下。
……
凌晨三点半，单戎拍完广告回到家。
门刚打开，就看见厨房那个方向的灯亮着。
他反映了一秒，啧了一声。单身汉的家里住进来一个人，多少还是有些别扭的。
他悠闲地朝厨房走过去。
拐过长廊，一个背对着自己的身影，映入眼帘。这姑娘站在敞开的冰箱前面，不知道在看什么，手里端着个保温杯，不时喝上一口。
单戎站这有二十秒了，她浑然不觉。
“看什么呢？”他用被无数人夸奖过的浑厚嗓音，突然发问。
“呃--”一声倒抽气响彻厨房，一张惊吓过度的面孔，飞速转了过来。
“你有病啊？！”花无缺压低嗓门大骂，心脏都飞出了来，杯子里的温水溅得她满胳膊都是。
单戎双手交叉抱臂，心情不错地靠在门边欣赏着她的窘态，故意问道：“吓到你了？”
神经！
花无缺黑着脸，飞速抄起中岛台上的一颗柠檬，嗖一下朝他扔了过去。
“啧啧。”单戎稳稳地接住，在空中颠了两下柠檬，迈步上前把柠檬放回去，说她：“乱扔东西可不是好习惯。”
花无缺瞪他：“你是不是最近运气过好，日子过于舒坦，所以闲的？”
单戎扬了下眉，在椅子上坐了下来，“饿了？”
花无缺没他情绪转换得快，烦了他三十几秒，才说：“我渴。”然后顺便思考一下，大半夜叫外卖是不是有点过分。谁知道还没纠结完，就被这衰神吓了个半死。
衰神这会儿坐在椅子上，姿态放松，神情看着挺疲惫的，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不去睡觉，还有闲工夫在这捉弄人。
“你有事要说？”她怀疑。
“嗯。”单戎掏出手机，找了个文档发给花无缺，“待会儿看看微信，里头的东西背熟。”
“什么呀？”花无缺这会儿手机不在身边。
单戎起身，绕过她，从冰箱里拿了瓶水，然后把门关上，垂眼看她：“你老公的喜好。”
“……”神经病。
花无缺拿着自己的保温杯，转身就走。
单戎拦住她，“从明天起你开车上班。车钥匙都在门口的柜子里，自己看着选。你那个小摩托，就先歇两天吧。”
花无缺仰头，对上他带着红血丝的眼睛，为难地思考了一会儿，“谢谢，不过这油钱……”
“我报销。”
“万一要是有个什么擦碰……”
“不用你负责。”
花无缺笑了，“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单戎对她财迷的本性，已经毫不惊讶了，面无表情地补充道：“节目下周一开始录制，你安排好时间。”
“好。”
“买几件像样的衣服。”
“好--？”花无缺打住，斜睨他：“我衣服怎么了？”
“你说呢？”单戎垂眼瞅她，脸上清楚地写着：请你有点自知之明。
花无缺噎了一下，行吧，她是比较朴素。平时基本就是T恤牛仔裤，针织衫牛仔裤，衬衣牛仔裤。冬天加个羽绒服，秋天套个外套。首饰没有，包包全是帆布的。生活中没问题，上那种洋气节目的话，可能确实差点意思。
“行，我去买几件贵的，不会让人说你是抠门渣男的。”
单戎的俊脸，瞬间冰冻。
花无缺的心情突然就愉悦了，拜拜的时候，都是笑着的。
回到房间，她打开微信一看。
好家伙，密密麻麻一大页的PDF文档。
不吃葱？
不吃蒜？
不吃含反式脂肪酸的东西？
爱看足球。
不过为血压考虑，已经戒了？
爱打篮球。
球技完美？
……
臭不要脸啊。
真敢写。
讨厌的东西真多，爱好也过于广泛。
花无缺“切”了一声，退出文档页面，不看了。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5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