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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9、第 43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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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芥川？你回答我一声，芥川？”中岛敦仍然在锲而不舍地说。
“……闭嘴。”不胜其扰的芥川龙之介用尽全部的力气回答。
终于得到回应，中岛敦喜不自胜，“芥川！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不要紧吧？会不会难受？”
“只要你少说话，鄙人就……好多了。”
外面的人沉默了片刻，“芥川，你是不是不想我……但是，除了我，你想找谁？”
闻言，芥川龙之介愣了一下，他在脑海中搜索一圈，从认识的人中一一排除。
太宰先生……芥川龙之介就从来没有将对方往这方面想过。
boss……算了吧。这个想法一出现就被他否定了。
还有谁？
武侦那伙人？更加不可能！
当他的思维陷入死胡同，门外的中岛敦已经忍受不了他的沉默了，“你休想！谁都不行！”
芥川龙之介：“……”那你让鄙人想个屁啊！
“在你点头之前，我可以保证，我不进去。”中岛敦继续说道：“但是在那之前，谁都别想过来！我会一直门口看着的！你死心吧！”
“……”为什么生气？
“而且，”说到这里，中岛敦咽了咽口水，“而且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芥川，想要硬撑过去是没用的。”
被说中心事，芥川龙之介顿时郁结，“鄙人……”
“如果你开始自残勉强自己的话，我是不会坐视不管的。”还没到对方说完，中岛敦就打断道：“到时候，无论你同不同意，我都会进去的。”
我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你伤害自己！
“……最后的结果不都是一样的吗？！”芥川龙之介气愤地说。
中岛敦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了一下，“是的，结果都一样，所以，是让我早点进去，还是晚点我自己进去，你来选。”
「根本没得选吧！」芥川龙之介被对方气得清醒了几分。
等了半天，里面又没了回应，中岛敦担心对方已经在里面失去意识，于是继续引导对方说话，他想起之前芥川得知分化的真正含义之后，不经意间对他说的一句话，“呐，芥川，你其实一直都知道我的心意吧？”
“……鄙人不知道！”
“你骗人，不然你之前为什么说「别以为鄙人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这样的话。”
“闭嘴！”
“芥川，你其实是接受我的，是吗？”
“不、不是！”芥川龙之介的情况正逐渐变得糟糕，他觉得意识已经慢慢在离他而去，但是……
——“你现在还有意识，过不了多久，你就会求我帮你了。”
那个闯入院子里的人说的话不断在耳边回荡，芥川龙之介缓缓地握拳，但是提不起劲的手根本无法宣泄他心中的不甘。
会失去意识，会变得不堪。
可恶可恶可恶！
为什么每次都是鄙人？！为什么鄙人要分化成o？！为什么偏偏是人虎？！
但是他又想起，陷入事件中，救他出来治好他身上病的人是中岛敦。
给他做饭、做点心，替他照顾花草和小金鱼的是中岛敦。
将他的浅眠症记在心里，想办法助他入睡，见到他笑得一脸傻气的人也还是他中岛敦。
「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啊……」那张眼睛里都是自己，笑得如同小太阳一样温暖耀眼的脸，上面写满的爱意，根本藏不住。
而他自己，也是一次次地欺骗自己，就当做没看到，不回应、不点破，好像只要这样，一切谎言就都会变成现实一样。
终究，只是自欺欺人罢了。
芥川龙之介满头大汗地喘息，最后，终于挫败地松开握不拢的手，身上的红光渐渐暗了，「罗生门」如蔓藤般回到了它的主人身后，变回了外套的样子。
几乎是同时，门砰地一声打开再砰地一声合上，芥川龙之介只觉得一阵风过，下一刻他就被整个抱了起来，狠狠地按在了墙上。
“唔！”
他现在浑身无力，被这样粗暴地对待疼得他嘤咛一声，然后一颗白色的脑袋便在他身上四处闻着气味。
“你……你是狗吗！”芥川龙之介骂道。
中岛敦却像是没听到，他抬起头，脸上没有笑容，声音像是从牙缝里一个个挤出来的。
“那个人没有碰到你吧？”
作者有话要说： 好啦，下一章就可以开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