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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第 5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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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基的孩子们，无一不是恶名昭彰的邪灵。
与女巨人安格尔伯达的第一个孩子，巨狼芬里尔。他如若张开他的口腔，上唇便能顶着天，下唇挨着地，可以吞噬万物。
与女巨人安格尔伯达的第二个孩子，尘世之蛇耶梦加得。它被奥丁封印在海底，头与尾相连正好能够环绕世界一圈。
与女巨人安格尔伯达的第三个孩子，便是死亡女神海拉。她是洛基的所有孩子们唯一具有人形的，不过有一半已经是腐朽的枯骨，上面挂满溃烂的肉。她被奥丁放逐到冥界，成为了死亡女神。
“为什么要流放她？”达米安问。
“我们无权过问奥丁的想法，不过诸神对这一决定都毫无异议。”埃尔耸了耸肩，如此猜测“也许是因为海拉长得太丑？她只有一半是华纳神族温和的长相，另一半则丑陋的令人无法目视。”
“不过说实话。”埃尔突然嗤了一下，“也只有华纳那些巨人能生出这种丑家伙，我们阿萨神族就不会。”
与奥丁为首的阿萨神族不同，身为巨人的洛基实际上属于以海洋之神尼奥尔德为首的华纳神族。他常年在阿斯加德诸神之中作恶，使诸神对其喜厌参半。而穷极根本，不过是因为这位火神原并非阿萨族人，而是与奥丁结下血誓盟约后才加入的阿萨神族。
华纳与阿萨两族常年对立，直到一场旷日持久的激烈大战打响，令神界尸横遍野。最终，牺牲巨大的两族，再也不愿将矛盾继续激化，从而各退一步选择签署和平协议。
阿萨神族将愚笨的海尼尔和智慧巨人密米尔，送去华纳海姆。而阿萨神族得到的，则是杰出的一辈的弗雷和芙蕾雅。
这也是为什么华纳神族，一提到阿萨神就会露出厌恶的表情，并愤愤怒骂一句：“该死的阿萨佬”的原因。
这样而来普蕾莎丝严格来说，算的上是华纳神族送往阿萨的质子。
不过阿萨神族的诸位对弗雷和芙蕾雅倒是格外尊重，早已将他们视作阿萨神族的医院。无他，其缘由是这两位神的长相与能力皆为上乘，特别是芙蕾雅——甚至有许多女神，都对其芳心暗许。
埃尔一边讲神族的历史一股脑的倒出，一面指挥着神力，取出小捧的密米尔泉水浇淋在布鲁斯的身体之上。她是医疗的神灵，对能力的把控如火纯青。密米尔泉被神力所凝聚的针线所牵引，直直刺入裂纹最根源之处。
它就像一枚银器在断裂后又被修补，滚热的铁液滴落而上滋啦作响，金光在沟壑中溢漫，逐步令紫色似毒雾般上浮，再消弭。这无疑是奇异的景致，但这在神力成为半透明的缎带将布鲁斯所包裹后，形成白袍穿戴时，就显得有些古怪起来了。
“嗯……”托尼点了点下巴，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乐了。他笑的声音越来越大，伴随着说的话细细碎碎地抖出：“魔法少女布鲁斯？”
提姆&达米安：草。
他们原本并不想往那方面想，但一旦代入这个设定后就完全回不来了啊！托尼在接收到这两位小鸟的“震撼我管家侠”的目光后，得意地比了个手势。
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从黑暗骑士，变成魔法少女的布鲁斯·韦恩，此刻正皱着眉。胃部在翻涌，肌肉在痉挛，但一切的一切都被温肉地水流所冲刷，淡忘。
就在这时，一声叮铃的响声令几人被吓了一跳。
提姆低下头去，看了一眼，是他的手机正在发出刺耳杂音。在连说了几声抱歉后，他将联系人察看。
「迪克·格雷森」的大名，标榜之上。
已然回想起自己遗忘事物的提姆沉默了一下，紧接着他接了起来：“喂？”
“提姆？是你吗。”迪克的声音从听筒器那头响起，分外焦急：“你们去哪儿了？宾客们已在议论，主人翁究竟在何处。”
提姆沉默了一会儿，道：“我们在阿斯加德。”
迪克：……
exm？？？？
他手一抖，差点没把手机掐了。
“别开玩笑，提姆，这并不有趣。”然提姆平稳的呼吸声，已代替言语证明了一切。他突然觉得有些委屈，这群弟弟妹妹跑去北欧神界居然都不通知大哥一声。
“你们去阿斯加德干什么？”收拾好心情，他问。
“布鲁斯被海拉伤到了，只有密米尔泉能够拔除他身上的诅咒。”提姆解释到，顺带的他补充了一句：“不是故意不带你的，只是情况太紧迫了、迪克。”
“我知道，提姆。布鲁斯的情况怎么样了？有谁去？”
问题接二连三，提姆一一作答。
“布鲁斯，没什么问题。蕾莎用神力护住了他的心脉，现在正在埃尔女神正在驱逐诅咒。至于有谁嘛……”
于是迪克就听见自家弟弟嘴里，报出了一连串儿的名字：
“我。”
“达米安。”
“托尼·斯塔克。”
“普蕾莎丝。”
“杰森。”
迪·被遗弃·大蓝鸟妈妈·克：“……”
妈的，说到底就只有我和阿尔弗雷德不在呗。
小翅膀怎么都在？不对，凭什么托尼·斯塔克都去了，我作为大儿子也不能在？？
好恼火！！
托尼拇指抵在下颔，对这一幕啧啧称奇。他忍不住道：“我说，这里为什么可以接到电话？阿斯加德也有信号塔吗。”
“当然。”埃尔答的尤为迅速，“不然你以为芙蕾雅怎么和她凡间这么多情人保持联络的？”。
“时代与时俱进，我们阿萨神族也不能含糊。什么■书啊，■特啊，都得在用。说起来你可能不信，你们那里■管上的许多美妆、神秘学博主都是我们阿萨神族的神。”
“……比如？”
“比如伊登，比如你们最近的畅销诗歌作家——布拉基。”埃尔吊起眉眼，食指一个打卷，补充道：“对了，他俩是夫妻档。”
“夫妻档？我记得在《西比尔预言书》中，芙蕾雅也是拥有丈夫的。”
“是的。”埃尔说，“芙蕾雅的丈夫是奥德，司掌旅游的神。他经常一声不吭的出去旅游，联系不到人，芙蕾雅满世界的找他。”
“那……”
“你先听我说完。”埃尔眨了眨眼，“芙蕾雅是个爱哭鬼，奥德一走她就空虚悲伤，一悲伤她就哭，一哭就要到处找人安慰。所以她的情人满世界都是，这得取决于奥德都去过哪些地方。”
“但是布鲁斯·韦恩嘛……”她顿了顿，“是个命定之人。”
不待托尼细究，普蕾莎丝和杰森也结伴而来了。
正巧这时提姆也结束了和迪克的通话，他长舒了一口气，收回了手机。他看见普蕾莎丝被杰森牵着走来，表情空洞，看起来很是糟糕。
“怎么了，蕾莎？”他皱起眉。
普蕾莎丝敷衍了一句，“没事，有点饿了。”旋即转过身去，对着正在挥手打招呼的埃尔道：“埃尔姐，布鲁斯怎么样了。”
“我出手你还有什么顾虑么，小蕾莎？”埃尔wink了一下，口吻里满是嗔怪，“很快就好了，大概还要一分钟。”
布鲁斯·韦恩被身体托起的身体，在密米尔泉和阿斯加德的阳光下生辉，看起来容易令人联想到类似于祭典的存在。普蕾莎丝在发怔的过程中，忽觉脑袋一沉。紧接着，一股温暖的力度正顺着发丝传达而来，顺着身体每一个毛孔来到每一处角落。
“你想吃点什么？”
“多亏了你啊，蕾莎。”
埃尔和杰森的声音一齐响起，两人双双一怔，与对方对视了一眼。最终是埃尔接道：“赫瓦格密尔泉是无解的毒药，如果不是海拉将它稀释而你又决策得当的话，布鲁斯·韦恩撑不到现在的。”
普蕾莎丝闻言勾了勾嘴角，她道：“这都是埃尔姐姐教的好。”
她是埃尔手把手教出来的学生，对一切药理与病症都有所了解。这也是她会因记者们如蚂蟥般穷追不舍的追问，而大发雷霆的原因。无他，仅因她深知赫瓦格密尔泉的威力，深知以凡人之躯根本无法抵御这一，最最恶毒之腥涎的伤害。
就连神明，被侵蚀，也难以自愈，更妄论常人了。
提姆觉察到普蕾莎丝状态不对，正欲开口，却见杰森对他摇了摇头。
发生了什么事？困惑藏于心底，直接去问蕾莎显然不是明智之举，等晚些时候他会去找杰森谈谈话。
普蕾莎丝深吸了一口气，对着几人道：“等会儿留下来吃饭吧？奥丁要把他的美酒取出来，我们得让他出一次血才行！”
她努力的把声调上扬，而埃尔眉梢颤了颤。她方才留在奥丁殿前，发生了什么埃尔几乎能够猜测到。她叹了口气，说：“小蕾莎，先回房间？芙蕾雅叫瓦尔基里们把那儿收拾出来了，摆上了你喜欢的山茶花。”
“嗯，我一会儿回去。”她道。
在两人交流的过程中，一声不易察觉的□□缓缓响起。布鲁斯·韦恩在无人注意的时刻，皲裂的嘴唇翕然：“蕾……莎？”
闻声，普蕾莎丝浑身一颤。她转过头去，暖光下，布鲁斯的眼睛难得展现出宽和的柔光。她被柔波击倒，自我感觉像被怒涛所吞噬。视线仿佛有温度，她感到被烫了一下，迅速把视线收了回来。
达米安看着这一切，心想：
她，在逃避什么呢？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