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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交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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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不来谁就不够意思啊!”最好玩的麦枫序和任佩蒂一马当先。
剩下的几人对视几秒,纷纷点头。
麦枫序不知去哪找了个玻璃瓶,说了规则:“瓶口指向谁就是谁啊!”他看其他人,“谁来转?”
“都行,你来就好。”其他人没异议。
“那好,我转了。”麦枫序颇有经验的让大拇指与四指分开贴在瓶身用力一转,放开手后倒放的玻璃飞快匀速旋转,渐渐地满下来了,一点一点移动将近停下来时又往前动了一点。
“宋哥,开门红啊!”
“选什么选什么?!”
宋良之一看着一群弟弟妹妹笑,大手一挥:“来个刺激的吧,大冒险。”
“噢噢,宋哥霸气!”
“谁指定大冒险?”麦枫序眼珠骨碌碌地转,狡黠极了。
“我——”安然话还没说完就本任佩蒂嘿嘿打断了,“安然姐这么心疼宋哥,家属可是要避嫌不能偷偷放水哦!”
安然一个过三十的人被说的脸不由像个小姑娘一红。
“拂姐你来吧。”麦枫序突然看向自己身边默不作声的方拂,“拂姐最擅长找刺激了。”他又乐呵呵对其他人说。
被突然点到的方拂有些没反应过来,掀开眼皮一点都不虚:“做什么?”
“给宋哥指个大冒险。”
方拂看着一脸淡定的宋良之和掩不住羞赧的安然,嗯了一声后淡定道:“来个法式深吻。”
此话一出,立刻引起众人的叫好,“果然够刺激!”
宋良之看着伴侣泛红的脸,想打商量:“能换一个吗?”
“不能!”
“好吧。”他故作叹气,实则眉眼已尽数舒展开,“听到了吗弟弟妹妹都不答应。”语罢,一把搂过没准备的安然吻了上去。动情且投入来了个深入绵密的长吻,不可避免发出了羞人的声响。
一旁的吃瓜群众们哇哇叫好。
几分钟后,宋良之额头抵着安然的额头,平复着彼此的心情,缓和了一会儿才慢慢松开了怀中的人。
“满意了吧?”
“满意满意,宋哥你太虐狗了!”
“什么时候结婚,我都想立刻喝喜酒了。”
“快了,到时一定来啊。”宋良之愉悦地笑起来,安然看起来有些羞涩,但更多是甜蜜。
“继续继续!”
“唉,运气不好!”麦枫序对着方拂唱了一首《征服》,他现在正从偶像转型为演员,唱功是不错的,但配上他那副嬉皮笑脸,众人笑到肚子痛。
从头听到尾只有方拂摆着张脸,如果不是碎发也遮不住的滴血耳垂,真以为她很嫌弃麦枫序。
“嘿嘿,任佩蒂。”
“真心话。”看前面几个都是大冒险,任佩蒂想当个与众不同的。
“你觉得在场的谁最帅?”
任佩蒂毫不犹豫:“当然是徐真第一帅了,除此之外……嗯”她一个个扫过在场人的脸,“也就谈于野了。”她的直率让人捏了把汗,亏得小姑娘还慢吞吞补了一句。
“宋哥那是成熟的魅力,言乘月和帅完全不沾边,简直是谪仙好嘛。”她看着徐真咧嘴就笑了。
麦枫序哼哼一句表示自己的不满,梁镇范的脸色却不着痕迹变了。
言乘月漫不经心看着大家谈笑,看起来兴致缺缺,瓶口缓慢转动着在以为会停在谈于野面前是又往前移了一点,正正指着他。
“选什么?”
言乘月纤长的睫羽洒下一片阴影,浅红的唇上下开合,声音也是冷冷清清的:“大冒险。”
问他的时候大家就没那么果断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无言。
“听说乘月多才多艺,会很多乐器,能给我们来一段吗?”安然莞尔,浅黛色的柳眉上扬。
言乘月有些为难,“我没有带任何乐器。”
“唱首歌也行。”
“我我我,我屋里有吉他,我去拿!”麦枫序一溜烟人就没影,很快就拿着把吉他回来了。
言乘月接过,先调了下音适应了一下这把吉他,他试着弹了几个音。他抱着吉他将右腿微微抬高,双手放在弦上开始弹奏。
随着指尖的动作,优美的声音倾泻,悠扬中深藏着些低沉,不易察觉的死寂孤独。言乘月半低着头神情专注,额上的碎发随着微风慢慢飘动,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慢,最后一勾,戛然而止。
稀稀拉拉的掌声延后响起,谈于野接过他手中的吉他将其还给麦枫序。
“很好听,但我怎么好像没听过这曲子?”麦枫序站起身接过,有些疑问。
言乘月又恢复了冷淡的模样,和刚才弹奏的时候判若两人,“我写的。”
“哇,你会的东西真的好多。”任佩蒂羡慕睁大了她的杏眼。
在他们准备继续的时候梁镇范和容容就起身告辞了。
“蚊子真的太多了,我们进去了,你们玩。”在其他人玩得开心的时候他们俩就自己交谈着,可能是没融进去,没了兴致。
“啊,好。”
“记得擦药,这里蚊子挺毒的。”
容容嗯了一声,和梁镇范往屋子里走,还能听到身后又很快振奋起来的声音。两人脸色愈发不好看。
一早,还在吃早饭的众人就被投了一个“炸弹”。
导演腆着肚子,笑容和蔼,“今天的任务是我认为最令人期待的。”
“唔——”麦枫序很快将嘴里的食物吞咽下去,好奇地瞪大了眼睛,活像盯着你看的大狗。
导演没有再卖关子:“今天的任务是——交换情侣。”
“啊!”任佩蒂手中的饼突然掉了,瞪大了嘴,在看到徐真警告的眼神后,才以很快的速度把掉在桌上的饼捡起放进碗里。
“会把五对情侣打乱,然后随机配对,重组情侣需要一起完成今天的任务。”
“还能这么玩?”
吃完饭后,他们不情不愿去抽签,然后和自己的搭档领取任务卡。
谈于野和容容,言乘月和安然,梁镇范和方拂,麦枫序和任佩蒂,宋良之和徐真。
“照顾好自己。”谈于野嘱咐言乘月,生怕自己不在身边对方就会怎样,“放心。”要和谈于野分开言乘月其实是不开心的,勾着对方的手指用指甲蹭了蹭,像只粘着人的小猫咪。
徐真冷脸警告任佩蒂:“安分点,不要闯祸。”
“哼,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任佩序开心极了,因为要脱离她的视野。
“拂姐,呜呜我们居然要分开。”麦枫序哭得两眼泪花,抱着方拂鬼哭狼嚎。方拂抱胸,冷漠地推开。
他们今天的任务是为孤身住在山腰小屋的阿婆送温暖。
谈于野和容容上山砍柴给阿婆储备柴火,言乘月和安然去师傅铺里给阿婆做礼物。
梁镇范和方拂去隔壁县找阿婆年轻时候的朋友,宋良之和徐真直接去帮阿婆打理屋子。麦枫序和任佩蒂去街上,给阿婆置办日常用品及买今天做饭的食材。
谈于野抱胸倚在农家乐大门,脚下无聊玩弄着地上的小石子。又过了很久,他实在按耐不住了,抬头问摄像大哥,“能去问问她什么时候能好吗?”
“我去问问。”一个女性工作人员听了后转身进屋,五分钟后出来了,“容容说再等十分钟。”
“好,我再等十分钟。”
十分钟后人还是没影,不提谈于野连工作人员脸色都不太好看,其他几对嘉宾已经出发很久了,他们这对任务挺重,如果不能按时完成,午饭都做不成了。
莫约有是十分钟,全副武装的容容姗姗来迟。
吸取了昨天的经验,她没穿白裙换了简单一点的运动装,也换了双运动鞋,扎了个俏皮的丸子头。
“对不起对不起。”她见一大堆人等她,连连道歉。
谈于野没说什么:“走吧。”他手上拿着把大砍刀,等上山砍柴用。
“哦哦好。”谈于野身高腿长,一步顶一米六出头的容容两步,她只能勉强跟上。
他们上山。走的是另一条路,老板跟他们说那里有一片松树林,有很多枯枝。
谈于野在前边走着,偶尔会回头看容容有没有掉队。一开始路开阔比较平坦好走,但越往上越难走了。
杂草乱布在碎石边,人走得少几乎看不到踩踏的痕迹。谈于野在前面开路,穿着水靴一脚下去膝盖高的草就倒下去了,后面的人好走不少。
谈于野伸手抓住旁边的树干,踩着石头一蹬上了坎,他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停下脚回望。
容容也很快到了,被拦在坎下无法前进,看着那个几近九十度的坡眼前一黑,踌躇道:“于野哥,我上不去。”
“等等。”谈于野看了看四周,目光突然停住了,他走过去捡起地上一根小臂粗的枝干。双手掰了掰,木棍只弯了一点,还算结实。
容容愣住了,她看不到对方在上面做了什么。见谈于野回到坡上高兴地伸出手,在她以为谈于野会伸手拉他一把的时候,她的眼前出现了一根布满青苔的枯树枝。
容容脸色一下子变了,目光为难,吞吞吐吐,“不能不用树枝吗?”
“别怕,我试过了挺牢固的,不会断掉。”谈于野以为她是怕树枝会断,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