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漂浪青春

23、第二十章：古镜缘，千年回顾情仇

　　洛城是一个富裕的小镇，高楼大厦却也不是特别多，至少和北京是不能比较的。傲雪唯一去过的大都市就是北京。那年杨光带她去自己的姥姥家。就在虎坊桥那一代。
　　杨光的姥姥还很年轻，是老四城的老北京人。没什么钱但对人很好。
　　车子停在一个仿古街里，这个街道主要就是卖古董、佛像、殡葬用品。之后就是一些餐馆和中医诊所，足疗，时装，电器，还有书店。
　　这里还有绣房卖的都是江南织品。“丫头，我把北京的店面盘了才够这里3个月的租金。”
　　傲雪一愣：“这破地方租金有那么贵吗？”
　　傲雪横看竖看都看不出这里有什么好。街道平整热闹，外国人多点。“这里是黑色区。”
　　“黑色区？倒卖人口？”傲雪这句话还没说完就被严启然在脑袋上打了一下。
　　“甭胡说八道，这里是专门走贼货，国宝，拓本的地方。最穷的人也有百万资产。”
　　严启然一笑说。
　　傲雪有些渴看见一个卖豆浆的说：“多少钱一杯。”
　　那人说：“16”
　　“你说什么？”傲雪一惊。穿劳动布衣服的男人说：“16块。买不买？不买走远点。”卖豆浆的说。
　　“我们要4杯。64给你。”严启然眼皮也没眨一下给卖豆浆的100块。卖豆浆的说“杯子12块一个，你们不要就找东西乘。”
　　“100块，送4个杯子吧？”严启然说。
　　那个男人点头说：“行，看你的车这么破就知道兄弟你也不容易。”
　　傲雪看着崭新的桑塔纳，和外面听的那些奔驰，法拉利。等等外国名车一比的确寒酸了很多。真是奢靡腐烂的不轻。
　　严启然苦笑说：“谢谢大哥了，哪里有卖苹果的。”
　　“那边就有160一斤。兄弟要觉得贵开车出去买划算。”买苹果的说：“出了这条街就2块钱一斤。不过这里晚上六点宵禁。一天也就两个小时通车。保安查的特严。恐怖着呢。要不饿一天。明天早上10点再出去。我每天都这么干。要不是在这里卖豆浆也可以一个月赚个钱。我早就不干了。受洋罪。这地方一个屁，也比别处贵。”
　　狐狸一指说：“我去买东西，明天这伙人都的哭。”
　　就见他坏心的拿起一盒面巾纸，那么在手里一晃全都变成了百元大钞。
　　严启然说：“直接晃悠过去，买完东西闪。我就不去了。”狐狸坏坏的一笑：“今晚上等着好嚼头吧。”
　　傲雪一愣。车子启动了。停在一个关闭的门脸外面。严启然喊了一嗓子：“老张，丫头到了。开门。”
　　门从里面拉开了。狐狸正在那里。他已经变成男人。
　　“肖玄烨呢？”傲雪问。
　　“他上学去了，周六才回来。丫头这个地方内部倒是有个教做西点的法国女人。虽然她的正行是把中国的私货带回法国贩卖。但是西点做的很牛。她就住咱们隔壁。”
　　张国民指着那个冷清的蛋糕店说。
　　“不过一个月的学费88万。你要消耗半个金苹果。”张国民说。
　　傲雪有点晕眩。这是什么鬼地方。
　　“最好是买奶油自己学习。我给你买了学西点的录像带。”张国民说。
　　傲雪点头说：“好吧。”
　　沈青说：“我也要到外面上学？”
　　张国民点头，抽着烟说：“这里没学校。这里不管干什么的主业都是卖古董。”
　　沈青点头。傲雪已经把一兜子苹果变成了七宝苹果。一般叶子都成了翡翠的，苹果就是黄金和翡翠两种。
　　她再打算把那串葡萄变成紫水晶的可是却失败了。不由得问：“怎么会这样？”
　　狐狸懒懒的说：“这地方会法术的很多，气场混乱，加上你的法术不强，所以一天只能用一次。”
　　傲雪点点头说：“这些东西可以卖多少钱？”
　　“一个100万左右。只有39个。唉，也就是39个月的房费。丫头明天我找人打造了，黄铜和石膏的观音像。你有办法把石膏便趁翡翠吗？”严启然笑问。
　　“你去卖两桶绿漆。刷在上面变出来的才是翡翠观音。”
　　狐狸说。
　　严启然嘿嘿一笑：“那我染成红色，就是湖泊观音了。以后我不订黄铜的，买两桶金漆就行了。”
　　狐狸一笑说：“孺子可教。”
　　傲雪冷冷地说：“你们的分我一半钱。不能让我白干活。”
　　张国民一笑说：“下礼拜，我媳妇就过来了。她想把那个河间驴肉烧饼铺子挪过来。傲雪会炒几个菜真好两人做伴。至于减肥中心先让老三直营着。每个月傲雪用一次药就行。那个窈窕丽人。一天就可以减8斤，不反弹。我老婆说太快不赚钱。”
　　傲雪叹了口气。既来之则安之把。合着自己成提款机了。
　　“我们为什么非要在这里租门市。”沈青好奇地问。
　　“因为只有这里，没有人问货是怎么来的。”严启然笑着说：“这里的老大很厉害。公安局也不惹他。因为他除了护着这个私货街外，做的都是公益慈善。还有就是这条街的人不少都是亡命之徒。要是断了他们的活路，等于增加无数个抢劫犯。所以，政府默许这条街对外开放2小时。节假日不许开放。在这里落户的人不可以出国。除非是外籍。”
　　傲雪睁大了眼睛。严启然一笑说：“丫头，以后你也是危险分子了。”
　　傲雪说：“这不是包庇嘛。”
　　严启然缓缓地说：“这些事也没办法，国家现在已经严打，但是也打不干净。而且2004年以后，这条街里也没有什么好东西了。我一些盗墓的兄弟全去泰国了。那里乱好混，国内的治安太好。本来这个房主100万是不肯租的。但是大家都顾不住房费了。我要不是有你。我可不敢再回来，我02年上千万的家产赔了一个底朝天。结果我媳妇和丫头被债主追得跳河自杀。我本来已经洗手不干盗墓了，但是媳妇孩子都死了。我光棍一条还有什么怕得。于是又重操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