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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二十四章 ...

  •   “头疼死了!”夏眠压根没当铁面的武林哥哥一回事,勾手让汤小帅走过来,他头一歪枕上汤小帅的肩,“你解释。”
      汤小帅将食盒放妥,边揉夏眠的太阳穴,边向左貂说了遍那离奇的故事。
      ……
      “是真的么?”
      汤小帅连连点头。
      “呸,要是真的,蚂蚁都能娶大象了。”左貂深剜了汤小帅一眼,当他是二啊。
      “绝对是真的!我可以证明我是汤小帅!”汤小帅拍胸脯。
      “你生辰八字说出来都没用。”
      “可以说别的。”
      “不能说我弟弟独特的兴趣爱好。”貂哥偷眼自己的弟弟,既然有了私情,他们已经串供的可能性过大。
      “那说什么?”汤小帅傻眼。
      “讲我们第一次见面,你说了什么话,干了什么事?”五哥得意,坐位上,手抱膝盖。
      汤小帅傻眼,好遥远的回忆哦。
      “容我想想。”
      “可以。”
      汤小帅苦思冥想,一会儿高高抬起头,一会儿又埋下头。
      而当他看到带来的梨花木食盒后,眼睛骤然一亮。

      斯情斯景,汤小帅记不真切,但是他记起自己当年甚小,准备吃娘做的糕,小小夏眠跑来也不向他讨要,不过惊艳道:“我从出生到现在都没吃过这样的糕啊!”
      当时汤小帅就心善,心想夏眠从出生都没吃过这糕点,实在不幸,就主动把嘴边的那块糕让给了夏眠。
      而当汤小帅拿起另一块糕也是最后一块时,五哥诡秘地出现了,很淡定地跟了句:“我和弟弟一样。”
      结果,夏家兄弟大赞糕好吃。
      汤小帅空着肚子跟着笑。

      汤小帅娓娓道完。
      夏眠嘟起嘴:“我哪里那么幼稚?”
      五哥则瞪眼:“我有那么庸俗么?”
      汤小帅当场被无情地否定了。

      “要不,五哥,你尝尝这糕?这是我在宫里偷偷做的,应该和我娘当年做的差不多。”
      食盒打开,满书房飘起丝丝米香。
      说吃就吃,左貂品了一块,舔舔嘴角,又取另一块:“做工尚欠火候。”
      夏眠劈手夺过五哥手里的糕,放回食盒,将盒盖盖严,紧紧拥环于胸,面无表情道:“我从出生到现在都没吃过这样的糕啊。”
      五哥立时噎到了。
      对这宝贝弟弟,盟主大人还能说什么呢?
      既然是非已分,做蜡烛的哥哥也只好拍拍屁股走人。
      施展轻功,五哥飞身上房,脑海忽地一闪,回味到自己看的是皇帝的屁股,同皇帝睡在一张床。
      他险些从房顶笔直坠落。

      日子过得很快,很快到了去丞相府赴宴的日子。
      文武官员出席不少,宋文迪、夏眠都去了;大公主与令狐驸马也在列,真皇帝朱铳也去凑了热闹。
      酒过三旬,八卦里的新小如夫人出来斟酒道谢,一盏一杯,须臾,酒斟到大驸马处。
      迷茫的朱妙突然眼尖了,咫尺之间,他眼角扫到身边大驸马嘴角弯起,彬彬有礼接过祝氏递来的酒杯。
      最要紧的是,他看到那个女人好像碰了碰他家男人的手,不仅碰了,还好像捏了一捏。
      令狐骏的凤目眯起,渗出一线冷光。

      下一刻,大公主端庄地接手令狐那斟满的酒杯,无比贤惠地送到自家男人的嘴边。
      令狐一愣,一口紧接一口任朱妙给自己灌酒。
      祝氏也是一愣,侧眼,望向朱妙。
      朱妙迎上她目光。
      祝氏识相,垂首,款款而退。
      “有本事,你把这里的美酒都喝了。”
      令狐闻言,眉开眼笑,头窝进朱妙颈子,酒湿的唇掠过朱妙的耳垂:“找个理由,我们回家吧。”
      “不走。”朱妙还在憋气。
      “若我现下就醉倒如泥了呢?”大驸马微微侧着头,这样的姿态很让人喜欢。
      “令狐骏,扯谎是万恶之首。”朱妙强忍,不吃这套。
      “万恶之首?主意不错。”令狐骏意味深长地舔舔唇,“不过为夫可能真醉了。”
      “你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吧。”朱妙拧他胳膊。
      这话却令狐认真起来,正了色,道:“公主指的是祝氏?”
      “你管我说谁?”
      “那人,你千万别去搭理,听话。”
      “为何?”朱妙扬起下巴。
      “听我一次,无关紧要的人物,没必要去搭理。”
      “你不是醉了吗?”
      “为夫酒量似乎好的很。”令狐捏稳朱妙的手。
      朱妙咬牙,心里说,装装装,你在装吧,如果被我捉奸在床的话,令狐骏,你饭碗就砸了!

      他们两位在憋劲,旁边小“驸马”那桌也很热闹。
      夏眠没想到,陪朱铳前来的竟然是苏棠,即使他明知小驸马如今是朱铳,但见这身体与苏棠过分亲近,心里依旧不怎么舒坦。
      瞥了几眼,发现苏棠看向他的眼神也极其怪异。
      于是,他趁了空隙去给朱铳敬酒。
      朱铳正常,如浴春风,一脸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相思笑;苏棠却仍是古怪,不冷不热,似笑非笑。
      夏眠倒是有啥问啥,直接低问苏棠:“你有话对我说?”
      苏棠一愣,笑深三分道:“其实也没什么,只是近了寒冬,未见红杏急出墙,已闻屋外春花香。”
      夏眠凑近,在苏棠耳畔道:“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要你个三丈外的闲人如此提点?”
      苏棠脸朝下,冷冷哼笑:“自己做的,你自己不知道?夏大人,你近日在市井间的风评不怎么端正啊。”
      “是么?”夏眠自以为苏棠说的是与假皇帝走近之事,颇不以为然,“这是我自己的事,与你无关,你离汤小帅远点。”
      “呵呵,博爱的夏大人,你好之为之。”苏棠冷冰冰地盯了夏眠好一会,才一字一句道。
      夏眠还没来得及接下句,就被过来的朱妙一阵风似地拖出了殿堂。
      “我话还说完呢,拖我出来做什么?”
      “陪我如厕去。”公主气鼓鼓的。
      夏眠一惊,环视四周,道:“公主,臣是男的。”
      “我知道,我也是啊!”
      “公主你现在是女的,不能同臣一起去如厕。”
      朱妙埋头瞧自己的胸,终于记起他现在在做客。
      “臣要回去掐架!”夏眠捋高袖子。
      “不成!本宫要你现在陪我去捉奸。”
      “啊?”
      “捉奸??”
      “谁的奸?”
      “还有谁,刚刚借口上如厕,溜出去幽会令狐骏。”
      “你确定他是去幽会?”
      “撒个尿要那么久么?”
      夏眠皱眉,他记得自己余光是扫见令狐骏从他身旁经过,可——分明才一会工夫啊。
      “你去是不去!”公主开始脱自己腰上软剑。
      原来是令狐骏去如厕,离席后,朱妙不爽,对此起疑了啊。
      夏眠对此笑笑,一扫阴霾,且恶毒地追问了句:“公主殿下,如果他真在折腾呢?”
      “马上拖进大理寺,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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