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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我的童年 ...

  •   我的童年

      我出生的地方已不可考,根据母亲的只言片语,应该是在某间麻瓜医院,五岁之前的记忆早已模糊不清,清晰的印在我记忆中的只有蜘蛛尾巷那间不知是因为我们家的入住而破败不堪,或者之前早已经破败不堪的房子,还有似乎永远不会放晴的天气跟难闻的散发着怪味的空气。
      我的父亲是一个酒鬼——我一直到三十五岁,才学会完整的把这句话说出来,毕竟这句话的用词太过侮涩难懂。
      他比爱我跟母亲,爱我们的小破房子更爱他怀里的酒瓶,而我记忆中的第一个清晰的画面,就是他挥舞着酒瓶撒酒疯的样子,那是一个闷热的下午,从来不曾露面但却用炙热的能量烤着大地的太阳似乎已经迈着方步向西沉去,顺便成为我父亲的背景墙,在透过窗的刺目的阳光下,他穿着破旧的西裤,腰带松松夸夸的斜扣着,拉链只拉上了半截,原本是白色但已经脏污的接近黑灰色的衬衫只系了几个扣子,一条看不出本来颜色的领带挂在他的脖子上,而他的手——我记忆中印像最深刻的手,是那么的粗壮而有力,指甲里永远有无法洗去的污垢,比这一切更让我记忆深刻的是他身上经年不散的酒味。
      而我学会的第一项生存本能就是在看到这个男人时,把自己藏在不引人注目的所在,让自己不引起他的注意,在发现这个本能并不是每一个都能奏效后,我学会了躲在母亲的怀里——母亲的怀抱总是第二选项,因为那意味着一场殴打,母亲+我,等于双倍的怒气,以及母亲身上的累累伤痕。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我十三岁,第一次将父亲推开,并且在他试图反击时用板凳打折了他的胳膊为止,从那以后,他再也不敢在打我或在我的面前打我的母亲,我也第一次意识到曾经强悍得无法撼动的魔鬼,原来早已经被酒精侵食的不堪一击,而我是是会长高长壮的男人。
      在我十五岁的秋天,我四年级时猫头鹰传来的一张薄薄的纸宣告了我父亲的死亡,我没有回去参加葬礼,只是在那天晚上作了一个梦,在梦里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将我高高举起旋转,脸上是阳光般耀眼的笑。

      我的母亲是个女巫——我在七岁时才真正明确的知道这一点,之前关于母亲偶尔使用的异能的描述都来自父亲的怪物、魔鬼、婊子、撒旦……等等循环往复的词汇。
      母亲长得很普通甚至接近于丑陋,她瘦弱枯干不堪整洁,衣衫破旧,表情麻木,只有在看见我时,眼睛里才会偶尔闪过一丝光彩。家里的食物永远溃乏,第一享用者是我的父亲,然后是我,最后才是她;她似乎不会家务或者懒于家务,所以家中的所有一切都脏乱不堪;她偶尔显示出的魔力并不强大——我五岁时的魔力爆发已经超出她很多;她是卑微的存在,如同父亲靴子上的泥,但却是最爱我的人。
      在我十二岁至十六岁的几年中,我是恨她的,比恨父亲还要恨她,她明明可以反抗父亲,只要轻轻弹一下手指,我的麻瓜父亲就会永远消失在我们面前,她也可以带我离开麻瓜世界回到魔法世界,而她选择了承受,并且强迫我也同样选择承受,而这种恨,一直到我十六岁她死去时才变成悔恨,悔恨我没有时间跟机会回报她对我的爱以及变成她的骄傲。
      艾琳•普林茨,出身于魔法世界曾经辉煌却早已于数十年前败落的纯血世家,没有美貌,魔力中等,除了魔药学跟擅长冷辟的高布石之外再无其它让人记住的所长,就算是她的同级同学,在我的询问之下,沉思很久才会回忆起她的存在。
      没人知道她毕业后去了哪里,更没人知道她嫁给了一个麻瓜,受尽虐待,孤独的死在一个寒冷的冬夜里。
      我在霍格沃茨任教五年以后,卢修斯告诉我一个关于我跟她的传说,传说我拥有普林茨家族秘藏的财宝跟魔法书藉,还有一个庞大的庄园,我的成名作狼毒剂就是记录于普林茨家族的古书之中。
      我哑然失笑,财宝?也许曾经存在过,有古灵阁几处空荡荡的藏宝室为证,魔法古藉?如果存在过的话也一定在我看到之前被我父亲付之一炬,反正我是没见过;庄园?我不知道地址,麻烦传出此事的人通报我一声我好去接收。
      传说消失的极快,甚至没有给我辟谣的机会,但我因此失去了梅林一级勋章,前食死徒剽窃前人的作品,是没有资格获得勋章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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