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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江湖,你等着,那点俗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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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宝这次准备的十分充分,足足有半个月之多。
果然,她考虑事情周到了。
比如,美人。
美人在两年前就很少发病,也用不着她这个活的人体容器。
想了想,还是留了封书信给美人。
大意就是她长大了,有理想了,不甘心一辈子做个无知无畏的女娃就嫁人。
想要开辟出自己的一块天地,以后能让美人为她这个女儿骄傲。
如今,眼看岁数越来越大,不能这么早就陷入婚姻的坟墓。
何况对方还是个她不认识,不了解的男银呢?
所以为了自己的幸福,她要出去闯荡一番,想要证明,她追求的是两人相爱的婚姻。
父母一厢情愿指定的亲,她非常的唾弃,相当的反对,这样不民主的婚姻。
写了一大堆乱七八糟,颠三倒四的话。
想表达的意思无非就是她不要嫁人。
更深点的意思就是她不要那与她订亲的百里小子。
还不能表现出她已知被抛弃的事,只得尽量的往自个脸上贴金。
对于宝少,她一字未提。
不是她无情不顾多年的情谊。
只是孩子大了,翅膀硬了,想法多了,行事狠了。
就上次吼她那事,至今都没找过她,更别提道歉。
那就不要怪她心狠。
撒由那拉,她就不讲了。
一切准备就绪,娃宝也更坚定了信心。
身着宝少N年前留下的男衫,束好发,藏好银子和唯一一块金块。
终于在一个无月无风冷飕飕的半夜,吃饱饭,毫不犹豫的飞出院落,飞向远方。
飞往江湖。。。。。
黑暗中,一切处于神秘状态。
一个妙曼的黑影站定不动,捏着小帕无声无息的向娃宝飞走的方向挥挥手,再拿回擦擦被冻出来的鼻涕,
“小山,宝娃走了,以后只有我们俩相依为命了。”
赫然是美人与小山俩猥琐老妇女。
自家的闺女成天神秘兮兮,看她们的眼神都恋恋不舍。
她们以前又没傻过,对这么明显的抽疯症状,早就明了。
“夫人你也别难过,小姐长大有想法,是时出去闯一闯,长长见识有前途。”
美人伤感的点点头,看着安慰她,实则也泪流满面的小山,伸手去给她擦擦泪,
“恩,宝娃年岁是不小了,换我当年都已闯出了那么大的名气,我就是怕宝娃没有功夫防身,会出什么意外。”
虽然江湖上几乎无人知她田格家闺女已这么大,这么正常。
见自家夫人这么伤心,小山也不管脸上粘吧粘吧的,又安慰道,
“夫人这你要放心,令牌小姐已带好,沿路也有人照料,何况轻功属第一。”
美人似感欣慰的点点头,不再说话。
也对,闺女走都走了,担心也没用。
只怪,宝落那小子没良心,她家闺女掏心掏肺的对他,他还敢冷落。
男人啊,都是事业心比较重。
。。。。。。。。。。。。
娃宝过的很不是滋味。
出来不过短短五天,就有加入丐帮的趋势。
因为装钱的小荷包给人摸了,就在她兴奋的买肉包的时候。
只能怪她看多了天下无贼。
身上还剩贴身藏的金块和她唯一的代步工具,小毛驴。
金块实则是块牌牌,她进笄那年美人送的。
千叮咛万嘱咐她要好好藏着,不可外露,不可随意拿出来。
看着美人那副郑重的样子,她很快联想到这块金牌牌后面可能藏着不能说的秘密。
不为别的,就为这金牌据她银牙一咬,知道是纯金后。
她也舍不得拿出来。
尽管她现在已经一个馒头掰成三份来吃。
第一天晚上住的的是天字第一号,睡精雕大木塌,盖锦绣香被,坐红木马桶,喝上好毛尖,吃燕窝什锦糕。
这叫享受生活。
第二天晚上住的是中等上房,睡柳木床,盖大红丝被,坐圆状裂缝桶,喝普通红茶,吃鸡鸭白米饭。
自由的日子,真好。
第三天晚上住的是地字第一号,睡木板床,盖白中泛黄被,蹲公共厕所,喝白开水,吃阳春肉沫面。
总的来说,还凑合。
第四天晚上睡的是大通铺,形形色色的一群人一溜秋的躺在个长炕上,盖上黑的跟煤渣样的破布。
然后是打鼾声,磨牙声,说梦话声。
最受不了的是飘散在空气中异味。
大概这就是体验生活。
荷包在第五天终于瘪了下去,还剩几个不多的铜板。
就是这样糟糕的情况下,还发生了令人发指的被偷事件。
娃宝一时间就想到了个成语,痛心疾首!
好在,这些天也不说一无所获。
据悉,再过两个月融雪城天玄子老道要举行三年一度的选徒大会。
对江湖来说,天玄子就是个高人中的极品高人标志。
每三年举行一次选徒大会,至今三十九年,举行了十三次,不过招了三个徒弟。
所以,不是每次都能选上,几率小之又小。
却仍不妨碍江湖人士对此的向往,就是见上天玄子这个得道老头,也是件值得骄傲的事。
性质就跟潮流年代,“乃见过周杰伦吗?”
“。。。。。”
“伦家见过,哦麦高的,当面看眼睛更小,更迷人哦。”
百里江湖版本,“你见过天玄子没?”
“。。。。。”
“本大侠见过,靠他娘的,当面看就是看不出是个高龄老头,精神矍铄,神采奕奕,比老子还显年轻。”
。。。。。。。。。。。。。。。。。。。。。。。。。。。。。。。。。。。。。。。。。
很自然,娃宝就把这件江湖事紧记在心。
融雪城成为了她江湖生涯中的第一站,非常的有纪念意义。
问清了路线,骑上她的小毛驴。
幸得是冬天,还剩着两个硬硬的白面馒头不会坏,搁胸口。
有点饿时,不吃,想想,包着的是猪肉,捂着猪肉的胸口是微波炉。
原来娇娇女还是挺会过日子的。
如此悠闲的走了两天,在第二天傍晚之时,终于让她碰上了振奋她心之事--围殴。
晚风呼呼的吹着,黑云压下,两队人马。
说两队不确切,是一队人马对着一个人。
此人身形玉立,背对娃宝,一身白袍迎风舞动,双手背后轻握,周身散发着不容忽视的强大气场。
娃宝坐在毛驴上当场看呆,不看正面,就冲这气质跟身材。
她也不容许以多欺少这样的事发生!
虾女生涯,此刻开启。。。
紧踢两脚毛驴,冲到白衣男子面前。
一手摆后,一手向前指向对面人马,“你们让开,我饶你们不死!”
这么嚣张的话,她轻飘飘的吐出。
吐出后也不觉得突兀,她还是那感觉。
不怕,这么多人一起上她也不怕。
就算打不过,她一手拎着这男银飞,她都有把握不让这群人追上。
看着众熊背虎腰的江湖菜鸟皆愣着看她,娃宝成就感油然而生,气势不是白放的,
“诶,算了,都是在江湖打滚的兄弟,大家同江湖一场,今天这事就算了。”
资格放老些,话说的深沉一点,周正拍虎这事也能说成真的。
白衣男子看着眼前面黄肌瘦,明显发育不良,个子矮小的小子,轻笑出声,又一只江湖小虫初出茅庐。
不过这只,看似挺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