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我的化学老师》碎风

72、选择

　　第二天醒来，我们谁也没有去提昨晚的话题，安静的穿好衣服，在她的额上轻点了一下。有些事，不需要我过问，答案很快就会出来。
　　到了学校，无精打采的上课。
　　“寒，你没事吧？怎么那么憔悴？”小光总算看到我了。
　　“饿的，最近都没吃饱。”
　　“这么大的人还不会照顾自己。给！”他从自己的书包里掏出了一包饼干。突然我的心好酸，不顾教室里人来人往，用力得抱紧他。
　　“寒，到底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告诉我。”小光轻轻地拍着我的后背。
　　“没，抱抱你不行吗？将来结了婚，想抱都不行了。”我轻轻的打了他一拳。
　　“寒，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站在你这边，要是想哭，左边的肩膀给你留着。这个肩膀只给你一个人留着，杨凌也不给。”小光目光坚定，表情异常严肃。
　　“少肉麻了，我去厕所。”我怕我真会忍不住哭出来。
　　在走廊上，碰到了班主任，我们什么也没说，两个人沉默的很安静，很默契。
　　晚自习结束，女王发来短信约我在道馆旁边的星巴克见面。
　　“若寒！”班主任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我旁边。
　　“恩。有事吗？”看着她的眼神，我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
　　“没，我只是····”她欲言又止。
　　“哦，那我先走了，我还有点事情。”我像是个逃兵。
　　星巴克中。
　　“两杯黑咖啡，谢谢。”女王很干脆的帮我选了咖啡，不变的黑色套装，今天的头发被放了下来，大波澜延续到双肩，冷漠的表情，艳傲的脸，眼中是说不出的精明，今天的装扮让她女人味十足。
　　我低下头，安静地搅拌着自己的咖啡，不是我不好奇女王为什么会越好，事实上不是为她自己就是为了班主任。自从上次班主任说过自己大学一直喜欢她时，我对女王总会有总异样的感觉，这一切来的太突然了。
　　“寒，为什么一直低着头不说话呢？”冷调真的是她的专长。
　　“没，是你叫我出来，你说好了。”心里七上八下，乱七八糟的。
　　“恩，你和情的事情，我都知道。”她开门见山，我抬起头，很平静的看着她，虽然不知道她还会说些什么。
　　“哦。”我没有太多的惊讶。
　　“你，你知道了？”女王有点吃惊我的冷静。
　　“恩，想说什么一次性说完吧！我很累了，想早点回去休息。”有时候，我怀疑自己的心理年龄究竟是多少，为什么对于这些东西出去疼痛竟然会这么冷静。
　　“我以为你会大声的叫嚷，然后又是哭又闹，却没有料到你会这么平静地面对这几天的事情。”女王的眼中出现了少有柔和。
　　“你想说什么，一次性说完，别再说离题的事情了。”呵呵，我是想哭想闹，可是我有着资格吗？我能去哪里哭，那里闹，我不想自己成为琼瑶笔下的那些恶心的人物，只会一把鼻涕，一把泪得说自己有多爱对方。
　　“哦。”女王很明显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冷，“情知道我把雄豪向她求婚，还有···还有她怀孕的事情告诉你之后，一直非常的担心，她难过。昨天她去找过你后回来一直在哭，我一直陪着她。”女王的表情很不自然。
　　“恩，她答应求婚了吗？”我像是被放在了砧板上让人一刀一刀的宰割，但是语气冷的连自己都陌生了。
　　女王顿了一下，满是惊讶，随后是一阵厌恶感地看着我，“没有，但是她的父母好像知道了她怀孕的事情，所以打电话让她早点和黄雄豪结婚。”压力，总是如影随形。
　　“你告诉我这些做什么？”我的灵魂也即将消失，只是没有眼泪，没有任何的相反。
　　“情她很爱你，除了你之外，她没有任何理由拒绝和黄雄豪结婚。”女王的目光像是一道圣旨在像我传递命令。
　　“你想让我劝她结婚？”我不是白痴，可是现在我希望自己是个白痴，什么都不知道。
　　“是的。”冷的像死神的语气。
　　“好的，我答应你。”我的世界从此一片黑暗，任何光亮都将远离我，如果这是上天书写好的结局，那么我接受了。
　　站起来，扔下了200元，转身要离开。
　　“回答真是干脆，情真是个傻瓜，还替你担心，没想到你答应的到爽快。”女王的冷嘲热讽让我所有的悲痛和愤怒全部爆发，我再也无法冷静了，所有的理智冲破了禁锢，毫无舒束缚的释放。
　　“原来，原来是什么，你以为我愿意吗？可我能做什么？我能带着她走吗？你们那些以爱的名义束缚她的人能让我带她走吗？我能给她什么？我给不了她婚姻，给不了她孩子，给不来她幸福，甚至两个安稳的生活都给不了。你们说有难堪的话语我在脑海中已经回忆千万遍了。什么婚姻是两个家庭的关系，一个女人总要结婚生子，什么人生要担起责任的狗屁鬼话，这些东西在我眼里都是废的，我可以什么的不管只要跟她在一起就可以，可是她呢？她的人生该怎么办，我有什么资格去爱她，我拿什么去爱她？我又能力去爱她吗？这些他妈的东西我早就想到了，现在，我想安静的放手，想让她毫无顾忌的结婚，我决定安静得退出她的生活，我不得不选择放手。为什么你他妈的还要来冷嘲热讽。你幸运，她爱你，黄雄豪也幸运能娶她，我他妈的算个什么东西，充其量就是一个玩具。我受够了，老子不玩，随你们爱结婚的结婚，爱生孩子的生孩子。”我双眼发红，把所有的话吼了出来，我心中积压了所有的愤怒此刻都成了带针的语气，我的双手握成了拳头，我像一只发了疯的狮子，我的眼泪不争气的肆虐，眼睛死死的盯着女王，周围的人纷纷惊恐的看着我
　　女王用一种痛惜，心疼，同情，难过的眼神望着我，她的嘴巴微微张开想说什么，却始终没有吐出一个字来。她伸手似乎想要抚摸我的脸，我用力的挡开她的手，“还有你，那算什么，一声不响的离开，我就是这么个垃圾吗？你们想要的时候就捡一下，不想要的时候就扔掉。”我歇斯底里的喊着。
　　“对不起，不是你想的那样，寒，我····”女王的表情极为痛苦，她的眼中竟然会有泪雾，但在我看来就像是另一场折子戏。
　　我又一次像个逃兵夺门而出。一路上，狂奔着，泪水不断的碎风而后，江边的河水不断的流畅着，逝者如斯，未曾亡矣！如果我化成着滚滚江河中的一滴水珠，那所有的悲伤是不是也会随之消失殆尽？
　　手机的铃声不断的响起，有女王也有班主任，很累，看着江，我发呆，那个念头在脑中不断的盘旋，只是，我太舍不得这一切。
　　“喂，寒，你在哪里？天海告诉我了，你在哪里？”电话那头是班主任哭泣的声音，疼痛感又从心底泛起。
　　“我在XX江边，XX广场对面。”我努力的调整声音。
　　“寒····别做傻事，对不起，寒···答应我别做傻事好吗？”哽咽的哭声夹杂着恐惧，和绝望。
　　“乖，别哭，我没事，你来一下好吗？”我试着控制着自己平静下，一切都是我的错，从我开始，就从我结束，我已经18岁，不再是孩子。
　　等待的时间中，我不断的调整，不断的整理自己的思绪。
　　“小家伙。”一双手从被后紧紧拥住了我。我转过身，将身后的人反锁在怀中，由清风为证，明月为鉴。
　　“情，别哭。”我轻轻的拭她的眼泪，轻轻的吻那两行泪痕。
　　“对不起，寒，我···”
　　我用唇堵住了她的嘴，她的眼泪仍旧不断，直到我们都无法呼吸，才不得不分开。
　　“情，什么都别说了，听我说好吗？”我假装平静，声音却把我出卖了。
　　“恩。”她很安静的看着我，眼神中蛮是不安。
　　“情，对不起，我能做的只有放手。”
　　她的泪水不断的，泣不成声。“我知道，是我的错。”她不断的责怪自己。
　　“不是你的错，这一切都不是我们的错，错误的时间，遇到了对的人，所以它仍然无法得到美好的结局。我相信他会对你很好，好好的生活，好好的疼自己，只有这样我才会过得安心。只有你过的幸福，我才能真正的快乐。”我的眼泪也不争气的淌出。
　　“寒，我爱你！可是····对不起·····”她用尽了力气拥住我，我知道，她已经做了选择，我们都做了相同的选择，也是唯一正确的选择。
　　“望着广场的时钟你还在我的怀里躲风
　　不习惯言不由衷沉默如何能让你都懂
　　此刻与你相拥也算有始有终
　　祝福有许多种心痛却尽在不言中
　　请你一定要比我幸福才不枉费我狼狈退出
　　再痛也不说苦爱不用抱歉来弭补
　　至少我能成全你的追逐
　　请记得你要比我幸福才值得我对自己残酷
　　我默默的倒数最后再把你看清楚
　　看你眼里的我好馍糊慢慢被放逐

　　望着广场的时钟你还在我的怀里躲风
　　不习惯言不由衷沉默如何能让你都懂
　　此刻与你相拥也算有始有终
　　祝福有许多种心痛却尽在不言中
　　请你一定要比我幸福才不枉费我狼狈退出
　　再痛也不说苦爱不用抱歉来弭补
　　至少我能成全你的追逐
　　请记得你要比我幸福才值得我对自己残酷
　　我默默的倒数最后再把你看清楚
　　看你眼里的我好馍糊慢慢被放逐

　　放心去追逐你的幸福
　　别管我愿不愿孤不孤独都别在乎!
　　请你一定要比我幸福才不枉费我狼狈退出
　　再痛也不说苦爱不用抱歉来弭补
　　至少我能成全你的追逐
　　请记得你要比我幸福才值得我对自己残酷
　　我默默的倒数最后再把你看清楚
　　看你眼里的我好馍糊慢慢被放逐
　　放心去追逐你的幸福
　　别管我愿不愿孤不孤独都别在乎! ”
　　我轻轻的哼着，情安静的听着，眼泪和江水伴着歌词，周围的一切都停止了呼吸，天地间只有我们两个。

　　我相处的时间那样的短，回忆那样的少，还来不及把那些欢声笑语用语言记载下来，却已经进入了终点站。爱有多深，情有多真，也许伤痕能代表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