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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衙门“冤案” ...

  •   次日一大早,县衙大门外的大鼓便被人砸的巨响,吵的一个月前新上任的县令爷起床气彪一地,“谁啊!一大早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咣当!
      一声砸门声,把守在门外的侍卫吓的起了一跳,头顶的红鬃垂尾纱帽掉在了地上。
      “滚进来!”发毛躁的县令爷又冲着门外喊了一声。
      捡起红鬃垂尾纱帽的侍卫连滚带爬的,出现在了他们这位脾气古怪的县令爷眼前,“县…县令…大人…怎么…么了?”侍卫结巴的不行,因为这位县令爷可不是一般的县令。
      “怎么了?”县令爷更是火冒三丈,“外面那么大响动你听不见?”
      “听见了。”侍卫一头雾水,不就是鸣冤鼓被人敲动了么,“有人鸣冤鼓了。”鸣冤鼓不就是用来让老百姓喊冤的嘛,侍卫一脸委屈,像快要哭了的孩子一样,怕怕的盯着他的这位县令爷面部表情变化。
      “是死老婆了还是亡夫了,”县令爷的脸色依旧黑如锅底,“用的着天还没亮就击鼓!”
      侍卫心里嘀咕,这我哪能知道,人家又没跟我说。
      衙门大门口,江穆宁气喘吁吁,一手拿着鼓棒敲打着鼓面,另一手紧拽着一女子的手。
      两个人的手都生的漂亮,肤白如奶,骨节分明,指骨修长纤细,除却其他画面,单看两人的手,像是两个刚恋爱的小对侣一样,爱的如胶似漆。
      却不然,两人一个是来告状的,一个是被告人,在太阳还没探出头的暮晨下,一个大眼,一个小眼的站在衙门大门口。
      而衙门内室里一人怒眼的,这里外三双六只眼,就这样在晨暮的风动中,各演一派。
      清晨的风,带着清冷的芳香,拂过江穆宁的发梢,摇曳起她缕缕凌乱发丝,薄凉的汗珠被风吹的滚动,恬静劲白的脸扯着生气的怒色。
      看过去的月和纪却是笑了,她觉得江穆宁怎么能够这么可爱呢?
      ……
      晨暮来临前的前半夜,在黑衣三兄弟离开后,月和纪把江穆宁一路逼退,退到墙角处,退无可退,像只受宠若惊的小猫一样,被她钳在臂弯下。
      她把身子压低向江穆宁,脸和她只有一毫之距,飘泊着大雪的夜晚,寒风呼啸着。可此刻的她却感觉不到冷的,一股莫名的温热袭卷周身,心跳怦然,气息波澜,带动着胸前的两团柔软。
      江穆宁没来由的说了句“你也想劫我色?”,月和纪听了笑的不可一世,“没错,我要劫你色。”
      江穆宁的第一反应是捂住了胸前的两团柔软,却忘记了离月和纪只有一毫之距的清凉薄唇。一眨眼间,一片滚烫覆在她的清凉的薄唇上,她的周身暮的一麻,双腿一软,差点没跌倒下去,好在月和纪将她架着。
      起初月和纪只是轻轻的覆在上面,然后她开始索取,用舌尖撬开了江穆宁的唇口,然后再是唇齿,就在她将要进入江穆宁的舌中时,顿迟了好一会儿的江穆宁回过神来,一把推开了月和纪,险些没让她一个后仰。
      她被轻薄了,还是个女人?
      还好还好,月和纪戴着面纱,不是□□吻到她……
      江穆宁连忙用衣袖擦了擦嘴唇,青白色的袖口留下了女人的唇色,这是月和纪留在她唇上的,因为她素平就不曾沾染唇纸,有时妆都不化,只是偶尔轻敷一点的胭脂水粉。
      退了五六步站稳的月和纪却是笑了,她看着靠在墙角的江穆宁,那手脚连用的样子,可爱的不行,这个以后征战沙场,杀敌无数的女人,留在她第一眼里的,永远都只是可爱。
      她还意欲未尽的舔了舔唇,轻挑的说,“别说,还真甜。”是那种轻甜,是女人自身带着的甜香味,毫无粉饰。
      “我跟你没完!”听到月和纪这个女流氓竟说了这么一句,江穆宁不由的恼羞成怒。
      这不,天色才蒙蒙亮之际,两个人就站在了九如城的县衙门大门口了,月和纪被江穆宁一路狂拽,来到了这衙门大门口,怒气又娇羞的说:“我要告你诽薄!”
      月和纪就那样半推半就的和她闹着,被她带来县衙门。心想,我倒要看看可爱的你,是如何形容那一幕的呢。
      衙门大门被打开了,县令爷连外衣都没穿,只穿着睡衣出来了,好在睡衣宽松,看不出她女儿身和她凸起的两团柔软。
      “一大清早发什么…”将要吐出“疯”字时,她的目光被眼前的两个女子吸引的哑了口,硬是把那个“疯”字咽了回去。
      两个女人都很美,但她更多的是被一手拿鼓棒,一手还在紧拽着月和纪的手的江穆宁吸引。
      她的身上真的有一种特别的东西在,很容易让一个人产生爱慕,滋生爱意在心中。
      她同为是女人,可她自己更爱江穆宁这种女人,她身上有楚楚可怜的温柔,轮廓分明的面色下,又隐藏着除温柔外的一股英气,温柔但不柔弱。
      县令爷也曾混迹过军中,她能瞧得出那些将来有大成就的将士们的英气,这种英气和江穆宁温柔面色下隐匿的英气一般。
      三人加上一个侍卫四人相视片刻,楞在冷风吹过的县衙大门口,直到一个衙门内的小侍女拿着一件暖袍出来,才打破四人的楞局,“公…”,小侍女收住了未吐出的后一个字,连忙改口,“大人,快些将暖袍穿上吧,小心得了风寒。”
      回过神的县令爷嗯了一声,然后伸开双臂,让小侍女把拿来的暖袍给披上穿好。
      过了半晌,县令爷才重新回到内衙堂房内。
      这次,县令爷好像有些不一样了,看过去,是精心打扮了一番,但还是掩盖了她女儿身的身份,只是打扮的让自己没先前那么邋遢了。
      还别说,精心打扮后重新回到内衙堂房中的县令爷,清爽多了,要不是江穆宁和月和纪两个人都喜欢……,都忍不住要对这位‘帅气’的县令爷心动了。
      县令爷落坐在了他的衙椅上,发现江穆宁还攥着月和纪的手没放,他心里顿时有些不开心了,清了清嗓子,冷声的说,“申堂之上,手拉手不觉得有失衙律威严吗?”
      江穆宁闻声后,看了一眼她攥着另一个女人的手的手,连忙甩开了,也不知道是被冷冽的气温冻傻了,还是怎么的,竟也是忘了放开轻薄她的女子的手,一直牵到了被县令爷发现为止。
      这下,她还怎么诉冤呢。
      “你二人击申冤鼓,可是有何冤屈?”见江穆宁甩开月和纪的手,县令爷却莫名的高兴了,说话的语气都热了几分。
      “回大人。”江穆宁上前一步,举手捧拳微弯腰行礼到,然后又侧身瞥了一眼一旁的月和纪,带着一丝怒意和几分羞耻的说,“她轻薄我。”说完这话,江穆宁脸上迅速爬上一抹红晕,宛若初开的粉嫩花朵。
      轻薄?内衙堂房内的人听了俱是一惊,女人轻薄了女人?
      这还是百来年衙门内听到的头一桩申冤案。
      月和纪倒是没什么反应,神色依旧平淡,没有情绪波动,像是这不是一件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县令爷也是好奇,把关注点竟放在了江穆宁是如何被轻薄了的,她竟想听听事件的过程,便问,“具体怎么个轻薄法?”
      县令爷问的也没错,冤有头,事有尾,总不能你说自己被人轻薄了,就断别人罪名落实,过程还是得要讲的。
      “啊…这…那个…,”江穆宁结结巴巴,实在是不好意思将那难以启齿的一幕当着众人说出来,可不说县令爷也不好为她申冤,让她不知该如何是好。
      “可以不说吗?”江穆宁望着衙椅上坐着的帅气的县令大人,试探性的问。
      “不能。”县令爷想都没有想的一口否决掉。
      一旁的月和纪却是笑了,她也很期待江穆宁是如何形容她被自己给轻薄了的。
      而县令爷也太想知道,吻一个女孩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她都二十二了,还没谈过恋爱,更别说吻女人的唇了。
      堂房内四处摆放着火炉架,里面的火炭烧的赤红,热浪从火炉中腾空而散,蔓至整个堂房,和窗外的世界是两个极度。
      屋外,冷冽的风呼啸着,刮的干枝无叶的树条如抽电的声音,要是实在没啥急事,是没人选择会在这样的天气下出门的。
      皑皑的落雪被风吹的肆意飘散,像乱了方向的无头苍蝇,没有个落脚点。
      过了半晌,江穆宁一跺脚,一咬牙,害臊着脸将事情的原委说了出来,“是这样的大人,昨夜,小女在回家的路上遇见了三个想要劫色的流氓。”
      江穆宁换了口气,继续说着,“本以为会落得不堪下场,不料,正在危难之际,就是这个女人,”她指了一下一旁的月和纪,“她的出现救了我,可…可谁也没想到,她也憋着坏,在三个男流氓走后,她却把我给强吻了。”
      “大人你可得为我做主啊!”江穆宁一说起来,情绪就上来了,也顾不得什么颜面了,“那可是小女我的初吻啊!”
      然而,我们帅气的县令爷的关注点,并没有在她是第几吻上,却没来由的问了一句,“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
      江穆宁:“……”
      月和纪:“……”
      堂房内的侍卫和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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