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何小意

14、第十四章 解谜

　　第十四章解谜
　　夜来风雨南边起，
　　半朝凄冷冬意厚。
　　开箱验取戏莲衣；
　　暇中自得贝清酒。
　　这到底是什么？这应该是个谜么？还有仍有其它，只是自己没能留意呢？小意心中百转千回，而不知其落。
　　她从水盂里用铜匙量了水，施在砚堂中，轻轻地旋转着墨锭，待墨稍稍浸泡发软之后，才逐渐地加力。因新墨初用，有胶性并棱角，不可重磨，为着恐伤砚面，又因着心里有事，小意磨得极慢，徐徐之中那烟墨之香，淡淡萦开，只听那墨摩挲在砚上，轻轻的沙沙声。墨香缓缓的散发出来，小意的思绪也慢慢地沉静了下来。
　　小意取来湖笔，慢慢捻开捻散，在砚池中饱蘸浓墨，歙州李墨墨坚如玉、纹如犀、丰肌腻理、光泽如漆，澄心堂纸肤卵如膜、坚洁如玉、细薄光润，小意的字历年来也是下过苦功的，书写起来极是清竣飘逸，她慢慢地在纸上重抄了一遍。
　　小意反反复复地念了好几遍，虽说没有上过私塾，但这十几年来没有一日不下苦功，父亲除了教她苦练书法，也教了好些个名家诗词，幼时念词念得那样多，而这首诗，勉强押韵、意境也谈不上什么，实在谈不上是什么名作。
　　想到此，小意又将这张芙蓉笺取来，就着琉璃灯仔细映看，除了左上角有零零落落的几件芙蓉叶、右下角处有一处盛开的芙蓉花的水印，实实在在的并无特殊，那么这张芙蓉笺是确无异处的了，难道这是字谜？
　　小意在纸上写着：“夜来风雨南边起…”南边起风雨？小意看着这既不成句也不合情理的诗文是一筹莫展，这怎么也拆不成个字啊？
　　还有这里说起的戏莲衣、贝清酒又是什么？
　　戏莲衣小意倒是知道，这并不是什么特别难查的东西，甚至可以说满街都能找到并不稀罕的物件，那是小意绣过的鱼戏莲花图案的外裙，难道说是绣着鱼戏莲花图案的外裳？这种图案又不怎么特别，也不似新嫁衣般只有新嫁娘才能穿得，一般喜庆的日子都有人穿着，也不是什么依制的宫中图样，坊间随意寻个绣娘都能绣，只要穿着好看，一般年轻的姑娘穿着也没有什么忌讳…又说了些什么呢？
　　贝清酒？倒是听说过竹叶青，没听说过贝清酒….
　　难道，是藏头？
　　小意拿起笔在前面四个字上圈了一圈，夜、半、开、暇。
　　夜半开暇？夜半开匣！
　　小意精神一振，急忙又圈了下去：来朝箱中、风凄验自、雨冷戏得、南冬戏贝、边意莲清、起厚衣酒。
　　小意沉吟许久，一句一句删划，藏头诗是不会句句藏的。小意反复看了几遍才定下了南冬戏贝，起厚衣酒两句。
　　南冬戏贝..南东西北？
　　起厚衣酒？要说是数字，起、衣、酒，倒能算上，这个厚？
　　厚…小意念着…眼睛一亮，起厚，七厚，七的后面不就是八？
　　那就是七八一九！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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