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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挣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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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约是在一个初冬难得风和日丽的日子里举行的,言府忙了个底朝天,宫里估计也没清闲到哪里去,她送子疏定亲信物只是一块常年不离身的火红色的玛瑙,本来是想在上面雕刻一朵彼岸花,可最后只是谈谈的叹息,何必……。于是就改成了一片红叶,今世所有人都以为她最喜爱的便是那热烈的红叶,只因她常看的痴迷。
漫天的大雪纷飞,冷的能冻僵所有的热情一样,而定亲时的热闹余韵也在这寒冷下淡去了
生活依然没变,她还是她,依然这么清闲的过日,变的是宫里未完结的阴谋,或是言府这个大家族的势力走向,言清然不关心,对她来说只是多了一个会陪伴自己一生的人,她是喜欢子疏的,如果可以她不介意牵着子疏的手一辈子。
在一日肆虐的大雪停止时没风日子,言清然懒散的蜷缩在暖阁的软榻上,开着窗欣赏着被一片银白装点的风景,有些可惜,难得一个无风的日子却没有暖阳。
“月默,情况怎样”紧紧暖和的棉被,昏昏欲睡的问着。
“准备的很顺利”依然悄无声息的月默不知在那里回答着。
“恩,要是发现苗头不对就撤,慢慢来不急”上眼皮碰下眼皮,依然条理分明的说着
“是”简洁的回答,暖阁回复寂静
听着月默利落的声音,还真是感慨,这年头找个心腹不容易呀,这月默还是无意中在言府角落发现的,当时的月默一身夜行衣打扮,受了不轻的伤,在夜里虽然看不到哪里的伤口却闻到很浓烈的血腥味,当时她只是好奇,想说谁没事往言府玩行刺,毕竟言府的防卫可不是摆着好看的,有脑子的都不会派人来搞暗杀。
刚开始问月默,一副要打要杀悉听尊便的样子,她看的很不爽,于是就把当时显无力的月默绑一边的树上,然后往厨房跑去,回来抱着一罐盐水,辣椒水她当时人小就拿了这‘一点’东西回来。
在表明自己没有恶意只是好奇的情况下,要是月默还打算玩什么忠义,她真的不介意在她伤口上洒洒盐辣椒水什么的。
其实也没什么惊天动地的血海深仇,或是夸张的报恩什么的,就很简单月默的父母死于身体疾病,家里就她一个孩子,安葬了相继去世的父母这孩子为了生活奔波于各行各业给人打下手什么的,跑的门派、镖局、地方多了,学的东西也杂经年累月下来便形成了自己的一套路子,当然少不了偷师的学问,对那时的月默来说多会点多一条生存的道路。
这次就是纯属路过言府,在投奔到一家镖局时,刚好被派到保一趟到京都的镖,于是倒霉的被盯上了中暗器了,不巧为了保命兼疗伤就顺手翻到了看起来很有钱的大户人家也就是言府了,更不巧的被言清然遇见了。
在言清然锲而不舍的情况下,再加上诸多诱惑,恐吓的条件下,月默就这么答应跟在言清然身边了
基于月默身手还很‘嫩’的情况下,要是身手不嫩怎么会中暗器,言清然二话不说的把人丢到了一个据说在江湖上响当当的门派里锻炼,人家一声名鹊起的门派怎么会收一个来路不明的人在内室弟子里习武呢,这就不得不说做生意的人狡诈,钱,钱在那里都是通行证呀,你一门派越大开销也就越大
于是什么都没就是钱多的言清然,很无良的把人仍那里一年,给的期限就一年,累死也要学成下山。
人刚下山就被言清然派这做事了
她现在圆子里的人都很‘听话’所以有时说话做事就不会特意避开她们,听了什么,看了什么,只要你有胆子说出去,清然是很不介意的
她现在主要还是依附着言府这颗大树,如果哪天言府不是她的靠山了那就只能等死了
所谓的受宠不是无缘无故的,你在各方面都满足了受宠的条件那么你就有了各种的权利,那一天你不符合她们的要求了或是你想忤逆她们的权威时捏死你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
言清然很清楚她的受宠不是无缘无故的,所以为了以后依然能享受完全的自主权,现在就规划一点也不早。
就像凤子疏一事,要是自始至终她都不喜欢呢,虽然言府主事的问了她的意见,可她很清楚不管她的回答愿意与否,决定权都不在她
现实呀,现实。
最后还是感觉靠自己安心,自己的东西用起来也放心。
在言清然八岁这一年传来了女帝封言贵君为皇夫的喜讯,女帝大赦天下普天同庆。
这一消息传给清然时,她只是笑而不语。
现在空悬已久的皇夫之位名至实归了,女帝在这漫长的权利争夺中赢了第一步也是至关重要的一步,旧的势力垮台了,新的纷争也在酝酿中,现在庙堂之上恐怕正热闹着吧。
贤贵君依然是贤贵君,大皇女依然是大皇女,只是右相之位已换人了。他和言楠竹的差距已到达了不可逾越的高度。
权利真是个好东西,可也看想要的人是否玩的起了。
朝堂上的事盘根错节、复杂万分的还真说不清楚,那就不说了,反正不干她事,她也不打算掺和,自己小日子过好了比什么都重要。
不说别的就说她八岁这一年发生了很多事,好像把那几年悠闲的份一次忙足了,先说大的,言楠竹成皇夫了言府更添灿烂了,几个月后传来了女帝怀子的消息是言楠竹的,得,言府更出头了。
然后在她跟着言意语跑生意的时候,她也就没事在言府嫌憋闷想出去玩玩,刚好言意语要出趟远门清然就死赖的跟去了,在路过一个村庄时救起了一个快病死的孩子,小小的孩子被拒绝不得入村,因为有大夫说孩子得的是一种传染病,村人害怕感染居然忍心对一个五岁的孩子见死不救,清然看到动了恻隐之心,反正多养一个人也吃不跨她。
八岁的清然突然感觉她现在是不是太忙了。
清然问月默:“最近没什么异常吧”
“没有”月默清淡的说着
“三年了……都准备好了,那就隆重的开始吧”微眯的眼睛坏笑的说着
“是”月默忍不住在心理叹息,这言清然小是小,可坏主意一个一个冒出来,让她应付的从开始的心惊胆战到最后波澜不惊。
一开始就深深的同情起了被言清然惦记上的人,那绝对是噩梦的开始
言清然用她的话说,她是和平主义者一杀人,确实,杀人还能来个痛快的一下就过去了,言清然是从精神到心理上恶整的人崩溃,二不放火,你是不放,你放了人家大不了重盖,你是总让人处于房子随时会被烧人不安中,吃吃不下,睡睡不着的……
言清然也很苦恼,虽说她现在杀一俩个人没人说什么,那她总不能把得罪她的人都杀了吧,她的商场上玩尔虞我诈输了大不了倾家荡产还不至于要人命的地步,所以她顶多让那些她看着不爽的人散散财做几年噩梦罢了。
隔了几天月默问救回来的孩子怎么办,病情稳定正在慢慢的康复中,只是小孩子问什么也答不上来,甚至问名字也不知道
听了月默的描述,清然不想的就吐出两个字:“残雪”
一个可爱的小男娃就被起了一个这么不可爱的名字。
“对了,把他放铺子里做学徒吧”清然想想说着,她可不想把人放言府里找事。
月默听了安静的离开办事去
于是突然之间京都,南连,顺城,义河等,其名繁华的地域可说是一夜之间开起了一间间的各种各样的店铺,店铺的统一特点就是只卖专一的东西,不管是吃的穿的用的,一样样再精细了单独卖,上到各种玉器金饰衣料,下到柴米油盐。
你说单独卖的也有,可是却绝对没这里的精致,多样性可以说大江南北所有的特色都在这里能找到,一间玉器店你能找到任何一个名师雕刻的成品,其特色一眼便能让人认出京都的奢华,南连的大气,顺城的细致,义河朴实,和许多无名的成品让人一看就心生喜意。大到镇宅辟邪寓意吉祥如意的,小到玉佩耳环镯子,应有尽有,只要你想要的什么样的风格在这里都能找到,而这样的点却相继的一间一间的大肆开门做生意
开始许多人都处于观望态度,并未一头热的往里冲,看着一直没生意上门也不恼的店主小二依然笑眯眯的每一天定时定点的开门关门,只是这样的态度就让人心生好感了,于是一个人处于进出看看的态度,两个人、三个人到最后每一天每间店的人生意火热,店主都是很健谈的人,就算进去不买东西店主也会奉上香茗招呼。
清然听着月默的报告,笑的满意呀,策划了三年的生意总算是上轨道了,做生意当然是服务第一了,就算不买进门那就是客,这次不买下次说不定就买了
对于刚开始的清冷并不意外,身份背景都不知道是谁开的店当然多少都会让人警觉了
言清然现在就一念头赶紧挣钱吧,她现在穷的不必乞丐好多少,她圆子里的东西基本全贡献出去了
对做生意的人而言,没钱真不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