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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瞒过昏睡不醒的小男友 ...

  •   “这个就叫做DIMU。”崇小龙强调说。

      栾凤娇似信非信地把小龙交给他的东西包好,放进身旁的金色手提包内,又从里面取出一个白色的信封,递给对方:“很好。这是你要的东西,但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不要轻易尝试这种东西,因为凡是曾经用过的人,下场都不好。”

      “放心,我会好好处理的。”崇小龙接过去,连看都懒得看就直接揣入上衣内兜,似乎吃定了对方不敢在自己面前耍花招。

      “合作愉快。”栾凤娇精力充沛地伸出保持得还算不错的纤纤玉手。

      “合作愉快。”崇小龙也礼节性伸手跟对方友好地握了握。

      栾凤娇起身准备离开。

      “祝您后天早上的太阳照常升起。”崇小龙没有跟着站起来,而是边品着白兰地边目送着栾凤娇的身影逐渐远离自己的视线……

      刚走到“tri-angel”大厅门口处,老女人的两旁忽然簇拥上两个穿黑色制服的强壮男人,明显是她的私人保镖。

      崇小龙不再说话,等着菜一道一道端上来,绅士地吃了个饱,然后大摇大摆地朝酒店厅堂外走去,看来老女人在离开之前,已经买过单了。

      直到目标都消失后,颜鸢儿眼见时间也过去差不多一个小时,这才心疼地摇醒了睡得正酣的男朋友。

      “我怎么了?”杨聪聪醒来之后迷迷糊糊地问。

      “没……没什么……就是用等上餐的功夫打了个盹而已。”颜鸢儿连忙调整自己的表情和情绪,避免让对方看出破绽。

      “嗓子干,渴了……”还没等鸢儿反应过来,还没完全缓过神来的杨聪聪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端起那大半杯红酒,把剩下的液体全灌进了自己的喉咙。

      “等等……亲……”这下完了,由于一时的疏忽,竟然忘记在对方醒来之前把他面前下过药的酒杯给换掉!哎,难道还要再等一个小时才能跟亲爱的共进晚餐吗?鸢儿用手拍了两下自己的脸,对因为粗心大意破坏了自己跟杨聪聪之间的一场恩恩爱爱和和美美的烛光晚餐而后悔不已。

      再回过头来关心关心萧飒沓好了!

      这个时候,他会在哪里呢?

      事实上,萧飒沓从下午开始就一直在跟秦琅磨工夫。

      身为蓝氏制药董事会成员之一,这年近花甲的男人还真称得上对工作尽职尽责,有份特殊的执着,直到傍晚六点半才独自从他的办公室里出来,坐电梯来到地下车库,跟等候在那里的私人司机聊了两句家常,便上车准备出厂了。

      对蓝氏制药集团内部情况颇为熟悉的行业探员通过短信发来报告说,秦琅一整天都泡在实验室里做试验,连中午饭也只是凑合啪嗒啪嗒了两口下属送过来的盒饭,晚餐更是粒米未进。

      在确认对方周围没有保镖或是其他可疑人物之后,萧飒沓在蓝氏制药东门前五十米处硬是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把他的车给截在了马路中央。

      “你要干什么?”满脸横肉的司机反倒先起了急,刚一下车便准备找萧飒沓好好理论理论,伺机修理修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我只想跟秦董聊聊关于贺景鹏教授的事。”萧飒沓不紧不慢地答道。

      “你这小子简直是……”司机就要上前拉扯萧飒沓的衣领,给狂妄之徒一点颜色瞧瞧,却被身后传来的一个声音及时制止了:“张师傅,慢动手,他是我的朋友。”

      我萧大爷什么时候变成你秦琅大董事的朋友了?

      乍一听对方说这话,萧飒沓心里还真有点不是滋味,但幸好,司机师傅果断停止了针对自己的过激行为,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静候主人下一步的指示。

      “请上车吧,稍安勿躁,到我家喝杯茶,边喝边聊。”秦琅打开车窗探出头,“张师傅,上车赶紧走路吧!”

      跟照片资料上描述的一样,遇事冷静处事果断的秦琅,单从外表看是位戴黑边眼镜、头发半秃、挺有学者风度弱不禁风的清瘦老头。

      据行业探员提供的资料上说,此公今年五十有八,老伴在前年因病去世,膝下无儿无女,当下独自寡居在团结湖附近高档小区。

      “谢了。”萧飒沓跟在司机师傅后面很江湖地上了秦琅的车,还爽快地同后排的干瘪老头并列坐在一起。

      或许是担心在外人面前露出破绽,两人一路上甚至没交流过半句。

      不过,秦琅这老头倒真不简单,也不知道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居然敢唐突地邀请一个拦路“威胁”过自己的陌生人上家里悠闲品茶?

      萧飒沓望着车窗外逐渐加深的夜色,一时间竟捉摸不透对方的真实意图。

      夜九点四十七分。

      到家后,秦琅特意上厨房给萧泡了一杯上好的铁观音,算是兑现了自己在蓝氏制药东门前盛情相约的承诺。

      萧飒沓尝了之后觉得,铁观音的味道比曼珠沙华似乎差远了。

      “现在可以说了吧,小伙子,”秦琅开门见山地问不速之客,“你是贺景鹏教授的什么人,找我有什么事?”

      “敝姓‘萧’,听贺教授的女儿说,她父亲生前与秦董私交很好?”在回答对方提出的问题时,萧飒沓有意回避了自己的身份及跟贺家人的关系,同时保留了对于比自己年长之人的基本礼仪。

      “不错。因为当时的决策层一致认为,老贺的学识和所掌握的技术,对于集团的新药研发大有裨益,事实也正如我们事先所预料的那样……”秦琅毫不避讳地回答说。

      “关于贺教授的突然去世,不知秦董有什么看法?”萧飒沓的口气咄咄逼人。

      “萧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秦琅伸缩自如地反问道,神情稳如泰山。

      “据贺教授的女儿回忆,他父亲的突然去世与蓝氏制药有一定的关系。”之所以决定在对方面前直言不讳,理由在于从目前掌握的情报来看,秦琅为人正派,工作能力也相当优秀,是不可多得的实干家和技术能手。在蓝氏制药表面光鲜亮丽,背地里暗流涌动的大环境下,始终坚守着这种“出淤泥而不染”的高尚人格实属难能可贵,也赢得了萧飒沓理性和直感的信赖……

      “非常抱歉,我对萧先生讲述的情况一无所知……”秦琅沉默良久,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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