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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一即是终。 ...
严重ooc预警,不适快跑!
科里亚金再次醒来是在一个傍晚。
这并非他在uncle成立时喝了一点酒而微醺的那个盛夏的夜晚,那里虽然是地中海沿岸的夏季,他却在奢华的宾馆里,带着一分震惊和一分独属于夏日的悸动沉沉睡去。
当然,他在睡梦里也是相当清醒,所谓的“沉沉”只是相对于那些个因为燥怒而头疼的晚上,他睡得踏实了点。即使索罗和加比已经成为了“搭档”,他的手也仍然搭在枕下的木仓的扳机上。
委内瑞拉,加拉加斯,2010。
市中心里的一栋旧房。 灰白色未粉刷的墙壁和奇怪的呕吐痕迹 ,配合着城市里的迷醉声音,空气里有着令人迷幻和呕吐的味道。垃圾桶里,当然,有着一些遗弃的注-射-设备。
一位来自20世纪60年代的克格勃特工被迫醒来。
伊利亚·科里亚金。
他习惯性地想要去拿枕下的木仓,却被血液里的那种无力感和迷幻感摄住。那种奇异的笼罩在血液里的躁-动,让他压抑不住那种青少年时期就伴随着他的疯狂。
他开始轻轻拿起老房子里的破败物件,然后重重砸落——
直到他砸碎了玻璃杯,玻璃碎片扎破了他的皮肤,他看见自己殷红的血液汇流成一条,在地面上滴滴答答。
滴,答。
他再度失去意识前的恍恍惚惚里,好像听到一声德文的“该死”,那声音像极了加比。
是幻觉吗?
……
加比比科里亚金醒来的早些,下午的时候那个e德的女汽车维修师与MI6特工的灵魂就在这四十七年后的异国他乡醒来。
如果不是因为她是个特工的话,她会在意识到情况不对之前-死-在放满水的浴缸里。
她虽然换了个身体——没错,这副羸弱的身体很显然不是能和克格勃特工打成平手的自己的身体,而是一个大概即将嫁人的南美女性的身体。
毕竟这房间里的摆设很有南美风情,小时候的加比曾经在书本上看过介绍。
她端详着房间里的摆设,写字台(如果桌板加鞋架算写字台的话)上摆放着一张合影。
照片中的“自己”笑得很甜蜜,就像几岁的孩子一样。
而一位男性搂着“自己”。
……这男的是索罗吧!
仔细端详了几分钟,加比只觉得无语。这张照片上的主人公完全就像是自己和索罗,然而索罗并没有穿戴过这么……花里胡哨且古怪的衣服。
照片里的索罗穿着大水钻礼服打着耳钉,眼神迷离涣散,脖颈上还系着大金项链子。
房间简陋得不行,只有一身婚纱和这张照片被珍而重之得保存好。
然后加比走进了卧室。
正对着的就是被各种刀-具戳成筛子的 科里亚金的脸。
别误会,是相片。
“自己”到底是有多恨“伊利亚”,才能在手臂力量薄弱的前提下命中十环n次啊。
“自己”还拿红色水彩笔写下了“**,(地址),下地狱去吧。”
……加比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她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迅速扫了一眼将地址记下。
自己住处的楼下就是一条较为繁华的商业街,晚七点的加拉加斯的夜生活刚刚开始,或许夜还未降临。
她用着一口不太流利的西语勉勉强强问清了去照片上伊利亚住处的路。
她并不能确定这里究竟是哪,也不能确定此伊利亚是不是彼时那个科里亚金,但她决定试试。
即使她明确这副身体羸弱,但她相信她MI6的身手和隐藏在头脑深处的战斗思维
这个伊利亚住在筒子楼里。筒子楼隔音不好,她站在楼底下就听到各种或沉闷或尖锐的物体碰撞声。
加比加快了脚步。
门没锁,那时她清晰地看到了伊利亚倒下的身影。她低咒一声该死,却听到科里亚金喃喃一声“加比”。
那是伊利亚·科里亚金。
还是先将他送到医院再好好谈谈吧。谈谈这奇怪的事。加比心里这么想着,手努力想把伊利亚扶起来,如果是昨天的red警,她是绝对抱不动的,能把他制服在地上已经是能力极限了——只是她不愿意示弱,才表现得那么有余力,其实那时她的肌肉都在微微颤抖——可这位科里亚金瘦得跟皮包骨一样,眼底还有着浓厚的鸦青。
因失血而昏厥的科里亚金有着病弱的少年气,完全看不出来这具躯壳的灵魂属于一位人形鲨器。
……
医院的消毒水味在2020的今天已经很轻了,然而在他们获得重新生命的2010年的加拉加斯,医院里的消毒水味是医院的标准配置。
很不巧,科里亚金很不喜欢这种味道。
他是最年轻也是最优秀的那一批克格勃特工。一是他很少受伤,二是他受伤后习惯石更-挺-着,三是他受了重伤基本就没啥可能性活着回来了。
这种陌生的气息里却掺杂着一种玫瑰的花香,让他不由自主地向去探寻这缕花的幽香。
他睁开眼睛。雪白的房间里最亮的一抹颜色也许对别人来说便是摆在病床-床头的玫瑰花束。在小巧放玻璃瓶里的玫瑰花快要凋谢,即使在叶尖洒下了水也无法让玫瑰容光焕发,只剩下一缕幽香落入他的梦。
然而眼前的人比花更耀眼。
他不是没见过加比随意打扮的模样,在宾馆那场非正式boxing可是让他印象深刻。但他没见过如此恬静优雅的加比。她一直是冷静又热烈的;无论是在初见时那冷静的车技还是权衡利弊后选择假意妥协让他有充分的时间离开,还是他和她挽着手走在罗马的台阶上,她假装嗔怪问他“是135岁吗?”,她一直都是冷静又热烈的,这两种相冲的属性在她身上达到完美的平衡。
而现在加比在靠着墙在椅子上睡去。 一个特工会在另一个特工面前熟睡吗?他不知道。
加比睫毛微颤,睁开眼。
“你醒了,伊利亚。索罗刚走,钱是他拿的。”
“也许我们要在今天晚些时候认清一个现实。”
……
拿破仑·索罗只觉得一阵无语。
当他看见自己手里拿着科里亚金和加比的订婚戒指还有科里亚金父亲的手表时。
这个加拉加斯的拿破仑和拿破仑本人一样,都是个职业窃贼。
只是索伦是大发战-争财倒-卖-文-物,拿破仑干的事让他有点不耻——骗女人的钱。
按我们的网络用语说,pua老带师了。
他不是没骗过女人,但那都是为了任务——比如那位Nazi的夫人。
托拿破仑原有的习惯的福,他很轻易就发现了世界在时间上开的小小玩笑。
1963+47=2010。
WW2后他作为倒卖贩子锒铛入狱,但因为一身“才华”进入了CIA,他不管是为了自己捞钱还是因为任务,他都是时刻跟进着时代的。
然而将近半个世纪在不知不觉中过去了。
他换了一个新的身体(这身体明显只有二十几岁),换了一个新的身份,然而不变的是他脑袋里的记忆。
他确信24小时前还是在1963年的夏天。
这样的改变如果是在五年前,他会是很乐意接受,那时候他刚刚入狱。然而1963年的他已经习惯了在CIA的体制下给自己加个餐,也似乎给自己找到了新的生存意义。
为了美-国国家利益,为了世界的和平?
一个全新的身份反倒让他开始迷茫。
……
这个时代里有很多东西令人惊奇,也有很多东西从未改变。
但至少这是一个前所未有的时代。
尤其是当拿破仑·索罗面对着一台电脑的时候。
在20世纪六十年代的索罗可以说是紧跟科技潮流,然而他在丢失又重新获得的时间里错过了一场极速变化的科技革命。电脑——对于第一次见到它的人可并不是非常友好。
好在这个时代的拿破仑有不少的积蓄,而索罗一向舍得为新鲜且有用的东西投资。
他敲响了隔壁的房门,拿出一打钞票,露出一个足够迷人的微笑:“女士,能否请您教我使用一下这个高科技产品。”
这要求固然古怪,但在钞票和拿破仑的双重魅力下,那位女士当然欣然应允,教会了他一些基础操作,格外重点讲解了浏览器的搜索功能。
来自coldwar时代的老古董在搜索框中搜索栏中打下了“cold war”,并按下了回车。
他没有察觉到自己的指尖微微颤抖。
他在期待或是恐惧着什么。
如果网速很慢,他就会意识到这一点。但可惜,2010年的网速对六几年的索罗已经足够快了。
“Cold War/ХолоднаяВойна,是指1947年至1991年之间……1991年华约解散,之后苏联解体……冷战结束。”
他似悲叹般长呼一口气。
他不知道他应该以何种心情来面对这个事实。他只觉得心里有些发空。
但他没空发空,他简单搜索了一下自己的房间,更有趣的事情发生了。
拿破仑找到了那张法院传票,是属于他的那张1958年的传票。
以及,关于他第一次尝试利用女性的记录——与加比有关的一些资料。
他决定尝试一下,既然他在这个时代醒来,加比和Peril也有可能。
他讲科里亚金父亲的手表和科里亚金与加比的订婚戒指揣进兜里,然后他平静地,平静地将传票对折,放在离心脏最近的内衬口袋里。
……
拿破仑·索罗十分克制地敲了敲加比的门。
加比打开了门。
他们彼此的另一只手里都持着武-器。
只用一眼他们就能认出这个人是曾经并肩作战过的战友,而不是原有的社会关系。
两个人相视一笑,举起了两只手。
加比知道拿破仑想知道什么,所以她扬起一个近乎甜美的笑。“我已经去看了科里亚金,他现在在市立医院。但好像……我的钱都在您那呢。”
拿破仑回以一个歉意的笑,将钱夹递给了加比,“希望这能弥补我的一点小错误,加比。”
“不得不说……”加比脸色透出一丝古怪,“你选择的职业还挺适合你的。”
“晚些时候我会去医院一趟,能否方便告知……302是吗?果然如此。”拿破仑耸耸肩,“我想我需要再回去查阅些资料,才能得出一个可靠的结论。关于我们。”
“那么我在医院等着您。”
……
“希望我没来太晚。”拿破仑推门而入,摆出歉意。
“时候正好,科里亚金刚醒。”加比点评到。
科里亚金注意到了拿破仑,他心想果然如此,这土鳖(cowboy)也来了。
“我必须要告诉二位一个消息。Cold war结束了,以一方国家的消失而结束。”
“东-欧-剧-变,苏-联-解-体,俄-罗-斯成立。”
“我不确定你们是否会相信我的一面之词,所以我带来了几本书,你们可以简单看一看。”
“毕竟我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编出来这么多书,对吧。”
……
科里亚金合上了最后一本书。
他以为自己会愤怒、会疯狂,正如之前每一次他无法忍受的刺-激 时他的身体替他做出的反应一样。
然而他只觉得一丝平静和一点……解脱。
他们,包括加比和索罗,还有自己。都生于备战期间,将人生最美好的一段年华献给了WW2,再在Cold war中燃烧掉自己的剩余价值。
而他的人生从十一岁起就伴随着羞-耻-感与复仇的阴霾,他想要去报复些什么,但他一人之力怎能抗衡整个世界?
自我的厌弃让他沉沦在痛苦之中,然而无人、无人能让他倾诉。
当他推开家门,回到自己的房间。听到的是一墙之隔母亲痛苦的呻-吟,看到的是那些父亲曾经的“朋友”的“照顾”。
他应该为了谁在这个扭曲的世界中挣扎?
为了战-争,为了复-仇,为了洗刷-耻-辱,为了母亲的名誉。
所以他选择进入克格勃,选择假装战胜了精神疾病,让自己表面上看起来像是一个正常的人。
他在无数的夜里不眠。那种摧-毁一切的暴-虐-欲-望几乎要将他完全支-配。
但是现在,讲个笑话,没有苏-联了。
他所寄托的爱——他因为爱而生出的仇恨——因为仇恨而燃起的斗志,全部来源于他的母国苏-联,而苏联已经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他的爱与恨无人能够诉说,也无人能够理解。
他没有活着或死去的勇气了。
以前他活着是为了那些复杂的东西,所以他不得不活着来承担重担,以前他可以随时舍弃自己的生命,只要他认为有价值。
他理应狂热,或感到不公或抒发愤怒。
但总之此刻,他竟然是无比的平静。
他看了眼墙上的时钟,恍惚发觉时间已经过去了三个小时。加比和拿破仑都不在,可能是怕刺-激到他那如此脆弱的神经。
又过了一会儿,加比走到他面前,给了他轻轻一个拥抱,玫瑰的香气就那样笼罩着他。
“我们都是一样的人了。过往仍有遗憾,但现在,我们自由了。”
我们自由了。
我们不会再被什么东西束缚了。
也许我们过去的人生价值被时间抹消了——这的确残忍无比,但这也给了我们一个机会去思考我们人生真正的意义。
不再为了战争、仇恨、耻-辱而活,第一次为了我们自己活下去吧。
也许我们可以创造一个新的未来。
科里亚金在加比的怀抱和话语中沉沉睡去,陷入梦乡前,他有些相信明天会是一个新的开始——正如加比所诉说的那些诱-人的言语。
“晚安,伊利亚,做一场仁慈的梦。”
“晚安,加比……”
……
医生白了加比一眼,用鄙夷的口吻说道,“女士,您的丈夫应该先去找药店每天来一点□□,如果再次停用您的丈夫很可能因吸食过量而死亡。”
“除非我认为您的丈夫已经可以停用□□,否则请您督促您的丈夫每天都服用。如果有一天不服用,药店就会停止供应□□。
您的丈夫不应该有太起伏的情绪,好的坏的都最好别有。”
“言尽于此,但愿我能信任您,毕竟您的丈夫在我这没有任何信誉,现在能活着纯粹是他运气好。下一位。”
加比没有否认自己的妻子身份,根据拿破仑提供的现在的关系网,她的确是科里亚金前几天刚娶到的妻子。虽然迎娶的方式并不光彩,属于骗-婚吧。
“自己”也并不喜欢科里亚金,而是喜欢上另一个骗子也就是拿破仑。拿破仑骗了感情后还卷走了她所有的钱,然而她仍然被蒙在鼓里,只觉得自己将要嫁给了一个完全不喜欢的人,喜欢的人也突然失踪了 。自暴自弃后同意了和科里亚金结婚,但是婚后发现科里亚金是个-瘾-君子就彻底绝望,选择回到自己原来的房子里自-杀,还给原来的科里亚金下了大剂量的Heroin。
……
“所以现在我需要平静,然后服用□□,”科里亚金淡淡说道,“我很平静。”
新的开始从detox开始?
“我会协助你,科里亚金。”加比握住他的手。
“毕竟我们能打成平手,不是吗?” 加比挑眉,扬起一个明媚的笑。
“那我可真是很期待。”科里亚金用俄语回答道。
……
制-服red警可是件费力的事情,尽管他现在是个病人,但加比现在也没比他好到哪里去,她正罹患严重的胃病和营养不良(减肥减的,加比无法理解)。
两个前特-工现病人在科里亚金的房子里打了很多场。
毕竟原来那个科里亚金的-毒-瘾-很重,就算是克格勃特-工的意志也无法完全战胜。
在detox的这段时间里,有时候吃着吃着饭科里亚金劲上来了就要去砸东西,加比就用冲撞制止他,然后科里亚金就要用“清风徐来”,加比就擒-拿-锁-喉。
总之到最后两个人身上都伤痕累累的。
这么折腾了半年多,两个人的身手基本也都回来了,也到了医生认为科里亚金可以停药的时候。
那是极其黑暗的三天,反正自打那三天过后加比或者科里亚金出门都会遭受邻居们或谴责或揶揄的目光,毕竟这楼隔音不太好——邻居们以为他们神仙打架打了三天,但其实是真的打了三天架。
不过以后可能真的会神仙打架打三天吧。那都是后话了。
……
科里亚金如今觉得自己真的在活着。
眼前再也不会有那些若有若无的幻象忽明忽灭的灯光,也不会再看到那些仇人的脸。
时间残忍无比,让他无法亲自复仇,却也仁慈至极,让那些敌人在历史的长河中灰飞烟灭。
“你以后有什么计划吗,Peril?”拿破仑一身西服革履,短短半年他就通过原-油-期-货狠赚了一笔,但他不打算在原-油市场上久待,而是把目光投向了刚刚起步的互联网经济。
“先回一趟……俄罗斯。”这个名词对于他来说仍有些陌生,但并不会像刚听到时那么怔愣了。
“那么小加比呢?”
这是个好问题。
科里亚金以前很少考虑别人的感受,最生动的体现就在于给加比挑衣服的时候的独断。但现在他好像是一只褪去尖刺的刺猬,处于茫然的边缘,内心也变得柔软了些。
况且他这段时间也接触了二十一世纪的社会风气。
他也受加比照顾良多。
他应该征求加比的意见。
至于他内心最深处的想法,他是希望加比能够陪伴他一起去看看母亲的坟墓的。但他当然不会袒-露出这些。
“我会问问她,如果她愿意去,那么我们一起去。”
拿破仑看向科里亚金的目光变得有些异质,看来小加比真的改变了这红-警啊。
还是说这才是红-警的本性。
……
“我愿意去,伊利亚,我也想去看看德国——”
“一起去吧,看看那些我们错过的时间。”
……
科里亚金在进入克格勃的第八年①,他的母亲就死于羞-愤和病痛。
他着实把他赚来的钱都汇给了母亲,然而母亲在病重垂危之时也没有花过他的钱。
那年他将母亲与父亲的骨殖收拢在一起,在它们融合在一起再也分不清后埋在了西伯利亚的旷野里。
加拉加斯的盛夏正是西伯利亚的凛冬。
风霜令人刻骨铭心,寒风令人不禁颤抖。
两个人的手在不知不觉间已经牵上,科里亚金不经意间将加比的手握得更紧了一些——他想从她的手里再汲取一点温暖和勇气。
去面对他的那些痛苦的过往。
“放轻松一点,伊利亚。那些狗东西已经死了,而你我还活着。”
一阵风雪,两人白了头。
……
2013。国-际原-油市-场狂-跌,委-内-瑞-拉经济下行。科里亚金进了个中资公司,一番调动后最终被调到了中-国-上-海。
加比则自考了国际工程管理,在哪都是接活,科里亚金要外调她就也跟着去了。
毕竟两个人已经是情侣了嘛。
在一起破灭过Nazi的阴谋诡计又一起熬过了彼此最艰难的时光后,两个人本来就有好感如果不在一起才是天理难容。
值得一提的是,虽然两个人都很有语言天赋,但中文还是把两个人折磨的够呛。
……
两个人的第二次婚礼来的顺理成章,邀请的人也只有——那位拿破仑·索罗先生和他的新女伴。
加比看着那位和维多利亚肖似却更加纯真高贵的面孔,沉默了良久,最后只是耸了耸肩,揶揄说道,“但愿她不会再让你坐上电-椅。”
“她当然不会——伊丽莎白是炽手可热的演艺新星。我打算给盖·里奇的新电影投资一笔,伊丽莎白也许会主演——维多利亚。”
“那将会是部好片子,Peril,里奇好像打算叫它《秘密特工》。我从我们的故事里稍微给了里奇一点灵感,今年开拍的话——”
“15年应该就能上映了吧。”
——全文完。——
没看过原电视剧只看过电影,②这个时间是我编的,泻药。
有后记。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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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一即是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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