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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罗大贵 ...

  •   唐甜跟了罗家人一天,瞅着几个大汉吃饱喝足从罗用家出来后,唐甜直接给一窝端了,把人打了一顿,又逼着几人说出了来龙去脉。

      说简单一点,她把罗母赶回去以后,罗家人心中不愤,左思右想后,罗大贵便想出了个馊主意。

      就是罗家人瞧着她有钱又有颜,还独身一人,便起了坏心思,打算毁了她的名声,再把她绑去给罗用当二房,撬走她手里的钱。

      到时候,她和罗用生米煮成熟饭,成了一家人,就算她家人寻来,也无可奈何。

      听了几人的话后,唐甜恶心坏了,对助纣为虐的几人更不满了,直接动用异能,把几人弄哑一段时间。

      而后,还不忘祸水东引,道:

      “要怪就怪罗大贵,他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你们喜欢跟在他身后跑,那就帮他分担一点罪责吧。”

      说完,径直的往罗大贵家去了。

      几个大汉扯着嗓子啊啊叫,但发不出任何声音,手指惊恐的掐着嗓子,爬起身子,追在唐甜后面想弄清楚情况。

      唐甜一棒子过去,把男人捶倒在地,看向身后的人:

      “我要去找罗大贵算账,跟上来的,都是这个下场。”

      几个大汉嗓子都说不出话来,哪儿能听进去唐甜的话,一个个都仇恨的冲向唐甜。

      唐甜无法,只能敲晕了所有人,去了罗大贵家。

      罗用站在窗前,刚好瞧见翻墙进来的唐甜,径直往罗大贵的房间去了。罗用顿了一秒,没出声,回床上躺着去了。

      罗用不是什么好人,直到现在,罗大贵说过的话他还历历在耳。他一直以为他是罗大贵最喜欢、最得意的儿子,罗大贵也是这般跟他说的。

      但就在前两天,罗大贵得知他的手医治不好、算是半残废后。罗大贵毫不犹豫的放弃了他,转而关心起其他的儿子来,对他不闻不问,压根听不进去他说的话。

      他无数次告诉罗大用,那个姓唐的女人很古怪、刀枪不进,他们惹不起。

      他让罗大贵别去招惹唐甜,告诉罗大贵他不要娶唐甜、不想再和唐甜有任何关系,他不想死。

      但没用,罗大贵已经放弃他,并不肯听他的话,还唆使几个哥哥弟弟来欺负他。

      这个时候,罗用才清晰的认识到,罗大贵说的话都是假的,他不是罗大贵最受看中的儿子、也不是罗大贵最喜欢的儿子、更没有在罗大贵心中又特殊的地位。

      罗大贵最爱的永远是自己,罗大勇最受宠,那是因为他是所有孩子中最强壮的;强壮到他可以欺负任何孩子,强壮到他能受到罗大贵的偏爱;偏爱到哥哥弟弟只能跟在他排在他身后。所有的一切,他都觉得理所当然。

      可罗大贵对他的偏爱离去,以前他看不起的哥哥弟弟爬到他头上;以往他拳脚相向的妻子挡在他面前时,这种从天上掉到地下的落差感,他恨极了罗大贵。

      唐甜悄声无息的进了罗大贵的房间,特意点亮了蜡烛,让整个房间亮堂起来。

      在两人惊叫前用异能让两人暂时失去的声音,用麻绳把两人绑了起来,这才慢条斯理道:

      “罗大贵,听说你要抓我?想把我配个罗用那个废物。正好我有的是时间,来看看。”

      罗大贵喝了点酒,脑袋有点发晕,三个影子在眼前晃了好久才看清是唐甜,想开口,却说不出话;想动手,才发觉自己被人绑了。

      转头看向身旁,老婆子被帮成蚕蛹,蜷缩在角落,张着大嘴,神色惊恐。

      这老婆子真是的,在梦里还不消停,那小妮子也皮嫩肉白的,等绑回家,他非得好好享受一把才行。想着,动弹着身子,色眯眯的就要往唐甜跟前凑。

      唐甜恶心坏了,一脚就踢向罗大贵的命根子,瞧着疼痛而清醒过来的老头子,抬脚,一根根碾压着罗大贵的手指,空间里安静得能听到指骨一寸寸碎裂的声音。

      唐甜面无表情道:“知道罗用手怎么废的吗?就这样,一根根被我给折断的。”

      瞧着罗大贵张大着嘴,眼神从仇视到害怕,唐甜呲着嘴道:

      “这可是最轻的惩罚,你做的那些腌臜事,可比罗用严重多了,我得把你的心肝挖出来瞧一瞧,看看你这心肝脾肺肾是不是黑的。”

      说着,一把扯开了罗大贵的前裳,之前,为了操作方便,她只是把罗大贵的手脚做了简单的捆绑,不像罗大娘,直接捆成了蚕蛹,只露出一个头颅来。

      拿出匕首,对准了罗大贵的心脏,唐甜转头看向角落的罗大娘,道:

      “你可要仔细瞧着,毕竟,那些腌臜事,你也有份。”

      罗大贵的眼球要从眼眶凸出来似的,眼白内满是红血丝,惊恐的看到匕首径直的划开了自己的皮肤,钻心的疼痛蔓延道四肢百骸。

      匕首划破皮肤的声音呲啦啦的响着,心脏跳动的声音顶到了嗓子眼,随时都会断气一般。

      罗大贵无数次以为会疼晕过去,可现实是,他很清醒,亲眼看着匕首划开他的前胸、肚皮,露出里面的心肝脾肺肾、大肠,凉风呼呼吹过,心脏一阵透亮。

      罗大贵一次又一次的睁大了眼睛,头一次又一次往前勾,看到一下又一下跳动的心脏,神色癫狂,看着唐甜的眼神满是乞求,无声的大叫着:

      “不黑、不黑,我的心不黑。放过我、放过我吧······”

      唐甜嫌弃的擦拭干净匕首上的血迹,一个手刀,砍晕了罗大贵和罗母,慢悠悠的合拢了划开的皮肤,划口开始快速愈合,到了后面,只余下蜈蚣似的疤痕。

      唐甜张开手掌,握在手心的玉器已经变成灰白色的粉末,虚握住,离开了房子,消失在错综复杂的小巷中。

      唐甜离开后,翻进空宅,进入了小镇,水淅沥沥的的流下,冲刷掉身上的一切污浊。

      躺在床上,唐甜越想越晦气,翻来覆去睡不着觉。想着田地里的大葱还没收,便起来了。

      夜里,月光清冷,照耀着前方的路,但远不及太阳的普照大地。

      唐甜打开面板,点击进入装饰品页面,找到了最便宜的路灯,只需要20金币就能安放一个。

      直接在田地周围安放了一圈的路灯,瞧着明亮如昼,绝对不会伤害到眼睛后,这才开始一夜的劳作。

      第二日,唐甜起了个晚,太阳到了日头,才从被窝里爬了起来,一番洗漱之后。把之前招募来的长工找来,开了个早会。

      会议内容主要是恭喜几人正式入职,把每个人的工作区域作了明确的划分,还有就是田地内干旱了要浇水、生病了要喷药水之类的。

      最主要的还是每种作物的生长周期,这样子才能及时又快速的收获作物、进行下一批作物的耕种。

      这么一耽搁,一早上就过去了。唐甜摸着干瘪瘪的肚子,闪身出了小镇,不论如何,也不能饿到自己的肚子。

      小镇内,众人瞧着唐甜离去,窃窃私语起来。

      “瞧瞧,我就说这地方有古怪,昨个儿,田地边上可没有这些铁杆子!还有,你们有见过不用一天就成熟的大葱吗?你们见过一天就能盖好的木屋吗?再有,盖木屋的那群人,去哪儿了?
      这里太可怕了,我们逃吧。”

      李志指着田地边的路灯言辞激烈的道。

      李志这人别的不说,疑心病特别严重,还没跟着来之前,他就怀疑成田另有目的,可还是被金钱蒙了眼,想着,十多个大汉跟着来呢,就抱着侥幸心理来了。

      可到了这儿以后,李志就后悔了,整天提心吊胆的,总觉着头上悬着一把刀,稍不注意,就能被唐甜杀了扔进田地里做肥料。

      其余人也觉着这地方不对劲,但还有理智在,开口劝道:

      “田哥之前就说过,这儿的作物一天一熟的。有什么问题,等田哥回来再说,这大荒地区的,我们能去哪儿。”

      “对啊、对啊,李志你别想那么多,这里多好啊,木屋一人住一间、还有用不完的水。关键挣的还多,古怪就古怪点呗,没什么大不了。”

      李志一点也不认同,奈何一个人势单力薄,只能脸红脖子粗的道:

      “你们喜欢就待着,我可不在着妖气冲天的地儿,家里还有人等着我呢···”

      说起家里人,众人立马进入了另一个话题:

      “哎,我们再这儿过这种好日子,要是媳妇儿也能跟着来。才成亲没两天,我就想着抱胖娃娃了。”说的比较隐晦。

      “我想把爹娘接过来,他们对我可好了,等回去,我一定要把这些小麦都留着,给他们吃白面大包子!”说的比较感人。

      “······”

      另一边,罗用一家是被急促的敲门声给吵醒的。

      一打开门,乌泱泱的一片,都是自家的亲戚,七大姑、八大姨,有的手里拿着扫帚、有的手里举着菜刀,嘴里直嚷嚷着:

      “我儿子从你家回来,就变哑巴了。今儿个,不给我一个交代,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叫罗大贵出来,这事他不解决,我们就算拼了老命也要报官!”

      “当我们一个个是鹌鹑呢,就来你家一趟,我相公就成哑巴了,定是你们家给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给钱、我相公这病要是看不好,我不好过、你们也别想好过。”

      说着,乌泱泱的穿入了罗大贵房中,只瞧见罗大贵只顾盯着自给的前胸,嘴里一直囔囔自语着:

      “心不黑、心不黑,放过我吧、放过我,我错了、我错了···”

      罗母更恐怖,猩红的眼球一直盯着罗大贵的前胸,嘴半张开,一直没合上,从喉咙里发出‘啊、啊、啊’的声音,短促又惊细,只需认真一瞧,就知道两人受到了惊吓。

      可上门来要说法的人都愤怒得很,哪儿能注意到罗父、罗母的不对劲,只知道一直逼着人要钱、要说法。

      眼瞧着罗父自顾自的嘀咕着,并不搭理他们,气疯了。年纪大的,直接抄起扫帚就打人。

      年纪小的,一看罗父嗓子好好的,能说能跳,自个儿反倒被害得说不了话,也加入到打人的行列。

      罗父几个儿子、儿媳,有的上前阻拦、也有站在边上冷眼旁观的。

      众人打累了,也不见罗大贵有个说话,直接开始搬东西,拿物件抵债。众人搬空罗家后,还觉着不解气,转头就把罗大贵告到了官府。

      兰舟县的官老爷本就是个不管事的,询问了一番,见着一众人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也懒得深入调查。

      瞧着罗家一众亲戚打也打了、要钱也要了;瞧着罗家老两口也被打得遍体鳞伤、疯魔了,罗家也被搬空了。

      直接惊堂木一拍,硬说事情扯平了,两家人各不相欠。

      有不认同的,直接让衙役拖下去关大狱,众人敢怒不敢言,只得捏着鼻子认下来。

      罗用倒是了解情况,可他牙齿全没了,说话不清不楚,还流口水。

      再有,罗用知道他就算说了,也没人信,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他手废了、牙没了,可不想再和罗大贵一般直接被折磨成疯子。

      这事,就在他这儿告一段落吧。
note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罗大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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