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经年×不为人知×绵长的结局 ...
-
采阴补阳让濛空挨了一个脑瓜蹦才被阿尔卡莱恩带走，看她不停揉脑袋的样子，阿尔卡莱恩忍不住想笑：“你现在怎么越变越孩子气了呢？”
“被洛洛宠的。”濛空放手：“这个男人宠你的时候，你就可以什么都不理会了。”这三个月的日子，自己简直过的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再动弹。
“他原来还有时间宠你，我以为他只顾着杀人了。”濛空幸福的样子让阿尔卡莱恩觉得刺眼：“他最近做的事，你都知道？”
“都知道，一件不差。”濛空笑眯眯地说：“抢其中一家的时候，他先勾搭了那家的女儿，还上了床，这是他自己告诉我的。我当然要吃吃醋，结果他让飞坦处理了一下，利用能力，活着做成标本给我玩。我往她身体里塞棉花的时候她还活着呢，叫声不错。可惜只活了不到三天。”
阿尔卡莱恩无语：“我记得就算嗜杀，库洛洛也自诩正常人吧？那你们谈恋爱能不能也正常点？”
“我们有什么地方不正常？又没玩过SM。”至于欺负别人那很正常，自己人不让欺负，外人还不成么？
“我看你和他在一起久了，喜好也就不正常了。”喜欢活人玩偶，这算什么？不过如果是够好看的……
“也没隔多久吧？做防腐了吗？死了的我也要。”
“没了，有人体收藏家喜欢，早卖钱了。”只不过是情敌她才这么耍玩，谁会喜欢人体收藏，她又不是飞坦。
“可惜可惜，我正好缺这么个娃娃。”阿尔卡莱恩相当扼腕。
“下次再有的话，我可以提前留给你。”
“算了吧，反正再漂亮的女人也不可能有你好看。”阿尔卡莱恩轻佻地说：“你从今天开始就是我的，我也就心满意足。”
“别忘记只有一个月可以让你做研究，而且太过格的我会拒绝。”
“这个我当然知道，不过我不会给你拒绝的机会。”阿尔卡莱恩故意压低声音神秘兮兮。
“你的意思是不会做出过格的事？这才是识时务者为俊杰。”濛空曲解他的意思，然后立刻带开了话题。
阿尔卡莱恩被濛空顶的发闷，干脆也不再说话，就是往前走。
速度是濛空的长项，她轻松跟着阿尔卡莱恩，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一样是不说话。
最后还是阿尔卡莱恩忍不住，猛地转头：“我不和你说话，你可开心了是吧？”
濛空微微叹气：“我和你说话你也不满意，不和你说话你还不满意。到底想怎么着能不能先和我说说？免得这一个月整天置气，把我弄得也不自在。”
“我对你一点不满也没有，我的不满全在库洛洛·鲁西鲁身上！”阿尔卡莱恩咬牙切齿道：“这个家伙活得好好的死了，死的好好地又活了，他玩谁啊！”
他要是不死自己不会想要得到濛空，他要是不活自己不会得不到濛空，这家伙就跟天生跟他犯克一样，自从他找到自己以后，就没有一天安宁的日子好过！
做事事不顺，干嘛嘛不成。
濛空忍不住想笑，感情这脏水全泼到库洛洛身上去了？
“你笑什么笑？如果不是他的话，你就是我的了！”阿尔卡莱恩一竖大拇指。
濛空翻白眼：“表面再嫩你好歹也是个上百岁的先知，耍白痴的事儿就少干点吧。”
阿尔卡莱恩立刻换上一副严肃的神色：“那这样成了么？”
濛空忍不住摇头，他什么时候能不这么耍活宝的？
阿尔卡莱恩呵呵笑出声：“我就想逗你开怀开怀，免得你对库洛洛·鲁西鲁相思入骨，我更觉着不自在。”
“就算我相思入骨也不会让你看出来，你可以放心。”濛空半点不给他面子。
“你你你你你——气死我了！”阿尔卡莱恩甩给她一张纸：“这是地址，你自己来吧！”
他径自一溜烟向另一个方向跑走，看来是找地方去发泄了。
“你就这么把他气跑，不心疼的？”身后一双手臂抱住她，将她拥紧在怀里。
耳廓传来的气息拂的微微有些痒，她侧头：“多少有一点，不过我和他之间一样没有交集。”自己的选择是库洛洛，这点毋庸质疑。对阿尔卡莱恩的动心或者有那么一瞬间，但很快被库洛洛死而复生的欣喜压下，半丝儿都没剩。
两人在空旷的屋顶上耳鬓厮磨半晌，濛空才鬓发散乱从库洛洛怀中站起。
“那么我过去了？”
“嗯。”库洛洛勾着她的发：“有事没事都可以联系我，虽然只有一个月时间，但如果你不和我多多通信，说不定我就把你给忘了。”
库洛洛说的半真半假，倒是让濛空笑开：“唔，那你就忘了试试，看我会不会让你再想起来。”
明知道有一方没有爱的相处就是这般，库洛洛信得过濛空，这个理所当然。
但濛空也信得过库洛洛，一个明摆着没有了爱情的库洛洛，这却让人每个人都匪夷所思。所有人都不理解濛空的想法，包括旅团中直觉最强的玛琪。
至于以后的日子似乎不用再叙，阿尔卡莱恩那一个月在诅咒上大有进展，在感情上却一无所获。
濛空跟着库洛洛最后会不会有好结果，阿尔卡莱恩说过，揍敌客家说过，金也说过。旅团中人自然不会说，但偶尔也想过万一有一天……那时候要怎么办。
濛空却依旧我行我素，她那信心就跟与生俱来的一样，不知何谓。
不过在过去几年的有一日，在揍敌客家做了任务回到蜘蛛窝的酷拉皮卡走进濛空的房间，却忽然知道了原因。
流星街的电力从来不足，屋内的灯光总是略微显得昏暗，却照的人更加朦胧。
库洛洛坐在床头看书，濛空躺在他腿上，睡得很沉。
托阿尔卡莱恩的福，库洛洛会把她死气吸光的可能性不再出现，嗜睡却是难免。
但那是库洛洛的表情，酷拉皮卡却始终无法忘记。库洛洛手中拿着一本残旧的古籍，眼光却未专注其上，而是看着濛空。
当时的第一个想法是——自己眼前的这个根本就不是库洛洛·鲁西鲁。
他如此温柔而祥和，充满温馨，浑身上下没有半丝戒备，神态专注到没发现自己到来。那眼神、那表情，仿佛现在的一切就是全部，就算死也已经无憾。
酷拉皮卡的心猛地揪起来，因为他知道，就算库洛洛和濛空单独相处的时候也不会如此。
他尽量压低自己的存在感，悄悄躲进暗影中。还好这几年他的实力见长，却也不再像以前一样，和库洛洛的差距那么大。所以这么一进一退，库洛洛竟然真的没发现他。
但是濛空却哼了一声要醒过来，随着这一声，魔咒似乎就被破解。
还是那个姿势也还是那个表情，那股奇怪的气氛却消失无踪。库洛洛·鲁西鲁还是那个库洛洛·鲁西鲁，幻影旅团的团长，温雅高贵，却时刻带着危险的张力。
没看他们接下来会如何，酷拉皮卡知道此时的库洛洛可能随时都会发现自己，于是悄声无息的离开。
走到外面的庭院去放松，深吸了几口并不新鲜的流星街空气，他忽然笑出声来。
这才是妈妈信任的原因吗？就算在她有意识的时候团长从不会那样，团长从来都是团长……她也知道吧？潜意识里，知晓着，所以深深信任着。
比起他们了解的团长，妈妈更了解库洛洛·鲁西鲁这个人。
“所以，其实一切都是我们在杞人忧天，哪有那么容易可以忘记……”他最后长出一口气。就算忘记又如何？有这样的表情、这样的信任，还需要其他什么？没什么需要自己担心的啦！
他伸个懒腰，决定明天就回去陪伊尔谜。
濛空翻个身，蹭着库洛洛的腿，哼哼唧唧着不肯睁开眼睛。
库洛洛敲着她脑袋：“都快懒得没型了，我腿好麻，起来。”
濛空继续蹭：“不要不要，我还没睡够呢。”
“都醒了还说没睡够？”库洛洛拉她起来，靠在自己身上。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着就醒了，要不然……”濛空左右看看，仍然迷迷糊糊的：“刚有人来吗？”
“我没察觉。”库洛洛说：“就算有人也该是酷拉皮卡回来，见你睡着就走了。”自己刚刚那状态没察觉也正常，看到的是酷拉皮卡，他不会乱说。
“又回来了？要是这次再让你给他出主意的话，我看你就直接告诉他放弃算了。”
酷拉皮卡反攻伊尔谜的心就没断过，虽然从来也没成功。不过濛空认为他成功渺茫，这孩子到现在二十出头，除了个头稍微拔高了一点之外，其他基本没变过。那张小脸蛋，比库洛洛看着还能装嫩。
“那是他自己的事情，我们不需要理会那么多。”库洛洛低头继续看书：“等着本古籍研究完之后，我们可以去看看，应该有不少好东西。”
“也好啊，不过这件事情完事之后我要去找金。”
库洛洛微微露出不悦的神色，扯了一下濛空的发丝：“又要一个人出去玩？”
“不成么？”
“也不是不成，只不过最近旅团的对头盯上了你，自己一个人出门在外当然要小心。”库洛洛又不是会把爱人紧锁在身边的。
“这不都是你的计划？”濛空瞪他。
库洛洛笑着没有反驳：“能者多劳，这些家伙缠得太烦人，还设下各种陷阱给旅团钻套，我懒得一个个去破解，所以没什么新意的就都交给你了。”
没什么新意的？濛空翻白眼，就是说阴损毒辣的正适合他，而那些单凭武力的就适合自己。
“比起能意识到的强大，你总不能让我把无法确定的对手送到你面前。”这世界上能在力量上胜过濛空的已经很少，但是智慧……他一直赞同人智无穷，世上第一人是找不到的。
发现库洛洛又在为某种有谱没谱的事情在发呆，濛空伸手戳戳他。
库洛洛抓住她的手：“我看你还是睡觉吧，一醒过来就和我捣乱。”
“你这样再抓下去，我就真的要睡了。”濛空甩脱他手跳下床。
“干什么去？”
“反正睡不着，不如找几个人出来锻炼身体，晨练可以延年益寿。”濛空蹦蹦哒哒出去。
晨练？库洛洛看窗外，月亮才刚过了半天，现在也就后半夜一两点钟的样子。这个时候晨练还真是早起。
他本打算跟去让濛空放过这几个难得回来过夜的团员，却见酷拉皮卡溜进来，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
“你反攻成功了？”
“父亲，请不要用这种办正事的口气和我说这种话。”
“这也算是正事的一种，起码你母亲很在意。”库洛洛乐得见酷拉皮卡的反驳。
“我觉得还是父亲的幸灾乐祸更靠谱些。”酷拉皮卡坐下：“席巴最尽可能心情大好，说我和伊尔谜可以在一起，但我要以大少奶奶的身份入族谱。”
“你不同意？”
“我觉得姓鲁西鲁不错，没有改姓揍敌客的兴趣。”酷拉皮卡委婉地说。
“就只有一个选择？”
“还有就是让亚露嘉也加入旅团，说他反正是流星街人，和旅团更合得来。”
又要往旅团里安插人手？这个席巴打的是什么主意？
“旅团现在没有空位。”他说。
“席巴说这点无所谓，反正都是自己人，说一声旅团里杀谁最没有问题，他就准备让亚露嘉出手了。”席巴这话明白这是挑衅，他当时就顶了回去，这时候再和库洛洛说一遍，打旅团的主意？扒他一层皮。
库洛洛倒是不生气：“席巴对你的不满已经蔓延到旅团身上了？自己的祸事记得自己解决，不要牵连旅团。”
“可是已经变成旅团的祸事了怎么办？”酷拉皮卡圆滑地问。
“你希望我解决？”库洛洛干脆开口：“只要把你打包送给伊尔谜，旅团就再也什么事都没有。”
或者告诉席巴世界上有怀孕石这种东西，GI游戏是个好地方。
酷拉皮卡立刻垂头丧气：“我还是自己解决吧。”
库洛洛继续低头看书，这小子平时难拿这些根本讨论不到正题的事来烦自己，今天是怎么了？
却听酷拉皮卡说：“其实做杀手不错，不过我更希望多去一些自己想去的地方。毕竟窟鲁塔族的诅咒一日重似一日，最后不知道会严重到什么程度，弄不好会要了我的命。”
库洛洛很快捕捉到酷拉皮卡的意思。窟鲁塔族的诅咒并非随着萨菲罗斯的死而完结，不可避免的作用到酷拉皮卡身上，但因为濛空早早改造过酷拉皮卡的身体，所以不知道是个什么状况。酷拉皮卡自己显然也拿捏不好这个度，所以才一直迟迟没有和他们说明。
“所以你准备抱着死念活着？”
“我们不都是抱着死念活着么？”酷拉皮卡笑道：“我必不会让自己就这么死去，但死的准备总是要的。”
“这话倒是对的，死了也别告诉你妈妈，找个地方自己安安静静去死，然后叫人把尸体带回来就好。”
酷拉皮卡嘴角抽搐：“有父亲这样关怀，我怎么舍得死？你放心好了。”
他要是在被库洛洛气死之前先因为别的原因送命，恐怕所有人都会大、失、所、望！
“所以说，不需要那么轻易说死活的话。”库洛洛低头看着下面被濛空暴力欺压的众人：“我们胡作非为的日子还很长……”
作者有话说第89章 经年×不为人知×绵长的结局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