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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9-3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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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汐。”回头,只见铭月带着一把朴素却精致的宝剑走来,“已经好了吗?真快。”我接过剑仔细瞧着,这是我在醒来后做的第一件事,请矮人族最好的兵器大师托利为我量身打造的“清音”。至从那一战后,我们就暂时来到矮人族在地下的王国修身养息,无论是我还是紫桦他们,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提高实力。而我能请得动托利亲自为我打造兵器还多亏了铭月,他矮人王和托利的交情都不错。
“怎么样?”看我满意地笑容,铭月不经有些自豪,毕竟当初建议我找托利的是他呢。
拔出“清音”,龙吟不绝,寒光立现,“很好!就是我要的!“
“满意就好。”再度看了看抚弄着“清音”的我,铭月张口欲言,却只是一皱眉再无下文。
知晓他是为何事而来,于是收好剑,带着复杂的情绪,微微苦笑道:“有什么事吗?”
瞧了瞧我,他小心地道:“虽然这事不是我们这些旁人能管的,但你……已经有五天了,还在生他的气?”
低头,许多事不是三言两语就说得清的,最初从昏迷中醒来时的确很愤怒,有对音的怒气,更多的还是对自己的。可是,这五天来,对音的怒气早已消失了,只剩下了对自己的,无法原谅自己的无能。
“没有。我早就不气他了。”茫然地望着地面,如今的我感情复杂地令人不知所措,我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种情况。
“既然不生气了,那你怎么都不和绝音说话?难道你没看到他痛苦自责的表情吗?”铭月不敢苟同地说。
抬头,想要说什么,却不知从何说起。告诉他我的身份吗?告诉他身为神的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心爱之人去死吗?说什么呢?这些对于现在的我而言真是现讽刺不过的事了啊。
“源汐,绝音不是真的要和那魔族同归于尽,也不是真的不在乎自己的生死。那时的他是身不由已!由于幽冥灵诀最后一层的武道之心,只要发动最后一式,他便会失去人类的情绪和感情,与冥幽合二为一,成为完整的凶器。而当时那种情况下,他不得不使用最后一式啊,所以你就别怪他了。要怪也只能怪我太不小心,让大家……”
“不是的……”打断铭月的自责,“我没有怪他,我也不是在生他的气,我……是生我自己的气。”
“那就更没必要啦。”听了我自责的语气,铭月笑道:“当时你为了救绝音已经受了重伤昏迷不醒,怎么能再怪自己呢!你做得够好了!”
“不,不是这样!”我痛苦地摇头,那些不是理由,而且我不能原谅的就是自己无法保护音,无法保护自己最爱的人!只要想到当时的我在那个神秘的空间里眼睁睁地看着音去死,心痛苦的几乎被撕碎了。
“源汐,你别这样!你这个样子绝音也很痛苦啊。”
“铭月,你不知道,你们都不知道!如果你们知道了我的身份就不会这么认为了。”
“身份?这与身份有何关系?就算你是迪安的人,我们也不会介意的,因为一直以来你都在帮助我们,不遗余力地帮助我们。至于绝音,他就更不会介意了。”
“我不是迪安的人,我也不是神族,魔族,精灵族,我……不是这个大陆上的人……”苦笑,无奈。
“不是艾丽达大陆上的人?”铭月皱眉,“难道还有其他大陆存在吗?”
“没有。”否定了他的猜测,我尽可能平静地道:“铭月可知道什么是星球吗?”
“星球?”仔细地想想了,“啊,我曾听梅诺尔院长说过,好像我们生活的这个空间就是一个星球,也就是和天上所看到的星星一样。你是指这个意思吗?”
暗暗赞叹了梅诺尔的博学,我点头:“是的。每一个星星就是一个星球。不同的星球上生活着不同的生命体,也有相似的生命体生活在不同的星球上。正如艾丽达大陆上有不同的种族一样,其他星球上也是如此,而在这儿所谓的神族、魔族、圣龙族,对于其他星球上的生命而言不过是另一种生物罢了,并不是真正的神,魔。可是,在那存在着无数星球和无数生命的广阔空间里,的确是有着神、魔的存在的。”
铭月静静地听我述说,这些事物对于这个大陆上的生命来说太过不可思议,但他的眼中没有不屑和不信,有的只是冷静和信任,果然是圣龙骑士团的团长呢,那份冷静就不是一般人所能拥有的。
“你们所生活的这个星球也叫艾丽达,和大陆的名字一样。”
“你说你们,你不是这个星球上的人!”明白了啊。我点点头。还不只这些啊。
“那,你生活的星球又叫什么?”
“她叫宇宙之源。”她并不能称之为星球吧。
“宇宙之源?”
“是的,宇宙就是指包括了这所有一切星球,生命和时空的空间。”
“即使你不是这个星球上的人,那又与这次的事有何关联呢?让你如此自责?”
看着平静地接受了这一切的铭月,我觉得接下来要说的那些事也不是那么难以开口了。
“我说过,这个宇宙中还是存在着神、魔的。其实这所有的生命都是神、魔所创造的,拥有光明力量的神,所有的生命体都叫他为创世神,或是光明之神,他创造了人族,神族,精灵族等等,而拥有黑暗力量的神,所有的生命体叫他为毁灭之神,或是黑暗之神,也是一切魔族和兽人族的创造者,当然也有生命体称他为魔神。”
“啊,真的有创世神啊!我们一直以来所信仰的创世神就是你说的那位吧?”
“嗯,是的。”
“可是,我还是不明白……”
打断铭月的疑惑,我继续道:“生命体们因为彼此力量属性的不同而对立起来,那是因为属性相斥的原故。所以,他们认为创世神和毁灭之神也是对立的,殊不知,创世神和毁灭之神不仅感情很好,而且还是兄弟。”看了眼惊讶无比的铭月,我微微一笑,“这个宇宙中真正能称得上是神的只有三位。除去创世神和毁灭之神外另一位便是他们最疼爱的弟弟,一个几乎没有什么能力的神。”
看着平静地陈述这些神秘事情的源汐,铭月突然觉得下面听到的事一定更加让人不可思议。
“你知道神的姓氏是什么吗?”我以一种难以言明的神情看着铭月,他认真地看了我一会儿,而后摇了摇头。
我轻笑:“对了,直到今天我都没告诉过你们我的全名。我叫天源汐·恒·真宇,我有两个哥哥,大哥的全名叫天曦阳·创·真宇,二哥的全名叫天凛幽·灭·真宇。曦阳哥哥被你们称为创世神,凛幽哥哥被你们叫作毁灭之神。”
视线越过惊呆了的铭月,我看到那冷凝的身影,明白了吗?我是如此的无能啊!
愣了半晌,终于回过神来的铭月惊叹道:“原来是这样啊!那之前你所表现出来的不像人类的实力以及那些晶石和神器就说得通了。不过,你曾说你的力量被封印了又是怎么回事?”
叹口气,无奈地笑:“我也不知道,这也是我一直想不通的事。”看着走过来的音,我又想起了在那个神秘之境所看到的一切,如果我没猜错那儿应该是我的意识空间,可为什么会有另一个我被封在能量晶体里面呢?“事实上,我根本想不出在这个世上还有谁有能力封印我。”
“等这次的事完了,就让绝音陪你一起去找那个天舞扬吧,他应该会知道。我想肯定有什么原因吧,如果没有人能封印你的话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一个不可思议的可能,我也是这么猜测的——自我封印。“好了,你们两个好好谈谈,别再闹别扭啦,这两天我们的日子也不好过咧。”说笑间,铭月已经离开了,空气一下子沉静了下来,我此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对不起!”
“为什么要道歉,不是你的错!”为什么道歉的是你呢?
“也不是你的错。”音捧起我的脸认真道。
“我想要的不是被你保护,而是和你一起战斗,希望也能保护你!”
“我知道。你做到了,没有你,我已经死了。”
“我看到的。”我痛苦地看着他,在他不解的目光中继续道,“我在意识空间中看到了你和他的战斗,我却无能为力。而那时在我的四周你知道都是些什么吗?”
摇头,音安抚地搂住我。“是力量!是庞大到可以毁灭这儿一切的力量!可我却不能使用它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们安静在包围着我,却又让我救不了你!你明白我那时有多痛苦和无奈吗?我痛恨那样的自己!”
“最后,还是你救了大家。”音也看到了在最后一刻从汐身上发出来的光芒。
我沉默地埋首于他的胸前,这个人在这儿,此时此刻他就在我的身边,我,没有失去他!太好了,我没有失去他!
“抱歉,这几天……我很无理取闹吧!”待心情平静下来,我很不好意思地说,这种闹脾气的情绪还真是头一回出现在我身上。
“呵。”腰间的双臂揽得更紧了,低沉地声音在耳边响起:“这样的你让我很放心。”不解地抬头,唇被轻柔地啄了一口。“以前,你不懂情为何物吧。”看着淡淡笑着的音,觉得他的笑容中多了丝苦涩,心也跟着沉闷了起来。
“我总认为你对我的情更多的出自于依赖,爱,是我强灌给你的。”
“你,怎会如此认为?”我惊讶,没想到自信到骄傲的音在感情上竟是如此的不自信。
“你,不懂吃醋,不会介意别人对我的情意。”一丝赧然出现在音的脸上。这男人真是……我笑了。
“可是,那是因为你没有给机会我吃醋啊。你根本没把他们放在眼里,我还有什么好吃醋的?!”这是事实。“还是音吃过醋?呃?不会真有过吧!!”看着微皱着眉的人,我不敢置信地问,反省,什么地方让音误会了?还是有什么人让音觉得有误会的可能?可是,没有啊……“什么时候?”一定要问清楚。
犹豫了一会儿,“天舞扬。”
哦,是那次的事啊。“可是,我根本不记得他了啊。”
皱眉,似乎那次的事真的让他觉得不愉快呢!
“你是担心失去那些记忆前的天源汐和天舞扬的关系吗?”
“嗯。”
“音,你是不是还担心我也会像忘了天舞扬一样忘了你?”这个才是最主要的原因吧。
我怎么没发现呢,在见过天舞扬后音对我的亲昵就更加频繁,而且几乎一步也不离我身边,是不安吧。而那时我却因为担心自己的力量而疏忽了他。而对于这个假设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会不会真的发生,现在的我倒底忘了多少原本该属于天源汐的记忆呢?而这样的遗忘又是因为什么原因呢?
“音,现在的我不能保证那种情况不会发生。但是,我知道有种方法即使以后我真忘了你,我们也还是会再相遇,然后我会记起我们的一切。”看着双眼一亮的人,我笑了,握住他的右手,不舍地在他手腕上划下一道细小的口子,鲜血立即流出,然后我对自己的右腕也做了同样的事,两道伤口相贴,鲜血交融,再难分清你我。“以吾天源汐·恒·真宇之名,与眼前之人枫绝音建立永恒血契,生死不渝!契!”金光闪过,两人手腕上的伤口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古老而神秘的金色符号,待符号也消失后,契约就完成了。
“好了,从现在起即使我们以后分离了也会再次相遇,生死相随的。不过,你从今以后就有了和我相同的永恒生命。你……”毕竟事先没告诉他这点,我还有些担心。
话没说完就被抱紧了,“只要是和你在一起……”音没说完,但我明白他的意思。“我也想要永远和音在一起。”我笑着搂紧他。
“对了,铭月说你只要施展最后一层心法就会失去人类的感情,这事你知道吧。”
“嗯。”
“那,你有想过改进心法吗?或者是其他的解决方法?”那样的音我不想再看到,完完全全一件兵器,而非人类。
“不是心法的问题。”音眯着眼似乎在想些什么。“我仔细想过,应该是冥幽的问题。”
“那把剑?!”想想也有可能,毕竟那种灰色的光芒我也是头回见到,而且如果没猜错,音根本没完全发挥出剑的威力。
“剑里……好像有封印。”只有在使出最强一招时才会触动那封印,然后会有不属于自己的力量涌进体内,让他原本就平静的心态成为死水状态,继而失去所有的情感。
“封印?”怎么又是封印!“我看看。”
接过音递来的剑,用神识慢慢地融进剑里面的世界。黑暗,一种原始的黑暗,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感受不到,这就是冥幽的世界?增强神识,渐渐的,周围似乎有什么在流动,耐心地等待,不知过了多久,在这黑暗的空间里竟慢慢地出现了一团微弱的光芒,然后光芒越来越近,越来越近,逐渐出现的竟是一个模糊的身影。
“你是冥幽的意识?”我打量着眼前虚幻的人影,他也好奇地看着我。
“是的。你又是谁?除了我的第一个主人外,你是第二个能进入这个世界的人。”
“你不知道我?那么,你是感受不到外面世界的!”
“我被封印在这儿,只有足够强大的力量动摇封印时,我才能有一丝意识溜出剑体。嗯,前几天就有过一次,可惜,现在这个主人的力量还是不足以毁去封印。”摇摇头,冥幽似乎很无奈。
“你怎会被封印在这儿?你不是冥幽的剑魂吗?”
“是啊,我是剑魂没错,但当初铸造我的神也没想到我这个剑魂居然能与剑体脱离,并且还能御使剑体。所以那位神就把我封印在了剑体里。”
“神?什么神?是创世神还是毁灭之神?”我不记得两位哥哥有造过这么一把剑啊。
“不是那两位,是一名叫虚神的家伙。”
“虚神?那是谁?”从没听过有这么个神啊。难道是二哥?毁灭之神亦被称为虚无之神。
“我也不清楚,只知道他造好我后就让我如此称呼他。”
我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也只能放弃,“那前几天封印被动摇后,你的意识是否有控制过你现任的主人?”
“我是无法控制主人的意识的。主人的失控只可能是因为被封印的能量影响的原故。我和这把剑的能量都是带有毁灭性质的,所以当初才会被封印吧。”冥幽语气中的平静和无所谓让人听了不禁心凉,那是经过了多少寂寞的岁月才能拥有如此死寂般的心态。
“那如果音拥有了足够毁去封印的力量,而把你自封印中解放出来,你会控制他吗?”这才是我所担心的。
“呵,你不必担心。我虽然被封印了这么久,但我从没想过要控制主人以获得自由。”
我点点头,决定相信他。就算到时他当真要对音不利,凭着永恒血契他也很难办到。神识渐渐回到体内,看到的是音担忧的眼神。我立即跟他解释起剑里的一切,心里已经有了打算。
在打扰了多日后,我们一行终于再次上路了。在矮人王国的几天让我见识到了一个完全不同于人类世界的社会,而我,更喜欢这儿的淳朴和自然。矮人们虽然性格分外倔强,戒心也很大,但对于朋友真的是非常的热情。当得知我们受到迪安的追杀,并且连作为圣龙骑士的枫铭月和武圣枫绝音都受了重伤,矮人王立即派出了最精锐的卫队,并由其儿子莱恩亲自带兵,一路将无极他们赶出了矮人王国所属地界,如今,当我们将要离开时,矮人王也是让莱恩带着精兵一路护送我们。想到无极那些人,我不禁又想起了菲欧娜,那最后绝望的叫声让我明白她是真的爱惨了音,可是,即使如此,我也只是欣赏她,敬佩她,但绝不会退让。
想到不久我们就将到达龙族居住的山谷,我也开始努力练习着“神皇技”上的武功,如果说最初因为第一次接触武技而有些生涩因而效果不是很好的话,现在我又多了一个老师——音。嘿嘿,有武圣作我的老师,而且还是年轻一辈中最受人崇拜的音,可真是羡煞易飞他们了。不过说实话,音的天份真得是高得惊人,至我将神皇技交给他看后,没过几天他已是完全记下了其中的要诀,并且只用了两天,仅仅两天,他就已经超过我练到了神皇技十二层中的第七层,而我居然还停留在第五层,真是让人泄气。
当然,为了将要到来的更大的战斗,为了尽快提升大家的实力,我那暗之守护里的一堆晶石再次有了用处。同时,为了感谢矮人王的帮助,我也送了好几颗上品给他们,想到当时包括矮人王在内的所有矮人们先是惊呆而后疯狂的表情,让我现在都为之发寒,真可怕,那种热情,害我后来还被铭月取笑,要不是音即时将我救出,我大概已经被矮人们疯狂的热情给淹没了。不过,我也好好地取笑了他一番,嘿嘿,在他的身份暴光后到现在可没闲过,易飞、莫然他们成天缠着他让他指点武技,更甚者还打起了龙族的主意,想着是不是应该趁这次机会找条龙订个契约什么的,好成为龙骑士加入铭月领导的圣龙骑士团。被缠得的有些受不了的铭月不禁问他们干嘛不来缠音,嘿,他们敢吗?只要看到音那张拒人千里的表情,再多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再说,这么好用的老师我当然留着自己用了,哪会让给他们,顺便也可小小得报复一下铭月。
而作为魔法师的莫言,炎武他们,我只能提供晶石,对于人类所习用的魔法知识我可是一窍不通,只希望他们能通过晶石更快地提高自己,毕竟我们都知道,在龙谷还有一场恶战正等着我们。
“好了,我们就送到这里,接下去你们要小心,兽人那边或许有变。”莱恩大大地拍了拍铭月的手臂道,“以后若有需要我们的地方尽管开口,矮人族终不会袖手旁观的!”
“好!谢谢你们几天来的照顾,那我们就此别过。”大家也都开心地上前拍了拍莱恩的肩膀,几日的相处已经让我们成为了很好的朋友。
“再见了,朋友!迪安那边我们也会帮你们注意的,父王已经下了命令,如果迪安当真敢攻打神龙帝国的话,我们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
“请代我们向矮人王表达最崇敬的谢意,也请告诉陛下,神龙帝国永远都是矮人们最忠实的朋友。”铭月向莱恩深深地鞠了个躬道。
“永远都是朋友!”莱恩大笑着给了我们每人一个热情的拥抱。
挥手告别,我们离龙谷也越来越近了,而现在,这片荒凉的大地已算是兽人族的地盘了。
“这儿是最边缘的地方,离兽人的聚集地还很远,为了防止更多的麻烦,也为了节省时间,我们绕过主要的通道,从另外一条小路去龙谷。不过,这路会比较崎岖,不是很好走,所以莫言,炎武,紫桦还有晓风,你们四个恐怕会很辛苦。”铭月有些担心地说出他的计划。
“没关系,只要能尽快到达龙谷就行了。毕竟魔族和迪安是不会等我们的,我们必须尽可能快得把龙谷的事处理好,然后帝国才能作出更完整的计划。”紫桦坚定地道,其他几人也纷纷点头。
“那好,按之前的方法,你们四个尽量休息好,保存好体力,而易飞,莫然,绝音还有源汐,我们几个负责守卫的工作。”
“好的。”一切安排好后再次起程。
“啊……终于可以休息了。”走了一天,大家都有些累了。
“来,先吃些东西吧。”我从暗之守护里拿出在矮人王国时准备的食物和水。
“哈,我觉得有了源汐的暗之守护后真得是非常方便啊,以前出门旅行时,要穿过这样的荒凉地带时总要带许多的东西,很重很不方便,如今可好,两手空空也照样有食物吃,有水喝,哈哈……真得是很轻松啊!”炎武一边吃着一边说道。
“不错!真的很方便。”易飞点头附合。
“以前总羡慕会空间魔法的魔法师,只要自己作个异度空间就可以省不少事。可惜的是,空间魔法不是人人都能学的,我没这个天份,所以只能学水系的。”紫桦有些感慨地说。
“难道没有空间袋买吗?”我好奇地问,照理说魔法用具店里应该会有这些东西卖的啊。
“有啊,不过只能装衣服,金钱,兵器一类的死物,像食物和水的话就不行了,很快就会变质。”炎武叹口气道。也是哦,他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至今为止大家都是空着两手的,可他们还是每天都换衣服,因为我身上的衣服是物殊的,不用换,所以也从没注意过这些小事。
看着吃得差不多了,老规矩,四位魔法师睡在里面,外围则是我和音,还有莫然,再外面一圈则由魔法陷井,然后便是铭月和易飞两人守夜,到半夜时再换我,音和莫然三人。
之后的几天都很平静,铭月选的这条路是他无意中发现的,后来如果时间紧的话,他都会带人走这条路去龙谷。不过,我们的悠闲时光在帝国的一封传信到达后消失了。
“出什么事了吗?”
“是不是迪安动了?!”看着铭月看着信皱眉的样子,大家也不安了起来。
抬起头,铭月叹了口气道:“迪安在一个月前将五十万大军派到了边境,看来是准备开战了。”
“那,有龙骑兵和魔族的人吗?”易飞想了会儿问。
“暂时还没发现,不过,他们似乎在等什么,一直都没什么动静。”
“铭月,你是不是要回去了?”我想在这个时候他这位圣龙骑士团的团长是不能或缺的吧。
大家都望向他,这个时候若少了铭月对于龙谷之行又将添上一份危险,可是,帝国更重要。
笑笑,“不,陛下已经让我的副将先带了两百名龙骑士和两百头龙奔赴前线了,而迪安至今没什么动静,那就还用不到我去。陛下让我先将龙谷的事处理完再说,如果在这期间迪安开战的话,那我们的任务就是和矮人族联合,夹击迪安。”
“迪安会不会是在等什么?”莫言皱眉。
“或许是在等魔族,也有可能是……”
“也有可能是在等龙骑兵。”如果龙谷的事与迪安有关的话,那么他们定也组了龙骑兵,只不过,刚刚组建的龙骑兵还没有实力和神龙帝国的圣龙骑士团相抗横,所以很有可能是在等龙骑兵训练成熟,足以和神龙帝国对抗。
“龙骑兵倒还好说些,毕竟我们也有,担就担心在会有魔族的人存在,那就麻烦了。”莫然苦笑,魔族的可怕我们这次可算是见着了。
“不错。我已将魔族的事详细地汇报给了陛下,陛下也已经派了梅诺尔院长在内的十位光明系魔法师前去前线,只希望我们能赶得急去支援。”铭月点点头,即使梅诺尔院长是圣魔导师,面对魔族他也不一定讨得了好。“哦,对了,听说洛卡奇也报名去前线了。”
“什么?!洛卡奇去了前线?!”天,那孩子那么小,还被魔族追杀,他怎么还跑到最危险的地方去!
“别担心。听说他现在已经算是学院里数一数二的高手了,这次去恐怕也是想通过他来了解魔族吧。”铭月安慰地拍拍我,说到洛卡奇他可是欣赏得不得了,我们走得时候还是个什么都不会的小家伙,如今居然一跃成为皇家学院数一数二的高手,不亏是魔族。
“洛卡奇是谁啊?”炎武好奇地问,面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高手,他可是好奇得不得了。
“嘿,他可是绝音和梅诺尔院长共同的徒弟呢!”
“哇!梅诺尔院长的徒弟?还是绝音的……”几人都惊呆了的表情,好傻的样子,我和铭月毫不客气地嘲笑了一番。
等笑够了后,铭月正色道:“好了,如今我们必须加紧赶路了。以后我们休息的时间会很少,你们就先撑一下吧。”
“嗯。放心吧!”众人微笑。
结果没走多久,麻烦上门了。
“是狼骑兵!”易飞脸色微沉,如果说神龙帝国最值得自豪的兵团是圣龙骑士团的话,那么兽人族最值得自豪的便是这狼骑兵了。在人族还没有出现龙骑兵时,狼骑兵就已经存在了,那时它们就是整个大陆的恶梦。而今,为了我们几个人居然派出了狼骑兵,还真是让人受宠若惊啊。
“看样子,不下于三百。”看着奔腾而来的庞大队伍,我们都戒备了起来,将魔法师围在里面,形成一个半包围,而直接面对狼骑兵的正是铭月和音。
“真够看得起我们的。”莫言微笑道。狼骑兵和龙骑兵一样,由驾驭者和座骑合二为一。而作为兽人族的一支,狼骑兵中的座骑巨狼并没有人化的能力,但却拥有着庞大的身体,就像是小一号的马匹,但比马更快,更敏捷,也更凶残。它们既可以和驾驭者合击,也可以单独进攻,力大无比,再加上兽人大多有抗魔法的能力,所以巨狼也有着很好的抗魔法能力,这让许多人类国家都为之胆寒。
“正好。”冰冷的声音不用看也知道是出自音,我和铭月相视一笑,明白音的意思,正好送给他试剑,这段时间练习神皇技一直都没有对手,如今狼骑兵的出现可谓是来得很即时,让音可以看看他自己现在的实力。我也想试试,不过,看到大家脸上的笑容,我知道了,不只是我和音,其实因为这段时间地不断修练,大家都想看看自己究竟进步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