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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出阵 ...

  •   一个人会被集体讨厌一定是有(他/她/它?)的个人原因的,富冈义勇是个能人,他能用“富冈的自言自语”把“我认为自己是个垃圾”阐述成“我认为在座的各位是垃圾。”

      当然这最多算的上性格傲慢,无法相处,有这样的同事不如买块豆腐碎大石。

      但相比之下,被讨厌排行榜第一名的天音院在元就不仅仅是性格的问题了。遇到这样的同事还是直接去申请去隔壁公司做无惨的继子来的死的快一点。

      好几年不见人影,一出现第一天是在柱合会议上迟到,再来就是第二天把蝶屋的墙打穿了并且还威胁恐吓新来的小朋友。到了第三天...

      “村田啊,反正你都秃了,毒素消除也需要一段时间吧。我知道虫柱的药起效肯定不会那么快,你就好好调养身体,出门在外我需要一把趁手的刀你懂吧。”

      第三天,从地底蹦出来的——冰柱大人,天音院在元直接打劫了剑士的刀并且辱骂蝶屋的主人蝴蝶大人。

      无视主公(开会迟到),破坏队舍(打坏蝶屋的墙),恐吓下级剑士(善逸和村田),并且侮辱同事(蝴蝶忍的药)。

      这次还没等产屋敷耀哉把气叹完,村田剑士就因为天音院在元可怕的微笑给吓哭了。

      听着远处村田隐隐传来嘹亮的哭声,和主公大人一道同坐喝茶的富冈义勇感觉无奈极了。

      “总而言之,义勇还是劳烦你去看着她吧。她的事在鬼杀队中也只有你比较清楚,我很担心阿元这个孩子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而且也因为那件事她很少在外走动,对外面的世界陌生的很。”

      “新入队的三个孩子你都见过了吧,啊,看到那个名叫伊之助的少年就好像看到从前的阿元呢。”

      不得不说,产屋敷妙哉之所以能用个人魅力放倒鬼杀队这群问题小孩,一定有他的妙处。

      乍一提及那个把头塞进猪头里,听人说话断章取义,一不高兴就拔刀砍人的伊之助,坐在原地喝茶的富冈义勇觉得完全不能淡定了。

      说不定主公口中那个“对外面世界很陌生的阿元”还会对着从未见过的火车采取什么——“元突猛进”;面对列车上的乘客,一言不发就打劫对方的钱财还要羞辱对方的秃然。

      根据新立的《大正年间普通庶民保护案》来说的确有人权这一条啊!

      这放到文明社会还不分分钟被抓紧警察署?!

      想到这里富冈义勇再也不能淡定,说到底也算是同出一门,怎么也不能放任她危害社会啊!

      他当即起身,面孔是一本正经的黑,漠然道:“容我告退,我现在就去跟着她。”

      还未等产屋敷耀哉回复,富冈义勇便行礼转身,疾步出了门,他穿梭在相连相错的回廊中,天光急急掠过他的面颊。

      他那双海蓝色的眼睛再也无法如往常一般平静,其实他的心底也很清楚,他是愿意和她待在一起的。

      就和从前一样。

      》

      天音院在元不知道自家老板对于员工们的业务水平和业绩能力是怎么计算的,但是她觉得把富冈勇义...不对,义勇派来自己身边是一个自己被完全低估的判断。

      从出鬼杀队的大门被义勇追上开始,这小子就对自己阐明了两点核心——

      1、吃东西要给钱。
      2、绝对不可以在街上拔刀。

      鬼杀队位置处在东京府附近的一个郡,距离镰仓也并不远,这几年社会发展迅速,到处都修建了铁路。

      起初在元对于自己出门跟着一个义勇只是有点心理程度上的不满,觉得自己被主公大人低估了,而等到了车站看见正停在铁轨上即将要出发的列车时富冈义勇直接一个单手扣在了在元的头上。

      他已不是少年时代的义勇了,在这个时代可以称得上是一个成熟的男性,在元被他骤然扣住自己额头的举动很是惊讶。

      冰之呼吸乃是水之呼吸的衍生,她与义勇同出一门同受鳞泷左近次的指导,她虽比他早入门但少年时期也是彼此熟悉的同伴。

      义勇与锖兔初拜入鳞泷左近次门下时,在元已将水之呼吸练到第七型,作为同一门中的前辈自然有关照后辈的义务。同时也开始了两个傻瓜少年在狭雾山被奴役的青春时光。

      例如——勇义,给我去买一杯珍珠奶茶,不要珍珠,不要糖。

      芥末,芥末(wasabi),给我去一张冰雪奇缘艾丽莎的原声大碟回来,要let it go的那个,还看什么,go啊!

      勇义,勇义,傻孩子你去哪里了!再帮我去资生堂买一瓶红色蜜露回来,哈?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老师都教了你一些什么呀!

      锖兔...是锖兔吗!对好孩子就是你,今晚吃什么?去山下打包一份意大利面给我。

      至于钱这个东西,那是啥?那根本没出现在元小姐的字典里。

      据师傅鳞泷说,在元她从没下过山,但从不妨碍她知道山下有什么卖。

      当在元正感慨于从前狭雾山中静谧的岁月,另一边富冈义勇几乎是用一种十分严肃的口气,板着脸在自己耳边说道:“这个是列车,才问世不久。并不是这里的地藏也不是守护神之类的,绝对不可以用头来撞列车知道吗。”

      天音院在元:“......”

      ???不是哥,你对师姐我有什么误解???
      她不用水呼好多年,怎么现在水呼使用者的脑袋都是奇奇怪怪,可可爱爱的吗?

      在元顿时觉得自己的老毛病犯了,一口气上不过来差点原地爆炸给人民群众看看什么叫做女性的愤怒。

      富冈义勇见天音院在元不回答以为她没听懂,扣住她额头的手掌又微微施加了重量。再次重复道:“这个列车,可以载人的。我们马上要去的浅草也是也通过这个把我们搬运过去。你...”

      “你——!”见富冈勇义自说自话,天音院在元早就拉下一张脸,狠狠地把他扣在自己乌黑秀发上那如同八爪鱼一般的手扒拉了下来。

      富冈义勇沉默住了,他不知道自己这样耐心的解说是哪里不对。他湛蓝色的眼睛看着在元,面前的人也早已不是从前狭雾山中那个立在石阶上对着自己和锖兔颐指气使的少女了。

      “你真的是很讨厌啊,勇义,你难道不知读、空、气这件事吗?!”

      有哪里不对吗?

      很、讨厌——?

      她睁大着那双眼睛,纤长的睫毛翘起如一只欲飞的蝴蝶,黑玉色的眼眸里正映着自己现在被挨骂的蠢样。

      “你!不许和我说话!”

      说完那个被主公称之为“对外面世界很陌生”的天音院在元,转身去售票处买了一张一等座前往东京站的快速车票,头也不回的上了车。

      列车即将要出发的气鸣声连续响起,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徒留的是一个傻瓜的自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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