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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十九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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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幼芹腿一软经直接跪到地上,手脚并用爬到东戈身边。
想将他扶起来,却不知道从哪里入手,入眼的地方没一块好肉。
“东戈,你不能死,你死了你的国家怎么办。”
“我没办法、没办法救他们。”
她哭的面脸通红,握住他的右手。
一直温热的手掌,变得冰凉。
她死死咬住嘴唇,血珠渗出也浑然不知。
她颤抖的手轻轻将东戈手臂抬起,缓缓推动他的右肩。
手变得潮湿,她满头大汗的将东戈翻过来。
当看到他面色苍白的脸和自己手上的鲜血时,李幼芹终于奔溃嚎啕大哭。
上气不接下气“都怪我、都是我什么都不会。”
“总是在拖累你。”
“咳咳咳咳。”
东戈睁开双眼时看到李幼芹跪坐在自己身边。
眼睛肿的像核桃,泪珠连成串的落下。
从错愕转变为惊喜。
“东戈、东戈你怎么样,哪里痛。”
“无事,只是皮毛小伤而已。”
李幼芹眼里还含着泪,嘴巴张开又闭上最后破涕为笑。
“东戈,你真是我这辈子见过最臭屁的人!”
“都这样了还说没事。”
东戈想要坐起来刚将身子抬起一点,又摔回去。
后背的伤口让他紧起眉头,两臂无力不听他的指挥似乎是骨折了。
李幼芹将手放到东戈胳膊上“我扶你起来吧。”
“所以,你不要逞强明明都受了这么重的伤。”
东戈坐起从储物戒里找出瓷瓶,手却攥不住瓷瓶。
瓷瓶从东戈手中滑落,被李幼芹捡起。
“可能需要你帮我,将叶虎兽的鲜血灌入这里。”
“好,你在这里等我。”她拿手抹两下脸,起身前去灌血。
回来时,东戈扯起嘴角笑意直达眼底。
李幼芹回来邀功似的说“我接好了,又提了它好多脚。”
“替你出气啦,让它这么欺负你!”
“我超级用力的。”她有些夸张的说。
“真解气呢,我一点都不疼了。”东戈挑眉配合着她。
李幼芹将瓷瓶放入东戈手中,“东戈,我扶你起来。”
“那便有劳了,小花猫。”
东戈笑着看着李幼芹,琥珀般的眼睛里映着她的小花脸。
李幼芹拿手背抹了几下,越描越花。
“这回干净了吗?”
“嗯,干净了。”
他看着她的小花脸,语气自然。
“东戈。”
“嗯?”东戈倚在李幼芹身旁,满头大汗但面色如常似乎一点都不痛苦。
她瞥了眼东戈的脖子,虽然已经止住鲜血但伤口还是异常狰狞。
“东戈你不能用灵力,将你这些伤口恢复吗?”
“我不是医者,没有这种灵力只能将鲜血止住让我不会因失血过多而亡。”
“有灵力也、并不是万能的。”
“那你的灵力是什么呢?”李幼芹问道。
“是大地之灵,是只有大祭司才会拥有的能力。”
“听着就好厉害的样子啊。”
“那是自然。”他微抬下巴。
又走了一段路程。
若不是冷汗顺着下巴滴下,无人知晓他此时身体有多糟糕。
“咱们去今天待过的树洞里休息一会儿吧,你脸色不太好。”
“我无碍。”
李幼芹气结她从没见过这般不爱惜自己身体的人。
“是我累了,咱们就坐一会儿吧。”
“那便依你。”
“东戈,咱们不能瞬移回皇宫吗?这样走回去我怕你身体吃不消。”
李幼芹将东戈扶坐在树洞内的皮毛上。
“禁忌之地有着它的规矩,使用瞬移着轻者灵力溃散,重者当场死亡。”
“那,你的身体怎么吃的消。”
她面带愁色,东戈张口“你不用担心,我没事。”
“这种程度的疼痛我几乎感受不到。”
他们路上走走停停,一直到傍晚也没走多远。
东戈和李幼芹找到一处山洞准备休息一晚。
东戈披着衣服准备坐着入睡,他后背有伤洞内又太过于潮湿阴冷,无法躺着入睡。
李幼芹坐在他身边,她想陪着虽然表面无所谓但其实伤口非常严重,总爱口是心非的大祭司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