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今天世界还是和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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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拿走韦恩，我得到小蝙蝠，听起来像个好主意啊哈。”
莱克斯坐在房间正中央，看着顶着布鲁斯·韦恩的脸的人在跟小丑商量，一时间竟不知道这是侮辱了蝙蝠侠还是侮辱了小丑。
总觉得怪怪的。
而且他大概已经能知道结果了，反正是不会照着这位先生预想的方向走。
国务卿先生摸了摸下巴，准备看戏。
“是什么让你觉得我会……和你一起？”小丑像是听见了什么了不得的笑话，嘴角几乎咧到耳朵边，“为什么你会这么想？”
就算他们之前有过——之前也没有，在小丑的眼里这不过是个上赶着来帮助他离开阿卡姆的工具人。
再说了，就算承诺了……他的承诺，有意义吗？
就是这样，狗咬狗，不，可能是疯狗咬疯狗。
莱克斯看着那个“韦恩二号”脸都气的扭曲了，也不知道会不会把整容的埋线刀口什么的弄裂了。
托马斯扭曲的面容似乎取悦了哥谭犯罪界的无冕之王，小丑更加夸张的笑了起来，还有在他身边的，据莱克斯所知已经越狱数月没有音讯的小丑女，笑的比小丑更尖锐。
她像是一只猫，跟没有骨头似的，靠在小丑身上。似乎是很满意小丑的表演，哥谭的犯罪女王决定给她亲爱的J先生一个吻，她爱死小丑这幅玩弄人心的模样了。
“你会。”
出乎莱克斯意料的是，那人一句话打断了这尖锐的，不堪入耳的笑。
“你会的。”
小丑不笑了。
他看了看托马斯，然后很快笑的更加热烈。
“所以，”没戏可看的莱克斯歪过头，额前微卷的碎发随着动作遮住了分毫视线，“有人可以告诉我你们叫我来干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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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玛那个家伙咬死了要求放宽雇佣外籍雇员的审核条件和经济补贴，我要真敢答应这事明天楼下就得被失业的程序员淹了……”罗萨娜单肩夹着电话，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另一头的外交大使先生说着话，“对外信息的收集许可有点难搞，也不知道陆军那边能不能搞得定……”
“我知道你的意思，”远在欧洲的托尼正端着啤酒和人聊他昨天刚刚买下的新岛，就在不远的地方，听完罗萨娜的抱怨冲人举了举杯，“你能搞定国会山那帮子神经病的话下一代的Stark Phone全部都会带上你要的功能，那又不难。”
难的从来都不是技术，是人心。
罗萨娜抿了抿唇。
如果开放她需要的外部信息收集功能的话会直接导致民众对电子设备安全性的质疑，不要小看这虚假的对隐私的在意，那造成的损失可能不是一笔小数额。
“今晚佳人有约？塔莉还是罗妮？”罗萨娜的语气突然酸了起来，她听见了和托尼交谈的人的声音，是位年轻的小姐。
“有啊，”托尼笑呵呵地回答，“不过不是她们，晚上可是有一场盛大的派对等着我呢，还有你想的真多啊，她俩都没跟我一起来。”
“谁让我们斯塔克先生魅力四射呢，”罗萨娜被逗笑了，“那你先忙，我等你的好消息。”
塔莉指黑寡妇，罗妮指美国队长，托尼这么回答她的意思就是说那两位已经去干自己的事情了，晚上的派对估计是杜姆博士的鸿门宴，希望他能够稳得住。
挂掉电话后的总统小姐把手机放在一边，在纸上斯塔克工业的标记上打了个圈。
说来好笑，行政目的需要借用大量的私人企业的力量来完成，罗萨娜看了看那张长长的名单，一时间也不知道是该感慨自由还是说狼狈不堪了。
通讯行业的几个龙头都得搞定，斯塔克工业差不多，韦恩集团应该也不会出问题……罗萨娜的笔尖在纸上悬停片刻，虽说这么去利用布鲁斯·韦恩似乎不太好，但想要完成很多事情总是需要付出一些代价的。
同样挂断了电话的托尼则是已经见到了杜姆博士的秘书之一。
“他为您安排了造型师，希望您会喜欢我们这里特色的服装。”秘书小姐一直走在托尼前面半步的距离，时不时抬起手为尊贵的客人指明方向。也不知道这位秘书小姐是否明白造型师背后的意义。
众所周知，托尼·斯塔克的身上总是带着些“小玩意儿”，有的时候用小玩意都不足以形容那些精密的科技产物。
看来那位是铁了心的要送他一场鸿门宴。
不过……托尼把墨镜往下拉了拉，一如既往地像他的纽约浪子人设，目光在秘书小姐身上打了个转，又再把眼镜推回去。
谁说给钢铁侠换一身行头，他就不是钢铁侠了呢？
……
Latveria外宾宴会场所数十公里外是这座小国著名的旅游景点，拥有着这里最伟大的君主最好的雕像，而在这个雕像之下，有着不容外人涉足的秘密。
青年的黑发男子戴着个游客最爱的渔夫帽，花衬衫让人非常担心他会不会有点冷——不过看他那副吊儿郎当跟雕像合影的模样，守卫着雕像的军人不禁皱起了眉头，想要提醒他尊重他们的君主。
“不好意思，”美丽的金发姑娘靠近了年轻的军官，蓝眼睛一眨一眨的，“能麻烦您帮我拍张照吗？”她的声音里带着和她样貌并不符合的沙哑，却卷翘着几分缱绻的意味，让年轻的大小伙子脸皮微微绷紧。
“你看好那个家伙，”他跟身旁值守的同伴说，特指那个行为浪荡的黑发男人，自己友好地接过了女孩递过来的相机，“就一张，我在工作。”
“真是太谢谢您了！”
金发女郎飞快地跑到雕像边摆好姿势。
“好，1、2、3——”
姑娘小跑着下来拿走相机，朝年轻小伙抛了个媚眼。
“不是说不让人靠近的吗……”军官回到岗位上的时候，执勤的伙伴小心翼翼地问出口，这是他的上峰，他不敢太过于直接的质疑对方徇私枉法。
“没人靠近过！”
军官一本正经地回答了他，绝口不提刚刚自己干的事，当他再巡视这一圈的时候，那个放浪的外国男人已经失去了踪影。
两条街外的快餐厅里，金发姑娘和浪荡青年见了面，一个坐在靠窗的高脚椅上，一个靠着最近的那排沙发座。
姑娘咬了咬环保纸的吸管，拿出新款的手机，像模像样地自拍一张，刚刚好让不远处的男人入了镜。
正在和人聊石油进口的托尼感觉到口袋里的手机轻轻震了三下。
“有电话吗？”
对面的英国绅士看了看他的口袋。
“不，”托尼举起杯，“骚扰短信。”
为了保证设备的安全，以及任何可能发生的意外情况，潜入对方核心基地的器械需要同时用黑寡妇与美国队长两个人的虹膜识别来解锁——他们是英雄的同时也都是最好的，最优秀的任务执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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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克斯·卢瑟，超级反派中的智商担当，现在有点怀疑人生。他在想是不是他最近做了什么错事，会让这些人误以为他和他们是同类，会参与到这种脑袋明显有点问题的计划。
什么叫做“掌控人类与力量”？
“有些人得到了他们并不能够很好利用的力量，”那位冒牌韦恩先生跟莱克斯解释道，“他们需要一个优秀的领导者。”
“你吗？”莱克斯头都懒得抬。
“不，这并不是我的计划，”托马斯直接把事全捅了开来，“找到你和想要邀请你加入这个计划的人都不是我，”他说，“也算是你的老熟人了，毕竟你刚同意过一位驻他们那的大使人选。”
懂了。
莱克斯立即反应过来这一切背后的谋划者是谁，同时也对之前一直找不到原由的事情有了些想法：“万磁王在你们那里？那波小孩也是你们的人？”
“实验品。”托马斯没有过多解释，直接讲到了正题上，“但是他一个东欧巫师，一个怪胎，我不觉得他有资格来接管我们的国家和世界。”
嗯？
莱克斯竖起了耳朵，这就有意思了，在他面前直接表达要反水的意思？不怕他向那位君主投诚？
莱克斯对上了对方的眼睛，很快意识到某种意义上他们也算一部分的同类，真要说同类他不觉得对方配但有些地方还是相似的。
比如同样享受掌控一切的快乐，讨厌那些糟糕的失控与意外。
“我知道那个总统是你的人，但她已经选择了背离你的道路不是吗？”
“我需要一场以你名义的晚会，一场她一定会来的私人晚会。”
……
“百分之七十的资金换百分之十的收益，”罗萨娜坐在莱克斯集团真正的主事人对面，把这几天从军方手上谈到的条件摆在了对方面前，“作为交换莱克斯集团拥有整个卫星系统的接入和读取权限，但是没有修改和控制权限。”
总统小姐直直看着她的投资人——他们从来都是适宜的合作者，至少在某些事情上可以达成一致意见。
“我以为你会让斯塔克集团接手这一笔？”莱克斯挑起眉，“斯塔克的卫星不是更完善，而且以钢铁侠，超级英雄的名头更好用吧？”
“他们有一部分，”罗萨娜坦然，“韦恩集团也会参与一部分，但是跟军方合作的这一部分只有你合适。”
普通人和超级英雄之间依旧存在界限，至少现在是存在的，而在这个时候她不能够完完全全地把权利放在超级英雄的手上。在这一点上她和莱克斯·卢瑟不谋而合，合作关系达成的一切前提是一个平等的地位，统治者又该如何和被统治者合作呢。
权利是蚀骨毒药。
莱克斯看着风风火火的总统小姐，笑了笑。
“可以接受。”
他站起身，状似无意地询问道——
“晚上在冰山酒店有场派对，和我一起？”
成年人的合作总是有来有回。
“好。”
他予她方便，她自然不会拒绝。
作者有话说第51章 今天世界还是和平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