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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答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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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曲关听到他爷爷说的话后,紧接着就对他爷爷说道:“难道他真是。。。。”
当曲关说到一半后稍微停顿了一下,但是他爷爷似乎已经知道了他要说的话,就在他停顿的时候对他点了点头。
而当得到爷爷确认的答复后,接着曲关就回头望向我对我说道:“你知道那天为什么你和我去我家的时候,我父亲看见你后会一直打量你么?”
我听到曲关对我的问话后摇了摇头。
“因为你长得就很像靖王。”
我惊讶的看着曲关。
“靖王?”
我根本就不知道靖王是谁。
“当天和我打电话的时候我父亲说的就是这个事情,只是当时原本就要和你说的,最后因为遇到了那件事情就错过去了。”
他说的事情就是在树林里遇到树木攻击的事情。
“后来等那件事结束后我又把这个事情给忘了。”
“我父亲说很小的时候看过爷爷的一本书,里边都是一些人物画像。爷爷和爸爸说那书都是家传下来的,那上边的画像都是以前古代时期先祖留下的。但是因为那时候小,具体是哪些人物的他记不清了。”
“其中有一个人的画像爷爷家里存了很多,那个人长的特别像你,那幅画像就是靖王像,是明朝时期先祖的主公。”
“先祖在明朝时期就是在靖王府上做官的。刚开始我父亲说完的时候我还不信,直到在铜镜前看到那些幻象后我相信了。因为你看到的那些景象我想我也看到了。”
当提到铜镜前的幻象时曲关紧接着又对我说道。
说到铜镜前的幻象,我就想到了那时出现的那些场景,原来曲关那个时候看着我愣神,是因为他也看到了。
曲关说完后,曲关的爷爷缓缓的又对我说道:“你的前世确实就是靖王,是太祖皇帝的侄子。而先祖就是在您的府上当官,做术士。”
“至于您祖上是谁,我翻阅过家里的很多资料都没有查到。”
“这个攻击你的女人叫安妃,是你曾经的妻子,也是唯一一个。”
“据书中记载,永乐年初期,皇帝为了稳固四方官员,曾在登基初期寿宴时,大宴四方宾客间,而靖王就携带了安氏一起去参加。因为这个安氏当时也会一些方术,同时还是当时朝廷名将安将军的后代,靖王当时可以把自己所管辖的区域治理的很好,都得益于安氏的家族和安氏的帮助,所以靖王到哪里都会带着安氏,而且两人感情很好。”
“但是后来在皇帝寿宴当天宴闭后,宫中突然传出安氏在宫中勾引皇帝,被皇后发现了,随后皇后说这个女人是妖狐所幻化,会妖术,就命令靖王把她杀了。而靖王因为不能违背皇帝的命令,最后也就遵从了皇帝和皇后的意愿,把安妃杀了,同时屠了安氏的整个族人。”
“这些被靖王杀死的安氏的人,曾经发过死誓,一定要杀死靖王,即使做了鬼魂,也要杀死他。如果这一世杀不死,就下一世。由此就留下了非常强大的怨念,我想这就是她们来找你的原因。”
“至于他们的后人为什么也会攻击你,我想可能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了。”
说到这里曲关的爷爷又对我说道:“你还记得我给你的那本书么?”
“那本书的第一章就有讲到关于这个女人的一部分事情。”
我听完曲关爷爷提到那本书后,突然想起了我之前看的第一章,“妖狐记”的内容。当时我第一次看的时候还没看懂,后来曲关给我译成白话文之后,我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当我想到这里后就对曲关的爷爷说道:“是那个讲关于靖王的妻子幻化成狐妖的那一张么?”
“名字应该叫妖狐记。”
“对,就是那个!”
“那本书就是类似于记录一些民间传说一样的故事的书,但是里边的很多故事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当曲关爷爷给我解释完那本书后,接着就又继续对我讲道:“后来在杀了安氏之后不久,靖王就经常做恶梦,梦见那个女人来找他索命。”
“也许是经常做梦,靖王后来居然产生了幻觉,有一天夜里,靖王在府内的花园行走时,居然真的看到了一个和安氏长得一样的白衣女人,靖王顿时吓的大病一场,以为是安氏来索命,接着就找来府内的术士帮他查看原因,最后发现靖王身边确实有那些冤魂缠身。”
“为了避免这些怨灵伤害到靖王,府内的术士就在靖王的身上施了”天衣“。这是一种昆仑术法。”
“这个”天衣“可以世代裹住靖王身上的气息,这样这些怨灵就无法感知到靖王的存在,就不能伤害他了。”
我听完曲关爷爷说的话后心中充满了惊讶,因为我从没想过我居然还有这样的背景,但是当曲关的爷爷对我说完后我还是心存很多疑虑,为什么他会知道这么多呢?
接着我就对曲关的爷爷说道:“这些都是古代时期的事情,可是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这也是为什么我能察觉到你的存在的原因,因为这术就是祖上的法术。”曲关的爷爷听完我的问话后就对我说道。
我听完之后顿时惊讶的望向曲关的爷爷,因为我真的没想到他是这样的身份。
曲关的爷爷看到我的反应后笑了笑,继续说道:“我的祖上在靖王那一代时,是一位叫波余的先人,也叫波余散人。”
“早期也是一名江湖术士,后来被靖王发现,就去靖王的府上做了幕僚。在给靖王做术士的时候会教靖王一些治世之道,和五行八卦养生之道,而我所了解的这些事情,就是从那个时候流传下来的资料。”
“而在当时先祖施术时就对靖王说过,以后曲氏的后人每一代都会保护转生后靖王的安全,所以从我的先祖给靖王施了法后,我们祖上世世代代都和靖王家族有了千丝万缕的关系,这也是为什么你会遇到我的孙子曲关的原因。”
“因为这就是前后的因果之缘。”
“而因为这术是我们家族施放的,所以每一代靖王的轮回,我们彼此都有一些感应能力,这也是为什么我可以找到你的原因。”
我听完曲关的爷爷说的话后,突然也明白了许多,只是还有些无法接受这个身份,因为这对我来说太玄幻了。
当曲关的爷爷说完关于我们之间的关系后,紧接着又对我说道:“其实从你刚来到这个城市之后我就感受到你的气息了,只是我无法辨别你的方位,因为你身上那个时候有“天衣”,“天衣”还没有破。”
“直到你住进这个别墅后,我才完全能够感受到你的气息,因为那个时候“天衣”就已经所剩无几了。但是很遗憾的是还是有安氏的人先发现了你,要不然就不会把你引进这别墅了。”
“其实我们在别墅时第一次就已经见过面了,只是那个时候你晕倒了,不知道我的存在。那个时候你住进别墅的时候晚上我就潜入别墅,开始调查别墅内的房间,刚好在那三层的房间里就发现了晕倒的你,然后就把你送回自己的房间了。”
“那个时候我就已经发现了这个别墅有问题,但是我一直不知道这暗中操控的人是谁,所以我就一直在暗中等待,等待这个人出现。”
“起初在与你第一次相遇,我们遇到那些公路上的亡灵时,我是有些担心的,后来我有一天晚上我发现我的孙子曲关居然和你在一个公司,我就放心了许多,我想这可能就是我们家族和你之间的宿命。”
“再往后直到今天我才发现了这个人的出现,最后就封印了他们。”
“我没想到你们在里边已经打斗了那么久,从发现他之后我就一直在跟着他,后来有一段时间他突然消失了,我就到处寻找他,但是怎么也找找不到。而且那个时候我感受不到安氏的存在,我想是他可能故意隐藏起来了自己的怨念。”
“直到今天我终于又感受到了他的气息,我就跟他来到这里。而这个人就是刚刚的死去的那个人,安氏的后代。”
我听完曲关爷爷的话,想到他说的那个人应该就是倒在旁边的小李了,而之所以有一段时间曲关的爷爷找不到他,就是因为他寄生到了李华身上了吧。
就在曲关爷爷给我讲童幽家族的后人时,曲关突然对爷爷说道:“爷爷,那为什么这些人现在才来找前明来报仇呢?她们之前都去干嘛去了?”
“靖王在这一世应该是第十世,之前的时候靖王的身上因为一直有“天衣”的保护,它不仅可以防止靖王本体的气息散发出来,同时还可以免于这些怨灵的攻击。”
“就是即使它们感受到了靖王身上的气息,只要靖王身上的“天衣没有完全蜕去,这些怨灵就无法伤害他。所以这也是为什么这些怨灵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杀死靖王的原因。”
“同时也是为什么她们的怨念那么大的原因,因为他们已经存在快千年了。而这”天衣“之术每次施术就会延续十代。刚好这一代就是靖王”天衣“蜕去之时,而完全蜕去的时间就是靖王“不惑”之年的生日之时。所以这也是为什么直到这一代这些怨灵才来攻击前明的原因。”
当听完曲关爷爷说的话后,我也突然明白了生日那天,为什么我开始遇到那些东西,而同样也明白了前一天,为什么王皓会托梦给我,让我当天离开那别墅了。
就在我听着曲关的爷爷说话时,我突然感觉好像有一个幻影缓慢的从我周围滑过。那幻影像是一个虚幻的影像,在路过的地方感觉空气都好像波动了一下。那影子简单的在周围晃动过后,绕到了曲关的身后停了下来,随后将手横在了曲关脖子前。
就在我看到这个影子的动作出奇时,那影子居然幻化出实体,同时横在曲关脖子前的手多了一把刀。而就在我刚刚看到这幻化出的实体,那刀已经在曲关脖子前划过,接着曲关就倒在了地上。
而曲关的爷爷看到这一幕后大声的喊道:“不要!”
接着就冲上去和那影子幻化出的实体打了起来。
我看到曲关被那刀子划过跌倒后,也大喊着冲了上去。
这期间我看到了那影子幻化出来的人。整个脸部平整无奇,白白一片,没有任何五官,看到这时我突然想到曲关曾经和我说过的九型天牢里的无面人,我想就是它了。
我大喊着冲向曲关,同时捂住曲关脖子上流出的血。曲关此时的身体已经在我的怀里慢慢变软,同时轻轻的蠕动着嘴,似乎想说着什么,但是因为喉管已经被割断又说不出来。
曲关瞪大着眼睛似乎很惊讶无脸男的出现。因为他明明已经封印了所有的门,但是没多久曲关就好像明白了什么。
“是你的房间!”
“他早就已经出来了。”
当我曲关说完后我明白了,原来在我住进来的时候无脸男就已经出来了,我们后来在封印我的门的时候,无脸男已经不在里边了。而到这里我也明白了那天晚上梦到王皓时,看见的拿刀杀王皓的人应该也就是他了。
我看到曲关用力的蠕动着的嘴,轻轻的将曲关放平整,然后将曲关的头放在我的怀里,曲关脖子上的红色液体不停流出,流到我的衣服上和裤子上,没多久就将我的衣服和裤子染成鲜红一片。
我看着不停的流出的鲜红的液体,不停的用手捂着伤口,同时大声的哭着,但是根本无济于事。没多久曲关的身体就不动了。
在死前曲关还轻轻的笑着自语道:“我终于知道爸爸为什么看见你的时候很恐慌了?”
曲关发出这声音时极其小,几乎没有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一样。
“因为爸爸看见你的时候,就想到有这一天的结果了。”
“你不要哭,乾鸣,这不怪你,这是我家族的宿命。”
曲关冲我笑了笑,就没了声音。
我听完曲关说的话,看到曲关没了动静,把头埋进曲关的怀里大哭起来。曲关死后,曲关的爷爷走了过来,慢慢的蹲下身,不自觉地两行泪顺着曲关的爷爷眼里流下,此刻无脸男已经消失了。
曲关的爷爷慢慢的俯下身子,将我怀中的曲关捧进怀里。这时我看到曲关爷爷的表情,那表情无比悲怆。
曲关的爷爷慢慢的站起身,眼泪不自觉的掉在曲关的身上,顺着曲关脖子处的血液一起流到地上。接着曲关的爷爷找到一个高台,将曲关平整的放在高台上。当将曲关放在高台上后,后随后又向我走来,同时从兜中掏出了一张紫色的符按在在我的头顶。
我看到曲关的爷爷走来后麻木的看着他,因为曲关停止呼吸后我的身体已经没有任何知觉了。我的痛楚已经让我的肢体麻木了。曲关的爷爷将紫色的符纸按在我的头顶,接着嘴中开始念起我听不懂的咒语,随后就看见不停的有紫色的光注入我的体内,接着我的思维越来越弱,然后缓缓地瘫倒在地上,直到最后不省人事。
不知过了多久,我似乎听到了用钥匙开门的声音,我缓缓睁开眼发现我正躺在别墅中央,周围空无一人。我缓缓坐起身,这时门开了,走进一个穿着西服的人。
他看到我后显得无比惊讶然后走上前对我说道:“你是什么人?怎么进来的?”
我看到他也是一脸的惊讶,然后就对他说道:“我是这房子里的租客。”
“租客?”
“什么租客?”
“你是在开玩笑么?”
“这房子被相关部门都已经封了快一年半了,你怎么租的这房子?”
当他说完后,我看向刚刚打开的门,发现确实门上有封条接着我突然疑惑了。
“快封了一年半了?怎么可能?”
我听完这个西服男子的话后疑惑的问道。
“怎么不可能?“我今天才收到这里的解封令,然后过来收拾这房子,你和我说你是这房子的租客,你说你是不是在开玩笑?”
这个穿西服的人听完我的话后对我说道。
“怎么会呢?我明明是在网上发布的信息,然后那个小李给我介绍来的。”
说着我本能的望向别墅中间小李的尸体。虽然我很害怕被发现,但是我还是下意识的望过去,结果发现别墅的中间根本什么都没有。
“行啦,你别在这和我胡说啦!”
“你肯定是没地方住了然后混进来的,以后别在这里住了,这里以后不让住了。”
还没等我说完这个西服男子就打断了我的话,同时向楼上走去。
我站起身浑浑噩噩的看向周围,同时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感觉还有疼痛感。但是周边的环境却是干干净净的,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似乎这房子里就不曾来过人,好像从未发生过任何事。
我呆呆的望着这空荡荡的房间,似乎之前的经历真的就像一场梦一样,那些发生过的事在我睡醒之后全都消失不见了。“可是爷爷,曲关,童幽呢?”
“你们真的存在过么?”
正在我愣神的时候,楼上传来了西服男子的声音:“这房间里的行李和证件都是你的吧?”
我听到西服男子的声音后迅速的跑到楼上,这时才发现我的所有物品还在我原来的房间里放着。
其他的房门也都被这个西服男子打开了。
这些房间里边和现代的房间摆设一样,没有什么特别。
我跑进我的房间,看到了我的身份证还有一些衣物放在柜子上。当我拿起我的身份证后,我突然好像把以前的记忆全部记起来了,而不是像之前那样浑浑噩噩的,这个记忆是关于我上大学毕业后来到这城市之前的记忆。
在我拿到证件后我跑出房门,快速的向三楼跑去,我想看看那三楼的房间里的铜镜是否还在。在路过那个西服男子的旁边时,那个西服男子大喊道:“你干嘛?”
“快点出去!”
“再不出去我要报警了。”
我没有理会他,径直向三楼中间的房间走去,此刻三楼的所有房间也已经被这个西服男子打开。我走向中间的门,发现里边的屏风和铜镜都不见了,只剩下之前简单的钢琴和桌椅。
“难道真的是一场梦么?难道所有物品都不曾存在过么?”
我看着屋内消失的铜镜自言自语道。
心中似乎有些开心又有些难过,开心的是也许它真的就是一场梦,所有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而那个鬼一样的宿命也就不是真实存在的。难过的是我不知道曲关是否真的存在过,是否还好,是否还活着。
这个西服男子看到我跑进这个屋子后也跟着跑了过来,当看到我自言自语的样子后露出疑惑的表情,但是没多久他就走向了我。正当他准备和我说话的时候,我突然握住他的手,对他说道:“不好意思,打扰了!”
“之前我确实无处可住了,所以在这里借宿一下。现在我马上就离开,希望你不要起诉我。”
说完这些话后我又对这个人说了句:“谢谢!”
随后就迅速的跑下二楼,拿起房间里的行李,接着就向别墅外边跑去。
而当我离开后,留在原地的西服男子,也是一脸懵。
我不想在和她纠缠,也当这之前发生的一切是场梦,所以我顺着他说的说,将未来的事重新开启,从这个顺着说下去的话题开始。
当我走出别墅的那一刹那突然感觉心中无比自在,似乎压在我身上的所有东西全部都卸了下来,而此时面对的阳光都感觉充满了活力。
这时我突然想起了王皓在梦中曾经和我说过的话:
“离开这个城市。”
好吧,那就离开这个城市吧。
再见了别墅,再见了金陵。
当我离开后冲着别墅摆了摆手,同时又冲着这城市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