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chapter 022.恍然大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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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对等于女孩子这件事一向是没什么经验，但五条悟还是及时发现了虎杖佑希的动向好像不太对......其实也没有很及时。等他赶到事发地，只剩下虎杖佑希被施加了特殊的咒术的外套还留在原地。那件外套在感知范围内给人的感觉和本人几乎一致，这种特殊的咒术甚至可以在一定时间内迷惑六眼的感知。
目标是佑希，是两面宿傩吗？
不对。知道这件事的人除了我、硝子和伊知地，就只有那两个咒灵，应该没有其他人知道佑希还活着。
如果有那个等级的咒灵进入到自己的感知范围内，六眼没理由发现不了，这里又不是山林，上次那只咒灵也不可能在这种钢铁森林里轻易隐藏自己。
能做出这种事的人，无论目标究竟是什么，都一定是一个对自己极其了解的人，虽然自己很出名，但是六眼的范围和能力，可不是一般的敌人会了解到的详细情报。
咒术师里难道有卧底吗？五条悟摸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就算敌人再小心，咒力的痕迹也是很难消除掉的，虽然因为经过了特殊处理，追踪起来有点麻烦，但五条悟并没有很担心。因为他相信虎杖不会那么轻易坐以待毙，搞不好早就自救完毕，等着老师去帮她收拾后续。
正如他猜想的那样，绑架犯变成了虎杖佑希的经验包，鼻青脸肿的被捆起来吊在冷藏室的门上，那个女的咒言师嘴里还被堵的严严实实。
大概是被咒言术刺激到了，虎杖佑希身上的咒力流在微妙的扭曲。
众所周知，咒力是负面能量，就算能强化身体，也无法达到治愈再生的目的。而反转术式就是利用负负相乘的原理，生成正面能量来治愈再生。
这是一个很复杂的操作，就算是五条悟当年也是在生死关头在掌握了反转术式的运用仿佛，目前的所有咒术师里，能灵活运用反转术式的只有家入硝子一人而已。
但这个复杂的操作对于虎杖佑希来说却反而不是难事，因为在她的身体里寄宿着两面宿傩。和人类不同，咒灵本身就是咒力的化身，天生就很擅长咒力的转换，而虎杖佑希本身的咒力加上两面宿傩的咒力，正好可以达到一个负面相乘的效果，只要在能找到按下等于键的方式，虎杖佑希就会成为东高专第三位可以使用反转术式的咒术师。
五条悟惯例叫伊知地来处理后续，自己则是把虎杖佑希运回了东高专，塞回位于地下的休息室。
也许这一觉醒来，她会给自己一个大大的惊喜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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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水侵入口鼻，喉管和鼻腔灼烧一样的发烫，水侵占了空气本应存在的位置，愈是大口想要呼吸，窒息感就愈发强烈。
仰躺在水中的姿势不好发力，虽然在生得领域里死不掉，但痛苦却还是和现实一致。目前还搞不懂两面宿傩到底要做什么，虎杖佑希也不会坐以待毙，她猛地蜷起下半身，将膝盖顶在二人中间，然后猛地向着宿傩的下巴顶过去。
两面宿傩施施然的偏头躲开，顺势松开了手。
虎杖佑希翻身从水里爬起来，捂着胸口猛咳几声，她用袖口擦了一把脸上的血水，“你他妈的发什么神经。”
“你怎么杀气腾腾的，”两面宿傩故作忧郁的叹了口气，“我可是好心教你。”
“教我什么？”虎杖佑希冷笑，“教我怎么在水下呼吸吗？那你下次在我脸上长个腮吧，这可比让我在水下面吐泡泡靠谱多了。”
对于诅咒之王来说，可视的咒力流就像白纸上的颜色一样醒目，如果上次虎杖佑希在生得领域里表现出的咒力流完全是个虎头虎脑的小孩子涂鸦，那么这一次她体内运转着的咒力流就是毕加索画的格尔尼卡级别。
虽然看起来都是杂乱无章的线条，但就算是完全没有审美和绘画能力的人，也能轻而易举的分别这两种图里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技巧和感情。
“是吗，是吗，原来你还没注意到啊。”宿傩他咧着嘴大笑起来，“果然活着很棒啊！就算是你这种无趣的家伙，也能给我带来不少乐趣。”
虎杖佑希打了个哆嗦，露出一脸敬谢不敏的表情。
两面宿傩突然出现在虎杖面前，他飞身一脚侧踢过来，虎杖佑希只来得及压低身体，屈起手臂防御，就把猛地踢飞，砸入骸骨堆里。
和上次有明确目的的较量不同，这一次宿傩就是冲着暴打虎杖来的，他丝毫没有给虎杖佑希调整姿态的时间，像是对待一个沙包一样在空中肆意蹂躏。
等到两面宿傩停下来，虎杖佑希费力的扒开自己身上的尸骨，侧身吐出一口血，她用手指抹掉嘴角和鼻下的血痕。
“这不是变得很抗揍了吗？”宿傩意思意思拍了拍手，“有进步。”
虎杖佑希冷冷的盯着宿傩，“死老头，你下手可真黑啊。”
两面宿傩眯起眼睛，脸上满是愉悦的笑意，“这才刚开始呢，小丫头。”说着宿傩并起手指，从下轻轻挑高。
虎杖佑希感觉到一阵毛骨森然，她下意识向侧边躲去，手臂还是无形的利刃剐下了一条肉，她猛地屏住呼吸，死死要紧牙关抑制住自己吃痛的声音。
她下意识伸手想要捂住手臂，却硬生生的止住了动作，虎杖佑希深深呼吸，安慰自己：这里是精神世界，就算被剁成肉馅也是不会死的，疼一些也不是不能忍。
“呲......”虎杖佑希茫然的低下头，一只刻着黑色花纹的手臂从自己的肚子里穿过来，尖锐的黑指甲上面滴着血，虎杖佑希后知后觉的吐出一口血，宿傩从她的肚子里把手抽回来，轻飘飘的推了她一把。
虎杖佑希大大的睁着眼，默不作声的扑倒在了水里。
两面宿傩甩了甩手上的血迹，嗤笑了一声，“废物。”
殷红的血液融入池水，虎杖佑希的身体飘在水里一动不动，两面宿傩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挑了一块干净的骸骨坐下，撑着脸心情不错的哼起了小曲。
有什么办法能止血吗？话说好疼啊！为什么在精神世界里也会这么疼啊！
虎杖佑希的意识渐渐从身体上剥离，她居高临下的盯着自己飘在水里的......身体？尸体？算了，怎么都好。
虽然她早就对宿傩的实力有了准备，上次也是在生得领域内被一顿暴打，但这一次不一样，她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感知到。
对咒力的掌控差距太大了，别说伤害了，根本就不破防好吧！难道大海会在意今天又下了几滴雨吗？
话说学习，学什么？啊......脸埋在水里好久了，嗓子有点疼......学习怎么在脑袋上长嘴吗？这个技能学不会的吧？
好困啊，我能睡觉吗？为什么我要被这个死老头暴打啊！第二次了！都第二次了！动不动就掏心掏肚子！就算这次是精神世界也很疼！
哦，对，咒力集中似乎可以止血来着，虽然止住了也没用......噫，这水好脏，里面到底死过多少人啊？
钉崎还说我不讲卫生，宿傩更不讲卫生！我猜他几千年都没打扫过这里！搞不好水里还能翻出他吃剩下吐出来的骨头。
啊，血止住了，但是还是好疼。好疼。好疼。咒力能用来治疗吗？
好像是可以的？我记得家入小姐就是会用这个。
就是“咻”的一下，然后“嗖咻嗖——”，诶？那“嗖”的一下可以吗？反正都是要“咻”然后“嗖”。
虎杖佑希脑海中一瞬间闪过了许多想法，有不切实际的空想，有乱七八糟的吐槽，也有恍然大悟的了然。
“哗——”
她从水里直起身体，被水打湿的头发软趴趴的贴在脸上，浑身上下都湿漉漉的，看起来很是狼狈，但她的战意却空前高涨。
“花的时间太长了，小丫头。”两面宿傩一脸慵懒的打着哈欠，“我还特意避开了你的脊椎，真没用。”
虎杖佑希捂着自己的肚子大笑起来，“那还真是谢谢你了。”她弯了弯眼睛，看起来是在笑，但她的眼睛里却没有丝毫笑意。
“二周目，别客气！”虎杖佑希闪现到宿傩面前，拳头上带着咒力就是一个猛攻。
宿傩很轻松的躲过，这种等级的攻击对宿傩来说，完全不是问题，他悠哉的出现在虎杖佑希身后，“这种速度的拳头是用来干嘛的？”
虎杖佑希面无表情的双手合十，“爆。”
其中夹杂这自己的咒力，属于虎杖佑希的咒力黏在了宿傩身上，随着虎杖佑希的操控，猛然炸开。
“这一招到还像一回事。”宿傩挥挥手，散去烟雾。“但是很遗憾，有烟无伤。”
这里是两面宿傩的生得领域，只要在这个范围内，他就是唯一的神明。
而今天，神位上出现了另一个人的影子。
虎杖佑希生疏的操纵起了生得领域内的咒力，哀嚎的冤魂惨叫着向两面宿傩扑过去。见状，两面宿傩也略微震惊的瞪大了眼睛，“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他突兀的大笑起来，“没想到你竟然能做到这样。”他蓦地沉下脸，冷冷的说，“真让人不愉快。”
待到两面宿傩将被搅乱的咒力重新压制，领域内已经没有了虎杖佑希的身影。
他沉下脸，“现在是真的混在一起了，麻烦的丫头。”
-TBC-
作者有话说
第22章 chapter 022.恍然大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