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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接近焦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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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白语塞。
王大掌柜想了想：“也是哈。”
焦白：“王大掌柜您怎么也跟着开起玩笑了。”
王大掌柜也有点迷糊：“那你刚刚是什么意思？”
焦白从屏风后拎出一个口袋：“这是这是我从垃圾堆里找到的。”
“你看看，这翻垃圾堆的行为，不是神志的问题还能是什么？”花娇笑看焦白。
“不不不，这是王大掌柜嗑的瓜子皮。”
“焦白兄弟，我不知道你还有这种爱好？”
焦白又放下瓜子皮：“哦，事情是这样子的，两个时辰之前……”
“怎么突然还要插回忆了？经过我的同意了吗？啊，喂！”花娇欲阻拦。
两个时辰前，还是王大掌柜府。
焦白带着礼物上门：“家父近日在宫中为太后做药膳，不能亲自来参加王府里今年的庆典。所以特地命我带上贺礼来代为参加，顺道祭拜祭拜王太老爷。”
王大掌柜白笑着摆摆手：“给皇家办事儿，那是几辈子的荣耀啊。对了，你来的正好，今年我们家老太太撺掇着。你也可以来凑个热闹。”
焦白笑笑：“只凑个热闹便好。诶？王大掌柜你的气色似乎不如上一次见你。“
王大掌柜叹气：“别提了，我正找大夫给我治呢。是那个最近很出名的花娇大夫，一会儿就来了，呸。”
“王大掌柜，您这瓜子嗑的可有点儿频。”
“嘿嘿！最近都这么说我。但是我都这么难受啦，想吃点儿嘛喝点儿嘛，谁也舍不得拦我。”
“这几日，我吩咐厨房做几道适合你的菜。”
“王大掌柜，那感情好，我这儿你都熟，在这儿玩儿到大的。对啦！你还记得小的时候你在我家厨房点着了火……”
花娇插入：“喂，这回忆起来还有完没完啦？还事无巨细啦？说点儿关键信息就好了嘛。不要太灌水了嘛！我可不想听你们俩唠家常啊喂。”
焦白天点点头：“哦哦哦，扯远了，扯远了。是这样的，我看王大掌柜嗑瓜子痴迷，于是就去找了瓜子皮——”
花娇等着听下文。
“——嗑瓜子需要同时使用到嘴唇和舌头，而人体的津液，也包括口中的口水。俗话说，二两的瓜子嗑出了一斤的瓜子皮。并不是玩笑话。是因为瓜子皮带出了口中的津液，所以瓜子不能多吃，否则就会损伤津液。”
“？？我在天上打工的时候，可从来没听说过这种说法。”
“天上？”
“不重要，你继续说。”
“这世界上的确有很多奇奇妙妙的事情。”
“如此，应该怎么治？”
“把这些瓜子皮熬水，服下。”
王大掌柜惊呆了，连瓜子都不嗑了：“让我喝自己的口水？”
“正是。”
花娇见焦白这认真的劲头，压根不接下茬了：“王大掌柜，我的方子给您开好啦！您依照方子服用七天，这七天我会按计划在府上观察你。”
王大掌柜忙不迭点头：“好，好好。”
焦白也连忙跟上：“王大掌柜，这瓜子皮不妨一试。我这就吩咐后厨房给您煎瓜子皮水喝。”
花娇回到了王大掌柜府中给她安排的豪华厢房，连红木床榻都懒得欣赏一眼，径直地狠狠地拍着桌子：“那个叫焦白的是做什么的？马上去给我调查清楚。”
枫觅连连点头：“好的！小姐！”
花娇又狠狠拍了一下桌子：“不管用什么办法，不管花多少钱，一定要给我搞到那个男人的一切消息。”
一个时辰之后，枫觅带着消息回来了：“焦白公子，今年十九岁，是京城焦家连锁饭店的掌柜，焦黄的独生儿子……”
花娇纳闷儿：“焦黄……？焦白……？”
枫觅接着说：“他的父亲是王大掌柜的父亲的好友，所以二人从少年期也是好友。这才成了府上的客人。他年纪轻轻，但是厨艺已经和他爹爹不相上下。少年的时候还去宫里给皇帝、公主、太后做饭吃呢。据说得了皇帝赏识，皇家特批给他们家的焦味酒楼扩建了六倍，皇帝每次出巡都会去那里吃饭。”
花娇听着这个男人的信息，陷入了沉思。
“小姐！小姐！我知道这个焦白一定是对您不敬了，您需要枫觅做什么？尽管吩咐就行！”
花娇摆摆手：“那倒不是。”
枫觅纳闷。
花娇掂量着：“我在想……怎么能想办法让皇上出巡的时候得个病，然后我恰巧路过，然后给我们的皇帝医好了，皇帝也能给我们的医馆扩建六倍……”
“……小姐，你还是想想眼前的问题吧。”
“眼前的问题？哦，对！这个焦白，他一个厨子掺和大夫看病，而且他太狡猾了。”
“怎么说？”
“我本着给王大掌柜用药补津液的思路，给他开好了方子，他一定会照服。”
“这当然，王大掌柜一定是很信任我的小姐的医术的。”
“但是焦白要求王大掌柜同时服用他所说的瓜子皮水。到时候王大掌柜病好了，到底怎么算？是我花娇的药把它医好的？还是焦白的瓜子皮水给他治好的？”
“这……枫觅有个主意，倒也不是什么好主意……”
“说。”
“小姐，您偷偷把方子换了。让药方和王大掌柜的病不对症，那么……”
花娇打断：“那么到时候没医好，我就可以说是他的瓜子皮水不好用。”
枫觅忙不迭点头：“对对对。”
花娇继续补充：“假设到时候医好了，也能知道他的瓜子皮水好不好用，外人也不可能知道我偷偷换了方子。”
枫觅又连不跌点头：“对对对。”
花娇摇摇头：“不行！”
“为什么？”
“王大掌柜目前的虚病已经得赶快医治了。如果是小病，还可以等七日。但是在这么损耗下去恐怕对他身体不好。没有办法，目前只能双管齐下。”
花娇又沉思了起来：“我们还会在王大掌柜府里待几日？”
“去掉今天还有六日。”
花娇坏笑：“找机会会一会这个焦白。”
“好的，小姐。我早就打听好了，听说这几日赶上王大掌柜府里搞活动，园内游船会、晚宴、赏诗大会、还有几家小姐公子见面的茶话会。”
花娇又拍了一下桌子：“安排！这么多机会，怎么能够不好好利用起来呢？赶快安排上！”
“好的，小姐。”
“等会儿。王大掌柜的……诊费，给了几成？”
“给了一半，都在这里，一共是二百两银子。”
“哇哦！快快收好！今天比一个月赚的都多！”
“小姐，咱们之前有钱的时候，只见你挥金如土。如今怎么如此爱财？”
“物以稀为贵啊！钱不是万能的，但是没有钱是万万不能，我每天这么努力工作，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钱吗？这以前我们花出去多少。我就要赚回来多少！”
“十万两？”
花娇郑重其事地点点头。
枫觅拿出账本：“加上刚刚赚的二百两银子，还差九万九千二百五十两。”
花娇语塞：“……洗洗睡吧。”
第二天，王大掌柜府内游园会。
王大掌柜的家人、内人、还有很多座上客都在场。
枫觅早就打听到了：“据说王大掌柜的祖上，就是在五月份遇到人生际遇，发家致富的。所以他们在每年五月份，都施舍穷人，放生祭天，广交好友，用以继续善缘。”
“什么声音这么吵？”花娇纳闷。
内河边上，有一个大铁笼子，里面放满了鸽子，足足有五百只。
“小姐你快看，这一定是一会等着放生的！”
花娇嗤之以鼻：“有钱人的花样就是多。”
“小姐，这叫善缘。老人说，人一辈子所享受的福是有定数的。你可以造福民生，多做善事，或许就能多享福。”
“我在天上怎么没听说过这种说法？”
“小姐你又说胡话。”
“好！我们是三月份开张的。以后我们也定一个仪式：每年三月份，施舍穷人，免费义诊，放生祭天，广交好友。用于继续善缘。”
“小姐！！！”
“我天！你叫这么大声干嘛，吓我一跳。”
“你已经连续问诊两个月了，好不容易来到了王大掌柜府。你能不能别再想赚钱、赚钱、赚钱的事儿啦？让自己好好休息一下不行吗？王大掌柜府里的景色可当真像世外桃源一般呢，比我们花府的还要好。”
“好，好，好，不想、不想、不想赚钱啦！”
“这才对嘛。”
“那我想男人总行吧。”
“想男、男人？”
“你看，站在那宴会船头的人不就是焦白吗？”
此时焦白正站在船头，欣赏着河内的景色。
他独自迎风，颇有些遗世独立的感觉。
微风，旭日，清扬的飘带。
今日是件更加淡雅的青色衣服，手中一把纸扇，上面画着绿色的山水。脸上还是那么温和的一丝不苟的微笑。
“小伙子还挺有意境的。”花娇打量着他。
“那是，焦白公子毕竟是大户人家出身，气质这块，还是拿捏得很稳的。”
“哼，他一个人等在这里明显是在等待被搭讪。”
“小姐，你不要这么曲解人家嘛。”
但片刻后，果然有一位王家女眷接近焦白跟他行礼。
“嗨，你看我说的吧，果然是有人过去找他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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