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改变》莫忘了

2、零总队长

　　我做不到看淡生死，只能把这些深埋于心底，逼自己不计较。
　　——白夜零

　　白夜零，可以说是一个响当当的名字。
　　瞬神之师，斩魂刀研究的教母，可以说是，年纪轻轻就立于顶端而不下的女子，但在十年前却突然消失，原因不明。
　　这回不会只是自讨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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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山本元柳哉重国召开了队长会议。不过到了时间，山本也还没来。
　　这到底是怎么了？
　　——当然，众队长们也只是在心里嘀咕，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暂时还没有。
　　这个时候，蓝染已经血洗了四十六室，同时，‘身亡’。
　　不过，倒也并没有让他们等多久。
　　白夜零，一身白色的羽织。双脚踏在木地板上没有一点声音，身后一个苍劲有力的‘总’却让队长们震惊不已——那是已被雪藏多年的总队长的羽织！
　　【山本元柳哉重国，一番队队长，同时也是总队长代理。时间久了以后，代理两字也就给省了去，而为何是代理原因不明……】
　　走在白夜零身后的山本，依旧是笑呵呵的，不过是在中途走到了一边站在第一个——他现在只是一番队队长。
　　而零，也没有在山本多前面。待山本站定，转身，不无气势地说：“我，白夜零，是你们的新任总队长，希望合作愉快。”
　　公式化90°的鞠躬，零的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即使这样，那也算不上严肃。
　　但是，那眼睛中射出一道黑豹似的目光。
　　这道目光就像一把锃亮的钢刀刺了过来，又稳又准，集中要害。令你无法动弹，无法躲避。仿佛被催眠术控制住了，你只好乖乖地忍受这种目光的探寻，任何掩饰都抵挡不住。（摘自茨威格《列夫•托尔斯泰》 莫：怎么有种负罪感？！）
　　虽然这种目光在打量了所有队长一遍之后就消失了，但是没有人可以忽略。忽略掉刚才那种心跳与被看穿一般的惶恐——从未有过的陌生感觉。
　　纵然零那张脸再也只能算是清秀，纵然现在的这般无害，却让人不由得心惊胆寒——差得太远了，跟那回在忏罪宫又没有什么区别。
　　像在山脚下坐在在水边仰望。山上一枝一叶都能看见，水中的倒影也显得它美得动魄，但是就因为如此，才更令人感受到它的威严，它的高。
　　——望而生畏。
　　——
　　零要的效果达到了——但是，决不仅仅如此，物尽其用才是王道。
　　“明天所有番队开始动手修补城墙等破损部位。七点，除了负伤的及四番队外，全部死神集中东大门前听候指令。以上。”
　　零径直走出闲话都没有一句，这反而让众队长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市丸银笑得更为灿烂，东仙要暗中皱了眉。
　　这个时候突然出现……时间扣得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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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东大门熙熙攘攘的，即使是负伤的死神也赶过来凑个热闹，同时也来瞧瞧这新上任的传说中‘谈笑间山河尽在脚下’的白夜零。
　　如凭空出现的，是紫发的小女子。还在摇摆未定的羽织，稍显凌乱的发，紧闭的眼，嘴角若有若无的一点微笑让人看不真切。
　　不无威严，却又可以说是亲和。
　　睁开眼，零把嘴角的笑容拉大，用右手划了一下头发算是梳理，淡淡开口：“我叫白夜零，请多指教。”
　　没有鞠躬，多的只是一抹灿烂的微笑——即使灿烂，却也只是是微笑。
　　“规则本就应该统统被打破，然后再由新的人重组。”
　　“现在，我来说说我的规矩。”
　　“大过错，我会让你马不停蹄，接任务接到手软；重大过错，不多说，自主自发一星期义务扫流魂街；特大过错……”
　　零这一顿把所有‘魂’的‘魂’都快给吓出来了。
　　“处罚保留。不过可以透露是由十二番队长涅茧立来执行。”
　　很好，很好很强大——到了十二番队长那边还能被怎么处罚？做实验体呗……众死神齐齐打了个冷颤，其整齐划一的程度堪比当年。
　　当时是被涅茧立的怪气熏的，现在是被涅茧立的‘魅力’所影响的。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成也萧何败萧何’？
　　零不置可否——因为这中间根本就没有一个‘成’！
　　“其他照旧。只是有三点提醒：不可侵扰流魂街居民；不可在流魂街作威作福；不可私自无理由违反规定。轻者，闭门思过三日；重者，回炉重造！”
　　零特意把最后一个‘回炉重造’念得特别响，也算是提醒。不过，似乎更多的是一种警告——零不是容易心软的人呢。
　　说回炉重造就……一定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