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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081 倔.强 ...

  •   校长将他们带到办公楼的一间小会议室。虽然没有长长的谈判桌,但会议室的装潢还是渗透出一丝严肃,让人没有半点想开玩笑的意思。
      “这里没有监控,但还是不能打架;也没有窗户,所以就别想跳窗了。”也许是常来这里的原故,校长并没有受房间的严肃Buff影响,还是开起了玩笑,“有话好好说,说完一起来校长室找我吧。”他已经预设了他俩最终会和好。
      正当罗泣还在思考之后要去找他干什么时,校长将会议室的钥匙塞到李歌手心,留下一句“慢慢聊”就笑着走了出去。
      嘭——咔啦。
      罗泣这耳残居然捕捉到关门声以外的细微声响,那是类似于锁门的声音。
      “我的发?”他扑上前去转动把手,却发现门把的转幅受到限制。
      好吧,不是类似于,那就是锁门声。
      果然是老狐狸。
      罗泣轻叹一口气,用额头抵住大门。
      这时,李歌的声音从后方响起:“罗泣。”
      听到呼唤,他怔住了呼吸,没敢作出回应。
      “罗泣。”李歌又唤了一声,同时向自己靠近,声音近在咫尺。
      “罗泣。”这是李歌第三次呼唤自己的名字了,他能感觉到李歌已经走到自己身后,“罗泣,我很想你。”他说着就将自己一拥入怀。
      他的下巴抵在自己的后肩,嘴唇贴着脖颈处,说话时的吐息以及嘴巴的张合,罗泣都能清楚感觉到。
      “罗泣,对不起。”他低声地对自己说,“我……我以为你不怕。”
      行动派的身体还是比理智的脑袋动得快。罗泣微微扬起头,后脑杓跟李歌贴上了。“不是你的错。”他轻声安慰说。
      ——他的声音轻得说话时,喉咙并没有任何的震动。
      李歌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能得到罗泣的回答,心里又惊又喜。但生怕会把罗泣吓走,他并没有做出什么夸张的反应,只是把刚才的话接了下去:“我在意他们怎么看你,不是故意不看你的……怎么说,我都不该让你难过,这是我的错。”
      这次,罗泣没有回答。
      这样的沉默让李歌感到害怕,于是他无措地收紧了手臂,不给罗泣半点儿溜走的机会。
      “我是不是……让你失望了?”李歌小心翼翼地瞄了他一眼,抬手在罗泣的耳朵上轻按着,就如过去无数个罗泣被耳鸣困扰的夜晚那样,“你是不是……”不需要我了。
      “不是。”罗泣很快就回答了。
      他怎么可能不需要李歌?只是……
      罗泣做了一组深呼吸,偏过头正眼看着李歌。
      ——这是罗泣今天第一次正视李歌。
      “听故事吗?”他问。
      李歌霸占了主座那张最舒服的椅子,而罗泣则坐在桌子上,就在李歌的正前方。
      会议桌有点儿高,造成的“身高差”使李歌得把头扬到最高才能够看到罗泣的脸;罗泣没有要看着谁的意思,这个差距对他没有造成影响。
      要说故事是罗泣自己提出的,但他还没有做好准备,便久久没有开口,只是任由自己的一双大长腿在空中随意地荡着。
      等椅子都坐暖了,他才缓缓开口:“我妈一开始对我挺好的,而后来……我上幼儿园之前就被接回去了,之后就没再见过她。”
      他没有把上一句话说完就接上了下一句,但李歌知道“后来”怎么样了——后来的其中一段“故事”,造成罗泣一生病便张口闭口都是“我没事儿”。
      罗泣继续说:“我从没主动问过关于她的事。没人说,那就算了;有人说,我在就听,听了也没问是不是真的。”
      “我也在听故事。”
      从罗泣的话里,李歌听不出他对过往有任何的思念;他真的只是在单纯地讲一个故事。
      对于他的父母,罗泣只用了两句话,就将他们的混帐事形容得淋漓尽致:“据说我妈跟我爸好上的时候,罗飉还在他妈的肚子里。刚怀上我,他俩就没在一块儿了,又没多久罗飏也在他妈肚子里了。”
      在妻子孕期出轨、才跟情人散了又跟妻子“缠绵”上,还没准儿他在跟情人散之前也一直和妻子“同期执行”着。
      这么一看,他爸好像才是那个人渣。
      “我妈知道我爸有家室,只是她当时单身,就跟他在一起了。”罗泣补充。
      ……好吧,是渣男渣女滚到一起去了。
      罗泣没有停顿,直接说了下去:“我妈不姓罗,可她让我姓罗,也许是觉得我爸会把我接回去吧?但他根本不缺儿子,当时就有一个了,还有一个在肚子里快要蹦出来,外面……”
      渣男出轨出得那么驾轻就熟,在外头的私生子肯定也少不到哪儿去。但在明面上,罗燃的私生子只有罗泣一个——其他私生子要么在没成形的时候就死了,要么到死都没有亲生爸。
      二选一。
      “据说他接我回来时特别不情不愿,我妈跟他说要养不起我了、打算把我扔了,扔完还要把‘罗家私生子因为他妈太穷所以被扔在路边’的消息卖给报社好再捞一笔。”说到这里,罗泣冷笑了一声,“我觉得可能是真的。”
      他这抹冷笑很浅,浅得彷佛它没有任何深意。
      可李歌总觉得,罗泣笑得很悲伤。他握上罗泣的手,用拇指摩挲着他的手背,试图给予他一丝温暖、一点力量。
      罗泣的手不明显地僵了僵,很快又回复正常。
      再次开口时说的,已经不是直接关于他父母的事了:“我进幼儿园的时候,好像已经开学好一段时间了,不太好认识新朋友。那时候我还不太会说话,看起来酷酷的、很难相处。”
      说到幼儿园的生活时,罗泣的语气明显跟说起他妈妈的时候不一样,李歌能听出那种“伯伯说当年”的怅然。
      “但我认识了万岁,他是个孩子王,有很多朋友。而且,他还是个傻逼,觉得愈不说话、愈不耐烦的小朋友,就愈帅气、愈有吸引力。”他独自傻乐了一会儿才继续说,“托那傻逼的福,我身边多了一群迷宝宝。”
      可是,“快乐”并没有持续下去。
      “然后突然有天,我想去找他们玩的时候,没有任何一个迷宝宝愿意接近我。他们要么不跟我说话,要么一开口就说我妈是坏人,所以我也是坏人,才不会跟我玩……”
      此时,罗泣脸上因为傻逼小万岁而勾起的笑容渐渐僵硬,看起来笑得很勉强:“你知道吗?一个才几岁的小孩骂起人来可难听了,因为他不会知道这些话有多伤人。”
      看到他这副表情,李歌的眉头不禁皱在一起,握着罗泣的力度又增加了几分:“他们不讨厌你,那些都是从大人口中听到的。”
      “我知道,所以我怕。”罗泣犹豫地收拢指头,颤动的手把李歌也带动了。
      李歌更用力握了回去,想强行止住他的抖动,但没什么作用——罗泣太害怕李歌也会离他而去了。
      他抬眸看着李歌,想看清他的想法。
      李歌没有多说,只是淡淡一笑,道:“我在。”
      噗通。
      心脏猛跳了一下,吓得罗泣连忙低下头,想把注意力从李歌的身上移开。
      但李歌不打算配合,更把额头贴在罗泣的手背上蹭了蹭:“他们不讨厌你,只是没想到那些人会那样说而已,太……恶劣了。”
      说到这里,李歌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厌恶,但很快就消散了。
      罗泣现在太脆弱了,李歌不想惊动到他。
      “他们天天问我什么时候把罗泣带回来,小曲也天天在等她的泣哥哥来找她玩。”李歌诚恳地说,“我也在等。”
      罗泣直勾勾地看着李歌,他在想,李歌是在哄他呢,还是在骗他。
      他不敢相信有人会不讨厌他;大家都讨厌他。
      ——万岁是个例外,因为他蠢。
      陈良和汤文也一样,文四的其他人也一样,毕竟不蠢不进文四门。
      “万岁除了蠢,他还熟悉你。”似乎是听到了罗泣在心里唾弃万岁,李歌连忙替他正名。
      熟悉。
      老徐说,想证明一个人的人品,最好的办法是付出时间,还有真心。
      校长说,自己是什么样的人,他能从自己身上看见。
      文四的人除了蠢,他们还跟罗泣相处过至少一年半以上的时间,这足以让他们看出罗泣至少不是一个普通的混混,人还是挺不错的。
      而罗泣从小就跟万岁一家来往,他们能看到的自然比文四的人多,所以罗泣在他们心中的形象,也自然不止“还是挺不错”这程度。
      因为相处过,因为罗泣不懂得拿别种心、只懂得用真心去跟别人相处,所以他是什么样的人,他们都看见了。
      至于跟李歌相处的时候,罗泣不但毫不掩饰,还毫无保留。虽然跟他们一家相处的时间还没有跟文四的长,但他们对罗泣的认识肯定会比文四的人深入。
      认识最少的文四、稍多的室友、最多的万家人,他们都不讨厌罗泣。照理说,在室友和万家人中间的李家人更不会讨厌他。
      ……对吧?
      就是对啊罗泣!
      赶紧想通啊蠢货!
      这样跟万岁有什么区别嘛!
      李歌心里都崩溃了,但表面上还是一副“不急、没关系、我可以等你”的样子。
      “真的……没关系吗?”罗泣不安地问。
      李歌无奈得笑了:“能有什么关系啊?”
      “我俩的事早晚会被你的家人知道,”罗泣说,“这搁在哪家都不是一件能被轻易接纳的事。”
      “……罗、罗泣?”李歌不知道罗泣想说什么,但直觉不是什么好事,这让他有点慌张。
      罗泣没有被打断,他抬眸看着李歌,眼神充满了歉意:“这阵子我一直在想,‘破坏别人家庭’的能力是不是真的能遗传、是不是真的刻我骨子里了,我是不是……有这一种天分、本能。”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迅速在他的心里生根。他不想承认这个说法是对的,可他怎么努力,就是甩不掉这个想法。
      “别瞎说!我们只是喜欢一个人而已,没有错。”李歌说。
      “我妈也是啊。”罗泣回答。
      “……那行,就当它错了。”李歌又说,“可就算它错了,那也不关你的事,是我先开始的。”
      “是我答应的。”罗泣道。
      艹?
      气不打一处来,李歌龇牙瞪眼,气一上头就伸手把罗泣拽了下来。
      罗泣顿时失去平衡往前扑去,最后跌坐到李歌身上。“我艹你啊?”他惊恐地骂道,心有余悸地摸着胸口。
      “哈,你还敢艹我?现在该我艹你!”李歌凶巴巴道,“马的老子哄你你就乖乖地顺着被哄,给你根杆子不顺着爬你娇什么情啊?我男朋友怎么这么娇气。”
      罗泣显然没想到李歌会骂他。他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孔,呆滞地说:“我去?”
      “去个屁!哪儿都不准去!”李歌强硬地说,“罗泣我告诉你,你今天要不跟我和好就别想离开这个地方了。”
      “你有脾气我还有脾气呢!就来比比看谁更倔!”他搁下了狠话。
      罗泣直接被气笑了:“李歌你有病吧?”
      “对!有!相思病!”李歌重哼一声,“要罗泣亲亲抱抱才会好。”
      “李歌,你到底懂不懂啊?”罗泣无奈地笑着,在李歌的头上呼噜了一把,“谈正事呢,正经点儿。”
      “是谁逼我不正经的?”李歌不讲理地反问了一句,才正经起来,“罗泣你听着,他们只指望我幸福,可没要求我结婚生子;跟你在一起我就幸福。”
      “没要求你结婚生子,跟接受你找个男人是两码子的事。”罗泣说,“你就没想过会吵起来吗?”
      “我只想过他们会跟万岁的爸妈一样。”李歌说,“要是不一样那我就赖在地上不走,直到他们一样为止。”
      正经不到五分钟,李歌又横起来了。
      “你……神经病。”罗泣力不从心地重叹一口气,原来跟聪明人谈话也是这么费劲儿。
      “罗泣——你就信我一次吧?信我能顾好家里、顾好自己、顾好你。”李歌跟罗泣拉开了一点距离,好让他能看着对方的眼睛说话,“你忘了吗?我是你的是小曲的。除非他们连小曲也不要了,不然这家不会散。”
      李歌的语气很坚定,眼神也是。
      一瞬间,罗泣觉得所有的事情,他都能说到做到。
      然后李歌又打回原形了:“还有除非你不要我了,然后小曲就没得要我了,接着他们也没得要我了,最后就……”他没把话说全,留给罗泣慢慢想象,“所以你确定要推开我吗?”
      在这要供暖的冬天,罗泣在没供暖的会议室擦了擦额角的汗:“……你这算是在威胁我吗?”
      “怎么会呢?”李歌眯缝着狐狸眼睛说,“我只是想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
      “哪来的选择?选项就一个。”罗泣无奈道。
      “错,是两个。”李歌伸出两根指头,说一个收一根,“自愿跟我回去,或者在我命令下跟我回去。”
      罗泣沉默了两秒,噗嗤一下笑喷了:“那你可真有能耐啊,还命令我?谁给你的权。”
      “你啊。”李歌理所当然地回答,“你既然从了我,那你就是我的人了,我自然有权命令你。”
      “我什么时候从了你啊?”罗泣蹙着眉头,满脑袋都是“这货是真有病吧”。
      李歌哼哼笑着,拿出手机,点开了相册。
      罗泣瞧了一眼:“……李歌你要脸不?”
      这一张照片里有一本笔记,在一段用李歌的字迹但李歌没有写下的话旁边,有一段用罗泣的字迹但罗泣没有写下的话——
      “啧,可惜我是个学渣,写不出什么情话,没办法好好回应你。总之吧,李歌,我决定从了你,这辈子、下辈子、每一辈子……
      “老实说,我不觉得我们会有这么多辈子。我们可歌可泣的爱情终有一天会感动上天,他会不舍得让我们分开;下辈子,我们会出生在一个有爱就能永恒的世界。
      “Do you hear me?My Song。
      “Me love die you la!Mu——A!
      “罗泣字”
      ——话在这里终结。
      不知道李歌对罗泣有什么误解,但他印象中的罗泣似乎是个会写着写着就写出英语来的人。
      “哼哼!想跟我斗?你比我小一年呢!”李歌骄傲地抬头,完全没有因他其实只比罗泣大一个星期又一天的真相而感到羞愧,“这下没话说了吧?”
      应该说,这下他还能说什么?
      这个不要脸的李歌不但收卖了自己的兄弟,而后亲自杀进三中,还取得了校长的帮助。跟自己见到面以后先是动之以情,说之以理;理不通了,干脆就不讲理了。
      也许,李歌才是真正的山匪。
      罗泣的匪气是从外而内的,勾起嘴角、开了气场才有;而李歌的匪气是从内而外的,把外面那层脸皮扔了就有。
      更重要的是,他舍得扔——他拐不了三中的山大王到一中去当压寨夫人,就亲自跑到三中来当压寨老爷。
      “想好了没!”一中的山大王凶巴巴地问。
      君子不够他君,流氓也不够他氓。
      比倔可以,但比强,是自己输了。
      罗泣叹了一口气,低头在李歌的嘴唇上碰了碰:“去还钥匙吧。”
      李歌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捧着罗泣的脸强行跟他吻了个重的。“走!还钥匙去!”他顶着太阳似的笑容说。
      嘴仗胜利的喜悦让李歌飘飘然,一蹦一跳地跟在罗泣后头前往校长室。罗泣三步两回头,不好意思告诉他,这憨样配上这身衣服,显得他特别像只企鹅,傻的那种。
      跟校服本体相反,三中外套的袖子和领口是白色的、其余部分全蓝。虽然也是难看,但至少不蠢。
      罗泣想了想,决定脱下穿在羽绒服里打底的薄外套给他:“穿上吧,冷。”
      李歌笑着接过,“嘿嘿,男朋友的外套暖呼呼哒!”他高兴地说。
      ……更正:至少“看起来”不蠢,本质还是蠢的。
      “校长昂昂昂昂!”李.蠢企鹅.歌拖长尾音喊道,“房间我们用完啦,钥匙还您!”
      看到他“容光焕发”的样子,校长忍俊不禁。“……咳,你下次来三中别再穿一中的裤子了。”他将话题引到另一件事上。
      “好der!”李歌乖巧地应道。
      校长绷了两秒,再次没绷住,偏头笑喷了。
      罗泣捂住眼睛,开始反思自己这半个月来为什么要对他这么残忍。
      现在的时间距离放学还有好一阵子,但等李歌回到一中后应该就只剩一小阵子了。“我记得文四的座位没有坐满。”校长模棱两可地说。
      李歌眨巴着眼睛,半晌才反应过来。他惊喜得合不拢嘴,来回看着校长和罗泣,最后把视线停在罗泣身上。
      “罗同学你怎么能翘课呢!咱快回去吧。”他说着就拉起罗泣的手往门外走去,“校长再见!”

  • 作者有话要说:  校长(NPC):我记得文四的座位没有坐满。
    【系统:去文四的教室看看吧。】
    【前往文四教室。】
    2021-04-01 字
    ——
    没什么好说的,就跟大家分享一下前天跟朋友去丢彩虹的故事吧。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玩过丢彩虹,它大概的玩法是用游戏币丢到一个画满彩虹的平台,不同颜色有不同奖,就是另类的套圈圈。
    话说我的朋友是丢彩虹的普手,二十个币,每回都能中一两个小小奖和小奖吧。我就少玩这些,十块都嫌贵,主要是差不多五十次才会中那么个一次,性价比不高。
    总之,那天我俩一起去玩了,换了二十个币,我丢了六七个吧?反正都没中就是了,还有两个直接扔场外,一个落在完全空白的地方……
    我朋友那天的运气也很差,结果是我俩丢了十五个全落空O-O。
    我朋友就说:“奇怪,我自己一个来玩的时候,再倒霉也没这么倒霉啊?”
    呀我就不爽了:“==你就是说我影响你发挥呗。”
    “O3O那我又没这么说。”我朋友说。
    我没有听她说话:“=Q=行啊,怪我啰,我走呗。”然后我就走开了,“来啊,扔啊,看谁问题。”
    我朋友就无奈笑了:“好吧……”
    然后她丢了。
    然后她中了。
    我:O_O
    她:OwO
    我倒吸一口凉气,又递了一个币给她:“我不信这么邪!你再来一个!”
    很遗憾,她又中了。
    这时她已经笑疯了,而我想死的心也有了。
    我干脆把剩下的两个币给她(还有一个是我留着跟命运抗争的):“来,继续!我就不信你能连中!”
    我能把这故事分享给你们,明显就是她剩下两个也都中了。
    在我走远了之后,四个中了四个。
    她今天十二个币中了四个,也就是三分之一,甚至比平时最高的十分之一高了不知道多少。
    =_=。
    P.S. 加毫无悬念,我压轴的币也空了。
    P.S.S. 同日有个小妹妹,在我频频落空时,中了三个大奖或以上的奖励。
    2022-08-19 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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