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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077 挑衅 ...

  •   这天的放学时分,罗泣离开教室后并没有回宿舍,而是走到办公楼;这里能看到校门口。
      尽管他没有亲眼见过,也没有人向他通报,但他一直知道李歌总会在放学后来三中等他,只是一直假装不知情而已。
      今天之所以一改常态,是因为几天前他听见汤文不悄地悄悄跟陈良说,李歌总是很准时地出现在校门,但这几天却突然不来了。
      根据罗泣对李歌的了解,这绝对是他的某种“阴谋”。可哪怕他深知这个事实,罗泣还是竖起耳朵偷听了。
      “啊?为什么?不会是发生什么事了吧?”陈良连忙追问。
      实话实说,这确实是李歌的阴谋,耍的就是欲擒故纵、求而不得。
      然而,罗泣身边尽是雷队友,既有汤文这能被轻易威胁的胆小鬼,还有陈良这单纯的傻子,不但无意识地跟着敌方的计划走,更帮敌人升级了计划。“李歌该不会出事了”的担忧在罗泣的脑袋里挥之不去,本来已经所剩无几的脑容量,在加上这一个念头后就满溢了。
      自那天开始,他总是神不守舍、掉三落四的,总是无视了来找他的人——不论是来关心他的,还是来数落他的。
      “哎,野种。”
      一个好例子出现了。
      这个例子来自理四,是那个敢跟王琥叫板的人,自称野火,估计是取自“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用来形容自己的烦人程度。除此以外,“野火”这称呼听着跟他给罗泣改的称号很般配。
      都是“野”字辈的。
      面对他的挑衅,罗泣并没有理会,视线还停留在自己的卷子上。当然,这也可能是因为他没听见。
      找抽失败的野火并没有死心。为了引起罗泣的注意,他还用指背敲击窗户。
      这招明显比在外面瞎叫唤有用,余光看到有影子晃动的罗泣木然地转头,用一双死鱼眼盯着来人。
      “刚叫你怎么不应啊?敢当野种还不敢认?”野火挑衅说,“你那当骚货的妈是怎么爬上龙床的?说来听听啊。”说着,四周的人便跟着他一起笑了起来。
      罗泣继续沉默,不知道该给什么反应。
      在他眼里,面前就是一群在“嗡嗡嗡——”的BGM下,用一个极度欠抽的表情一张一合地动着嘴巴,接着就开始狂笑的傻逼们。
      当然,罗泣就是能听见也给不了他们什么反应。十个有九个因为他妈是小三而来找他碴的人里,十句有九句都在骂他妈,一句是骂他是野种,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要知道罗泣在上幼儿园前就没跟他妈住在一块儿了,之后也没再见过她。虽说不上完全没有印象、没有感情,但绝对不至于会为有人骂她而生气。
      至于针对他的……反正最熟的两个室友都知道了,李歌一家也知道了,爱咋咋地。
      他收回目光,继续研究那一道他已经想了一个上午又一个小时的题。
      看到无感的罗泣,野火终于意识到自己在他眼中就是一个傻逼的事实,顿时恼羞成怒,一拳捶在罗泣旁边的玻璃窗上。
      罗泣往左瞟了一眼。
      嗯,没爆。
      傻逼。
      他又收回目光,瞪了卷子好几秒钟,接着打了个大哈欠。
      ……困了。
      然后,罗泣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卷子推到一旁,趴在桌上睡着了。
      等他醒来时,已经是十几分钟后的事了。
      “你放开她!”
      “我艹你妈!”
      在一阵吵闹声中,罗泣不情不愿地张开眼睛,花了几秒钟感叹自己居然能在蜂窝中睡着,以及能被人声吵醒。
      所以到底在吵什么?
      罗泣抬头,却只见一个空荡荡的教室。
      “啊!”
      一把惊慌失措的尖叫声从左前方响起,罗泣循声望去,走廊上人头涌涌的,好生热闹。
      这是什么情况?罗泣打着哈欠从后门走了出去。
      前三中大佬出场的排面可一点也不小,最后头的人一看到他就连忙往旁边让了一步,提醒前方的人说:“罗泣醒了!”而前方的人听见后也做了一样的事。
      就这样,罗泣一路畅通无阻地往前走——就算是明星走红地毯也未必有这待遇。
      看到救命稻草的出现,陈良死命抓着罗泣不舍得放,生怕风稍大点儿就会把他刮走。
      “你可算醒了,快想想办法吧!”他慌张地说,“他们抓着班长和学委不放,还动手打人了。”
      陈良的重点实在是太点了,那个“他们”是谁、前因是什么,罗泣一概不知。办法什么的,他还是要亲眼看看才能知道要怎么想。
      他示意陈良松手,然后往更前方走去。
      这个“前方”已经不在文四的范围,在罗泣的旁边是文三的后门,而事件的中心还要再往前几步。
      这场戏的主角除了刚才提及到的班长王颖和学委孟檬,还有理四的野火以及一个野党小弟,可能是叫野菜。
      虽然前因还是不明,但陈良口中的“他们”是谁、怎样“抓着不放”倒是搞清楚了;这野火跟野菜就像抓小动物那样,一人提着一个女同学的后衣领,完全不考虑她们的身高迷你,要踮着脚尖才不会被衣领勒到喉咙。
      至于“动手打人”这一点,罗泣看了看王颖,但她正垂头站着,啥都看不出来,而孟檬的左脸肿得像个包子似的,估计是被搧了一记耳光。
      不提不说这孟檬可真要强,哪怕被打成这样了,依旧在直勾勾地瞪着野火,那眼神可凶可凶了。
      “一群懦夫!就会欺软怕硬,出到外面比树上的啾啾还没胆儿。你们也就敢打我们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她的气焰完全没有被伤势影响,这会儿还敢骂人。
      “学委大人啊,您快别说了!”文四的其他人看到她还这么冲,都想扑上去帮她捂嘴。
      “我又没说错!”孟檬听到劝言,反倒是更大声地冲揪着她的人喊道。
      这就是典型的“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吧?
      她那么一吼,都把野火的发型吼乱了。他咬紧着后槽牙,倒吸一口气,说:“你个臭婆娘……”
      也许是因为被折腾的不是自己吧,野菜感觉对孟檬更有兴趣,“嘿,这女人可真烈。”他讥笑道。
      “那跟你换?”野火咬牙切齿道。
      “好啊。”野菜舔了舔唇,把王颖推向野火。
      这野俩当众完成协议,还当场交易,但目瞪一切的罗泣却木着一张脸,还愣愣地抓了抓额角,显然是还没睡醒、没有反应过来。
      所幸前大佬的跟班没有睡过。逮着野菜松手的那一刻,万岁连忙把王颖拽了回来。可惜他和孟檬的距离太远,给野火的反应时间多了不止一秒;他的手才刚碰到孟檬,野火就一记手刃劈了下来。
      要不是他收手收得快,现在至少骨裂了。
      挟持着的“人质”被人救走,野火把这一项失误归咎于引起野菜兴趣的孟檬身上——若不是她,野菜就不会想换人,也就不会松手给了万岁救人的机会。
      “干宁娘的!”野火骂着扬起手,手心直冲孟檬的脸门。
      看到这里,罗泣总算是醒了。他快步上前,一把抓着野火的手腕,五指用力收拢,将他的手捏得咔咯咔咯作响。
      “见好就收吧。”他警告说。
      也不知道是痛的,还是手挣不出来给恼的,野火的脖子上青筋暴起,一路蔓延到脸上,一张本就不咋好看的脸憋得又红又青,更丑了。
      “放、开。”他裂眦嚼齿道。
      可罗泣没有照做,他依旧木着那一张脸望向前方,既没有要松手的意思,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继续加重手上的力度。
      “艹。”野火低骂一句,这才放开孟檬。
      罗泣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把孟檬拽到自己身后才松开手,然后跟孟檬一起走回文四的人群里。
      也许是知道安全了吧,王颖和孟檬顿时松懈下来,齐齐打了个喷嚏,破坏了这剑拔弩张的气氛。
      万岁这才发现,在羽绒服堆里,两位女生身上只有单薄的校服。“傻逼吗你?几度啊?穿这么少就出来了。”他边抱怨着,边把自己身上的羽绒服脱下来披在王颖身上。
      王颖不是傻逼,自然知道气温不高。要是能暖着谁会想冷着呢?着凉了也是迫于无奈。“我们以为很快就能回去了……”她委屈地抿着唇,小声地嘟囔。
      罗泣挑了挑眉头,往四周看去,没看出她们凭什么觉得很快就能回去。但看在她们这么可怜、这么落魄的份上,他没落井下石去怼她们。
      “你回去拿外套,跟班长一块儿去校医室,”他简单交代安排,“其他人散了吧。”
      然而,野火还没玩够呢,怎么可能放过他们。“想去哪!”这话一出,理四的人不知道从哪里蹿了出来,形成了一张包围网,还挡去文四教室前后两扇门,断了他们所有去路。
      罗泣扬头深吸一口气,又无奈地呼了出来。“你到底想怎样?”他没有面向野火,只是微微侧了侧头,感觉不想跟他有过多的交集。
      野火似乎没有察觉到这点,兴致还是这么高。“机会难得,来比一场吧?看看是文四出来的什么狗屁三中大佬厉害,还是理四的老大厉害。”他中二地说着,还臭美地拨了下浏海。
      罗泣被尬掉了两斤鸡皮疙瘩,还不忘好心提醒:“三中现任大佬今年高二,在楼下那层。”
      “少跟我贫!”野火被挑了错处,便恼羞成怒,“我管你是前大佬还是现大佬,我找的就是你!”
      “……你一开始就说找我不就好了。”罗泣抱怨。
      野火又被激得脸颊抽了抽,“文科的嘴就是厉害。”他“夸奖”着。
      “但理科的脑就不见得有用了。”罗泣顺口怼了回去。
      “你!”野火大踏一步往前,几乎要贴着罗泣。
      见状,万岁上前将他拦下:“哎你急什么?罗辑也没说要跟你打啊。”
      野火那暴躁性子,被拦了怎么可能会乐意,而且这人还是刚才把妹子拽走的那个。“你他妈算老几啊?”他指着万岁的鼻子问。
      “我?”万岁弹走了野火的手指,好空出一个位置让他指着自己,“我九月一号生的,不算上留级的郎君跟王琥,我算老大!”他骄傲地说。
      野火又怎么可能是真的在问他算老几呢?听到万岁这么认真的回答,他也认真思考了自己应该一拳捶在他脸上还是一脚蹬在他脸上。
      两个智商不高的人在前线对峙,罗泣便空闲下来了。他找到冷得跟王颖抱成一圈的孟檬,一根手指戳在她的双下巴上,让她把头抬起来。
      “怎、怎么了了了了?”孟檬抖着问。
      罗泣没有回答,只是仔细观察着。
      除了那还红肿着的脸颊,她的脸部没有其他表面伤处,长在附近的耳朵、眼睛和脖子都没泛红,看来野火的准头还是有的,打脸就是脸。
      “用舌头顶顶牙,看有没有哪颗在晃。”他说。
      孟檬呆呆地眨巴着眼睛,明显不知道他的用意,却还是听话地检查着每一颗牙齿。“没有。”她汇报。
      “那盯着。”罗泣比了根手指在她面前,上下左右随机移动着,“有重影吗?”
      “也……没有。”孟檬跟看到逗猫棒的小猫那样,目光追随着指尖上下左右移动。
      罗泣又在她耳边弹了几个响指,“有耳鸣吗?头会痛吗?”他又问。
      “还是没有。”孟檬说。
      罗泣随便应了一声,转头对野火说:“让不相干的人走。”
      野火看了罗泣一眼,将万岁推到一旁,装模作样地低头整理着衣服,“可以,但那两个婆娘跟那四个要留下来。”除了罗泣,他还点了六个人。
      罗泣眯缝着眼睛,盯了他几秒钟。王颖和孟檬要留下他懂,万岁要留下他也懂,但把另外那三个人留下是要过年吗?
      不过,野火并没有想为他解惑的意思。
      那随便吧。
      罗泣没再在意这些无关痛痒的细节。趁着无关人员疏散之际,他检查了自己的鞋带是否正安分地呆在他的鞋子上,还不放心地踢了两下测试,确保它没有要飞的意思——他不是很想被别人或者自己踩鞋带绊倒,又或者打到一半鞋子飞了导致他要时髦地一鞋一袜走秀。
      “内忧”控制好了,接着就是“外患”。虽然这群把他们围着的人不像是会动手,可以防万一,还是要多留个心眼儿。“万岁,你跟汤文去后头,陈良你到前头来守着。”罗泣简单交代。
      汤文不会打架但他够高,可以唬人,要真打起来也有万岁在;前面有自己在,基本上不会出什么问题,真出事了陈良也能扛一阵子,可以给自己腾出调节的时间。
      打架的前期准备就绪,罗泣将那厚笨、碍事的羽绒服脱了下来。“帮我拿着吧。”他毫不客气地把孟檬抓来当衣帽架,将帽子倒扣在她头上,让衣服背面垂在她的正面。他又扳起孟檬的两条手臂,将手机和钱包放到她的手心。
      被帽子挡去视线的孟檬握紧手上的“意外之财”,乖乖地保持稻草人姿势。直到王颖看不过她这么傻,才帮忙将手上的东西放进羽绒服的口袋、替她穿好那件羽绒服。
      “啊。”孟檬可算回神了,“这是给我穿的吗?”她小声问。
      “可能是吧。”王颖其实也不肯定,罗泣跟她们的关系应该是还没好到会特别关照自己,“总之先穿着吧,一会儿再还他,小心感冒。”
      “好吧。”孟檬应着,花了好大功夫才把小短手伸出长袖口,艰难地将拉链从小腿肚拉到领口。
      这衣服可真大。
      前方的对话可没有后方那么温馨,不但充满火药味,还有以点燃战火为目的而绽放的火花。
      看到罗泣这战局安排,野菜忍不住嘲讽:“把小跟班搁后头啊?来得及打救你吗?”
      大人物从来都不会理会小喽啰。罗泣没有理会他,只是反问野火:“菜鸡放旁边不怕拖后腿吗?”
      这菜鸡指的是谁,野火不知道听懂了没有,但菜鸡本鸡是听懂了。野菜骂了一句,拳头直冲罗泣的门面来。
      啧啧啧,亏他野菜是属木的,居然比野火还燥,一激就爆了。
      罗泣抽空自娱自乐了一会儿。
      对于鲁莽地从正面而来的拳头,罗泣只是放下重心,同时微微侧了侧头,对方的拳头就这样落了空,只是擦着他的发梢打中了他身后的空气。
      对方就没这么好运了,他现在浑身都是破绽,罗泣随便抬一下手就打中了菜鸡本鸡了。
      野菜吃痛,踉跄着后退了几步。见状,野火连忙补上空缺,紧接着发动了攻击。
      啧。
      罗泣强忍着想翻白眼的冲动,以免被人抓到空档。
      去年三中之所以在罗泣这大佬的带领下,没跟一中发生什么大型的斗殴事件,除了因为两位时任大佬联姻了,还有因为罗泣本人并不是很喜欢干架。
      他的喜好是当乐师,而打架是一种极容易伤到手的“运动”。尽管打架有时候还挺过瘾的,例如去年学期初那场和李歌玩闹似的架。
      但这一场不一样,对方可没打算让他站着退场。就这么个打法,要是没人来拉架,哪怕他打赢了对方,他也不算是赢家。
      啧,艹!
      万岁要是在前头这里,他肯定能看出罗泣当下的心情有多差。
      罗泣有很多小动作,例如觉得特别有意思的时候会舔一舔他那尖到能咬破皮的虎齿,而觉得特别烦躁的时候习惯让眼睛保持微张的状态,眼珠上方三分之一处永远是盖在眼皮下的。
      这样的眼神犹如一把匕首,随时准备刺穿目光所及的人。
      就像现在这样。
      在野火连续挥空两拳、野菜连续被打中三次后,野火总算舍得放弃他那没有任何用处的面子。“艹,还站着干什么?动手啊!”他指示道。
      一直站在后面充当摆设的人总算有了动作。除了三个要当守门员堵前门的,其他人都加入了这起恶劣的群殴事件——群体试图殴打一人却被殴了回去。
      眼看他们愈打愈凶、罗泣身上的伤愈来愈多,陈良有点不知所措。
      文四其他人都被堵在教室里头,在外面的这六个也离开不了这区域,没办法去找老师;就是要帮忙也无能为力。
      汤文就是根单纯的竹竿,他本人也只是个炮灰级的人物,唯一能帮上忙的万岁也必须呆在后面警戒着那群蠢蠢欲动的人。
      “这可怎么办啊……”他焦急道。
      这时,那位同样被留下、没有被罗泣安排任何工作、跟女同学们一起在中间傻站着的男同学传话来了:“万岁让我提醒你,绝——对不要想着去帮忙,小心罗泣连你也揍了。”
      “啊?”陈良愣了愣。
      他是听说过罗泣疯起来连自己人都打的传说,但他一直以为那是个玩笑,没想到会在这种时候间接从万岁口中听到。
      所以那个传说是真的?
      嘶啦——
      不知道是哪个傻逼动的手,他拉扯着罗泣的衣服,直接把他的校服撕成两半,只剩下一只袖子还挂在罗泣身上。
      罗泣并没有因此而分神,屈膝撞在野菜的肚子上;趁他吃痛弯腰,罗泣一掌拍在他脑袋上,跟拍篮球似的,然后一脚将他蹬开。
      他们的攻击出现了空档,罗泣伺机把剩下的袖子从手臂扯下来,随手扔到一旁,回头望向后方的人。
      唇角往下的嘴、极度不耐烦的眼神、背上狰狞的伤疤。
      这一刻,他们都知道罗刹是什么样的了。
      手上还拿着一块破布的傻逼被吓得后退了两步,可是罗泣并没有因为他的退缩而放过他,黑着一张脸向他走了过去。
      “啊——”
      前方各式各样的惨叫声不断,一开始还有叫骂声,但到了后来就只剩下了求饶和惨叫。汤文不安地回头看了一眼,但前方混打成一堆,他根本看不清楚。
      “真的没问题吗?”他小声地问。
      “听到罗辑的声音了吗?”万岁笑问。
      汤文摇摇头:“没有。”
      “那你一会儿该听到我的惨叫声了。”万岁自嘲道,“顾好自己吧,也不知道后面这群疯子是光堵门还是一会儿会动手。”

  • 作者有话要说:  不要打架啊~
    2021-03-24 字
    ——
    打架斗殴(根据《治安管理处罚法》第四十三条):
    --拘留5天以上10天以下,视情况可拘留10天以上15天以下;
    --罚款200元以上500元以下,视情况可罚款500元以上1000元以下;
    --或干犯故意伤害罪、寻衅滋事罪、聚众斗殴罪等。
    结论:反面例子,切勿模仿,谨记要做一个奉公守法的好公民。
    2022-08-08 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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