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听我讲故事》蝴蝶想花衣

5、第5章

　　“我应该活下去的,我应该活下去的。”鬼喃喃自语。
　　“我去找我的兄弟,他不能不要我,他不会不要我。”
　　“我又去了他的住处,我敲了很久的门,”鬼说,“兄弟光着膀子气急败坏地出来。”“我看见她躺在兄弟床上。”鬼说。
　　“哪个她？敲你的女人”我问。
　　“是的。”鬼回答,“让我头上留疤的女人，他们在一起。”
　　“我说兄弟你不能不要我,你不要我我会死。”鬼回忆着。
　　“后来你又重新跟了他”我问。
　　“是的。”鬼说。
　　“还做酒吧的工作”我问。
　　“没有。我没有工作,我守在家里，守在家里看一个又一个女人来了又走。”鬼叹气。
　　“哦一个又一个女人？你兄弟那么厉害”我惊叹！
　　“是的,那些女人一拨又一拨。在兄弟房里闹,嗑药,乱交。”鬼说。
　　“啊他们这样!”我又一惊！
　　“是的,做夜场的人。他们在屋子里闹,我在外面守着。”鬼说。
　　“这是违法犯罪，你不能跟他们！”我大声嚷起来。
　　“是的，我知道，可是我只能跟着兄弟。因为这个世界上只有他还要我。”鬼神情黯淡。“有天她又在，我们仨一起喝酒。”“兄弟问我要不要她？”“我诧异地看了眼兄弟，女人随手一巴掌‘啪'的一声甩在兄弟的脸上。”鬼说。
　　“要是我我也扇他。”我恨恨道。如此不把女人当回事，如此轻贱别人，该扇。
　　“兄弟说带我上这条道他有歉意，这个女人可以送我。”鬼顿一顿，“虽然我有需求，可是也不能要兄弟的女人，这个我懂。”
　　“朋友妻不可戏。”我赞同。
　　“我感觉的到她爱着兄弟，所以才会反手一巴掌扇他。”
　　“也许是感觉受到了侮辱，”我说，“混女也是有尊严的。”
　　“也许吧，”鬼说，“我能感受得到她对兄弟的爱，很强烈。”
　　“她常常哭，常常闹。兄弟对她好她就笑，跟别的女人好她就哭闹。”鬼看着我。“我说那个晚上抱着我‘哇哇’的时候兄弟怀里正抱着别的女人。”鬼说。
　　“哦，原来是这样。”我若有所悟。
　　“所以我心疼她，她也是个爱而不得的可怜女人。”鬼怜惜道。
　　“你们还真是同一类人。”我想拍拍鬼的肩膀，结果我又忘记了他是鬼。
　　“兄弟说把她送我，女人狠狠扇了他，女人一巴掌一巴掌，兄弟也一巴掌一巴掌。你一巴掌我一巴掌，闹着笑着，笑着闹着。”鬼说。
　　“那是他俩的故事，你是不是跑题了？”我打断了鬼话。
　　“你听我讲完。”鬼叹了一口气。
　　“原来你是在铺叙，”我取笑鬼，“你继续。”
　　“那天女人抱着我哭，说我比兄弟好千倍，说她好想栓住那个男人，说兄弟的女人像换白菜一样天天翻新。说让我帮她。”
　　“你怎么帮她”我不解。
　　“你听我讲完。”鬼稍稍有些不满，“我想挣开她，她让我有了强烈反应。我想推开她，可是女人越箍越紧。”“‘说把我送你，我倒想看看跟你好他气不气!'女人有些激动。”“‘我想看看他是真不在乎我还是只是闹’！女人哭着说。”“‘生个孩子，生个孩子栓住他，我说生个孩子，你他妈还是不是个男人！’女人咆哮！”鬼陷入回忆。
　　“后来，后来……”鬼羞愧低下头，“女人要了我。”
　　“我要逃离，我对不住兄弟，我很猥琐，这个女人是个疯子，我上了兄弟的女人了，我只能逃，我只能逃。”鬼语无伦次。
　　“你的人生就像唱大戏一样。”我轻轻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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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女人头脑发热时做事不计后果。鬼遇到这样的女人终究还是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