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做魔太猖狂，今生开篇要凉凉》风临梦

8、非妖非魔

　　张筝筝静静的看着灵灵表演，她的头痛如同来的那般突然，去的也很迅速，她猜想，是体内魔丸感觉到灵丸的气息，闹腾了一下。
　　山洞内各种攻击乱飞，灵灵在其中惬意的吸收着灵气，她不再小心翼翼的从修真者身上吸取灵气，加大了吸取的力度，山洞内每个人都明显感觉到灵力的消逝，渐渐的，没有人再攻击，大家都慌乱的检查自己的灵力周天。
　　“嘻嘻，没用的，”灵灵飞在半空中，“你们越运功，灵力流失的越快。我也越强大。”平山真人早就离开了密室，他使出百般手段，也没能制服灵灵，反而是灵气消逝最快的人。
　　“人类啊，你们每次来我这里，都是打打杀杀，伤害我的宠物，摘走我的花草，肆意破坏秘境，可曾想过会有今天，你们曾经从我这里取走的，今天都要还回来。”灵灵狂笑着，一举一动就是一个标准的反派教科书。
　　“不想让人拿你就不要开放啊。”一个清脆的女声嘀咕着，“若不是你每次开放都闹出很大动静，谁知道有你这个秘境啊。坤盘大陆好地方多得是呢。”
　　张筝筝想给这位小姑娘鼓鼓掌，说的好，这天下灵气因万物而生，万物反馈灵气，灵气魔气循环往复，构成坤盘大陆的生态体系。春风秘境之所以能生出秘境之灵，也是因为万年来修真者不断进入带来新鲜灵气的缘故，说的好像她是靠自己长出来的一样。
　　灵灵听到女子的声音，勃然大怒，伸手就将讲话的女子举在空中，那女子在空中不停的挣扎，随着灵灵越发的用力，她身上忽然泛起浅白色灵光，竟然是金玲。她身上的铃铛在此被触动，这说明灵灵是真的想杀了她。平山真人飞起抱住金玲，反手一个符咒射向灵灵，灵灵不躲不避，那符咒穿过她的身体反而炸到了后面的一个修真者，那人躲避不及，被炸个满脸开花。灵灵哈哈大笑，在空中转起圈来，“真好玩，真好玩。再来，再来。”
　　“玲玲你没事吧。”平山真人将金玲放在地上，她脖子上出现五个紫红色的指印。平山真人连忙给她输入灵气，金玲咳嗽几声，悠悠转醒。“爹，你没事吧。”金玲见平山真人脸色比平时苍白很多，面容竟比平时老了十岁，知道他灵力流失的情况更加严峻。“我没事，别给我输入灵力了。”
　　在灵灵发狂的时候，张筝筝靠在楼淇怀里，悄悄的一点点斩断灵灵和灵丸之间的关联。它们两个相连的确是让她投鼠忌器，若是它们分开，张筝筝吃掉灵灵不会比吃糖更麻烦。这灵灵生出灵智也没多久，看上去就智商不太够的样子，若不是有灵丸相助，修真者联合起来也能将它消灭，不过此时它和灵丸相连，等于有源源不断的支持，凭这些修真者，恐怕也真的只能助它化形了。
　　楼淇一直注意着张筝筝的情况，见她面色好转才放下心来，他想去族人那边看看情况，张筝筝却一直抓着他的手不放，她小声的问他，“你相信我吗？”
　　她靠的太近，刚才由于一时情急，他一直抱着她，现在，他好像才意识到两人之间距离太过亲密，在这等情形下居然还有些害羞，“我当然相信你。”
　　“那你不要走，呆在我身边，我能保护你。”张筝筝道，若是情况不佳，她虽然不能吃掉和灵丸相连的灵灵，但是护着楼淇离开这里还是没问题的。只不过若是如此，这个秘境之灵化形成功，恐怕也会成为坤盘大陆的一个祸害。
　　楼淇见张筝筝眼神真挚，心里有所触动，温声道：“我也会保护你的。”，然后扶着她走到风雨潇潇族人所在的地方，姜氏族人以血脉为引，布了一个防御阵，阻止灵灵吸取他们的灵力，楼淇也加入他们。张筝筝看在眼里，知道这没什么用，灵灵只是还没注意到这里，等她注意到了，想吸收这个阵法是轻而易举。这里毕竟是秘境核心，是灵灵的地盘。她装作虚弱的坐在一边，还在切割着灵灵和灵丸之间的连接，她不敢动作太大，怕被灵灵发现，正好它现在被修真者惹得发狂，她也好借机行事。
　　被风雨潇潇保护起来的还有几个人，张筝筝混在他们中，注意到金玲被灵灵针对，她还犹豫一下要不要出手，平山真人已经将金玲救下。她也随之安心，更专注的去对付那连接起来的灵线。
　　谁知道灵灵好像盯上了金玲，“你也叫玲玲，我最不喜欢别人和我同名，你去死吧！”灵灵身体忽然变大，整个将金玲包裹住，平山真人被一股巨力推出，撞到山壁上。被灵灵包裹住的金玲面色痛苦，她无法呼吸，全身上下都被一股巨力束缚住，而且这股力量在收缩，她浑身剧痛，感觉所有的骨头都要断了，忽的，她头上的铃铛发出最后一道灵光将灵灵弹开，然而灵灵被弹开后马上在空中转了回来，又将金玲裹住。金玲口中鲜血狂喷，整个人痛到扭曲，她甚至想这个秘境之灵给她一个痛快，让她死掉算了。
　　明华派的弟子已经全部在攻击灵灵，平山真人更是冲过来，抓住灵灵的手，“你吃了我吧，吃了我吧，放了她。”灵灵再次将他拍飞，然后吸收掉所有的明华派攻击，她故意折磨体内的金玲，没有让她速死，而是感受这种剧痛，在痛苦中被它吸干。
　　秘境之灵原本淡金色的女童身形因为包裹住金玲而变大，金玲喷出的血将灵灵染成淡红色，隔着淡金色的光能看到女孩痛苦的表情，张筝筝回忆着与金玲初见时金玲跳脱的模样，终于无法忍耐，飞到空中，伸出手停止了灵灵的灵气流动。
　　“这个妹妹我见过的，是我朋友，给个面子放了她吧。”张筝筝布了一个隔音结界，修真者只能看到一女子飞上空中与秘境之灵交谈，但是交谈的内容却不得而知。
　　灵灵发现身体忽然不听使唤，大惊失色道：“怎么回事？你怎么能控制我？”
　　张筝筝好暇以整的拨开灵灵的灵体，将金玲抱了出来，一边给她注入灵气，一边继续控制灵灵的行动，“倒也不能控制你，只是能控制一点灵气。我想，灵丸也没有把关于我的所有事都告诉你。”
　　灵灵用尽了办法也没有夺回身体的控制权，马上转变了策略，它可怜兮兮的对张筝筝道：“你我本是同源，你应该能理解我的痛苦。千万年来，他们不停的索取，索取，没有人问过我的感受，我也只是想成为一个人啊，我也想有感觉，有朋友，有感情，就像你一样。你能理解我吧，我不会伤害这个女子了。你放了我，我让你们都走，然后关闭秘境。反正我已经有灵识了，再过几百年，我也能自己化形。”
　　张筝筝可怜又可笑的看着灵灵，“槽点太多，一时间我竟无法反驳。今天你做下这等事，本来我也无权去定对错，可是，你不该将我卷进来。”
　　张筝筝不知道灵丸是如何欺骗这个秘境之灵的，这个秘境之灵看上去脑子也不太好使的样子，她和它并非同源，她也无法理解它的感受。在她看来弱肉强食，无分对错，只不过今天它的确是有些过了，若是让它这般化形，才是错误。
　　张筝筝也不怕激怒灵丸，做好了最坏的打算，灵力化刀当机立断的斩断了灵灵和灵丸之间的联系，灵灵大叫一声颜色暗淡下区，而她也被反弹的灵力击落，她抱紧怀中的金玲，准备好摔个屁股墩了，可她被一个人稳稳的接住，虽然摔倒地上并不会疼，可是这种被人保护的感觉真的很好，她的心忽然很安稳。
　　楼淇一直目不转睛的观察着空中的动静，虽然他也听不到什么，但是他知道她一定是去救人的。她就很喜欢救人。等张筝筝手中忽然出现一柄奇怪的银色长刀并且刀锋贴着秘境之灵身后斩落时，他就知道要动手了，可是没想到刀只是贴着秘境之灵身后划过，秘境之灵却好像受了重伤，直接整个灵体都不稳的有些溃散的迹象，颜色也暗淡下去，身形恢复了女童大小，而张筝筝也被看不到的冲击力冲落，楼淇马上跃起接住她，那巨大的冲击力也传到他身上，他胸口一痛，一口血含在嘴里，可是他却依旧小心翼翼的抱着张筝筝，双臂纹丝不动。
　　张筝筝感觉到楼淇灵力一滞，落在地上后马上给他检查身体，嘴里还埋怨他，“不用接我的，我只会给山洞砸出一个坑，我什么事都不会有的。下次千万不要接我了。”楼淇笑笑没说话，将口里的血咽下，心里却想，无论什么情况，我总会接住你的。
　　平山真人早就等候在旁，碍着两个小辈在说话只是仔细的检查金玲的身体，等他发现金玲根基没有受损，而且身体中有股力量一直在缓缓的为她治疗，这才松了一口气，对着张筝筝深鞠一躬，“我以一个父亲的身份多谢道友的相救之恩。此后，道友若有差遣，莫敢不从。”
　　张筝筝听得此言，不由得对这个第一个没说要上她家门感谢，直接感谢她的人有点好感，更何况是金玲的父亲。“平山真人不必如此，我和金玲也算是朋友，朋友有难，拔刀相助是应该的。”这个拔刀还真是字面意义上的拔刀。
　　“不知道友是如何重伤那秘境之灵的，我等用尽各种办法，都无法伤到它分毫，还请道友指点，我们也好同心协力，破了这秘境。”平山真人真的很容易就放下架子，非常谦虚的向张筝筝请教。张筝筝则十分不想和这个老头同辈相称，她看看楼淇年轻的脸，在心中呐喊我不想当前辈！！立刻和平山真人划清界限：“平山前辈让小女惶恐了，这秘境之灵是秘境的核心，整个秘境的能量都为它所用，无论是什么攻击它都能用秘境之力吸收，受了伤也能从秘境中吸取能量恢复。只是我恰好有一宝物能暂时将它和秘境的联系割断，是它的克星，所以刚才才能伤了它。”这话半真半假，张筝筝还装模作样的从怀里套出一个黑色圆圈，“正是此宝，前辈用此宝将那秘境之灵套住，就可暂时压制住它，大家齐心协力可将它打碎，离开这里。”
　　平山真人小心翼翼的接过张筝筝从大宝建上卸下的门环，珍而重之的捧在手里，立刻召集所有人站好方位，集体攻击灵灵。
　　楼淇也加入其中，张筝筝则退到角落里，暗暗的制住灵灵。灵灵几番挣扎还是被打散了，它消散前对这张筝筝的方向哀嚎一声。
　　张筝筝丝毫不为所动，暗中将溃散的灵灵收走，捏成一个丸子藏在怀中。
　　灵灵一散，山洞立刻出现崩塌的预兆，修真者各自御剑而起，一招就掀开山洞顶端飞了出去。金玲已经被明华派的人接走，张筝筝跟着楼淇混在风雨潇潇的人里。大家都或多或少有些受伤，更是都失去了不少灵力，需要闭关一阵才补的回来，散修直接就离开了，五大派的人寒暄几句，约定一个月后在明华派商议此事也就各自带队离开了。
　　张筝筝跟着风雨潇潇离开，平山真人几次想和她说话都被她故意无视了，他也只是叹气一声，带着明华弟子离开了。
　　一个月后商议？？？张筝筝心里吐槽，一个月，够我灭世的了。这帮人真的好没有危机感。难道是修仙岁月长，都没有时间观念了吗。
　　风雨潇潇的长老召出飞行法宝，是一艘华丽的飞舟，张筝筝随着楼淇走上来，就见姜玉晗挤了过来，姜玉晗已经和长老说明张筝筝是他们的朋友，而且刚才山洞中张筝筝献宝有功，大家都看在眼里，对她也是有一分感激之情，默许了她跟着风雨潇潇离开。姜玉晗本来给张筝筝准备了单独的房间，但是她偏要和楼淇待在一起，姜玉晗也允了。两人来到房间，张筝筝立刻催楼淇打坐恢复，楼淇却不着急，牵着她的手看着她。
　　少年的目光真诚又热情，不掺一丝杂质，张筝筝被看的面红耳赤，却也不甘示弱，直接坐在他身旁将头靠在他肩上。“怎么啦？”她的声音温柔又信任，还有一丝羞怯。
　　楼淇挽着她的肩膀，关切的问：“刚才你没事吧？”
　　“我没事的。我皮糙肉厚很结实的。”她抿着嘴笑了。
　　“我是说，你划下的那一刀。”楼淇声音有些微微颤抖，有些话他不想问，可是他不得不问，他虽信任张筝筝不会伤他，可是此时带她回风雨潇潇，他好怕会出事，也怕护不住她。
　　张筝筝牵住楼淇的手，“我没事，很简单的。我答应过你，若是我们都能活着离开秘境，你想要的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不过，有些问题的答案我自己也不知道。”
　　“你不是金丹期吧？”
　　“恩，我不需要划分等级。也可能是有，但是我不知道。”
　　“你……不是妖族吧？”楼淇强迫自己问。
　　“我非妖，非魔，”张筝筝直起身子，看着他，“也非人。”
　　少年的瞳孔收缩了一下，握着她的手不由的收紧，然后马上放开，“你也是秘境之灵吗？”若她也是秘境之灵，就可以解释为什么她这般强大，又有这么多宝物。
　　“我不是，”张筝筝摇摇头，“关于我的身世，我也只是有隐隐的一点猜测，等我确定了就会告诉你。我只知道当我来到这个世界，就是现在这个样子了。我有喜怒哀乐，我能感觉到微风吹过脸庞，花草繁茂的清气，生命消失的痛苦。还有……”她对楼淇开心的笑着，“喜欢一个人。”
　　少年从脖子慢慢的红到额头，眼睛不停的眨，长长的睫毛上下翻飞，张筝筝忍不住凑近去看，少年却害羞的仰着身子向后躲，一个向前，一个向后，很快他就被她按在床上。张筝筝笑的肩膀都抖了，“我看你还能躲到哪里去。”
　　楼淇侧过头，露出通红的耳朵，“我们好好说话。”张筝筝却不依，低头去吹他的耳朵，两个人都是心砰砰跳，想要靠的更近。
　　“你们在干什么！”姜玉如来找楼淇，没敲门就推门而入，结果看到了小孩子不该看的东西，她捂住眼睛大喊一声。
　　楼淇随手一挥，房门马上关闭了。姜玉如差点被打到鼻子，直接被关在了门外，她再敲门，却没人给她开门。她气的踢了一脚房门就去找姜玉晗。姜玉晗听她说了经过，心想这点狗粮都被我两兄妹吃了，哄着姜玉如离开，叫她最近不要去找楼淇。“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
　　“我早就长大了，臭哥哥。”姜玉如又踢了姜玉晗一脚，气呼呼的走了，却也听话的没去再找楼淇。
　　房间内，两个人十分尴尬，楼淇咳嗽一声，“我先打坐恢复一下。”
　　张筝筝连忙点头，“我，我也是。”
　　楼淇在房间里布下结界，试了几次，打坐入定。张筝筝为了不打扰他也布了个结界，然后将神识沉入灵灵的灵体。
　　灵灵被捏成一个丸子，带离了春风秘境，一时又喜又悲，它身为秘境之灵，在秘境内是最高的存在，秘境的一切都听它的，可是，它却永远无法离开秘境。一辈子只能和那些妖兽在一起，而秘境受到限制，里面的妖兽永远无法生出灵识，一直是它孤独的一个人，只有每次秘境开放的时候，才有一批修真者进来带来一丝生气。它每次在秘境开放的时候都很高兴，会给那些修真者便利，他们想要的东西统统都可以拿走，它也观察他们，听他们说话，看他们交战，它也会觉得其中有的人很好看，会给他们更好的东西。可是这些人大多只来一次，从来没进入过第二次，它看着看着就想和他们说话。可是没人能看到它，没人能听到它。他们来，他们走，而它，还是它。
　　终有一天，它心生不满，它也想像他们一样离开这里。离开这个它熟悉一草一木的地方，去他们说的那些地方看一看，吃他们聊到的食物，听他们讲过的故事，经历他们那些九死一生的历练。随着它执念越来越深，它也越来越强，它开始对这些修真者不满，每次都要拿走它的东西，它要花上很多年才能补上这些能量，然后，他们又来了，又伤害它。它已经不喜欢他们，讨厌他们，可是它无法控制秘境的开启，它每百年灵力最盛的时候秘境自然而然的就会打开，这是唯一不受它控制的事。直到灵丸找到它。
　　灵丸说它是万物之灵的精华，春风秘境也是因为靠近灵丸才存在的，而秘境之灵也是因为有灵丸的灵韵在才慢慢的形成。灵灵感受到它和灵丸的灵力的确是同根同源，而且灵丸要比它强大千倍万倍，是它看不出来的差距，马上就相信了灵丸。而当灵丸说能帮助它化形的时候，它开心的飞了起来。灵丸肯把灵力分给它，只有一个小小的要求，让它帮灵丸传话给某人。
　　它答应了，因为这是很小很小的一个事。虽然灵丸让它传的话很奇怪，不过传话也是很小很小的一件事。它终于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强大力量，这力量让它提前三十多年开放，而它，张开了布满獠牙的嘴，准备吞噬这次的修真者从而化形。可惜，失败了。但是它却能离开春风秘境了。它现在以一个丸子的形态存在着。
　　张筝筝拿着秘境之灵，本想和它认真对话一番，但是丸子实在是太香了，她忍不住舔了一下。
　　灵灵：？？？？？你认真的吗？？？？？
　　“忽然没什么想问你的了，”张筝筝拿着灵灵，“临死之前还有什么遗言吗？”
　　灵灵：！！！！！我想自然死！！！！！
　　眼看着嘴巴离自己越来越近，灵灵挣扎着说，“我知道灵丸在哪里，我可以带你去找它。”
　　“我一直知道灵丸在哪里啊。所以才一直避着它们走。其实我吃你不关今天的事，纯粹是因为你太香了。”张筝筝说完就将丸子放入口中，入口即化，味道好极了，而且充沛的灵力流入张筝筝的胃，她觉得自己还能绝食三十年。
　　真香。她想。我还能再吃几个。
　　本来还想问问它知不知道灵丸有什么其他的阴谋，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张筝筝满意的打个饱嗝，爬上楼淇的床，沉沉的睡了过去。
　　随着张筝筝沉睡，她身上又冒出灵光和魔气，两者相互交融随着她呼吸流转，楼淇修炼中感觉到魔气，刚张开眼，魔气就受了惊吓般钻回了张筝筝的身体，灵光却大摇大摆的继续流转着，楼淇只见到灵光大盛的情景，他又检查了一下结界，怕灵光为他人察觉，对她的身份有了新的猜测，复又修炼起来。
　　几天后，经过几次传送的飞舟回到了风雨潇潇所在的夜来城。一行人直接被带到内城，见到了风雨潇潇的族长，静逸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