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源石收藏家》年华余晖

93、原神番外

　　原神

　　1

　　结束了达芬奇派发的任务后，黑羽回罗德岛转了一圈，就随机把自己传送到新的世界了打算随便玩玩了。

　　说起他回去的时候——

　　大概是因为有凯尔希这个陪了罗德岛几代依旧容颜不变的例子在前，那些小辈看到印在历史书上的「已死」的黑羽，倒也没有多怀疑——甚至要不是黑羽跑得快，可能还会被拉回去当社畜。

　　“你不四处旅行了？”他问过凯尔希，对方却连眼神都吝啬，只是平静地继续看着窗外摇头。

　　罗德岛现在更像是感染者们的学校了，一出门就能见到嬉闹的长着黑石的孩子们，天灾的阴影还在，但是新的曙光已经洒落在大地上。

　　“现在的罗德岛不错吧，阿米娅特地留了一封信，我已经叫人去拿了，”白发女子眉眼柔和，难得露出了笑容，“还有，欢迎回来。”

　　她绝口不提博士的尸体消失时的愤怒与不安，也不提当时泰拉的动荡，多年的寻找和打听仿佛只是弹指一瞬，她像是一直坐在罗德岛等待，然后在见到这个人后，给一句简单的话。

　　物是人非。

　　但是现在的景象，或许就是当初殿下所希望的那样。

　　2

　　“今天的日常委托也完成啦，我们去找凯瑟琳小姐吧。”白发的小女孩飘在空中，星空般的披风给她带了些神秘色彩。

　　金发的旅行者点点头，收起武器。

　　“咦，前面有一个人被史莱姆围住了，我们快去帮帮他吧。”小女孩的眼睛尖，马上发觉了前面似乎被困住的人，轻车熟路地提醒旅行者前去帮忙。

　　靠近后，才发现这个人不像普通人一般被软乎乎的史莱姆吓得蹲地抱头，而是站立着抱着史莱姆观察周围。

　　对方显然也看到了旅行者，露出了浅淡的笑意：“你好。”

　　“你好呀，”派蒙一如既往地接过话茬，叽叽喳喳地说起话来，“这里很难看见冒险家呢。”

　　从这里往右边看，就能看见果酒湖上的城邦，再往前走一段距离，就是无相之风所在之处，这里的树木不多，视野很宽阔，明显的没有任何遗迹留存，丘丘人偶尔会在周围巡逻，并不算适合探险的地方。

　　——起码旅行者迄今为止没有在这里遇见过别的冒险家。

　　“是吗？”黑羽把在自己手里挣扎的水史莱姆放下去，顺便躲开了旁边的史莱姆笨拙的一撞，总觉得对这里有说不出的熟悉感，一时间也想不起来。

　　他顺从地跟着旅行者去了名叫「蒙德」的城邦。

　　金发的旅人与白发小孩在这里显然是相当出名的存在，一路上不断有人主动打招呼，大家都用着热情又憧憬的眼光看着旅人。

　　“呀，旅行者，真巧。”一个带着绿色贝雷帽的黑发绿眸少年携着风来，语气轻松地打了个招呼，指尖轻轻拨动了一下琴弦，奏响轻柔的乐符。

　　他含着笑意的眼睛看向了黑羽，也没说什么，只是继续和旅行者闲聊：“听说迪卢克姥爷最近进了新酒，我实在等不及了，就想来探听一下情报。”

　　“卖唱的肯定是被卢老爷赶出来了吧。”派蒙哼哼一声，并不给对方面子，“说不定酒钱都没带够。”

　　“诶呀，我这不是打算用新作换酒钱嘛，而且多少是带了些钱的。”吟游诗人丝毫不觉脸红，笑盈盈地提了一嘴同为神明的同伴，“要是钟离，可能钱包都不带，相比之下，我已经很不错了。”

　　“那、那确实……”

　　派蒙一时间被带偏思绪。

　　黑羽本来打算就此告别，但派蒙热情地表示可以带着他逛一圈——反正他们任务做完了，正闲着，作为报酬，黑羽之后请他们吃一顿饭就好了。

　　博士自然没有拒绝。

　　“这是铁匠铺，可以自己拿矿叫老板锻造——他的脾气不太好。”
　　“这里是猎鹿人，莎拉小姐的手艺很不错哦。”
　　“这里是纪念品商店，不过里面的东西不能用摩拉买，你可以看看有没有什么感兴趣的，让旅行者换，然后你拿摩拉给我们就好啦。”

　　……摩拉？

　　黑羽后知后觉地从记忆中翻出片段。

　　啊……摩拉克斯现在怎么样了？

　　3

　　听闻黑羽的问题后，旅行者的表情一时间有些奇怪。

　　“请仙典仪上……死了。”虽然对方还一本正经地筹办了送仙典仪（自己的葬礼）。

　　说谎。

　　博士一眼看出了旅行者与派蒙的心虚，他心中微疑，但没有深问——摩拉克斯和他只是君子之交，有机会的话能见上一面倒是不错，如果不行，那也不强求。

　　“啊、啊——”派蒙心虚地转移话题，“前面就是风神像了！可以爬到神像手心里坐下哦！”

　　黑羽眯着眼打量了一下，越看神像越觉得神像与刚才那个吟游诗人相像，又思及刚才那个笑嘻嘻的吟游诗人身上过于融于自然的气息，表情愈发古怪。

　　原来神不能自己随便造钱吗？而且那副该说是「轻浮」还是「自由」的态度与他所认识的另一个神明的克制沉稳完全不同。

　　说起来……如今是仙魔大战后多少年了？

　　稍微借了些许槐琥的能力，黑羽还算轻松地登上了神像的头顶。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神像头顶的风比他估算的还要大些，宽大的防护服被吹得猎猎作响，要是他体重轻些，指不定会被吹个不稳。

　　黑羽当机立断把霜星的能力借来，在脚下凝了一层冰固定住身体。

　　那旅行者熟门熟路地给风神像头顶安了两个荒星，示意黑羽靠上去站得稳些，远看上去就像是风神长了一个丸子头一般，下面祈祷的人全都习以为常，没有训斥的意思。

　　毕竟这里是自由之邦，甚至连你信不信仰风神都是自由的，只要别给别人带来麻烦，那就按自己喜好来就可以。

　　风送来了神明无奈的叹息，刚才还恶作剧地往博士衣服里窜的风温和了下来，终于不再捉弄这个胆大包天踩在自己神像头顶的「外界人」了。

　　4

　　蒙德十分和平。

　　旅行者大概也看出了黑羽不是等闲之辈，就拉着后者四处闲逛，甚至去了一趟风龙废墟近距离表演了一下蒙德人们总夸赞的大战。

　　黑羽沉默地看着巨大的龙一头扎进底下的漩涡，有些迟疑：“它真的没事吗？”

　　“没事啦，我和旅行者每周都要来一次，要不然每日委托难度太低了，怕实力退步，”派蒙摆了摆手，在空中转了一圈，“接下来去找狼王吧！”

　　黑羽：……要全揍一遍吗……

　　他一时间不知道对方是不是想炫耀自己的战力了。

　　旅行者显然十分熟练了，敌方手一抬，他就知道往哪边躲，轻巧利落地把一个一个的对手斩于剑下。

　　然后是那位「刺杀摩拉克斯的幕后黑手」——公子。

　　对方不像是特瓦林和狼王一样已经被每周一次的挑战弄得没了脾气，依旧兴致勃勃地拿出了武器。

　　黑羽看着他们对打，倒是不觉得无趣——罗德岛指挥战斗是需要注意全局的，他很少有机会把注意力完全放在一个干员的战斗上，这么近距离地观看出招华丽得过分的战斗，也算是新奇的体验。

　　“哈哈……你真是完全把我摸透了啊。”输了的橙发青年并不恼，只是爽朗地笑着拍了拍旅行者的肩，视线移到观战的黑发青年身上，在对方衣服上的标识上停了停。

　　“伙伴，”他微微弯腰，与旅行者耳语起来，“你看他衣服上的标识，与先生给我看过的一幅画很像。”

　　“啊——说起来，那幅画我们也看过。”派蒙探头探脑，努力回忆，“难道又是一个仙人？”

　　“钟离现在多半在听书，”旅行者敲定了接下来的行程，“我们顺便去请他一起吃饭吧。”

　　5

　　黑羽远远地就见到了那个正捧起茶杯的男子，很快反应了过来。他的脚步顿了顿，纠结了一下要现在这幅样子过去，还是变成「夕」叙旧。

　　“好了，前面就是钟离，我们去打个招呼——咦咦咦？？？”派蒙一扭脸就被吓到了，她连忙往后飞了些许，着急忙慌地找黑发青年。

　　突然出现的青丝披散的红眸少年懒洋洋地抬眼，他手中握着看起来十分沉重且没有开刃的红剑。

　　黑羽带着些许笑意的开口：“别慌，小家伙，我只是换了副样子。”

　　这里人流量不大，也没几个会注意到他突然的变化。

　　……只是，夕的样貌果然太容易吸引别人的视线了。

　　刚踏出小巷子，明晃晃表明「我就是仙人」的装扮让周围的人不断地投以好奇的视线，说书先生停下的话语也让背对他们的男子若有所觉地回过头来，怔了怔后，含着笑意对着黑羽举了举杯。

　　画师也被逗得露出笑意。

　　这一向注重「讲究」的神明，居然把茶当酒来敬，可以看出对方确实在打心眼的高兴了。

　　“终于退休了？”画师开口依然是软糯的吴语，软中带刺，肆意的神态千年未变，“轻松了不少？”

　　钟离给他倒了茶，又商量道：“那个契约，恐怕得拖延一些时日才可以兑现。”

　　——那个契约。

　　「你若是哪天累了，不妨找个接班人，去休息——要是能来罗德岛就更好了，我让博士给你些轻松活。」
　　「如果有那一天的话。」

　　黑羽失笑：“我不着急。”

　　6

　　“那位偶尔会在上面，我们也说不准那位什么时候会出现。”老板娘这么说着，看着眼前的少年，抿唇轻笑，“说起来，客官和那位还真是像啊。”

　　“我们总是被这么评价。”黑羽也没有摆架子，只是思考了一瞬，看向楼下厨房，“厨子现在在吗？我想尝尝他喜欢的杏仁豆腐。”

　　说起来，这么多年过去了，夜叉会不会蛀牙啊？

　　“当然在的。那我在上面摆桌，您去那儿边看风景边品味如何？”老板娘一看就是个妙人，也知道眼前的人冲什么来，见黑羽没异议，便叫人吩咐去了。

　　黑羽一踏上顶层，就看到了「神龙不见首尾」的夜叉，不免扬了扬眉。

　　“背对着我，嗯？”他缓步靠近，抬手取下了对方的傩面，“不是工作期间就别戴了。”

　　夜叉金色的眸子极快地看了黑羽一眼，又低下头。

　　“最近还做噩梦吗？”

　　“……”

　　“说话。”黑羽不免没好气地伸出食指戳了戳对方的脸。

　　“不敬……”魈的话吐出一半，又意识到黑羽按理来说辈分比他大，倒也不算「不敬仙师」，又闭上了嘴，被恶劣的大人又戳了几下才吐出回答，“我早就不怎么做噩梦了。”

　　“还有其他话呢？”

　　黑发红眸的少年放下了手，半眯着眼等着。

　　“欢迎回来……师傅。”

　　“这才乖。”

　　那双微暖的手，时隔千年，再次落在了夜叉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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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可以了吗？
　　（猫猫探头）
　　说起来博人传我好牛哦（膨胀）
　　活动嘛——非常简单！（虽然被大爹锤爆了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