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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命,科学 ...

  •   相信命,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相信科学,一切都是巧合。
      有些事情,即便亲身经历过,也弄不明白为什么?可它又实实在在发生过。相信命,通俗的说也就是迷信。相信科学,这巧合也实在玄乎。
      曾记得,刚结婚的头几年,生活不如意,两口子吵架那就是家常便饭。三天一小架五天一大架,日子过的那叫一个惨。人常说,两口子打架,床头打架床尾和。可我是一个记仇的人,而且恩怨分明眼里不容沙子的人。
      记得有一次吵架过后,我与男人分床睡。男人占着大床,我去一张小床上睡。那个小床放在房间东间的窗户下,小床是东西放的。我头朝西脚朝东睡在小床上。
      没过多长时间,我感觉小床有些轻微的晃动,我的意识有一些模糊。我认为自己是困了,就没在意,继续睡在床上。可不知怎么的,忽然感觉胸口有些闷,感觉有东西压在胸口上一样,而且感觉床的晃动越来越厉害了,自己意识越来越模糊,胸口也越来越闷,喘不过气来,感觉胸口压的东西越来越重。我一点都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随着时间的慢慢延长,床晃动的越来越厉害,胸口越来越闷,几乎喘不过气来,胸口压迫感越来越重,能让自己瞬间窒息。大脑里仅存一点意识让我想起老年人常说的“压虎的”,让它压着了得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声喊,喊出声来也就没事了。仅存的意识里,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喊,可无论怎么用力我就是喊不出声。
      床的晃动越来越厉害了,胸口越来越闷,自己几乎感觉不到呼吸,胸口的压迫越来越重,压的自己毫无动弹之力,现在大脑的意识里只剩下了大声喊,必须大声喊出来,才能让自己摆脱困境。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喊,我拼了命的喊,可就是喊不出声。我真的害怕了,从来没有这么无力过,我害怕自己就这样死去;可我还不想放弃,我一直用力喊,我拼了命的挣扎着。
      在这种害怕恐慌的时间里,我不知道自己多长时间才喊出了声,才慢慢清醒过来,身体慢慢轻松了。
      我也许吓傻了吧?我不说赶快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而只是傻傻的认为这只是头朝西睡的缘故,心中不禁在想,头朝东睡也许就没事了吧?我心里这样想着手里拿着的枕头直接放在了床的东头,接着便头朝东睡在了床上。
      没想到这次更厉害,刚躺床上,床就剧烈的晃动起来,胸口犹如一块大石压着,闷的喘不过气来,想动弹浑身没有一点力气,此时想离开床更是不可能的。床的晃动越来越剧烈,胸口的石头越来越重,呼吸越来越困难。现在的大脑里只有一个念想——那就是大声喊出来,我用力的喊,我拼命的喊,可就是喊不出声来。
      床的晃动越来越剧烈,胸口的大石越来越重,呼吸越来越困难,我陷入了绝望里。
      难道我就这样死了吗?不!我不能就这样放弃!儿子还小,我走了他将无人照顾,我要活下去!我要用力喊,拼命的喊,只要喊出声来我就有救了。
      时间慢慢过去,我拼了命挣扎着,用力的喊着。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终于喊出了声,大脑慢慢清醒,身体慢慢轻松,呼吸慢慢顺畅,能感觉自己慢慢有了力气。清醒之后,吓得我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我着急忙慌的离开了这个小床。
      这次我真的怕了,以前我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也不信神鬼之说的,可这这一次我有点说不明白了。

      人们常说好日子人越过越精,孬日子人越过越傻。我这日子过的精傻我不知道,可我的小命差点不保我是知道的。两个人整天家吵架生气,慢慢的我得了病。花钱看看好看不好我不知道,我总感觉自己快死了,现在我心里想的就是我今天活着明天死那去我都不知道。自己什么都不想就只想着死,其实我是怕死,我才把死挂在嘴边上。
      有一天在街上玩,邻居妹子告诉我杨庄有一个打算盘的看的挺好。可我不信,我只是抱着让她给我看看我还能活几天的心里便去了。
      大早上早起去的。走到地方一看,妈呀!不说是人山人海,可黑压压的一院子人,站在屋门口一看,屋子里也人满为患。按号看,每一个人领一个号,排到谁给谁看。
      打算盘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白净的皮肤,黑亮的双眼,黑黑的剪发,说话的声音大而亮。不知道她叫什么,那就先叫她女师傅吧。
      前面排的人太多,我只好挤进屋子里听她与别人看。她看的准不准我不知道,但听他们说话,回头客居然很多,即然回头客很多那她看的应该准吧?如果人来一次她看不准的话,那么就没人再来第二次,她或许看的准吧?我心中不由的暗想。

      “你来看啥的?”打算盘的女师傅问坐在她面前的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
      “我,我,我”三十岁左右的男人“我”了几声没有说出话来。
      “你,你,你看啥?”打算盘的女师傅又问到。
      “我,我,我”三十岁左右的男人脸色已经通红,结结巴巴的还是说不出口。屋子里所有人都看向了他。
      “你,你,你到底看啥?”打算盘的女师傅再次问到。
      “我,我,我”三十岁左右的男人还是说不出口。
      “你要是再不说,那我可说了哈?”打算盘的女师傅说到,只见三十岁左右的男人脸色通红的低着头。
      屋子里所有人的眼睛都看着他,现在的他已不再出声。嗨,真不知道什么事竟让一个大男人难以出口,所有人都好奇的看着他。
      “你不说,那我就说了哈?你头上的帽子还没把你压死嘞?”打算盘的女师傅的话一出口,只见三十岁左右的男人的头猛的低在了两膝间,双手紧握着抱在头上。
      看着男人的表现,我想女师傅说的那个“帽子”应该是个“绿帽子”,女师傅为了男人的脸面省去了“绿”字。
      屋子里所有人的眼神都充满异样——同情,可怜,不可思议,嘲弄的眼光或许有,我想大多数人还是同情可怜的。
      “你说吧,你是想离婚还是想让她回心转意?”过了很久打算盘的女师傅问到。
      “我,我,我想让她回心转意。”又过了很久三十岁左右的男人结结巴巴的说出了声,声音小的如蚊子哼哼,若不是屋子里寂静无声,没有人能听清他说的是什么。
      “她就是回来了,也不可能和你好好的过日子,她就不是过日子的人,她外面的头很多,不是一个两个的,要不还是离婚吧?再找一个居家过日子的人,这样的女人你要她干啥?你都不嫌头沉?”
      “她长的好看。”三十岁左右的男人又哼哼了一句。
      “哈哈哈”屋子里的人哄堂大笑。没谁再顾忌男人的脸面,原来这是自找的呀!没人给以同情,周瑜打黄盖,两厢情愿的事谁也没办法。
      “即然这样,那你还来我这儿干啥?”打算盘的女师傅不解的问到。
      “她又走了,我想让她回来。”三十岁左右的男人声音依旧很小。
      “那好吧,我让她回家,至于你想怎么过就怎么过吧,”打算盘的女人充满无奈。
      三十岁左右的男人的脸如煮熟的虾子红透了,什么都没说,站起身慢慢走出屋子。他心里怎么想的,没人知道。不过他刚走出屋子屋子里就像煮开的锅热闹起来了——“我的天,没见过这样的人!”“哎呀!真是的,就这样了还过?也不嫌丢祖宗的脸!”“情愿当王八别人有啥法?”……
      屋子里的人现在已没有了同情和可怜,有的只是嘲讽和谴责。说白了他人的事说多了无用。

      “你先拿20元钱。”排到我的号了,打算盘的女师傅对我说。
      “怎么?得先拿钱?”我有点不解。
      “是的,都是先拿钱。”打算盘的女师傅说。
      “好吧。”我一边说话一边拿钱递给了她。
      “你是啥庄的?”打算盘的女师傅问我。
      “甜庄的。”我说。
      “当家的叫啥名?”
      “周沐。”
      “看啥?”
      “你给我看看我还能活几天?”我如实到。
      我说完话,一屋子的人都惊奇的看着我。
      “这是咋说的?你没事,你这次好了就没事了。不要怕,没事的。”她说到。
      我不知道她说的真假,几年之后我才明白她没有骗我。
      “我给你说吧,你家里有过两个傻瓜,有过两个少亡的。你家里也不干净,你公公经常回家。”她说。
      “他已经死了。”她还没说完我急忙插嘴。
      “我说的是他的魂经常回家,你丈夫的二哥在你家里没走过。”她还说着。
      “他也死了。”我又急忙插嘴。
      “我说的是他的魂。他就在你家堂屋东间窗户那里。”她说。
      我不由得想起那次的事,心中一阵后怕。
      “那能让他们走吗?在家实在是太害怕了。”我害怕的问。“别让他们再回来了。”
      “能让他们走,我把他们赶走。不让他们再回来了。”她说。
      “你再给看看,我儿子能考上大学吗?”
      “顶多上个专科。”
      几年之后她的话得到了证实我儿子确实只上了个专科。
      “她说咱家出过两个傻瓜。我咋不知道?”回家的路上我问自家男人。
      “俺爹和俺二哥。”
      “她说咱家出过两个少亡的,我咋不知道?”
      “俺爹和俺二哥。”
      我不知道的事,她居然知道。而且我们是第一次去她那儿,也是第一次见面。她是怎么知道的?我实在闹不明白。
      生活真是千奇百怪。
      想信命,一切都是命中注定;想信科学,一切都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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