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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林风个人向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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敛房,林风找到停放尸体的冰柜,将人拉出,
两个泰国人,身份不明。
林风上上下下,前前后后检查了两具尸体,除了肚子上拆开又缝上的伤口,整个尸身苍白如纸,好像被人放了血,面部却赤色带青,像窒息,又像是中毒。
可法医的报告上并未有这两项证明。
马骝看不懂他异常行为,“你在找什么?”
排除所有不可能,剩下的即使匪夷所思,也应有理由判断。
为了证明心中猜想,林风手指沿着尸体往上滑,到了嘴边,突然觉得里面有东西蠢蠢欲动。
捏开尸体嘴巴,马骝好奇凑上来,却什么也没看到。
林风想,得找个引子。
于是掏出口袋里的蝴蝶刀,顺便拉着马骝的手,刀锋一划。
马骝嘶一声,手指放到嘴里,瞪眼看林风,“你干什么?”
林风眼睛盯着尸体,
刚才的血落在尸体下巴上,尸体张开的嘴巴,似一张深渊巨口,一条小指粗的虫从嘴巴里钻出来,扭动着身躯,爬到下巴上,贪婪吸食着新鲜血液。
马骝吓了一跳,“这是什么东西?”
“蛊虫”
“啊?”马骝一时消化不了,警界一直倡导相信科学,用科学的方法办案,这么离谱的事情,说出去,怕是有人会觉得他们讲故事,可是却是他亲眼看见。
“那这东西……”
“可以操控人”说话间,旁边那具尸体的脑门上赫然开了一个洞,又一条虫爬出来。
马骝一惊,看向林风。
林风带马骝后退,以防不测。
“帮忙再挤点血出来”林风对马骝道。
“啊?”
怕蛊虫爬回去找它的主人,林风眼睛觑到架子上的福尔马林,赶紧过去拿了过来。
打开空瓶,林风拽着马骝的手,用力挤进去血。
蛊虫慢慢爬进去,林风立马把福尔马林倒进去,又用瓶塞塞住。
蛊虫的身体泡在水里,奋力扭动,不一会儿就不动了。
马骝不解,“怎么回事?”
“可能在装死”
见林风举着瓶子端详,马骝道,“你还拿着它干什么?不如找个地方埋了”
“以后会用到“
马骝不知他在想什么,只觉在警校受到的教育被彻底颠覆。
“林风,你到底什么人?”
“别大惊小怪,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
话音一转,“我想应该是有人利用这些蛊虫操纵了这些尸体,使得他们跟活人一样,所以过海关时,才什么也查不出来”
“那现在怎么办?”
“回去看监控”
林风和马骝足足看了一天的监控,看到那两个泰国人果然是跟着嫌疑人进的海关,那时他们还跟活人一样,只不过脸色已经出现了异样,海关的巡检看不出来,也在情理之中,毕竟没人会想到死人还能像活人一样站在自己面前。
将军的心腹回到泰国,告知交易失败。
双方只得再找机会合作。
这日,林风刚回到家,住附近的阿公颤颤巍巍找上门,说有事请林风帮忙。
林风扶他坐下。
阿公讲他的孙女徐盈已经很多天没有回家了,说着更是伤心的流下泪来。
林风认得徐盈,未成年少女,长得不错,性格也活泼,就是有些爱玩。
林风问清原委,原来徐盈跟一个叫赖头的小混混混在了一起。
阿公看出赖头不是个好东西,让赖头放了徐盈,但赖头明显不想放手,徐盈也似乎忌惮他的威势,不敢忤逆。
所以阿公这才找林风帮忙,大概是想借他的势,让对方放了徐盈。
“小风,你看你能不能让那个烂仔不要搞盈盈?”
林风答应阿公会帮忙,送阿公离开。
林风查到赖头经常出入一家俱乐部,和马骝一起过去。
台球室,赖头正弯腰撞桌球,抬头看到林风走近,也没心思玩了。
大约是老鼠都怕看见猫,这一片,谁不知道林风,油盐不进的铁面探长,谁要是撞在他手里,准得坏事。
“这不是我们龙卷风吗?”
林风还不知道自己得了这么个花名,自顾自拿起桌杆,对准白球,轻轻一顶,目标球撞到桌边又弹回,将附近的球一一顶进球袋中,一个也不剩下。
对方的心好像也被撞了一下,不懂他这么做意图,赖头斜眼看他,“风哥,球打的不错,让兄弟们陪你好好玩玩?”
“我不是来陪你们玩的”
“你有话就说,是不是我们做错了什么?”
“徐盈你知道吗?已经几天没回家了,他阿公很担心她”
“风哥,我们两情相悦,你不会连这种事情都管吧?”
“是吗?两情相悦?我现在怀疑你诱骗未成年,识相的把徐盈叫来,我有话问她”
赶鸭子上架,对方明显不悦,又不想得罪他,遂使眼色给旁边小弟。
不一会儿,徐盈就被带了过来。
“风哥?”
“怎么?书不念了?不知道你阿爷着急?赶紧回去!”徐盈犹豫地看赖头一眼,见他没反驳,这才走到林风身旁。
林风带着徐盈离开,
等电梯门开,里面下来几个人,为首一人穿西装,打领结,身边带着几个保镖跟手下,正是蔡权。
对方装作不认识,马骝赫然发现他的手下里,有一人居然是张吉。
怪不得他很久都联系不上,原来被派来当卧底。
尽管他们表现的再平常不过,可是蔡权还是发现了一点猫腻,他为人向来谨慎猜疑,当下便多留了个心。
“认识?”
“好像在哪儿见过”幸亏张吉机警,回答的天衣无缝。
电梯里,徐盈忍不住打量林风,“风哥,想不到你当警察还挺威风的嘛,他们平时天不怕地不怕,怎么在你面前连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记住,回去多读书,将来找份正经工作,别跟那些人混在一起,没前途的”
“知道了”
快到家门口,徐盈又忍不住调侃,“风哥,你穿制服帅呆了”
林风一愣,被少女异常的夸赞弄的有些不好意思。
马骝也说道,“是啊,你穿制服酷毙了”
林风忍不住白他,“多管闲事”
回去路上,马骝:“我说怎么一直没他的消息,老四,原来这小子当了卧底”
“你早该想到”
“说的你好像一早就知道”
“对了,老四,你说这件案子,这小子会不会知道些内情?”
“你想干什么?”
“卧底嘛”
马骝在蔡权的地盘上留下记号,是当初他们在警察学校时,商定的特殊记号。
没想到居然收到回应。
双方约定在安全的地方见面。
张吉:“我就知道你们会来找我,老四呢?”
“他说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你越安全”
“嗯,我一直怀疑警队有卧底,你和老四要多留意,我的上峰我已经不敢相信,你能来找我,对我来说也是一好事,以后我会和你联系,希望早日完成任务,早日归队”
“有件事情想问问你,死人□□的事你知道吗?”
“有所耳闻”
“看来真有其事”
“好了,我得走了有消息我会通知你”
“好”
……
如梦追着葛洪山从香港到澳门,又从澳门到边境。
葛洪山气急败坏,破口大骂,
“臭婆娘,你到底要追我到什么时候?”
“不好说,除非你发誓不再为非作歹,否则我就是追到天涯海角,也不会放过你”
“……”
“行,我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一路逃进泰国。
葛洪山自诩手段高明,跟当地一阿赞斗法,赢了对方。后阿赞的师兄弟前来寻仇。
葛洪山不敌,被刺瞎双眼。
对方派小鬼一路追杀,想置他于死地。
葛洪山走投无路,向如梦求救。
如梦正愁找不到他,想不到他自己送上门。
一看他眼睛丑态“你眼睛怎么了?”
葛洪山叹一口气“跟人斗法伤了”
听他讲清来龙去脉,如梦讲,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帮你?”
“臭……那个,咱们都来自那边,你不会眼睁睁看着我被欺负吧?再说那几个人比我干的事情坏多了,我最多就是钱财骗色,他们却要人命,我亲眼看到一个给人下降头,没几天,那个人就暴毙身亡”
“你说的都是真的?”
“若有一句虚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行,你必须再发一个誓,以后不准为非作歹,我或许会帮你”
“这个容易,经此一事,我已经决定痛改前非,再也不强出风头,你就当做善事,否则我该客死他乡,我还想收个徒弟,多不划算……”
“打住,别打我徒弟主意”
“放心吧,我知道那小子是你徒弟,不会和你抢……”
小鬼找上门,如梦让葛洪山先走,自己一个人留下对付他们,可如梦还是低估了他们,她拼着和对方鱼死网破,最终两败俱伤。
对方三人当场毙命。
如梦一身是血,意识消失前,看到葛洪山跌跌撞撞向她走来。
他扶正她,难过自责“怪我,都是我连累了你,你放心,你还有什么要交代的,我一定帮你办到”
将脖子上护身符取下,如梦递给他。
“这个,你回去交给我的徒弟,我还有一件宝贝就藏在……你回去告诉他,让他保管好,还有,让他以后碰到南边来的人,一定要小心……”气息越来越弱,如梦眼前最后浮现起师傅的脸,她想,或许师傅说的对,她一生好勇斗狠,最终才落得如此下场。
师傅……
手腕滑落。
葛洪山心如刀绞,就地将她掩埋,然后在附近做了个标记。之后便径自回到国内,找到林风,将一切告诉他。
林风听完,痛心疾首,整个人仿佛被抽了魂,过了很久,才从伤心难过中走出。
……
蔡权最近在查内鬼,张吉预感到自己已经被怀疑,得知最近会有一场交易,一直在想是否要把消息送出去,要是陷阱,那他就暴露了。
思量再三,知道蔡权这人喜欢跟你玩虚虚实实那一套,张吉选择险中求胜,给马骝留了记号。
马骝知道后通知林风,向上司报告。
上司却说消息来源有待商榷,要是假的,可能会打草惊蛇,于是拒绝出警。
林风没办法,只能求助林宇。
马骝又通知“七小龙”其余人。
几个人私下商议好,一起行动。
……
为了交易顺利完成,蔡权特意购了一条私人游艇。
三天后,船驶入海。
船停在海中央,周围海鸥声声。
平静的水面下,暗潮涌动。
林风几人潜伏在水下,将军等人乘另一条快艇靠近,
林风等人悄悄爬到船上,解决完放哨的保镖,冲进船舱“别动!手举起来!”
入眼场景极为可怖,两人腹部被剖开,数十斤粉堆桌上。
有人反应过来,砰一声,开了枪。
混乱中,番佬将两个活死人推出来,当挡箭牌。
两个活尸被射成马蜂窝,却仍在扭动。
众人大惊失色。
阿赞躲一旁,催动虫蛊,操纵尸体。
林风用绳索将两具尸体绑在一起,有人躲暗处向他放冷枪,张吉率先将他射杀,由此暴露。
菜权怒拔枪,对准叛徒就是一枪。
张吉生生挨了一枪,又砰砰几枪,
“老三!”
王大贵和马骝冲上去,一个掩护,一个扶着受伤的张吉慢慢倒下去。
菜权不幸中枪,捂着肩,跳上快艇。
阿赞跟着跳上船,菜权催促他快开,水花飞溅,船急驶向远方。
将军在混乱中被射杀。
王大贵打电话叫增援,水警出动,将一群人送至差馆,
林风向上司报告完,对面一拍桌子,“谁让你私自出动?”
面对质问,林风不卑不亢,“我请示过,是您没同意”
耐住性子,“好了,你先出去,记得交份报告给我”
林风将过程如实写入报告,包括尸体□□,然而报告最终还是被打了回来。
“胡说八道,死尸还能动乱?你不听指挥害的同僚牺牲这是事实,写这些,是什么意思?”
马骝:“sir,这是真的”
“这里没你的事,你给我出去”
让林风修改,林风却倔强道:“事实就是如此”
“多此一举,上面说了,既然犯人已经抓到,也查获了白粉,鬼神之事,不准入报告”
“抓的都是从犯,主犯还是逃脱了”
“你先按我的意思改”
“抱歉,办不到”林风扭头要走,
“站住!”“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这案子还没结束,不能结案”
“行,我看这警察你是不想干了?”
林风头也不回。
马骝迎上来,“怎么样?”
因为张吉的牺牲,这几日,林风心情一直不好,因此不想回他话。
马骝也没再追问。
张吉死后葬在浩园,有女子前来悼念,据说已经怀了张吉的孩子。
林风让她以后有需要就来找他。
女子点头。
林风回去又准备了几张符,让马骝等人随身带,又嘱咐不要随意取下。
几人听从,却并没放在心上。
林风最终还是被降了职,说是背了锅,但林风一直觉得自己确有责任。
要不是他私自行动,张吉大概也不会牺牲,警方也不会失去一优秀卧底。
但是因为林风查案有功,上面决定把他调到其他区,名升暗降。
阿赞逃走后,没有立马回泰国,而是选择留下,伺机报复。
这一决定,蔡权出了不少力。
他先设法取到林风等人的指甲或头发,又或者相片。
最先倒霉的是林宇,早先他成家时,林风便搬了出来,这日,林宇休息,带着老婆和新出生的女儿去逛商场。
回去路上,车子仿佛失控,撞到路边栏杆上。
两个大人当场毙命,只有年幼的阿莲,出事时,被母亲护在怀里,捡回了一条命。
林风接到通知,去现场反复勘察,心中存疑,
不忘通知另外几人,让他们一定要小心。
为了防止阿赞再害人,回去后,林风立马将捉到的蛊虫放了出来,蛊虫爬回去找他的主人。
林风得知阿赞位置,正要找过去。
隔壁马骝家突然发出一声尖叫。
客厅里,马骝躺在地上,白眼上翻,浑身抽搐不止。
腿上凭空多出几根棺材钉。
对方将他的头发绑在小人身上,又拿出几根拇指粗的棺材钉,先照着他腿订下去,像钉棺材一样。
砰一声,门被破开,林风冲进来。
马骝老母吓得魂飞魄散,“小风,快看看,马骝他是怎么了?”
顾不上解释,林风取过一旁还在燃烧的香烛,全部塞马骝嘴里。
又把香灰倒手心,握住棺材钉,用力一拔。
血水飞出,林风急忙找布将他伤口裹缠起来。
棺材钉脱手,阿赞很快又拿起另一根,戳向小人胸口,
这边马骝的胸口跟着凹下一块,林风立马把护身符取下放在凹陷处,呲,番佬手心被灼伤,似烧红烙铁,立马把手泡在一旁的尸油里,再次取出,他的手仿佛笼着一层淡淡的绿光。
手握两只棺材钉,同时插下去。
力气之大,几乎要将小人插穿。
可碰到的小人却硬的几乎要将他手中棺材钉震飞出去,番佬不死心,又狠命戳下去,无一次成功。
原来马骝的衣服被林风解开,早就画上了符咒。
阿赞又心生一计,拿着小人对着林风的相片,嘟囔念咒。马骝突然睁开眼,双眼无神,九十度坐直身,双手直挺挺的掐着林风的脖子。
“哎呀,马骝你干什么?”马骝的老母又在一边叫起来,想要上前帮忙,但是又不敢出手。
林风手指点在马骝眉心,马骝手松开,林风又急忙把护身符挂他脖子上。
一道黄光自小人胸□□出,阿赞哎呦一声摔地上,相片咻的一声冒火光,被烧成灰烬。
低头一看,自己的胸口也被烧坏一块,里面肌肤一片漆黑。
打电话叫白车,马骝被送到医院。
林风将阿莲一并交给美姨,说:“麻烦照看一下阿莲,我有事,要立刻去办”
美姨心想,一定是很重要的事,忙说好,你快去。
上车时,暴雨倾盆而至,出租司机借后视镜打量坐后面的青年,手提箱紧紧握手里,一脸肃穆。
“这么大的雨还出门?你是做什么的?”出租司机没话找话。
“……”
停的地方有点偏僻,这么晚,车不好打,司机好心问他要不要等?
林风摆摆手,说:“不用”
也罢,车子冲进雨幕中。
林风下车,又走些许路,看到别墅区一排别墅,林风环顾周围,掐指运算方位,锁定目标。
蔡权给阿赞置办的宅院,环境清幽,还给他配了两个保镖。
林风越墙而入。
密室内,阿赞闭目养精蓄锐,自那之后,他食蛊疗伤,伤已好。
两保镖坐客厅,发现有人闯入,“谁?”
林风找到开关,打开灯,整个大厅亮若白昼。
保镖二话不说冲上来,林风把箱子放下,上前对敌。
抬起一脚,对方倒退一步。
跟着一左一右攻击林风。
林风一一化解。
很快,两人就落了下风。
一一昏倒,不醒人事。
突然间,客厅多出三个人,双目无神,看到林风,似行尸走肉,缓缓靠近。
林风闻到一股尸臭,越靠近越是浓烈。
可能刚从地里挖出来,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手提箱躺在一侧,林风低头弯腰,突然一尸体从后将他抱住,林风挣脱不开,只能用脚去勾地上的手提箱,脚尖用力一踢,林风用手接住,打开开关,将里面的宝镜取出,头一歪,对着身后丧尸的脸。
丧尸松开手,倒退一步。
另两个丧尸又杀到,林风举着宝镜快速转圈,突突突,三个丧尸脑袋接连炸开,血肉模糊。
啊?
阿赞大惊失色,一条细蛇从座下爬出,溜到大厅,一跃缠住林风。
身体盘在他脖颈处。
林风掐着蛇头,身边毒蛇越聚越多。
林风用力拔出舌头,血喷了他一脸。
一地毒蛇跟着消失,似乎从未来过。
林风起身,找到密室入口,刚要进去,一条巨大的蟒蛇突然飞出,口吐有毒烟雾,林风被冲后退,下意识捂住口鼻。
降头师有多种,分属不同邪恶物种,有蛇、蟒、蝙蝠、鲸鱼等等……
眼前这个明显是蟒蛇。
密室内,阿赞紧闭双眼,似无知觉,此时他的原神附在蟒蛇身上,他即蟒蛇,蟒蛇即他。
林风被死死缠住,露在外面的手,艰难的想要去触碰不远处的宝镜,蛇尾一扫,将宝镜击飞,林风彻底无救。
危机时刻,王大贵和何歧一同赶到。
被眼前景象吓了一跳,比腰还粗的巨蟒死死缠住林风,长大嘴巴,似要将他吞入腹中,林风两手上下支撑住蟒蛇嘴巴,可惜越来越无力。
不由分说,王大贵和何歧立马朝蟒蛇开枪,砰!砰!砰!一连数枪,对蟒蛇丝毫不起作用。
“没用的!把镜子递给我!”
愤怒的大蛇尾巴扫过,两人顿时被带飞。
不偏不倚,落在镜子旁边。
王大贵二胡不说抓起镜子,扔给林风。
林风伸手一接,下一秒,镜子塞蟒蛇嘴里,被它吞进肚里。
蛇口处突然喷出一阵白烟,林风被甩飞,再一看,蟒蛇肚里的宝镜似乎起了作用,蟒蛇周身如沸腾,很快便化成了一堆浓稠的液体,恶臭难闻。
林风几人纷纷起身,王大贵何歧还想上前查看,林风示意他们不要靠近。
似想起什么,林风转身来到密室,密室内,阿赞的肉身也已化为一滩血水。
不知是谁报了警,差人姗姗来迟,看到满地的尸体,不禁讶异。
林风回去整理了报告,呈报上级。
对方的表现和上一个一模一样,“斗法?死尸动乱?林风,你没事吧?”
“千真万确”
“有人看见吗?”
哎~林风刚要解释,上司伸手示意他,“别说了,你先出去,我想静静”
虽然警队一再强调,鬼神之事,纯属无稽之谈,有人却偏要挑战权威。
目前,警队的高层又都是白人,他们看过林风的报告,无一例外,觉得简直侮辱他们智商,以及他们一直接受的无神论教育。
基于林风个人英雄主义太甚,老是私自行动,上面没收了他的法器,还让他签一份协议,要是还想当警察,便不可再提鬼神之事,报告也要重新写,要是不想当警察,现在就可以辞职。
林风没有签。
于是,林风又被调走。
作为一个警察,林风一直认为自己的责任就是打击罪犯,于是每到一个区,那里的犯罪率便直线下降。
跟他合作的差人都知道他有一个花名叫龙卷风,所到之处,连根拔起。
当地的警察没了油水可捞,对他又爱又恨。
他还时不时搞出个大案,搞得上司心情复杂。
最终,林风被左赶右赶,被撵去东平洲。
离开的那天,没有人来送他。
听说好兄弟大都忙着升职,只有他,越混越惨,
又怎会记得他?
想象一下,警署的那些人估计都在想着怎么庆贺,一股悲凉贯彻心底。
始终,这个世界不是他一人就能够改变。
也罢,就这样吧。
我们,后会有期。
……
船开走,王大贵站岸边大喊,“老四,等等我!”
眼看追不上,“你先走一步,我随后就到”
何歧紧跟着赶到,站岸边同王大贵一同挥手。
站船上的林风,无端湿了眼眶。
好兄弟,一辈子。
当初他们结拜时,似乎说过这样的话。
风带走泪痕,林风摆手,转身,与船融为一体。
也许某天,他还会回来。
也许永远都不会回来。
谁又能知道呢?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