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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一章 ...

  •   一袭红色高定礼服,长发轻轻别在耳后,化妆精致的妆容,登上了他梦寐以求的颁奖台,她激动着说着颁奖词。颁奖仪式结束后,路锦颜在粉丝的簇拥中离开,上了一辆黑色的保姆车。
      车上,经纪人又在滔滔不绝的说着明天的工作日常。路锦颜也一直点头跟捣蒜一样。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女人说。
      “我听见了,韩韵姐。”
      “我这有个大项目,你看看是不是你喜欢的剧本。”韩韵说。韩韵边说边把剧本递到路锦颜手上。
      “《独倾》名字还不赖情节也不错,我演剩下的就交给韩韵姐你啦。”
      “我是谁,我可是金牌经济人。”
      “韩韵姐,有你真好。”
      “还算是懂事没有我你这个小屁孩怎么有今天。”
      “是是是,你是全世界最好的经纪人。”说着说着天渐渐的黑了路锦颜也睡了过去。
      韩韵把车上的小毯子给她盖好,嘴角漏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这孩子。”不知不觉的就到了家门口,韩韵轻轻的拍了拍路锦颜。路锦颜缓缓的睁开眼睛。
      “到哪了?”
      “祖宗,咱们到家了。我要不给你妈打个电话?”
      “不用不用,我自己上楼就好了,韩韵姐要不上家里吃吧!”
      “算了你这个小宝贝刚回来让你爸妈好好跟你待会儿吧!昂。”
      “嗯,那我先回去了。拜拜。”路锦颜下了车。
      “哎,等会儿剧本没拿。”
      “奥奥奥,那明天见,韩韵姐。”等着车走了路锦颜转身打开了门,火速把高跟鞋脱到了一边,陆爸陆妈闻声知道是路锦颜回来了。
      “颜颜,回来了,我跟你妈正等你回来那听说今天拿奖啦,我闺女真棒!”路爸说。
      “行了,老头子快让闺女换身舒服的衣服,吃饭来吧。”路母说。
      “还是妈懂我。”路锦颜笑着说。
      “行了先去换衣服吧,怪不舒服的。”路锦颜抱了抱爸爸妈妈就上了楼。卸了妆,洗了澡就下楼吃饭了,吃饭的时候路父路母不停的加菜给路锦颜。
      路父一脸心疼的说:“闺女多吃点吧!看你瘦的,风一刮就跑了。今天回家了,多吃点,奥。”
      “嗯,谢谢爸。”“闺女明天在家吗?”路母问。
      “明天啊!我明天就走了可我明天拍摄地离家近我晚上可以回家。”路锦颜勉强的笑了笑。
      “妈,我现在在事业的上升期,年轻吗,不奋斗怎么可以,对吧。”一边说边点头。
      “妈不求你能挣多少钱,再不济妈养你,这一年到头都不见你人影,也不跟妈妈视频啥的。”
      “好啦妈妈,我以后尽量视频,好好照顾自己好吗?别再担心了,奥!”
      “嗯,那你早点睡,妈妈就不打扰你了。”
      “嗯,妈妈晚安。”妈妈轻轻的关上门。路锦颜也把剧本拿出来仔细研读,这是一个古风类的作品讲的是陆家小姐和江府少将军的故事,婉转凄凉。
      路锦颜对这个作品完全看了进去抬头一看已经是凌晨一点了。洗漱一番也就去睡了,早上九点经纪人的电话就把路锦颜从梦境中扥出来了。路锦颜穿上一身便装,简单的吃了早发就上了准备好的车。
      车上,韩韵又在滔滔不绝的说这工作安排,路锦颜也一如既往的认真听着。
      “哎,姐你知道那个博物馆有夏朝的文物吗?”
      “你一说我还真认识一个那是一个老教授管理的博物馆等收工我带你去。”
      在一天的拍摄中结束后,韩韵也因为经纪公司的电话回去了临走时给了路锦颜博物馆的地址。路锦颜也独自去博物馆,时间并不长,车停在了一座哥特式的建筑前,路锦颜收拾了一下仪表便走了进去。走进博物馆,路锦颜慢慢的走这,看着一件件文物感觉像是现代与古代相交融,像是时间的使者。这时听见身后的脚步声,路锦颜回头看了一眼,莞尔一笑,向前面的老人鞠了一躬。
      老人身着黑色燕尾服带着黑色礼帽向路锦颜行了一个绅士礼一言一行都透露这绅士的一面,老人开口说:“你就是韩韵跟我说的路锦颜。”
      “是的,请问您是院长?”
      “难道不像吗?”老馆长戏谑的说。
      路锦颜抱歉的笑了一下说“没有”“这里也许有你感兴趣的东西。老院长带着路锦颜走到了一条珠串前。老院长说:“这件文物叫人鱼泪,是上的的和田玉加之当时做好的工匠制作的,是江夫人给江少将军送给未来夫人的定情信物,可惜江少将军再一次战争中失去了生命,那上面的红晕也是江少夫人为江少将军殉情是所染,说白了也是一对的苦命的鸳鸯,哎。”
      路锦颜听完他们两个的故事也有些神伤小声的和馆长说:“哎,要是可以的话我到还想会一会内个江少将军。”
      晚上,回到家换了身衣服和爸妈寒暄了几句便回了房间。
      想着那件人鱼泪,但是明明自己没有经历过陆家小姐与江府少将军的爱情,可为什么一想到人鱼泪就不自觉的流眼泪,脑子里也闪过一些支离破碎的记忆片段,想了一会路锦颜也就进入到了自己的梦乡。
      梦里,他梦见了一个男人的背影叫着他的名字叫她过去,他回过头,风度翩翩,气宇轩昂像是从曙光中走来,走到自己的面前说:“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这个人鱼泪是我娘要我交给我娘子的现在我将它赠与你就代表我认定你了,所以,不要离开我,好吗?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人是,心也是,你这一辈子也别想从我手里逃走,你走到哪我追到哪。”说着在她眉间吻了一口便轻身离开。
      突然闹铃响了路锦颜赶快收拾好自己,便去了去博物馆的路上想要去看看那件文物所有的秘密。走到了博物馆的门口见到了老馆长,路锦颜提起了裙摆半蹲向老馆长行了礼,老馆长也向路锦颜行了绅士礼。路锦颜走向老馆长,并向他说了昨天晚上的梦。
      老馆长意味深长的拍了拍路锦颜并说到:“不知道你信不信其实这人鱼泪本是有雄珠和雌珠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现在只剩下雌珠,这颗雌珠象征着思念,而你就是雌珠的主人,那雄珠本是相思之意是与你有羁绊的人在思念你,这也就是你为什么一见到它就会哭的原因。”
      “馆长,您就别开玩笑了,那可是古董怎么可能是我的。”路锦颜疑惑的说着。
      可是自己的眼泪缺不受控制似的一直流就像大堤决堤时一样豆大的泪水一滴接着一滴,冥冥之中就像是算好了一样,一滴泪落在了人鱼泪上,而她也消失在了博物馆。
      再次睁眼,眼前一片陌生,人来人往,穿着也很奇怪。再看看自己也是一身白袍穿的和路上的人一样,路锦颜环顾四周没有高楼大厦,没有车来车往,也没有……
      “难道我穿越了”路锦颜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蜷缩在一角,“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既然来了,那我就看看会发生什么。”路锦颜擦了擦眼泪站了起来。
      “该不会是老馆长,怪不得我觉得奇怪,他这是干嘛为什么选我啊!什么人鱼泪。什么转世之说,他的目的是什么,”路锦颜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的说着,想着。
      不过还好内个老馆长还给我准备了一些银两,还算是好事以备不时之需。
      不过当务之急是先填饱肚子,于是就走进了一家酒馆,点了一碗面结了账就离开了。其实到了这里路锦颜也体会了到了普通人的感觉不用口罩墨镜的掩面就像一个普通人一样走走停停想干嘛就干嘛。就在这时迎面走来了一个身材健硕的男人还没有即使躲开就被他撞倒在地,手上的银子也散落一地,等到恍过神手里的银子已是空空如也。
      “接下来的生活可怎么过啊!没有银子又人生地不熟没有一处的落身之所。”路锦颜坐在冰冷的台阶上托这腮想着怎么回去,怎么过接下来的生活,想着溜达溜达先度过这个晚上,一边溜达一边打哈气,实在坚持不住了也没有想很多,就在路边的马车上睡着了。
      早上被马车的颠簸吵醒了,路锦颜睡眼朦胧揉了揉头也就起来了。
      “完了这是去哪啊!这怎么出去啊!我点天啊!”好像脑子里涌现了一整本十万个为什么不停的向自己提问。
      “先藏起来,对就这么做。”便起身藏在了后面装货的箱子里。
      藏好后便擦了擦刚刚紧张留的冷汗,长叹了一口气,希望不要发现自己,终于马车停止了颠簸,不一会听到车夫说:“江大人,今日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边说边拉开了马车的门帘。
      “哦,对了,等一下宋霖,我和他有要事商议。”
      便上了车。路锦颜一听有人来了大气都不敢喘。
      “江大人,难不成他就是内个少将军。”
      路锦颜轻轻的抬起了一个小缝。
      “我到要看看他是那方神圣。”虽然只是一条小缝,但是眼前的这位男子手执折扇,身着白色长袍,至于长什么样,缝太小没有看到,过了一会儿,一个身着青衫的少年上了马车,因为刚刚离得远看到的他的长相眉眼弯弯,剑眉星目,高鼻梁,充满朝气健康的的小麦色的肌肤。
      刚刚上车就和江泽川说:“江大少有什么吩咐。”
      “最近在宫中当差,才发现江大少这桃花运够旺啊,去趟宫里连太监都围着你转,不过到这个年纪你也没个心仪的姑娘也真是悲哀,滋滋滋。也就现在我陪着你这个孤家寡人,不过不要爱上我哦!”
      “不过江大少说了你半天,咱俩也是半斤八两,追你的人这么多,也不知道将来哪家的小姐能住到你心里啊!你也是天天冷着个脸,谁喜欢啊!要多笑一笑,知道了吗?”
      “哎,这个男人还真是贫死了,憋死我了,什么时候可以出去啊!”路锦颜叹气说。过了一会儿听见了一声“吁”的声音,想必是到了。
      路锦颜心里突然放松了下来。心想等他们下了车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出来了,就可以恢复自由之身了。马车停了下来,府内的侍女侍从就来迎接江泽川,消息很快就传到了江夫江母的耳中,紧接着,管家就出来迎接江泽川,笑着询问有什么东西要搬到府中。
      “没有”那个男人就说了这两个字,言简意赅。走了两步说“张叔,马车上有一个箱子记得锁上,送到书房里,我先去给爹娘请安。”
      说完大步流星的向内院里走去,宋霖紧随其后向内院走去。
      管家同侍从把箱子上上锁小心翼翼的搬了下来,大声的同搬箱子的人说:“小心点,这东西要是磕了碰了咱们谁都担当不起。”
      搬箱子的两个小厮说:“这里面是什么啊!这么沉。”路锦颜心里嘀咕这“敢说我重,好歹我也是娱乐圈大浪淘沙淘出来的,有多少人想抬还抬不了那!你们还嫌弃,真是要被气死。”
      路锦颜满心怒火,双手环胸这个样子简直太可爱了。不一会儿就到了书房,也结束了一天的颠簸,终于可以歇一会儿了,可是刚刚光顾了生气,这里是哪啊。路锦颜用尽九牛二虎之力也没有没有将锁打开。筋疲力竭之后路锦颜瘫坐在箱子中。
      江泽川同江父江母寒暄玩已是晚上了,江泽川也再往书房的方向赶来,而此时书房里的女人已经进入了梦乡。
      江泽川打开了书房的门,拔出了屋里的长剑,执剑走到了箱子旁,一刀劈开了锁链。路锦颜也就此吵醒。
      江泽川把箱子打开,果然他猜的没错,箱子里确实有人,但他没有想到会是一个女人,此时这个女人蜷缩在箱子的一角紧闭双眼,双手抱膝,一看就是做足了赴死的准备了。
      男人说:“抬起头来。”长剑指向路锦颜的喉咙,再进一毫便会要了他的性命,路锦颜见状把剑撇到一边麻利地从箱子里跨出来连忙的解释说:“这一切都是误会,误会。”
      那女人美得不可方物,流星眉,桃花眼,眼睛里仿佛有星辰大海,鼻子的高度也正好适宜,肤如白玉,巧夺天工的五官,修长的手指。这该不会是那个大臣为了行贿而送来的女人,可宫中的大臣都知道自己不近女色,这是那个女人正在望着正在发呆的他,想叫他又怕刀剑无眼伤到自己。
      “说你是谁派来的。”那个男人冷冷的说。
      “我吗?”那个女人小声地回答他。
      “除了你还有别人吗?”
      “奥,也对哦!”路锦颜一想不能说自己是被那个博物馆的馆长骗来的,可要是这么说自己的生命也就走到尽头了。
      路锦颜灵机一动说:“我本来生活幸福美满可是在三年前父亲突然离世,我寄居在舅舅舅妈家,舅舅舅妈待我很好,但家里实在是困难,又怕给家人平添麻烦,就留下了字条,便来到了这里,昨天赶路实在是太累了就在贵马车中休息了一下结果睡着了,然后就被带到了这里。”路锦颜说的句句煽情,真是没有浪费他这一身好演技,紧接着他就对那个男的说:“可以把剑放下了吗?我害怕。”江泽川考虑了一下放下了剑,刚刚路锦颜没有好好看那男人的容貌,准确的说是不敢,现在一看剑眉星目,身上充满着男性的荷尔蒙,十分英气的脸加之白皙的皮肤,漂亮的和一位女子一样,修长的手指和望尘莫及的身高,路锦颜沉浸在花痴中,转念一想上一秒的他还在拿剑指着自己,下一秒在犯花痴,脑子是进水了吗?你好歹也是见过男人的啊!合作的男演员也不在少数啊!可是他确实和以前合作的演员不一样。这长相还真是深得老夫的心,哎,女人啊!路锦颜拿手抵住额头挡住自己的脸。
      “还不过来”江泽川叫他的声音这么好听,路锦颜正在往江泽川走去就在这时宋霖走了进来与路锦颜对视了一眼笑着调侃江泽川:“哎!你小子深藏不露啊!我说怎么江大少看不上宫里的宫女,那些喜欢你的千金小姐你也看不上,原来,家里藏了一个这么漂亮的,这叫什么“金屋藏娇”你也不告诉兄弟一声,我还一直帮你寻思着那,不过也好,你有了心上人这样别人也就不会有人说你是有龙阳之好了。现在我就放心了。”说完拍了拍江泽川的肩膀。
      “把手拿开”虽然只有四个字但足以震慑人心,宋霖就麻利地把手从他的肩膀上放了下来,因为气氛过于尴尬冷笑了两声。
      “你知道他是谁吗?”江泽川问。
      宋霖回答说:“你的女人我那知道。”
      “还在玩笑”江泽川的眼神也突然严肃了起来。
      “哎呀,哎呀,不笑话你了,(宋霖看了一下那个开盖的箱子)他该不会是箱子里的那个人吧!”
      路锦颜抬起了一直低着的头,抬起头说:“原来你们两个人早就知道,那个箱子里面有人,还把我锁上,搬来搬去,还让我在黑咕隆咚的箱子里度过这么长的时间,我也不是谁派来贿赂你们的,我也不是觊觎你,请你不要这么自恋,我只是巧合,一切都是误会,都是巧合,我还不伺候了那?”说完打开门转身要离开,宋霖拦住了她的去路。
      “起开”路锦颜被他们两个气满脸通红。
      “别气了,别气了,都是误会,误会一场,你现在出去被别人看到怎么解释,我们两个大男人当然不怕了,可你还是个小姑娘。”
      路锦颜一脸问号的看着自说自话的宋霖,忍俊不禁的笑道:“我来这只是一场误会,谁会这么理解。”
      说这句话时明显底气不足,网络暴力自己又不是没有经历过,也知道什么是人言可畏。
      “就留下来吧,我想你身上也没有银两了吧!这句话倒是说到了路锦颜的心坎里,只能尴尬的笑了笑。
      “哎,我们江大少财大气粗应该会帮你的吧!”
      宋霖了解江泽川的脾气秉性表面上冰冷,内心如果没有决定帮这个女人就不会让宋霖来劝她这么久。但不可否认江泽川的确是个正人君子,从小的礼仪教育对他的影响很大,喜怒哀乐都不形于言表,有时甚至是宋霖也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宋霖凑到路锦颜身旁对路锦颜耳语说:“你去跟他说一点好听的,他肯定会帮你的。”
      路锦颜用手挡住嘴小声的问他:“怎么说啊!”
      “你这么机灵,刚刚你说我可是一点也不怯场。”
      “那我去试试。”
      “你去试试吧!他外冷内热。”
      “那是对你。”路锦颜杵了杵宋霖。
      “你们两个还有完没完?”江泽川问他们两个人。
      “不走,不走,我刚刚话说的太满,不知道少爷生气了,就别跟我置气了嘛,我说话一向不经大脑,我现在走也不知道去哪,人生地不熟的,万一遇见了坏人,我想了想在少爷这是最安全的,我相信少爷一定是个好人。”
      “我们江大少爷六根清净,不近女色,你在这能不安全吗?。”说完,用肩膀撞了撞路锦颜的肩膀,又看向江泽川说:“对吧!江大少爷。”宋霖的语气中充满了挑逗。
      “我会收留他。”五个字,不掺杂任何情感,语气也很平淡。
      “宋霖,你还不打算回府吗?准备在我府上住。”
      “你要是让我在这我也不会拒绝。”宋霖嬉皮笑脸的说。
      “别开玩笑了,天色也不早了,回去晚了你娘该着急了。”
      “知道了,我马上就回家。”宋霖慢慢悠悠的走到了门口,突然转过了身问:“姑娘,你叫什么啊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那!”
      “我叫路锦颜。”
      “路锦颜,挺好听的我走了啊!泽川,锦颜。”简单的道别宋霖边离开了房间里只留下了江泽川和路锦颜。
      四目相望,气氛也尴尬到了极点。路锦颜尝试打破尴尬“内个我叫路锦颜。”
      “嗯,我知道你刚刚说了。”
      “奥,知道了啊!”场面又恢复了尴尬。
      “我叫“(江泽川话还没有说完路锦颜走到中间)“你叫江泽川,刚刚宋霖告诉我了。”
      “天色也不早了我带你去休息的地方吧!”
      “嗯”路锦颜紧跟着江泽川的步伐。
      “这是我的房间,那件屋子是偏房,你就住在偏房吧,我平时喜静,我这院子也很少有别人进来,只是有几个贴身的侍女小厮来打扫房间,你呆在这里还算安全,就现在这里住下吧!等到你找到合适的住所再搬走。”
      “嗯,好吧。”
      “我明天要当值,我先去休息了,你自便。江泽川退后一步转身向房间走去。路锦颜望着他的背影说了一句:“晚安。”
      便也回到了房间睡觉。早上起来,看到了侍女小厮在庭院里忙活,路锦颜也就起了床,侍女见状连忙端来洗脸水为路锦颜浣洗,路锦颜简单的洗漱一下便走到了庭院中,庭院里微风拂面,蓝蓝的天空万里无云,路锦颜环顾四周早已不见江泽川的身影,心里想着他走的还挺早,便在院里漫无目的的走着。
      一边走一边说:“这是个什么人家,庭院这么大我都快迷路了,怪不得宋霖说他财大气粗。”
      “我好想回家啊!我想爸爸妈妈。”看着这完美的中式建筑。每一帧,每一处都是特别的景象。路锦颜溜达累了就去找那些丫鬟小厮闲聊,有时问问他们家少爷的糗事,可是他们说的都一样几乎没有说过江泽川的不好,又或者是因为江泽川是主子不方便说吧!
      但是问他的小厮,便知道他是习惯,他从小在这深院中,接受的是传统的教育精忠报国已经成为了他的宗旨。所以他从来都不会因为小事而为难更不会喜怒哀乐在于言表。而且他待下人们很好,人温文尔雅。他从小吃穿用度都是极好的,但是他从来都没有过自由,从小习武,然后没有疑问的继承家业,人人都说登天难,可是他的苦又有谁人知。
      这深院不比深宫,但也不是想出去就出去,想进来就进来的地方,这地方成就了他也禁锢了他。夜幕将至,侍女们纷纷掌灯,将房间的蜡烛点亮一瞬间灯火通明。虽然不比城市中的灯红酒绿但也有一番韵味。
      路锦颜叫住了一个侍女说:“你们少爷什么时候回来。”
      侍女回答说:“回姑娘,少爷一般这个时候就回来了,想必今天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
      “奥,我明白了,你去忙吧!”约摸过了半柱香的时间,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路锦颜的视线中,是的他回来了,风尘仆仆,径直走进了自己的房间,连扫都没扫路锦颜一眼。这让手抬到一半的路锦颜很是尴尬只能摸了摸自己的头来掩饰尴尬站在原地一直僵笑。等到脸上的绯红落下去的时候便去敲了敲江泽川房间的门。
      “少爷,我现在方便进去吗?”
      “进。”一个男人的声音。
      “少爷,你吃饭了吗?”
      “还没有。”
      “那你饿吗?”
      “不饿。”路锦颜听完他的回答一脸失落便要离开。
      “怎么,你还没有吃饭吗?”男人问。
      “当然了,我为了等你回来吃饭,我特意没有吃,现在你告诉我你不饿我……”路锦颜突然词穷。
      “来人。”江泽川一声令下进来了两个小厮。
      江泽川对那两个小厮说:“给这位姑娘准备写清淡的素食送到那位姑娘房里。”
      “等一下,素菜虽好,但是荤素搭配干活不累嘛。”
      “那就随了姑娘的意吧!”那个男人始终都没有抬过头,一直低着头在上面写这什么。
      路锦颜吩咐完自己想吃什么之后,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等着小厮把饭菜呈上来。等着小厮把饭菜上齐就吩咐他们离开了。
      庭院中只剩下江泽川和路锦颜。路锦颜悄悄的推开房间的门把饭菜一碟一碟的放在桌子上,动作很轻,生怕打扰了江泽川。等到江泽川写完奏折,饭菜还留有余温,路锦颜便招呼江泽川来吃饭,江泽川也是第一次见这么死心眼儿的人也被路锦颜的蠢萌给逗笑了。他的笑在脸上停留了一瞬却异常迷人而他的笑却被路锦颜所捕捉。
      “你刚刚笑什么。”
      “没什么。”
      “是我的脸上有东西吗?”
      “没有,你脸上什么都没有。”
      “那快吃饭吧。”路锦颜递给江泽川,江泽川结果筷子便坐下了。
      路锦颜问江泽川:“你是不是晚上总是不吃饭啊!”
      “嗯,平时公务多的时候,也就不吃晚饭了,现在也就不以为常了。”
      “你不能不吃饭的,以前我工作忙的时候也不吃晚饭,吃饭也不规律,后来得了胃病,疼的要死,也就不得不规律吃饭了。你也要这样哦!”
      “嗯,我会记得的。”
      “又是几个字的回复,江大人还是真惜字如金啊!”路锦颜心里想。
      “少爷,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自己一个人吃饭吗?”
      “为何?”
      “因为我爹娘经常不在家也没人跟我一起吃饭,我自己吃饭太孤独了。我怕了那种孤独。”
      “谢谢锦颜姑娘同我讲你的贴己话。”
      “那少爷我能求一事吗?”
      “什么事?”
      “我今天都快无聊死了,我跟院里的小厮丫鬟都聊遍了,好无趣啊!”
      “那你明天找寻一个机灵的侍女来服侍你吧!”
      “不太好吧!其实我吧!我是想。”
      “想什么?”
      “我想明天陪你去当值,我保证不乱动,不乱跑,不说话。”
      “不行。”
      “求求你了,就让我去吧!”
      “那是皇宫不是想出就出想进就进的地方。”
      “那好吧!”说完这句话路锦颜心里早就打好了小算盘。
      第二天早晨路锦颜起的很早,这大概是他除了拍戏以外起的最早的一回了吧!”路锦颜将长发盘起穿上了事先准备好的衣服将自己伪装成一位少年模样。
      路锦颜混在了人群中没有被江泽川认出来,到了玄武门,门前的士兵正在检查出入令牌。江泽川取下令牌,只见他们中的管事的人见到江泽川说:“将军,里面请。”
      等到江泽川进去之后,士兵们的态度变得强硬起来。“令牌。”路锦颜望着江泽川的背影说:“我是和将军一起来的。”路锦颜本以为士兵的态度会缓和让他进去可是结果却适得其反。
      见这架势路锦颜连忙高声喊着:“少爷,少爷。”鬼使神差的江泽川竟然能够听出他的声音,回头一望,竟真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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