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蕉中鹿》天山小白兔

87、奇怪的学校

　　我在一间大概十五平米的教室里上课。教室的四面都是实体墙，没有窗口，只有在讲台一侧有一扇门出入。教室里桌椅共五行，分三列，每列并排两张桌子，三十张桌子也没有全部坐满，班上约二十五六人，不知怎的似乎全是女生（全都看不清样子，靠发型分辨）。一名女老师在黑板上写着什么，也不知道是在上什么课。我坐在离门口最远的角落，同桌没有人，突然就觉得想上厕所，跟老师说一声就出去了。门外是一段约五米长两米宽的走廊，其实说是走廊也不合适，只算是一个密封的小空间，四面都是实心的灰色墙体，只有两扇相对的门，一扇是我刚走出来的，另一扇连接的是另一个同样没有窗户的教室。另一个教室的学生有男有女，也正在上课，我说了声“不好意思上个厕所”，那位老师也没说什么，低头继续讲课，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了。在全班同学的注视下，我尴尬地横穿讲台从另一边的门出去了，这下终于来到了半开放式的走廊，自然光线从天空洒落，让人安心不少。我惦记着找厕所，凭直觉往走廊左边的尽头走去，一路上右手边是走廊护栏，左手边都是灰色的墙体，偶尔出现一扇没有任何标识的门，我怕里面也是在上课，就没有打开进去看。走廊的尽头是一堵墙，往左拐里面有两个连续的直角转弯，越往里走光线越暗，我走到最里面发现竟然是死胡同，只好悻悻转了出来。
　　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建筑呢？我从走廊的阳台望出去，整栋大楼都是简洁风格，就是那种只用一层薄水泥掩盖住红砖毛坯的样子（所以墙体看上去都是灰色调），就连地面也是。大楼的结构采用了“回”字形设计，中间的七层楼天井为大楼提供了适量的光线，所有的教室只见关上的大门而不见窗户，甚至不知还藏着多少跟梦境一开始那种要穿过其他教室和空间才能出来的隐蔽教室。我此时正在三楼，继续一边寻找厕所一边打量这栋大楼。当我走到了大楼正门的部分时，看到的学生也多了。从二楼到一楼的大厅有一段五十多级的大楼梯，我终于看清楚学生们穿的是英伦风格的校服，纯黑的西装外套，暗红格子纹的领带或短裙。一楼的大厅很空旷，有一排像酒店柜台的咨询处，里面有两三个看着像是学生会之类的学生在等待着接待有需要帮助的同学。转了一圈，算是参观过这栋大楼的内部结构了，可我仍然没有达到最初的目的——厕所究竟在哪里？？？

　　毫无疑问的，我惊醒后马上去厕所了，可以说是生理引导了梦境。梦里的人看上去都还算正常，真的会有人把教学楼建成这个样子吗？这种没有窗户、另类房中房的建筑风格，究竟是烂尾楼还是什么特殊机关的前身？既然学生的校服都看起来很高级，学校接手了为什么也不好好的翻新装修一下大楼呢？最重要的一点是，这间学校究竟是不是普通的学校，学生们在这里学的都是什么课程呢？